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12)(2/2)

一开始,也是明要求泥让房间连接饭厅的。

只许饭厅内的声音传过来,明想,偶尔像这样偷听几句也挺好玩的。

看来有些紧张的泥,担心会干扰明的睡眠品质

过约一分钟后,泥提议:「先停下来好了。」

明把枕头移开,说:「这样的话,我们来一点睡前运动。」

饭厅里,丝、蜜和泠都听到泥的惊呼声。

应该是被明握住主要触手了,丝想,马上说:「姊姊也真是的!」

说完,丝两手插腰;先叹一口气,再使劲摇头;有超过十秒,我和蜜都选择

憋笑。

表情极似福神的丝,高举右手,继续问:「百货公司呢?」

我把头抬得更高,说:「那边听来是不错啦,但里头其实没什么气氛;背景

太花,气味过於複杂,音乐还有点难听。」

「你们连百货公司的厕所都没去吗?」丝问,我马上回:「进去过,但没有

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接下来,我故意伸长脖子,说:「值得高兴的是,在许多时候,我和明的看

法基本上一致。」要传递明的想法,却如此拐弯末角;主要是为了避免让这话听

来太不友善,但尖锐度却无法减少至零。

闭紧双眼的丝,脸颊鼓涨;一时之间,她只是吐出「噗──」、「呜──」

等声音;略为不满,但不知该回些什么话;她听得懂,我想,这部分根本不用操

心。

蜜见这情况很好玩,乾脆对丝说:「就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癖好呢。」

「呼──」丝的嘴角上扬,双眼微开。她把蜜的话视为是讚美,还因此挺起

胸膛

有人点出来,会比较过瘾;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而仔细想

想,其实我也懂这种心理;明有时受不了丝这一点,泥更是常常抗议。

那丝先前是在气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真的有点疑惑;是针对「我和明联手

反对在厕所内做爱」一事感到不满,或纯粹只是练习藉着反差来展现自己的魅力?

总之,看来心情已经恢复的丝,再次开口:「所以,你们下午完全就是过得

普普通通、口味清淡啰?」

我低下头,把下巴放到左手掌上。

丝伸一下懒腰,说:「呼──这才是我认识的泠。」

看似松一口气,又难掩失望;说真的,丝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於此同时,

她的眉头尚未彻底舒展;像是对许多事仍感到疑惑,只是失去提问的动力;这模

样实在不怎么可爱,我想,是激将法;通常这对来说是我无效的,可今天发生的

事,明也没打算对她们隐瞒。

既然如此,我更不该表现得扭扭捏捏;反正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分享起来没

什么问题。

为表现出自己有多么乐意正面回应眼前的情形,我坐得更正;明若在现场,

也一定也会和大家说个详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先徵询我的意见。

啊──我是没先问过明,但根据经验,她也不会因此就感到不满;极强的包

容力,是身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之一。

我的形象,应该是离「不老实」等形容越远越好,特别是在明的心中。

握紧双拳的我,看着丝,说:「在前往电影院之前,我们先在各个捷运站逗

留──」我咳一声,决定在开头就说得更清楚些:「我们选择在车厢内做。」

往后,要更主动谈到这些,无须大家催促;只是我也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

很爱现。在人类社会中,像这样的谈话,常构成骚扰;那条底线在哪里,我不是

真的很清楚。

要成为一个诚实且不自卑的人,真的好难;缩起脖子的我,觉得嘴巴好乾。

而我在担忧些这些琐碎项目的同时,也注意到,丝和蜜看来都非常惊讶;有

超过五秒,饭厅内听不到呼吸声。

稍微弯下腰的丝,看来像是中了一枪;她摀住口鼻,显然是在努力避免自己

真的流出大量鼻血。

蜜是则一动也不动,像个玩具;她的尾巴和和耳朵都动个不停,身上大部分

的毛发也都竖得跟仙人掌刺一样。

这一段,不在她们的意料之内;当下,我是有些得意,只是我不敢承认;渐

渐的,我开始感到紧张。

过约半分钟后,丝终於开口:「什么!」

我伸长脖子,语气尽可能平静的说:「终点站往往没什么人,而车厢内空气

又还算清新;此外,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明最喜欢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做了。」

不仅有窗子,在打扫时,门还是开着的;所以,那不是一个封闭环境,又是

大白天;我把脑中所想的全说出来,并强调:「我提议时,明举双手赞成喔!」

听到这一段,丝和蜜的主要触手都再次充血;这是我要的反应,表示她们够

专心。

身为当事人的我若是太兴奋,感觉又不太成熟;实在没办法,只好先用双腿

夹住主要触手,再弯下腰──呜,好紧绷,不太舒服呢。

我呼出一大口气,继续说:「毕竟是捷运,不可能完全没人;一直以来,我

们会使用一些驱赶人的法术;但今天,我用得不多,因为──你们知道,明也喜

欢有一点观众。

不再弯腰的我,深吸一大口气;主要触手彻底充血,随便压抑感觉好像会得

内伤。

丝虽然双腿并拢,膝盖和脚掌等处却早就有些不安分;不断磨蹭,弄到皮肤

发烫;至於她背后的触手,则都像是触电一般,颤动个没完。

尾巴快变得和铁棍一样硬的蜜,心跳加速;她除全身上下的毛发都像是波浪

般摆动外,连耳朵也变得尖锐;为稍微掩饰,她用右后腿抓后脑杓,「唰啪」、

「唰啪」、「唰啪」……

我咳一声,说:「为了让明安心,我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几个法术的原理;

一如蜜的提醒,我提到的内容都有切中核心,但表达方式尽量简单;这听来无关

紧要,但我觉得,明总有一天会真的在意起这件事。」

别让明以为我们是用什么恶劣的手段阻止那些闲杂人等,我想,这的确很重

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总会有几个受术者看起来神情呆滞;若让明联想到迷幻药,

绝对会影响到她的心情;虽然,我也觉得──

「不重要啦!」丝说,使劲挥舞拳头,「我要听你们亲热的细节!」

不像是命令,而比较接近恳求;看到丝这样,我其实有点心疼。她若对泥这

么做,应该也会让后者感到极为罪恶。

没什么好紧张的,呼──真的,不用担心太多,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毕竟,

从以前到现在,她们都只会为我感到高兴。

不过,在放松和感动之余,我也要想办法避免冷场;让情况变得好玩些,嗯

哼,既然如此──

「在分享的同时──」我说,离开椅子,「我也该得到一些回报。」

没等到丝和蜜反应过来,我就打开脚下的肉室,从几条缝隙间拿出一堆触手;

超过十只,极便没连接,也有一定的嫩度。

这下,蜜晓得我的意思了;忘记眨眼的丝,仍处於状况外。

我看着丝,说:「从现在开始,到这一天结束为止,我每说完一段──只要

是特别让你感兴趣的──,你都该使劲鞭打,并同时斥责我。」

丝张大嘴巴,愣在原地。

为了让这孩子知道我是认真的,我亲自把一根触手交到她手中,说:「你可

以做得很好。」

「不要讲得好像我平时就很常虐待你似的!」丝吐槽,不那么轻易承认自己

前阵子其实曾和泥一起满足我在这方面的需求。

「这符合我的期望。」我强调,态度非常正经;对这事表现得特别有气势,

实在很好笑;看来会有些激烈,但仪式的完成度很高;只要是维持在一个适当范

围内的游戏,就和真的虐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