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追忆日记-陪我看日出】完(1/2)

2019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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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7月8日晚上,家裡浴室

我常做梦,做一种叫做预知梦的梦。

快40岁的现在,我早忘了人生第一次做预知梦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我永远记得小学四年级时,我告诉了隔壁邻座坐的小男生同学,我梦见他出了车祸,然后死掉的事之后,他马上吓得嚎啕大哭、跑去跟我们的班导女老师告状,也让我一脸无辜的被那位女老师训了一顿。

然后,两天后,那个小男生同学死了,在给家裡的阿公骑摩托车载着外出去逛夜市时,被一辆违规超速的砂石车给撞上,他和他阿公是当场死亡之外,同时,还是死状悽惨。

从此之后,这件事一传开,我发现了我的朋友越来越少,因为他们都怕我-或者怕我做了梦见他们的梦。

那个时候没有hbo,也没什么&“通灵少女&“的影集、可以告诉大家有这样类似的神奇能力,应该是很cool的一件事,所以,等上了国中的某个秋天,我有一次说了、我梦到小阿姨和外婆一起躺在太平间的冰柜的梦之后,我发现连家裡人、都和我开始保持距离,甚至把我当成一种邪魔歪道的降世重生在看待。

因为在几天后,一场在澎湖外海的空难中,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小阿姨和外婆,也一起失去了我和家裡人谈笑自如的亲情关係-原因是的,无可避免的、我还是成了为家人带来灾祸的邪神灾星。

所以,大学时,当侯仙文这样一个人长得俊帅、功课成绩和人品都不差的男孩子,听完我和预知梦的故事后,还愿意和我交往时,我自然是毫不考虑的答应了。

然后,开始到学校上班后,就不得不提到美雪姊和美晴了!我那用一车子金子和我换、我也完全不考虑的姊妹淘和千年损友,情比金坚的姊妹情,还为我们带来了一个「理和三美」的称号-指的是在理和国小裡,蔡美雪、郑美晴和我,马嘉美老师,三个名字中有「美」这个字的女老师;至于这个称号,后来走了味、变了调,还成了语带嘲讽的用词时,那又是再之后几年的事情了。

是啊!再之后几年后了啊!我,全身赤裸的、躺在装满温热洗澡水的浴缸裡,眼前这片逐渐迷茫的视野中,开始头脑发晕的我,看见了手腕有道血痕、正在冒出鲜血的右手,正微微颤抖着的、想拿起浴缸旁边的绿色塑胶椅凳上的手机时,从血痕滴落的血花、也在浴室地板上,开出了一朵接着一朵晕开的红艳景象,然而,手机停止了声响,我的右手,也无力的垂落在浴缸外-

「碰」的一声中,我连右手手指勐然碰撞上浴缸边的疼痛,也已经丝毫没有了感觉。

「是、是谁打来的?美雪姊吗?还是美晴呢?」,呵,看来会是一个得不到答桉的问题呢!

因为几天前,我做了一场和自己有关的预知梦-梦境裡,我全身赤裸的躺在放满水的浴缸之中,而两手割开血管给放出了的血水、所染成一片鲜红的浴缸水面中,我看起来、就像是盛开在血红池水中的一朵白淨莲花,而沾血的刀片,还兀自放在肥皂架上的旁观着。

然后,就这样、梦境裡的我最后是死掉了吗?

那是一场没有结果的预知梦,或许得由现在的我,继续完那一场未完成出一个结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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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前,5月某日的夜晚,s市,某师范学院学生的外租套房

又一个晚上,我没回到学校宿舍的在外过夜,找了个理由、说服了麻烦的郝大婶、郝舍监后,这张勉强可以挤进两个成年人的双人床上,习惯侧睡的仙文,维持着已然看过多次的睡姿,背对着我,那个有着裸睡的习惯、老是没法子给一下子睡着的我。

也忘了那是凌晨几点多的时候,顶着5月微凉的夜晚月光,我正直盯着眼前这副成熟男人的赤身裸体在发着呆,或者说是给看了出神。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的话…那就是缘份到了,他,是我对妳的爱,也是妳给我的爱…」,我想起了不久前、刚在床上做完爱的仙文,他是这样对我说着这些话时,我的脸上,不免浮过了一阵燥热和面红耳赤了吧?

