淫印天使(第二部)(45)(1/2)

作者:房东

字数:13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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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在明的印象中,旗袍有种介於色情和搞笑之间的感觉。而实际穿在身上,看

起来意外的正经。原来不是那么夸张的服装,她想,马上就晓得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直挺挺的站在镜子前,而在各类海报里,穿这类衣服的女人有不少

动作都太奇怪。她们身上的布料往往不是亮过头,就是印或绣有一堆过分花俏的

图案。因此,原本应该表现得很成熟的角色,在初登场就显得不成熟,而较年轻

的角色则更糟,简直就像是外星球来的野丫头。

在把错误印象给彻底抛开后,明就可以像欣赏泠的前几个傑作一样,细细品

味眼前的衣服。

整件旗袍採用常见於黑白照片中的斜开襟,这部分完全是传统风格。只看正

面,就是一条既短又细緻的黑色滚边从胸口来到右边腋下。在某种程度上,这可

以让人把焦点迅速移到手臂上。

明很快低头,看到旗袍的下半部。右边的开衩有三个盘扣,左边的则完全没

有。泠说:「这样既不会过分裸露,也不会过分限制腿部动作。」

「的确。」明说,点一下头的她,马上就晓得泠的用意。

即使多数时都有触手生物照顾,她在一个人独处时,还是有可能因为一个不

稳而跌到,而这件旗袍被他设计成就算把盘扣全扣上,也能让她迈开双腿。

真不愧是泠,明非常佩服。除设想周到外,他刚才的话好像也没有任何性暗

示成分;和先前帮忙洗澡与擦屁股时一样的精神,明想,又对自己前阵子老要他

帮忙后一项工作而感到相当过意不去。就算泠的感想可能和她完全相反,她还是

会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他。

如果是丝说出「不会过分限制腿部动作等话」,应该也不会带有多少下流的

感觉,明想,把头往右转。她想对丝抱有信心,但后者又把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一

样,白眼球还冒出几根血丝。她对明穿着旗袍、展露双腿的模样,已渴望到快要

被口水给淹死的地步。

对此,明不多做评论。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她想。等一下,她会在他们面前

穿上,只是还有些细节要好好思考。

不少老照片里的女性,在穿这类衣服时都是把头发编成髻。除是为了方便四

肢活动外,似乎也是为了不让观赏者对衣服的注意力被头发给分去太多。不过,

像以往那样垂下头发,也有种不输洋装的少女气息,明想,绑成马尾好像也很不

错。

在穿上衣服前,她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乾,再用肉室地面把毛巾难以吸尽的水

分给大致除去。和过去不同的是,她故意不弄得彻底乾爽。让头发湿一点,看起

来会比较色,明虽然这么想,却只说:「蜜应该也喜欢刚洗完澡的感觉吧?」

丝把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围一个圈,说:「铁定的。」

点两下头的泥,鼻子慢慢吐出一大口气。先前,她们正是因为想多欣赏一段

时间,才会没在浴室里就帮明把头发彻底擦乾。

明的头发非常多,在沾湿后会变得沉重。丝和泥除了用双手帮忙抬高,也不

忘让几只触手围绕在明的周围,避免明因为落到脚边的水而滑倒。

