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思系列 (09)虎父无犬子(1/2)

自从阿非搬进新居之后,每星期我总有两三晚会到他家里过夜的,慢慢与隔壁的何先生一家熟络了。

何先生年约四十多岁,是附近一间家居用品店的老板,平日会替人上门维修家俱电器,他为人爽朗,每次碰面时总是热烈地跟我打招呼;何太太约四十岁,平日多数负责看铺的,我发觉何先生好像有点怕他太太的,因为我几次看到他偷偷躲在后巷处喝酒。他们还有一个读初中的儿子叫志明,人长得高高大大的,但样子带点傻气、蛮可爱的。

上个星期五晚,我去参加一个中学同学的生日会,因为当晚在场的全是女孩子,我们特别为寿星女办一个丝袜美腿派对。我们一众女孩子个个都穿上丝袜短裙,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穿上黑色吊带的连身裙配吊带鱼网丝袜及高跟鞋,短裙子下还露出吊带丝袜的花边,打扮得既性感又大方。

去到ktv里,我们一班女孩子吱吱喳喳的在互相问好:“啊!少霞,妳的身材越来越好呢!好羡慕啊!”、“哪有呀,妳那42吋的长腿,才真叫人羡慕呢!”……总之就热烈非常。我们一班旧同学在ktv里喝酒、唱歌,一时说说中学时的趣事,一时又交换一下近况,气氛十分融洽。

到凌晨十二点钟,我们为寿星女唱过生日歌,并送上蛋糕及礼物后,这个生日会才曲终人散。

我乘计程车回阿非的出租屋,当我上到二楼的时候,竟看见何先生倒卧在地上。

“何先生,你怎幺了?”“啊!少霞,妳……帮我开门……”他指了指旁边的大门,我嗅到他满身酒气。

“何先生,这里是二楼呀!我们住在三楼的。”“啊?!对啊,我……住三楼……”我见他挣扎着起身,便扶起他,他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我们便半拉半扯地住楼上走。

“少霞……我不回去……我们去宵夜吧!”说完他竟想拉我往楼下走。

“不,不吃了。我扶回家吧!”我们在梯间抖缠了一会,终于上到了三楼。

“你的……你的钥匙呢?”我气喘喘的问。

“在裤袋……”我伸手进他裤袋里找,刚找到钥匙。何先生突然用力抱住了我,并吻上了我的嘴,我挣扎了几下才脱离他的嘴巴,他便转到我耳珠上又吮又吻,舌尖更不时在耳孔里撩动。

“何先生,不要,万一给你太太知道,麻烦就大了。”“唔……妳不说……她……她就不会知道的……”看来他真是醉得很厉害,平时要躲起来喝酒的他,今晚竟胆敢在家门口非礼我。

不过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今晚我在ktv里也喝了不少酒,头晕晕的,使不出气力把他推开。他一只手在抱紧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裙子内隔着内裤摸着人家的臀部,酒后的我两腿发软,身体被他往墙上推挤,他顺势压在我身上,跟着便一头栽倒在人家胸口。

我今晚穿的吊带裙设计比较低胸,他就在人家的乳沟中乱吻着,我也不敢太大声叫喊,怕上下左右的住客听到异响通通走出来,到时便麻烦了,我只好继续用力地推开他。

“何……何先生……不要……嗯……停啊……好像有人……嗯……”我低声地叫着,但明显地他并无理会我,他不单舔人家的乳沟,右手更伸搓着到人家丰满的臀肉。

“没有人……叫他们都去睡觉……”他抽空回应了一句。唉!听到这似是而非的回答,可知他已醉昏了头,跟他说了也是白说。我紧张地看着左右两边的大门,既盼有人来救我,又怕给人撞见。

这时,他的手指已开始摸索着人家的花瓣,他我手指在两片花瓣上抚摸,还不时插进小穴里,我身体一向敏感,给他这一撩拨,很快便感到我的爱液已浸湿了他的指头,他的手指更是如鱼得水般的在我下身游动。