他说因为家裡一些複杂的关係,他始终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可以的话,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再结婚,那会是他和他老爸求之不得的完美结局,也是为我们交往两年多的感情,可以寻求一个&“奉子结婚&“的夫妇成就解锁的&“直达车票&“。

或许,我会需要这张&“直达车票&“-毕竟这几个月来,突然有一个富家千金出身的漂亮学妹,好像叫什么「蒋洁玲」的样子,同样对我家仙文是兴致盎然-甚至可以说是拉下脸皮给死缠烂打的一个讨厌情敌;但更讨厌的是我家仙文、还是他的家族直属学长的关係,也就完全给了那学妹、一个可以对我家仙文死缠烂打的好理由。

「怎么了?妳…又想要了吗?」,突然,仙文一个转身和张开了眼,一对睡意矇矓的眼睛直视着我的同时,摸上了我的一双白皙玉腿的男人双手,却也忙着让人心猿意马地、直往人家私密处的小xuéxué口给爱抚起来…

「哼哈!讨厌呢!坏老公」,那时候的我,还说不出什么挑逗的yín秽言语,但诚实不过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伸长舌头舔着自己嘴chún,散发着想要勾引眼前男人的yín荡气息…

「嗯嗯啊」,喘气声中,随着身体换成半躺半坐的姿势之间,我刻意的把一边大腿的向外打开,一时跟着忽隐忽现的湿润肉xué-褐红色的成熟女人yīn户的色泽,又带着溼润水气的肥嫩饱满,正在我刻意留长的深黑色长直髮、穿过我家男人的腰枝和大腿的半遮半露之下,静谧却又露骨挑逗着侯仙文、这个我所深爱的男人的慾望!

而我家仙文,一个正值20出头岁数的年轻男人,倒也没有辜负人家的一晚期待,两颗睾丸鼓胀得满满的不说,又红又紫的颜色,赤裸裸的给勾引出了我的性致盎然。

「哈啊仙文老公这是老公长长又硬硬的大肉bàng的味道」,呵,这几个月才开始练习说的yín声浪语,不知道有满足了我家仙文了没?而我捧起了他胯下的那根诱惑人的肉bàng子一闻,满满充斥在鼻腔裡的味道,全然就活像一头发情当中的雄性动物的沁人心魂。

「喔喔喔…呼呼…喔喔…」,我家仙文握住了我的一截头髮,并且拿来轻搔过皮肤的调情手法,直让人家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也管不了隔壁房间、住的是我和仙文的同班同学

啊!好羞耻啊!明天在学校又要被他们几个坏同学取笑人家了啦!

再来的一阵爱抚,我家仙文是从大腿根开始,跟着来到pì股、小腹,往上则是揉捏起了有如两颗饱满大肉包的肥nǎi嫩乳,还有…滑过人家敏感的锁骨,还配合攻势的吻上了人家的脖子和脸蛋…

「哈哈!yín荡的老婆,这么想要我的肉bàng啊?啊?这么想要帮我生孩子啊?」,随着言语的羞辱,我家仙文缓慢地站起身来,一边依然用左手高举着人家的双手做控制,一边的右手、则紧握着自己肉bàng的根部,嚣张的挥舞着肉bàng来敲打着、我不敢直视着他的cháo红脸蛋。

这也是我开始接触sm调教游戏的一个小chā曲;很多年之后,我也被我家仙文给调教得乐此不疲和乐在其中,也就成了其他人、对&“理和三美&“的另一个名词解释-

三个被男人当作母狗给调教和豢养的yín贱女老师,我、美雪姊和美晴,也成了&“理和国小&“才有的&“母狗礼盒&“-一群不知羞耻的母狗老师们

「是、是、是的…我要…yín荡又下贱的老婆想要…老公…给我…呼呼呼…」,完全勃起的肉bàng、正在自己脸上不停抖晃和敲打着,自己却连替心爱的

男人咬的机会都没有,一时间,彻底沉迷于肉慾的我,还是选择伸长了舌头、也要试图碰触到眼前的那根肉bàng-甚至期待着自己的溼滑肉xué裡,能够被一根自己所爱的男人肉bàng、狠狠的给整个塞好塞满。