从浴室前往房间的路上,有不少水从明的身上滴下。而无论是充满湿气的路

径,还是明洗澡后透着一抹红的肌肤,都让丝和泥感到非常兴奋。在贪玩的同时,

也顾及到舒适和安全;明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才没有吐槽她们。

另一项原因,当然是明也喜欢让自己看来更狼狈一些;身上既湿润又冒着热

气,感觉比纯粹的裸露还要过分。丝和泥保证,在明进到肉室里后,会帮忙把房

间内和路上的水滴都给清理乾净。和以往一样,这方面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烦恼。

明记得,差不多在刚升上国中时,就常被妈说长得太过成熟。先不论妈怎么

可以一直不顾自己孩子的感受说出这种话,明想,只要可以配得上泠制作的衣服,

那长得不像小孩就不算是缺点。

旗袍应该和长袜很配,特别是白色的,可惜她的衣柜里没有这种东西。腿要

更细一点,穿起来才会好看,明想,又觉得这种略长的下摆有修饰双腿的效果。

因怀着露,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明不是坐就是躺;她不用特别量也晓得,

自己屁股和双腿的线条一定不如先前。幸而旗袍的线条,好像也有助於让屁股看

起来比实际上小些。

在旗袍的背后与下摆等处,有白色的竹叶纹。是印上去的,接近明的手掌宽,

其中几片的画风看来颇具劲道,还有带有一点常见於字画上的飞白效果。构图既

不複杂,又具有随性感;细部有许多可看之处,整体却相当的简单。光是这几点

就显示,明不会在随便哪个老祖母的衣柜里找到一样的旗袍款式。

等下穿上之后,她的乳房和肚子会把布料撑起来。这些装饰图案将变得更加

显眼;而就算底是红色的,只要上头的图案不是花朵或动物纹饰,整件旗袍就会

有着适中的低调与沉稳。

明很喜欢;这完全就是会让她想花钱买下的衣服。而在兴奋的同时,她脑中

又有新的疑问:至今都没有出现她不喜欢的衣服,这表示她和泠的品味差不多,

还是他特别去迎合她的喜好?

由於时间不多,她决定以后再去弄清楚。再一次的,她向泠道谢,后者说:

「明可以进到肉室里,再穿上身。」

明想现在就穿上;当然不是担心会不合身。泠熟知她的体型,一些旧衣服给

他改过,不少细节甚至比当初买的还要合身。

除了自己等不及,也是为了服务他们,明想,在把旗袍从衣架上拿下来时,

丝和泥身上的几只触手左右摇晃。而当明展开旗袍后,她们就没再眨过眼。泠鼻

息的温度也升高一些,眼中的光芒更是一下扩大不只三圈。

在他的帮助下,明很快就把旗袍穿在身上。在把右边的盘扣全打开后,包住

大半身体;手要穿过袖子,却不是由上往下套的,明想,很像是穿像夹克呢。有

不只十秒,她不觉得种看法有啥问题。

泠才扣好一个釦子,丝和泥的呼吸就变得更急促。她们发出小小的欢呼声,

还一起摇晃身体。又一次,泥不仅没有吐槽丝,还跟着起鬨. 不愧是姊妹,真有

默契,明想,专心盯着两人的乳房和屁股。

盘扣比一般纽扣要粗糙得多,泠比平常多花几秒才扣完。让明觉得神奇的是,

即使看到他的动作,又有受到些微拉扯,她的皮肤却从来没感觉到他的手指线条。

除非明开口要求,或者是被像丝这样的同伴指使,否则泠绝不会出手性骚扰。他

是个好人,理解到这一点的明,除了放心外,心里也叹了不只一口气。

而意识到泠还有许多调教空间,她的心情突然又好上许多。虽对泠使用「调

教」两字,但明绝不会过分欺负他;她最多只会用阴道全力吸吮,好好欣赏他害

羞、挣扎的样子。

衣服后有两个开口,一样附有细緻的滚边。这当然是为了能让明肩胛上的两

只次要触手穿过,而明记得,自己是在一个小时前才装上两只触手。在来到房间

之前,泠是以何种方式得知她背上触手的位置?

