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74)(2/2)

骆鹏又一次赌咒发誓是玉诗主动要求调教,并且要求刘宇当场向玉诗求证,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妈妈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妈妈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暗嘀咕着,对妈妈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1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小宇看到……”

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妈妈,结果立刻看到妈妈惊愕的脸,这时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冲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没事,你先别说话,让妈妈想一想”。

刘宇见妈妈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赌局的真相,至少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妈妈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妈妈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赌注,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妈妈也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活。

刚才妈妈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妈妈,一发现妈妈的身体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妈妈抱上了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妈妈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

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妈妈。

“不,小宇,你才是妈妈的主人,你相信妈妈,但是,但是现在,妈妈不能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妈妈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妈妈什么都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妈妈,可是现在,妈妈求求你,别去看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妈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妈妈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妈妈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妈妈的房间,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箱子,等待着妈妈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妈妈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妈妈的调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了起来,刘宇强忍着冲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妈妈,希望妈妈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妈妈一次考验的机会,妈妈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妈妈现在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妈妈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妈妈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妈妈说完了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身上,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妈妈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妈妈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妈妈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热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妈妈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妈妈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奸还不容易,所以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人,打击毁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妈妈快乐,又不能让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禁忌性关系,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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