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40)(1/2)

作者:房东。

字数:6789。

140。

我的这身外貌,最多只能再维持几个礼拜;前后的冲突感实在太大,就算别

人不多做评论,我自己也会有点难以接受。

蜜认为我原本的样子很接近二十岁左右的女性──在她说出口之前,我可是

一直都以为自己看来最多只有十八岁而已呢。

丝和泥的看法可能更那个些──我有听过她们用的一系列形容,只是脑袋自

动忽略这几段;就算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好了,我也不希望喂养者会把我跟她学校

里的老师联想在一起。

不论实际年龄,总之,只看外型的话,我应该不算是熟女,连轻熟女都不是。

这可不是在逞强,而是为了避免跟蜜的特色重叠。

话说回来,喂养者的外型也是比一票同年龄的孩子还要成熟;身材棒到极点,

还很高,简直不像是刚满十六岁。丝和泥在跟她面对面时,若没用次要触手垫着

脚,势必得抬起头。

喂养者外在的少女成分已经不多了,就表示,我喝下她的奶,会变得比以前

还要更像熟女,应该──不至於吧?

稍微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我想的尽是一堆失礼的事;说

得好像明已经不是少女,能给我带来足够的安全感──不,重点错了;她也不排

斥熟女,这非常重要,所以,就算我脱离现在这种体型,也不至於吸引不了她

客观来看,丝的外型比泥要幼上许多,而明可没有只偏好前者。打从一开始,

就不用担心;这是我们谈论到喂养者时,尤其容易出现的一句话。

许许多多的不安,只显示我对喂养者的理解有限;收集片段资讯,没有足够

的相处经验;除此之外,对未来的想像与现实有落差,也是让我不知道要从哪开

始适应的主因。

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很期待会有一个跟丝差不多可爱的孩子

来担任喂养者;这些想法,我要是都说出来,很有可能会被丝臭骂一顿。其他人

八成也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特别是蜜,而她还是之中最成熟、最冷静的一个。

我这种离「调皮」等形容有些遥远的心态,无论是处於何种时期,都会显得

非常可恶;心术不正或不识好歹,都不是我想得到的评语。拜託,我也只是想想,

又没多认真。

我们之中,有不少都过於严肃了;喂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应该不会喜欢面

对一堆像苦行僧的傢伙吧?要表现得更自在一点啊。

说到这部分,我可没什么障碍,也因此,首先我要考虑到的,是自身形象的

问题;无论是推测或感想,若表达得过於简单、老实,反而会招致误会。

没错,我很喜欢小孩──或许就一般人看来,是太过喜欢了──但要是喂养

者过於年幼,我还是会觉得良心不安。

虽然那种情况,蜜也假设过;以前,我们常说的「慢一点,多花些时间等待,

就不会有太多道德上的瑕疵」可是她先提起的。

「等目标大一点,再进入重头戏。」蜜这样讲,已经够直接了。为压下大家

的不适感,她还强调:「过程中,我们要尽量提供帮助,而不只是在那边等好结

果出现」。

这样「不仅人家的压力会少很多,也比较浪漫一些。」虽然「前后的相处模

式差异很大,等於是要目标重新习惯我们的存在,但只要妥善耕耘,就有机会让

目标符合我们的期望,还大大减少运气成分」。

那时的蜜,语气中充满信心;很少见,我想,也表示其他的尝试都失败了。

只有泠低着头,说:「那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没有努力,或努力方向错了,都有可能会让期待落空;眼见气氛又要变得过

於悲观的丝,马上说:「就算有点快,也只是浓缩这个过程,而非赶鸭子上架。」

语毕,她把右拳举至眼前,握得非常紧。那时的我,早已经失去视力;得依赖泠

跟我描述现场的情景,才能在不消耗术能的情形下,得知每个人的动作。

最年轻的触手生物,有意向我们展现自己的毅力与决心,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很习惯修辞学;比起什么美感方面的顾虑,那更像是为了掩

盖某些事实,才衍生出的相关技巧。

要是丝把这种鼓励自己的说法给看得太过美好,甚至长时间都对此相当依赖,

那她可能就会变得更不像人类。

当然,我们也曾想过:要是一辈子都没遇到喂养者──或任何能与之相提并

论的──那当个爱作梦的怪物,是否会比较幸福呢?