丝先是注意到明的表情,再看向明正注视着的位置。泥也注意到了,而在与

泠交换一个眼神后,她帮忙解释:「泠原本也想要帮明洗澡,而他一看到明背上

的触手,就赶快回去修改衣服。」

他没用照相机,只需要看一眼就把位置给记下来,而最后做出来也是毫无误

差。至於其他细节方面的功夫,明想,对泠而言就更是易如反掌了。

剪裁配合她的肚子,即使怀胎不只八个月的大小,也不会显得突兀。好像还

因为肚子的线条,而有种优雅──甚至纯净──的感觉,明想,不懂为何没有多

少垂坠线条也能带来这种效果。

旗袍应该配一双布鞋,而毕竟是要进到肉室里,她即使赤脚也不会让整体的

完成度降低。以前,明只会在镜子前立正,然后看一下正面和背面便算结束。现

在,她会特别在意侧边,也很注意自己举手和抬脚时的样子。可以说,她是在和

泠认识之后,才开始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欣赏身上的衣服

「噢呼呼呼!」丝高兴到叫出来。双手在胸前紧握的她,背后的触手正在揉

弄明的枕头。泥把右手放在嘴前,轻轻握拳。她可不想再像丝那样,因为兴奋就

发出太奇怪的声音。

有几秒,泥把右手又抬得高些,显然是想遮掩自己扩大的鼻孔。不久前她可

是露出过更不堪的样子,明想;要是把这种话说出来,泥会脸红并尖叫的吧?泥

越是遮掩,明就越是想要欺负她。

就决定留到下次和她做爱时再说,明想,很快把注意力放回泠身上。他眼中

的光芒扩大两倍,还出现绸缎似的细腻质感;像是麦芽糖被反覆摺叠、拉扯后的

样子,让明有点想要用力舔几口。他的心跳声大到即使隔两步距离都听得到,自

颈子和主要触手发出的脉动更是一目了然。

注意到明的视线,泠弯下腰,两手并在膝盖前。他没有急着遮掩主要触手,

只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应该配合明的身高。

还没摆出特别性感动作,就已经让他们兴奋到快要流口水;而在感染到他们

的情绪后,明先是双手往下,再十指伸直的慢慢往右转一圈。她在把露产下来后,

会转得快一点,为四肢和服装更添几分轻盈、飘逸的感觉。

在看过明的乳房、腰和屁股之后,他们就一直盯着她的肚子。想当然,他们

都渴望能摸摸看;然后用脸颊磨蹭,甚至伸舌头去舔。而就算是丝,最多也只是

伸长脖子,没有更进一步动作。这件衣服是为了蜜制作的;明在穿上之后,能出

手抚摸、帮忙脱下的,也就只有蜜而已。

明要等到整件旗袍有一半以上的面积都被弄湿后再脱下来;在那之前,她都

是穿着衣服和蜜做。这么对待新衣服,却不会让明产生多少罪恶感,因为她晓得,

是时候该改变想法了。以后,她的新衣服都要经历这样的洗礼。

正在搓揉双手的泠,同样是一副期待她晚点会被各种体液沾满的样子。明想,

让这种人来当专属的裁缝师,比较不会神经紧张。另一个让她高兴的地方是,刚

才他不仅主动谈到令人害羞话题,还没有结巴。虽无法保证他接下来几天也是这

样,但已可说是大大的进步。

泠两手放在胸前,说:「蜜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

明睁大双眼,点一下头,「我该出发了。」她说,露出笑容,再次和他们道

谢。

泠把洞尽量开大,让明不用特别抬高双腿就能进去。而一直在明进到肉室之

前,丝、泥和泠都很注意她的双腿;这次不是为了欣赏,而是出於担忧。他们还

伸出双手,在一旁候着,以防她随时跌倒。这永远都是必要的,泥想。

一直到洞口关上,明都没有回头。她只看着前方,特别是注意脚下的地面。

肉室顾名思义,就是由一堆肉块拼成。而此处地面的摩擦力不小,对明来说,其

实比家里的假木头或瓷砖地面都要来得好走。肉室的整体形状看起来像脑皮质,

而这是文雅一点的说法;明想,其实就颜色和缝隙的排列方式看来,更像阴道纹

路。

虽然弯弯曲曲的缝隙极多,而只要有人一靠近,它们就会自动闭紧。完全不

