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2)

年轻时我曾以为,如果女友出轨我一定会跟她分手。等到这样的事发生在中年的自己身上,我却发现自己早已变得软弱。

上次做爱后,婕连着三个星期和我没有性生活。我对她的冷淡和拒绝充满愤懑,但越是得不到她的肉体,就越是对她渴望。每次她去洗澡,我都会从书房门缝里偷窥她的裸体,然后在她洗澡的时候听着水声想象着水滴冲刷在她胴体上的样子,仿佛自己在爱抚她。日复一日,我只能这样想象着在纸巾里射精。

我想到从前那个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吕墨,我终于还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她,狠不下心来恨她。我送花到她的办公室,写充满爱意的小卡片放在她的梳妆镜前,但是这些从前让她无比欣喜的举动,现在都只换回她敷衍的回应。我先是愤怒,然后是无奈,最后是绞尽脑汁想我还能怎么做赢回她的心。这些感觉我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也不敢在任何场合对任何人表露。

我每隔一周有机会去取车里的记忆卡,来了解他们之间的进展。有一次我亲耳听到他问她我们之间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没有”,她一口否认。

“多久了?”他问。

“他上次出差以来都没有”,她撒谎道,没有提及我们数周前那一次。

“他不怀疑吗?”他问。

她不语,半晌道,“我不知道。”

“不许跟他做”,他命令道。

“那你也不许跟你老婆做”,她反诘道。

“我们很久没做了”,我听得出那个男人的语气在故作自然地掩饰什么,却不知婕是否有同样的直觉。

我坐在椅子里很长时间没有动,心里寒冷如冰。我想到自己送的花,写的卡片,只觉得自己是多么愚蠢和下贱。我翻出从前她写给我的小卡片,感受字句里殷切的爱意,我看着从前和她的性爱视频,听她感叹“我是你的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

爱和依赖让我们变得脆弱,偏偏这种脆弱往往没有好结果。

周六整个白天她都不在家,吃完晚饭才回来。我向她求欢,她淡淡地道,“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我心里无比委屈,心想你自己在出轨,却还装得像个圣女,但我像快要淹死的人,绝望地想要抓住哪怕一根稻草,我死命抱住她上下其手,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腆颜道,“来嘛!”

她紧闭双唇敷衍我,我实在忍不住,停手盯着她道,“你再这样我下个月不给你钱了。”

她闻言推开我,冷下脸来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用这种事做条件呢?”

我心中气苦,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到底爱不爱我”,她接着道,“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种事呢?”

我眼睁睁看着她表演,已经在爆发边缘。

“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很累,周末就想好好休息”,她忽然放缓了语调道,“我们进去抱抱,我帮你用手好吗?”

我心里冷笑,你终于还是舍不得那笔钱。

虽然知道这只是笔交易,我还是舍不得说不,毕竟我已三周没有获得真正的渲泄。

我们在床上搂作一处,她连胸罩都没有脱,但是我仍无法自已地勃起。她的纤长五指探入我的内裤,捉住我的鸡巴揉搓。我脱下自己的内裤,示意她跪到我腿间来。她换了体位,开始快速地撸动。我心想既然这是场交易,那得物有所值才行。

“帮我舔”,过去根本不需要提出的要求,现在说出来却没了自信。

婕犹豫了一下,可能实在没有理由拒绝,低头含住了我的龟头吸吮起来。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她的头颅机械地上下耸动,她没有看我,也没有从前的各种花样。

“上来吧。”

“不是说用手弄出来吗”,她表情为难地道,估计是想到了他的要求。

我把床边小灯关了,避免她看到我僵硬的表情,“就让我摸一摸亲一亲。”

她妥协了,我压上她的身体吻她,她不愿张开口和我湿吻,只亲了一小会儿就假装喘气移开了嘴唇,我的心一痛,也假装自然地吻她的脖子和耳垂。我隔着乳罩抚摸她的胸部,下身隔着她的睡裤努力蹭她的阴户,她有几分动兴。我坐起身来脱她的睡裤,她挡住我道,“干嘛?”

我不依不饶道地剥她的裤子,“来,让我舔你。”

她犟不过我,无奈地被我脱光了下身。

我从她的小腹亲起,嘴唇拨弄她的草地,然后伸长舌头自下而上舔了一下她的阴户,她轻轻地哦了一声。我忽然意识到她下身的淡淡香味并非我们家沐浴露的味道,我明白她今天一定是在外面洗过澡了。一想到我现在曲意奉承的婕的私处,白天刚被另一个男人插过,我心里一阵犀利的痛,我别无它法,只有努力把痛苦转化为刺激。

“我想让你……出去给我……戴绿帽子……然后……回来让我舔。你被插过的屄……”,我奋力用舌头侍奉着她,想激起她的快感,断断续续地道。

“哦~”婕像是有些被我挑逗起了欲望,口中道,“吕墨你这个绿奴……你想舔我被插过的屄是吗……你要舔被别人射过的还是没射过的?”

我感觉越是放下自尊,我的心就越会像被某种毒品麻醉一样不那么疼痛,“都可以”,我喘息道,“我都想舔。”

婕拉扯我的头发道,“噢!你这个绿帽癖!你改名叫吕帽算了”,她道,“我从前怎么没想到呢,我早就该叫你这个新名字了……好的我会让你舔的……我出去跟别人上床,回来直接坐在你脸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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