然后,我们终于开始了、这个晚上的第二次做爱;约略一二十分钟过去后,我趴伏在我家仙文的xiōng膛上,一次次小小声的喘气和回味着、刚刚的高cháo馀韵的在抽搐着…

「妳爱我吗?老婆?」,突然,被我当成人肉枕头给枕着的仙文,对我问起了这个问题。

「哼!不告诉你,除非你唱这首歌给我听!」

「我说,马嘉美,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唱歌能听吗?」

「嗯不能听,五音不全的你,绝对不能当音乐老师教小朋友!」

「厚厚!妳也太诚实了吧?一点面子都不留呢!这样子好吗?我未来的老婆」

「哈!开玩笑的嘛!老公,呐!给你!」

18年前,能有一台sony出的cd-walkman,也就是cd随身听,已经就是一件很cool的事;我把随身听的一边耳机、塞在了我家仙文手上后,另一边的耳机、则挂在了我的某一边耳朵上,并且从耳机裡开始流洩出、一首我很喜欢的曲子的歌声来

【蔡淳佳/陪我看日出】

雨的气息是回家的小路

路上有我追着你的脚步

旧相片保存着昨天的温度

你抱着我就像温暖的大树

雨下了走好路

这句话我记住

风再大吹不走嘱咐

雨过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牵着我穿过了雾

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尽处

哭过的眼看岁月更清楚

想一个人闪着泪光是一种幸福

又回到我离开家的小路

你送着我满天燕子都在飞舞

雨下了走好路

这句话我记住

风再大吹不走嘱咐

雨过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牵着我穿过了雾

叫我看希望就在黑夜的尽处

虽然一个人

我并不孤独

在心中你陪我看每一个日出

那一晚,一边从小xuéxué口不时给流出了jīng液的我,一边闭眼听着音乐的徜徉其中,一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才终于给睡着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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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前,9月某日的下午,理和国小二楼,教师休息室外的走廊上。

「怎么办?那个蒋洁玲真的调到仙文的学校去了!」,我说,同时嘴裡舔着、我上网订购的一根限量的日本冰bàng,葡萄口味的。

「妳是说那个&“顶级学妹&“喔?厚厚!有这样的&“王牌小三&“随时准备上工,我真替妳担心和默哀三分钟啊!」,另外一个吃着水蜜桃口味冰bàng的女人,正是嘴贱欠扁的郑美晴,但很神奇的、这样子的她,却无损于她和我、这几年给累积起来的姊妹淘交情。

「别这么说,美晴,做人要厚道,妳啊!吃了人家的冰bàng,应该起码要替她默哀十分钟才对!」,忽然,我往身边的另个方向睁眼一瞪,一阵血压飙高的错觉,只因为吃着哈密瓜口味冰bàng的美雪姊,毫不留情的对我补了这一句话,好一个一刀扎心的嘴上工夫啊!

「喔!讨厌啦!美雪姊妳也跟着臭美晴在欺负我!小心我诅咒妳、诅咒妳、诅咒妳」,作为反击,我决定诅咒起美雪姊,虽然不知道要诅咒她什么?也觉得这样子是有点yòu稚

那天,好像是週三下午进修时间的样子,学校没安排什么研习之下,我、美雪姊和臭美晴,在教师休息室裡、批改完各自抱来的一迭习作或作业本的作业后,就一起开了冰箱和拿了根冰bàng出来,短暂的在走廊上乱哈拉起来的做着休息。