用担心会被绊到,明想,角落堆有杂物的客厅或许比这里还要危险。

而不过是成为孕妇,又不是变成玻璃制品,不需要一直战战兢兢的,她想,

小声的说:「我的运动细胞还算不错,就算真有什么万一,现在的我还有四只触

手能够及时撑住身体呢。」

她在考虑等下要不要将这些话告诉他们的同时,两手盖在肚子上。露现在比

前几分钟都要安稳,明几乎能想像她睡着时的模样。

○明先亲吻左手食指,再把这只指头盖在肚脐上方;这么做,既是表示自己

已经关心过露,也是先和露做出预告。

蜜就在前方不远处;四脚着地,一对尖耳竖得直直的,看起来比普通大型犬

要来得壮硕。而和明先前看到的狼人型态比,她现在又算是瘦小许多

明的视力不是非常好,要再前进十步,才能看得更清楚一点。而就在她距离

不到五步时,蜜把身体往下压。前脚伸直,耳朵垂下;这是蜜在这个型态下特有

的鞠躬动作,看来比人类的磕头还要敬重。明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弯腰。而因

为她现在肚子又比前一阵子要大,所以改用点头来取代以往的回应方式

「久等了。」明说,露出微笑。梦里的事,她想晚点再谈。

蜜起身后,慢慢往左转。把头往上抬一下的她,打算带明前往另一处。通常

他们做爱的地方,不会离他们见面时的所站的位置太远。明觉得很新鲜,也愿意

走一段路。

蜜把头往右转,说:「虽然你的身体看来已经可以走上好一段距离,但我不

想给你带来太多负担。」

才走不到二十步,她就在明右手边的墙上又开一个洞。不同於以往的直线前

进,也不是借助漩涡。而一大堆肉块像是融化般塌下,却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明想,轻巧得像是拉开帘子那般。

墙后的空间不算特别大;这是以肉室的标准来说,若只论坪数和天花板的高

度,其实和明的房间差不多。所以是要在里面做爱?明原本打算这样问,又觉得

这种讲法实在太粗鲁。

她很快注意到,里头的光线不太一样。全是先从地面的边缘聚光,再照到墙

上。而依旧保有肉室内的柔和与均匀质感,让明不会觉得比较暗。

而看到几排形状整齐的阴影,会让她胸口到头皮都兴奋到发麻,感觉有点像

是进到博物馆或高级餐厅。

明才来到入口,就注意到右手边摆有一些鲜花,「哇──」她忍不住讚叹。

眼前的花只有三种,加起来最多十枝,并不特别多。明记得有段时间,无论

学校的活动还是随便一处新店家庆祝开张,摆在门口的花光数量就至少是眼前的

五倍以上。明在过了十岁之后,就懒得再对那类景象多看几眼。而眼前的画面,

不仅让明一时难以转头,甚至连颈子到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

明首先注意到的,是花摆放的位置。蜜似乎是先在四个角落各放一个花瓶,

大致决定出一个正方形的空间。接着,把一个木制的圆盒摆放在正中间,最后再

将三个较小的花瓶给并排在木盒前。

若就照最初这样摆放,看起来还是既拥挤又呆版。即使不像地摊货,明想,

品味也会十分接近学校花园的一角。

所以蜜把右侧的三个花瓶给往里头推,又把中间的花瓶给稍微往外拉,再把

左侧的花瓶排列给打散一点。如此,整体的排列形状变得有点像是一条鱼。要是

形容得再抽象一点,就像被海流自右往左沖的海藻或水母,明想。

而蜜可能不是以任何生物为主题,纯粹就只是为避免一眼望去会过於一目了

然。为了有多一点变化,她还刻意转动花瓶。每个花瓶上的图案都不会过分複杂,

令正面偏左或偏右,也不至於造成观赏上的不方便。

嫌这样还不够的蜜,把右下角的花瓶给放在一个经过特别削磨的木头上。乍

看之下,像是随意放置在一个木制容器里,或许还有点藉此遮挡瑕疵味道。

而让花瓶呈超过四十度的倾斜,让里头的水距离瓶口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会让观赏者有点想伸手调整。如此心态,距离伸手把玩就只差一点,而这似乎就

