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61)(1/2)

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一章·委屈的开始极度疲倦的骆鹏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走了吗?”骆鹏顿时有点懊恼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两个人做爱的时候,玉诗明显是亢奋的有些失常,甚至会主动向自己展示她身体中最淫荡的秘密,连把床都尿湿了这么丢脸的事都没让她有任何的羞耻,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骆鹏猜测这还是和之前赌局中玉诗的心灵崩溃有关。

只是不知道玉诗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心理防线触底反弹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造就玉诗昨晚的那种异常表现,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瞎猜。

本来骆鹏还想着,今天早上,玉诗也不可能马上就从昨天那样猛烈的心灵坍塌中完全恢复,正好再仔细观察试探一番,并且稍加利用,继续给玉诗一些心理上潜移默化的引导,给以后的调教再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出来。

本以为年轻的自己恢复能力会更强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没想到自己昨天体力透支太过严重,这一觉竟然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如今玉诗已经离开了,这可真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

“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骆鹏嘀咕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他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随后,他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玉诗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他说不定还真没法给玉诗一个彻底的满足。

他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诗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诗的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肉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然而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玉诗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作用。

骆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走到浴室门口,骆鹏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骆鹏下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女体就出现在了骆鹏的眼前,正是玉诗刚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咦,浪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骆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

全身赤裸的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骆鹏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锁起来了,人家当然早就走了,现在还跑来卖乖,你是想让人家光着屁股回家去吗”。

“额,哈,原来是这样”,骆鹏讪讪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诗的衣服锁在了衣柜里,现在的确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多亏自己昨天脑子清醒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尽管赢得了赌局的自己有权随时开始调教玉诗,但是如果她现在已经回了家,昨天心灵崩溃之后到底有没有后续影响可就完全观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说不准中途经历了多少事情呢。

这样想着,骆鹏不觉得意起来,顺着玉诗的话就接了下来,“光着屁股回去也未尝不可啊,好不容易赢来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性奴,不跟关系最铁的小宇炫耀一下岂不是浪费”,说着,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诗一个挺拔的巨乳,轻佻的捏了捏。

“什么?!”玉诗露出一脸恼恨的样子,骂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收拾你吗”。

“啊?为什么不敢,协议里可没禁止我给你去给小宇看吧”,骆鹏被玉诗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就拿出协议来压迫玉诗。

玉诗甩开骆鹏的色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主卧室走,骆鹏本来以为玉诗已经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饭,这时候见玉诗还在,也就先不急着洗漱了,紧跟在玉诗身后也进了卧室。

他盯着玉诗妖娆的背影,紧走两步来到玉诗身后,一手抚上玉诗诱惑的扭动着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脸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先给小宇打个电话,然后带你回家给他看看你着骚浪的样子啊”。

“哼,那又能怎么样,小宇又不是没见过老娘光着身子发骚”,玉诗似乎仍是带着些怒意,但是语气却已经平静了不少。

“哦,对呀,原来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给小宇打预防针啊”,骆鹏揽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骆鹏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位置。

“预防你个大头鬼”,玉诗由着骆鹏的引导,侧身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赤裸的臀部与骆鹏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这时候隐隐闻到一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欲火为什么那么旺盛。当局者迷的玉诗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求着最猛烈的抽插,最终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

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玉诗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狗被骆鹏最彻底玩弄吗。

她不能否认,自从发现了骆鹏的肉棒形状与自己的阴道有着令人惊讶的契合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被这根肉棒一直奸淫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主动邀请骆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身体的底线。

然而昨天竟然如此冲动,自己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会让骆鹏怎么看,怎么想,他会继续得寸进尺吗,该怎么弥补一下呢。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玉诗此时心里也有点心虚,恼恨自己的大脑随便罢工的恶劣行为。

骆鹏一手揽着玉诗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诗的胯下。玉诗下意识的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玉诗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了吗?48个小时之内,人家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淫荡下贱的性奴哦”。

骆鹏脸上一僵,玉诗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的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骆鹏只能先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诗打算先离开骆鹏再说,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骆鹏赶紧双手环抱,箍住了玉诗的腰,不想马上开始调教,但是他更不想现在放玉诗走啊,急切之中赶紧找了个现成的借口,“先吃饭,昨天累了一天,体力消耗那么大,还不赶快补充一下营养”。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样的,既然不需要马上执行赌约,人家可不敢继续和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继续纠缠呢”,玉诗不上当,坚持要走。

骆鹏连忙道,“吃完饭就开始了,你还回什么啊,咱们这就去买吃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这下玉诗不反对了,不能马上回家,但是能尽快把赌约了结掉也是玉诗所愿意的。

为了不给玉诗独自一个人思考的机会,骆鹏是拉着玉诗一起去买的早餐。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因此这顿饭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标准买的,骆鹏买了好几个菜,顺便还买回了一些面点、熟食之类方便食用又有营养的食品,看来是连晚上的份也一起准备好了。

玉诗也趁这个时间给刘宇打了个电话,碍于骆鹏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赌局的事,在刘宇问到她赌局结果的时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太好”,然后表示暂时不能回去。

刘宇感觉到了妈妈的为难,也猜测大概是骆鹏在旁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当放下电话以后,刘宇立刻攥了攥拳头。

昨天他对妈妈的行为一路绿灯的放纵,是源于极度的内疚,打算放妈妈尽情的玩乐一次,然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发现妈妈仍然没有回来,终于开始焦急起来了。

他不断的猜测着所谓的赌局到底是赌了些什么,赌注又是什么,现在看妈妈的表现,莫非是输了,输了之后会怎样?这些都是玉诗在几次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东西,面对骆鹏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紧张。

他一边宽慰着自己,既然妈妈没有回来,那大概是玩的还算高兴,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担忧,妈妈该不会是被骆鹏限制住了自由吧。

尽管他的理智认为骆鹏根本没有能力限制住妈妈,可是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sm类的小电影和的内容,又没法让自己放下心来。这时候恰好赵勇的电话打了过来,下一步调教的准备还没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来和刘宇一起再跟玉诗玩一玩3p的游戏的。

“什么?你妈去了大鹏家一天一夜了?还不打算回来?这搞什么鬼”,赵勇被刘宇的话惊到了。

刘宇大概说了一下妈妈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提妈妈要和骆鹏打赌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赵勇听说了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但是那样就可能打扰了妈妈的玩乐,愧疚未去的刘宇希望这一次的妈妈寻欢不要受到打扰。

当然赵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了,但是不管他做与不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烦意乱的刘宇现在不想听赵勇的埋怨。

倒是赵勇听了刘宇的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现实不是电影,骆鹏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

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教的计划,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

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

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诗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玉诗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少年们的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玉诗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玉诗栓上了狗链以后,骆鹏牵着玉诗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操烂你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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