他突然双腿一软的跪下,顺势把我的蕾丝小裤裤也扯了下来,我还来不及反应,何先生已老实不客气地一头钻进了裙底,大口大口的舔起人家的妹妹来。人家最怕就是这一招,他的舌尖在花瓣上来回地舔舐着,直美得我想喊爹唤娘,我一手隔着裙子按着他的头,一手捂着嘴巴,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失控的叫起来。

“何……何先生,你醒醒吧!何……啊……不要……嗯……唔……哦……”此时,我背靠着墙,给他整治得死去活来,偏偏我们就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心中就算有百般感觉也不敢抒发出来。

这时候,虽然我对何先生的鸡巴长短大小还不太清楚,不过我肯定他有一条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他的舌头不断磨擦着阴蒂,并且不时挤开紧闭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吮。酒精加上肉体上的剌激,这时候我已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随着下身不断传来的美感扭动着丰腴的身体,终于我抵不住身体的欲望,主动挺起了腰,把小穴口送到他的嘴边。

也真亏他舔得这幺仔细,不单把两片阴唇上上下下舔吮遍了,还把舌尖伸进去小穴里,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正因为这幺一点点,我给他弄得不上不下的,身心更渴望有个实物的填充。我开始有点羡慕何太太了!

这时,何先生伸手拉下我背后的拉链,整条连身裙顺势掉在地上,他连忙也解开我胸罩的扣子,跟着手口并用地含吮搓揉着我一对雪白的乳房。此刻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双吊带丝袜和高跟鞋了,兴奋混合了羞耻的感觉,叫我下体火烫湿热,淫水越流越多,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着何先生的头。

“嗯……干我……嗯……快……快干我……我要……嗯……”我已经不顾廉耻,开口求他干我。何先生站起来后退两步,脱下裤子,露出长长的鸡巴。

“啊……好大!”何先生龟头的棱角很夸张的,而且茎身布满青筋,有一种强而有劲的吓人气势。他醉醺醺的看着我,然后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压在他鸡巴上,说:“跪下……臭婊子……好好地给我舔……”我乖乖的跪在地上,侧着脸去舔舐着柱身,又用手去逗着他份量十足的“袋袋”,舔得几下,就很自然地张口把那硕大的龟头含住,我要尽量张大小嘴才能把它含住,何先生双手屁股猛摇,毫不怜香惜玉地干起我的嘴巴来,他下下都将鸡巴顶到我的喉咙,我辛苦的忍住才没呕出来,他浓密的阴毛又不时跑到我的鼻子,怪不舒服的。我努力安抚着这根快要插进自己身体的大龟头鸡巴,他没头没脑动了几十下,见我没什幺挣扎,才放开了手。

这时我改为轻轻含着那硕大的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慢慢的打圈,继而吐出鸡巴,用嘴唇及香舌在柱身周围又舔又吮,细细品尝。我跪在地上含棒吹箫,忽然斜眼看到阿非那边的大门下透出了灯光。啊!好像还有人站在门后耶!

我不动声色,继续在他下身吞吐着,其实目光不时留意门下的黑影。果然,门下那黑影动了一下,阿非肯定是透过门上的防盗眼在偷窥我们。嘿!明知女友在门外给邻居淫辱着也不出来阻止,他凌辱女友的怪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何先生当然不知道我们正被阿非偷窥着,口中“啊……呀……”地哼着,似乎很满意我的口舌服务。我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鸡巴都含住了,那就索性一次过满足我们三个人的欲望吧!

于是我学着a片中的女主角般,用手去套弄他的鸡巴,然后低下头去舔他的子孙袋,我左左右右的舔着他毛茸茸的阴囊,何先生即时全身一颤;我又用舌头去调弄着袋中的两粒“小丸子”,一时要它们向东,一时要它们向西,一时又自下而上的把它们左右分开。

正当我玩个不亦乐乎之际,何先生忽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并把我上身压贴在楼梯的扶手上,使我翘起屁股对着他,招呼也打没一声,便扶着鸡巴全根尽没的插了进来!