是蜜所追求趣味。

位於正中央的花瓶,是个造型有些扭曲的玻璃制品。它原本可能根本不是用

来装花,而是用来装鱼的。也有可能是一个扑满,只是没有塞子而已,明想。无

论原来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蜜显然为它找到更适合的用途,算是很了不起的

创意。它被擦得相当乾净,尽管表面佈满刮痕,却不会让人想轻易丢弃它。

蜜之所以把它摆在正中间,就是为了让它能和其余表面质感较沉重的花瓶达

到平衡。任何粗犷的表面、缺角、龟裂、刮痕等,好像全被这个花瓶的透明面给

吸收、稀释一般。就算实际上不是如此,也能给明带来这种印象。就算只是一瞬

间也好,蜜想。

不知不觉中,明已经盯着它们快一分钟。而过一分钟后,她蹲下来,两手伏

地。很显然的,她还没有看够。稍微把头往右偏的她,又注意位在最后面的圆形

木盒。

那其实是一个涂成黑色的木桶,可能是用来盛水,但因为破损而切去上半部。

里头铺有深棕色的土壤,长有数十只极为细长、近乎笔直的绿草。一眼望去,看

来最为朴素,却也最让人感到清新。

周围数量最多的花瓶,主要是由瓷器碎片组成;先磨掉锐利的边缘,於每片

的上下各穿二到四个不等的洞,最后再以棉线穿过,拼出近似花瓶的样子。外型

非常特别,明不曾在任何地方看到类似的东西,最多只联想到以前补破碗的技术。

为维持花朵的鲜度,里头应该还有一个小玻璃瓶,而明的焦点一直都放在最

外层的瓷器碎片上。

来自不同的瓷器,有些光看形状,就晓得根本就不是花瓶。一些明显是碗盘,

甚至是茶杯和茶壶;材料可能是来自旧货摊,甚至垃圾堆,明想,都是蜜做的吗?

虽然多半看来都破破烂烂的,却不会有太松散或过於不协调的感觉。因为形

状几乎都呈蛋型,碎片的配色都经过挑选,明想。由於完成度不低,会让看的人

有点想要把它们其中几个拿在手上把玩,而不那么担心会不会把手弄伤。

把不规则的事物给连在一起,好像与星座相似;明也联想到陷入胶着状态的

棋局,尽管她根本说不出多少琪子的玩法,更不懂什么棋艺术。

看到明没有很快就移开视线,蜜呼一口气,说:「这算是我早年的兴趣,虽

然在专家的眼中看来,我这种摆设方式可能有点过於粗鲁,或许还会被评为是故

意卖弄。」

「怎么会呢?」明眨一下眼睛,说:「我觉得非常漂亮,就根蜜一样!」已

经用心去思索,却只说得出这种讚美,明想,就算是真心的,听起来像是刻意谄

媚。她承认,自己有点搞砸气氛。

下一秒,蜜一连呼了好几口气。似乎是在笑,只是音量非常小;若不是她的

尾巴左右摇晃了好一阵,明可能会以为她刚才是因不满而低吼。

除了好像还是对蜜存有偏见,也不小心让自己又变得过於紧张,明想。她一

边在心里使劲深呼吸,一边改把注意力全放在蜜身上

即使四脚着地,蜜的肌肉和骨骼的线条还是显得比泠还要粗犷。而她动作和

神情,又有着不同於一般人的细腻之处。明难以模仿;即便努力好几年,她可能

也无法让自己的气质和蜜有超过五成的重叠。

眼前的作品,在相当程度上反映出蜜的个性;这听起来是很敷衍的感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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