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2)

第二天早上起来上班,才忐忑地发了个“早安,亲爱的”。

婕不久就回复了,“早安呀”

我想问她昨晚怎么样了,又怕被她嘲笑,可能也有点怕知道结果吧。

“今天吃完午饭就回上海啦”,婕竟然也不提,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嘴角勾起。

“等我回来拷问你”,我贼笑。

“来呀来呀”,她也贼笑。

话虽如此,真的当我回到上海,在婕多汁的肉穴内做起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又怂了,半晌没提这事。

婕高潮了一次后我们换了侧后式,我发现这个姿势由于她不需要面对我,说起话来尤其无忌。

果然不一会儿她就在呻吟中道,“你怎么不问我周末有没有跟别人上床呢?”

“哦……”,我一阵心跳,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你有吗?”心里却松了口气,如果她真的出墙了她应该会有点心虚不会主动这样说。

她却不答我,“你想吗?”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在乎我有没有跟别人上床是吗?”

“当然不是”,我辩解道,“我就是……自己也不清楚想不想……”

“其他那些团友都在撮合我们”,婕喘息道,“我想要跟他发生些什么太容易了。”

“嗯……”我机械地应着,不敢问他们到底做了没有。

“他拉我的手了”,婕忽然道。

“哦是吗”,我心里一阵酸。

“是的,走在河滩上的时候”,婕回味道,“我觉得他还是不错的,有肌肉瘦瘦的那种,又年轻。”

我闷着头只管插她。

“我觉得他还会再约我的”,婕呻吟道,“你说我要不要去?”

“想去就去呀”,我还是把包袱丢回给她。

“好的,既然你喜欢我就去”,婕顺水推舟道,“到时候你送我去跟他约会好吗?”

“我操!”,我又被刺激到了。

“吕墨你送你女朋友去跟别的男人约会好吗”,婕浪声道,“然后你在外面等着,约会完了再开车带我回来。”

“你这个婊子”,我骂道。

“或者我让他送我回来,然后在我们家楼下在他车里让他干我,你躲在车外面听好不好?或者我打电话给你,你自己在家边听边自己撸。”

我刺激无比地唔了一声。

“他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你们见过,他知道你长什么样的……他如果骑在我身上听我打电话给你他肯定也很兴奋的。”

“噢你这个荡妇!”

婕冷笑,“你自己要的呀,我觉得你已经准备好了吕墨,你已经准备好戴上绿帽子了对不对?说呀!”

我嗷嗷地叫着,射出了精液。

有点奇怪的是婕此后就没有主动跟我提小周,这个人好像消失了。

大约一个月后,也就是16年国庆我和婕去新西兰旅游,玩得挺开心。

为了办新西兰签证,她数落我还没跟她结婚导致她手续不便,后来我写了个书面证明说明我们关系长期稳定,还是顺利拿到了签证。

在新西兰期间,某次在一个湖景房我面朝落地窗落座,边欣赏湖景边让婕给我跪舔并用手机拍摄,她顺从地吮吸我的肉棍和卵蛋。

“屁眼也要舔。”我提醒她道。

她闻言有些意外,但她钻了下去如过去一样侍奉我。我心中却想,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为我舔肛,而这在从前是每次做爱她都会主动做的前戏。

不久前她还发了个帖子给我,说长期吃药对女性有副作用,于是我不戴套随心所欲内射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想要不要去做个结扎,反正我不想要孩子。

临回国的前一晚我们相拥在屋外看星星,平静而浪漫。

从新西兰回来,婕就一直怂恿我去新西兰找工作然后带她移民,我开始在相关网站定制搜索,不过这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另外虽然我不满于自己现在的工作,毕竟身边还有日渐衰老的父母,真的出国了他们怎么办?所以也没真的作决定。

婕自己也找了份新工作开始上班。由于她一直跟我纠缠结婚日期这件事,我仍然每月在经济上补贴她作为延迟的补偿。婕的新工作比较忙,经常较晚下班,回到家有时还要跟客户打电话,挣点微薄的工资也不容易,但我想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哪怕为了点退休金也好。在上海这样日费斗金的地方,单凭我现在的收入积蓄,退休后养两个人要想生活有质量还真不容易。

某夜,我们两周里第一次做爱,我半真半假地说我挺想看十几岁的大学生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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