行为和思想改善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报偿;那时的蜜,之所以选择沉默,正

因为她无法针对这部分做出任何保证;等於间接承认,她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教育

年轻一代的触手生物,甚至是在她们出生前,就处於半放弃的状态。

我的个性或许非常糟糕,可再怎么说,那也是我长时间培养出来的;和他们

不同,我的模范可是老石──一个多才多艺,比世上任何伟人都还要了不起的可

爱老头──他跟别的召唤术士可不同,我想,明会喜欢他的。

虽然可能已经无法再见到他了,但一想到自己做什么可能会让他伤心,我还

是会有种肠胃受到重击的感觉。

虽说是「务实考量」,但以年纪特别小的孩子为目标,别说培养什么默契了,

光产生这种念头,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蜜没有讲得很清楚,却在有意无意间

表现出类似的看法。

我们并非没做过其他尝试,但眼下实在是无计可施了;那好像也意味着,即

便我们没围在一起讨论过,也自然而然的会以此为目标。

若轻易的把选择这条路线说成是「宿命」或「诅咒」,听来不仅像是在美化

恶行,更有替一票性犯罪者找藉口的嫌疑。

如今,喂养者算是处於适婚年龄,有助於我们令自身的良知维持在一个符合

常识的范围内;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在充满术能后,尤其觉得当初的想法实

在是很离谱。

想要控制社会经验不足的对象,这在根本上就有违正义;要是对方的生活极

为困苦,或根本就是孤儿,那就更符合我们的需求,因为我们不仅有能力保护他,

也绝对能够改善他的生活。

在感到难过时,我们会进行许多沙盘推演;说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把握住机

会,却也有一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一开始,我们是感到非常兴奋;好像终於想通了,并锁定许多目标,哪怕实

际上,我们在进行一连串的讨论后,仍是连类似的人选都没有。

别一直愁眉苦脸的,要讲得像是已经有这种喂养者候补出现;没错,是挺空

虚的,但有助於我们面对明天。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我们不再把这种思考过程

给视为是游戏。

有好几段,听起来都很邪恶,但──明一定能够理解吧?她是个脑筋很好的

孩子。不久前,蜜甚至还说:「就算我们选择隐瞒,甚至故意提供错误讯息,明

也能够凭藉着一点线索,自行推理出八成以上的真相」。

即便不完全正确,也已经很可怕了;我在这么想的同时,也差点问:「不会

很尴尬吗?」。

那表示喂养者知道我们在隐瞒些什么,只是允许我们继续这样下去;这种几

乎是连骨头渣都被看透的情况,根本糗到极点;其他人好像都觉得很好玩(默契?),

我却是怕到差点连牙齿都在打颤,因为──喂养者才和我们相处一个月左右,不

是吗?

先不管是怎么培养的,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过程,居然可能是我们给她带来

的第一印象。

「也太微妙了!」我说,两手使劲一挥。

在听完丝的相关叙述后,为避免自已一下就变得太过紧张,我曾吐槽:「成

为喂养者,根本就不需要具备这种能耐吧?」。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更没有不相信谁提供的情报;一个人要踏到肉室里,是

该具备某些条件,但在多数时,我都只希望她别烦恼太多;尽量过得轻松,好好

享福就行了。

然而,没想到,我的话只是把丝给激怒了。她没等我闭口,便回:「这显示

出,你在根本上就看轻这份工作的複杂性」。

「不!」我想否认,却又不知该从何讲起。论口才,我不可能比常看书的丝

好;她也晓得这一点,却不愿对我多包容些。

话说回来,虽然我一直都有意识到「喂养」所具备的劳力成分,却从未把它

当成是工作来看。所以,我所坚持的正道,是不切实际的?

丝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除是因为我的表现很不成熟外,更是因为他们在刚

和明接触的头几周,就已经充分见识到她的能耐。

若把以前计画的缺德事跟明分享,她应该只会替我们感到难过;於精心设计

的温室内培育喂养者候补,听起来很合理,至少是在某个阶段该慎重考虑的。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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