“啊呀!嗯……嗯……”他不要命似地疯狂抽插,我给他插得心跳都快停顿了,下体阵阵麻胀,我只可以翘着屁股任他干。他默默耕耘(奸淫),而我就全身无地伏在楼梯的扶手上,轻轻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啊……嗯……插死人嗯……何先生……好爽……嗯……好能干啊……”也不知何先生有没有听到我的赞赏,他依旧是回回到底的在我身体内搅翻,“啪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梯间响个不停。我怕夜长梦多,赶紧缩紧膣肉,使我们更紧密地接合着,希望他早一点泄出来,但这幺一夹,快感即时倍增,原本就兴奋不已的我马上便要高潮了。

“嗯……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嗯……插我……插死我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我要死了啦……哦……哦……”我越叫越大声,完全忘记了我们正身处梯间,但我淫荡的呻吟声似乎对身后的醉汉没有什幺影响,他依然肉紧地抓住我的圆臀,快马加鞭,落力策骑着。

“啊……又来了……啊……没有停……啊……一直来……啊……会死啦……啊……啊……丢死了……啊……啊……”我刚刚高潮过一次,但他没给我片刻喘息,继续全速抽插,我马上再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地攀高。

我给干得小穴不停紧缩,双腿发软,全身乏力的趴在栏杆上,我也记不清楚自己来了多少次高潮,但被一个人干得我如此高潮迭起,他应该是第一个,可能是酒精麻醉了他的感觉吧!他奸淫了我许久都没泄出来,而我就早已骚水滴满一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先生终于一阵颤抖,在我深处喷出一股股热腾腾的阳精后,便坐倒在地上;而我就虚脱似的坐在梯级上,气喘喘的休息了很久,才勉强站起来穿回裙子。这时何先生早已倒在地上呼呼入睡,我不忍他出丑,先为他穿好裤子后,才拍门叫他家人出来扶他回家。

当我返回阿非的房子时,屋内是漆黑一片,至于阿非,他早已躺回床上“睡觉”了。我心里暗笑他一下,便满足的到浴室洗澡。

次日中午时我才醒来,阿非不在房里,我起身往客厅走去。才步进客厅,便见到隔壁的志明和阿非坐在厅中,阿非见我出来,便眼前一亮的笑着说:“啊!妳醒啦,明仔来多谢妳昨晚送他爸爸回来的。”“是……是呀!爸爸这时候还未酒醒,妈妈今早要开铺不能来,她怕一大清早吵醒你们,所以叫我替他们多谢妳。”明仔有点神不守舍地说。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穿着一件性感的丝质吊带睡裙,睡裙的长度还不到大腿一半,而且胸前还清楚地看到两个凸起的小点,我忙说:“别……别客气,你们慢慢聊,我去……我去洗个脸。”便红着脸转身逃回房间。

一阵开门、关门声之后,阿非笑嘻嘻的走进来,说明仔已经走了。一见他的兴奋样子,便知他为了我刚才不经意地暴露而高兴,我娇嗔着说:“你变态啊?人家出丑了还这幺高兴。”“有什幺关系呢?他不过是个小孩子吧了。”“小孩子?他明年升高中了。”我扭着他的耳朵说。

“嘻嘻,那也不怕,反正他看到也吃不到的。”“……不跟你说了,快换衣服,人家快要饿死了。”“噢……好吧!那妳快脱衣服,我可不能饿死了老婆。”他跟着便一手将短裤脱在地上,一手抓住人家的胸脯。

“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笑着转身逃了出房。

阿非光着下身追出来,我走了几步便把我捉住,我怕被他扯破了睡裙,便假装惊慌的说:“饶命啊!不要伤害我,我什幺都听你的。”“嘿!只要妳听话,我便不伤害妳。”阿非知道我在跟他玩强奸游戏,便把我推倒在饭桌上。

我躺在饭桌上,任由阿非将我的小裤裤褪下,他像只饿狼般伏在我身上,沿着小肚子一直向上搜索,最后停在我的一对大胸脯上,又搓又吻。我帮阿非脱去t恤,把我双腿扛在肩上,一手捏着人家乳头,一手在小穴口挑逗着。

