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洪宣娇突然像狂了一样,她搂着他,下身不断摇摆∶“哎┅你真行┅我又来了┅”

魏元只感到她两扇阴唇皮在自己阴户外揩来揩去,而洪宣娇就像“大病”似的,杏脸抽搐,口中呻吟喘气∶“噢┅噢┅来了┅”

他突然亦感到龟头有阵甜畅,他“噢┅噢”的叫了两声,小腹下却是发狂了的似的抽送∶“我也丢了┅呀┅”

在一声相互的怪叫声後,他浓浓的精液,直射入洪宣娇子宫深处。

那个洪宣娇这时身子一仰,往後就倒扑在榻,玉手轻揉着牝口,面上显出满足的神情∶“魏元,你跟了吕红玉,简直是浪费,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样做。

洪宣娇的手,这时摸到倒流出来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魏元,你很精壮,从你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

“男人体质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娇将食指放入嘴里吮了又吮∶“你的东西甘甘的┅最适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气∶“我不是给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娇笑了起来∶“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

“曾国藩这老贼的‘教论’害人不浅!”洪宣娇爬了起来∶“男人可以三妻口妾,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吕红玉去伏击清兵,起码要血战三、五天,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玩玩你!”

她束上袍带,推门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绣榻上,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个什麽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从门缝往外望,只见女兵荷枪佩剑,魏元到底是个乡下书生,吓得不敢莽动。他爬回榻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有女兵送上饭菜,原来这是晚饭时间。魏元老实不客气,吃了个清光,连一壶“白乾”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後,他只觉丹田发热,下体就像烈火燃烧一样,他脑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琴赤裸的样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热,他不期然搓着阳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要干她一个痛快!”

魏元捏着自己的东西时,门被推开了,来的是洪宣娇。她手上拿着一条挂在狗头子上的狗带,身後是几个比男人还粗壮的健妇。

“把他的头套着,绑在柱旁。”洪宣娇向健妇吩咐。

魏元被人当狗似的绑着脖子。

“你刚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药的,这药叫‘三天不倒’,在这三天内,假如没有女人,你就会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娇挥手叫退了健妇,然後媚笑望着魏元∶“红玉打胜仗回来时,她的男人已经被我榨得像副骨头了┅哈┅”

魏元挣扎着∶“你好狠毒。”

洪宣娇媚眼一抛,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内里是什麽也没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体、两只浑圆的奶房、毛茸茸而贲起的牝户、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魏元只觉得一股的冲动,他好想扑上去,扛着洪宣娇就尽情蹂躏她,可惜,此刻他像“狗”似的被绑着,只有发硬的阳具!

洪宣娇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魏元的动作慢了一点,背上就捱了一鞭。

他跪了下来,仰头就可望见她的的阴户。

“来!男人,舐我的脚!”洪宣娇拉了拉他头上的狗带。

魏元不敢不从,他伸出舌头,舐在她的脚背上。

洪宣娇是天足的,她的脚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头从她的双脚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搂着她的脚越舐越起劲,魏元眼睛是望着她的牝户。洪宣娇的女阴是桃红色的,阴毛不算凌乱,阴唇像两扇门,打开着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娇的双脚分了开来。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间张开,她的肉洞是湿濡的,虽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凑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张“唇”上。

“啊┅”洪宣娇呻吟了一声,她身子往榻上一卧,魏元见了跪在床边。

她将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来嘛,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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