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27)(2/2)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

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周围还有不少光点,简直和童话中的妖精一样」。

「本以为时间还早,看样子,露是有些等不及了」。我说,深吸一口气,

「这的确是她快要出来的信号,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早点出发」。

我看着明,开口:「就在外头生下露吧」。

「早在半个月前──」明瞇起眼睛,问:「你们就这么决定了,对吧?」

我点一下头,说:「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可以转换心情;特地外出,也有庆

祝的意味──

「蜜解释那么多,难道是怕我临时改变主意?」明问,抬高双手,「你们安

排的,我通常都不会有意见。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会在一开始就

说清楚的」。

没有错,明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孩子,面对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

又细腻。

想太多,反而失礼;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又笑出来的明,先是轻抓我的脸颊,再使劲亲吻;连齿缝都不放过,还好像

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样,她要我再放松点。

明的热情──加上阴道的连续收缩──真是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就算没

真的喘不过气,也会有些腿软。

接下来,明还提到:「在聊这些事的时候,蜜也没有停止抽插呢」。

话题有点严肃,身体却非常老实;这种对比,会令当下的体验变得更色;想

到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体温也迅速上升。尾巴摇个不停,连脚掌都快要失去

知觉;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但没关系;我就算是跪到两腿发麻,也不会影响腰

部动作。

至於明,才刚把话说完没多久,就又达到一次高潮。她的头发、乳房和四肢,

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与些许泪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怜。

努力伸长舌头的我,先把明的脸给舔乾净。无奈的是,一下嚐到太多她的味

道,让我的主要触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阴道皱褶都给挤开;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赶紧把主要触手拔出

大半;这样,才不会真的灌到子宫里。

温热的阴道,又被迅速填满;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沖刷到子宫颈;稍微抬

起头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露也选在这时晃动手脚,搞不好真是在抗议;想要连母亲和小孩都一起爱,

却做过头了。

刚喘完气的明,说:「蜜做得很好──」瞇起眼睛的她,一边把落到自己臀

部两侧的精液抹开,一边强调:「不过就是有超过半秒,忘记保留射精的空间而

已,没问题的」。

不愧是喂养者,果然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在过约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

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

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

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

「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接着,她除了

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

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乳房的。

关於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

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

心疼。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

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更多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覆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贪心好啊」。我说,尾巴继续摇;过於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

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

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於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

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

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我说,呼出一大口气。双眼半睁的

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

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

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

─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

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

的了。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

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

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

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

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

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

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

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

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

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

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

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

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

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

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

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

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

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

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

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

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

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

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本来就不是

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

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

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

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

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

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

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

垂下。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

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

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

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

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

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

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

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

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

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

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

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

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炸了!

「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

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几次高潮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

前,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乱;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

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

养者?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露之前的那一

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对

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纪,可见有多罕见。在喂养我

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

─即便是在对触手生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

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

我们的看法?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

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

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

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

机会像我这样」。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

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

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

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幸,面

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

些笨问题就好了嘛!」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内心不是特别

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

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

鬍鬚抬高。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

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总而言

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乾脆拜託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

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

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

内的壁画还要精采。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於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

手又硬到发疼。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