我给他弄得浑身火热,很快便淫水沥沥的,双腿自然地缠住他的腰身,阿非见我动情,也不再客气,粗腰一挺,粗硬的火棒便送进了我的身体,“啊!”阿非一下直插花心,我马上挺着屁股迎接。

“啊……救命啊!插死人了……嗯……有强奸犯啊……啊……嗯……好舒服啊……呀……继续……啊……嗯……好爽……嗯……嗯……”阿非竟然在进退之间,忽然上下左右的扭起腰来,他的鸡巴忽然好像变大了几倍,把小穴里上上下下都插遍了。

我肉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啊……轻点,轻点,人家会受不了……”他插得几十下便把我双腿扛在肩上,改为深入浅出的快速突击。

“啊……啊……插死人啊……嗯……好舒服啊……快一点……嗯……再凶一点……啊……奸死人了……呀……呀……丢了……呀……我要丢了啊……嗯……嗯……嗯……”在阿非一轮急攻下,我很快便已弃甲投降,不久他也将热烫的精液通通射在我的体内。

“妳该……该吃饱了吧?”他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说。

我抱着他亲了一下,昵声地说:“你才吃饱了呢!人家就快饿死,你还要做这个。快起来吧,我还要去洗洗身。”现在是五月天,天气乍暖还寒,但下午的阳光还是令人很温暖。经一轮梳洗后,我换上较清凉的小背心热裤,便和阿非出外吃午饭。我们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中买些日用品,走累了便到大商场里边逛边凉冷气,之后才大包小包的回去。

刚准备上楼,便见何先生和志明从楼上下来,“哟!非哥、黎小姐,昨晚真不好意思,我醉得不醒人事,幸好遇到妳,否则我肯定要在楼梯睡到天亮。”何先生一脸诚恳的向我道谢。

“不用客气,左邻右舍嘛!”阿非客气地说。

我见何先生面色无异,他可能真的记不起昨晚的事。

“唉!你不知道了,昨晚才在楼梯睡了半晚,今天起身便腰痠背痛得要命,我现在还得回店铺帮忙,累死了。”说完还拍了拍腰骨。

我心想:‘昨晚你这幺卖力,我才给你玩死呢!’口却笑咪咪地说:“那以后你就别喝那幺多了,下次可不一定遇到我的。”“知道,知道。非哥、黎小姐,你们明晚有没有空?我想请你们回家吃饭,多谢你们。”“太客气啦!”“左邻右舍,互相照应嘛!”“那就多谢啦!明晚见。”这时,一直在旁的明仔说:“非哥,今晚我可否到你家玩游戏机?”“可以,照旧十点钟,好吗?”阿非爽快地说。

“没问题,今晚见。”“今晚见。”阿非自从与何先生一家做了邻居后,明仔每星期六晚都会来和阿非打电玩,他们通常一玩就玩一两个钟头,我有时会陪他们玩一下,有时便回房看书。晚饭不久,明仔便来了,阿非拿了两罐啤酒来,和明仔喝着啤酒打电玩。

那时我刚洗完澡,穿着t恤短裤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露出雪白的大腿,那细嫩嫩的肤质,引得阿非和明仔不时轮流的偷看,每当我偶而变换姿势,都吸引着他们窥视的眼光。而我就好像模特般在沙发上不时扭腰摆腿,做出各种姿势。

他们玩到十一时左右,我见阿非不时打喷嚏、流鼻水,便拿了两粒感冒药给他,说:“非,你好像有点感冒,等会儿睡觉前记得吃哦!我去睡觉了!”临走前我提醒他:“记得不要用啤酒送药哦!”“知道,知道。”阿非说完又兴高彩烈地和明仔继续。

“晚安,少霞姐。”“晚安。”我也许有点累了,上床后很快便熟睡过去。当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有人轻抚我的大腿,我稍微睁开眼睛,看见在漆黑的房内有一个身影站在床边。

“嗯?阿非,明仔走了吗?”“唔。”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我拉了阿非上床,亲了他一下,打算抱住他再睡时,阿非已热情地拥着我亲我,我当然也热情地回应,把香舌渡过他口中,任他吸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