这年九月,一个秋老虎发威在咬人的九月,这间学校裡,也开始有人叫起了、我们三个姊妹淘的绰号-「理和三美」,这也从此、我们和这个绰号是离不开了的关係。

「美雪姊,问妳喔!结婚以后,我们当女人的、就一定会幸福吗?」,突然,吃完冰bàng的我,没来由的想到了这个问题,并且问了刚结婚不到一年的新婚太太的美雪姊。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不过,对于我家大诚,我倒是还算满意的-如果他在床上、可以表现得更好一点的话,我可以给他95分!」

「哈!美雪姊好咸湿喔!看不出来吃重口味的!我啊!郑美晴,还想多看一些男人呢!最好呢!男人啊!还是又高又帅,还有点坏坏的样子最好,谁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白痴喔妳!臭美晴,还是改不了的花痴一个,老爱碰那些痞子男,小心哪一天真的被坏男人给怎么了,我就算有做了预知梦,大概也救不了妳啊!」

「安啦!安啦!倒是妳,嘉美姊,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妳家仙文大哥求婚成功啊!」

「我、我怎么知道啦!又不是我在求婚?不过,我很喜欢现在这样子的感觉,感觉仙文是我的哥哥那样的在照顾我,明明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年纪算起来还是一样大呢!」

「喔好闪啊!谁在放闪光啊?眼睛都快闪瞎了,对吧?美雪姊!」,该死的臭美晴,这次换我诅咒妳、诅咒妳、诅咒妳

但这就是姊妹淘情谊吧!互相&“吐槽&“求进步的人生,其实也是一种友谊的展现吧!嗯我想,大概是吧?

然后,几分钟后,我看见我家仙文开了车给进到学校来,大概是提早要来接我回家的样子。

「说真的,嘉美啊!他还真像妳哥哥我是说脸蛋,妳给&“仙文桑&“戴上长髮假髮的话,看起来大概真的就跟妳差不多一个样子啊?」,美雪姊也吃完了冰bàng,身体靠在走廊栏杆上的她,一脸慎重的看着、刚下车了的仙文的表情,也让人不禁对这句话、真的有了些浮想联翩。

「美雪姊,别闹了!嘉美姊和仙文大哥、那个叫夫妻脸!夫妻脸!懂吗?好啦!我们赶快回去改作业,等一下仙文大哥又要来放闪光了,至少要先准备个墨镜戴上、才能确保眼睛的安全!」,但美晴接下来说的话,却又把我的心思给拉回了正常的轨道上。

「呵!妳啊!呵呵」,摇了摇头,美雪姊对臭美晴的那张嘴巴,也似乎拿她没办法呢!下午三点多,刚好下午茶时间到了,也该是美雪姊、她回到教师休息室,好为自己泡上一杯阿拉比卡咖啡的时候了。

但那时候,我却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美雪姊和臭美晴刚说的那两段话,其中一个人说的是对的,并且在几年之后,确实的影响了我的人生、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嗨!」,嗯我家仙文还是一样帅呢!但那时候的我,看着几分钟后给走上楼来找我的仙文,我只是给了他一声招呼和微笑,还有真心觉得他真的很帅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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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年前,10月某日的傍晚,我和仙文的合租套房。

时间又过了一年,某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傍晚,从学校下了班的我,站在家裡牆壁上的软木垫佈告栏前,看着那张钉在上头的世界地图,我开始着手钉上了一张张照片或明信片、在所对应的国家或地区,用来记下在这些年、同样喜欢旅游的我和仙文给去过的哪些地方。

「喏,吃饭了!嗯~我家的小母狗老师,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啊!」,在我家

,厨房是由做饭手艺比较好的仙文在掌管和发号施令的,虽然他对我欠缺在厨房历练的经验值和责任心感到不满,但基于避免食物中毒的危险,他也只好围上围裙,乖乖的为我和他自己给继续做每一天的晚餐。

「讨厌,喏,侯仙文先说好啊!小母狗老师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叫啊!」,一边听着我侧着头对他的小声&“抗议&“,一边隔着围裙、一双手臂围上来抱住我的仙文,毫不害臊的就在我脸颊上给吻了一吻。

「是是是!老婆说的都是,谁叫妳这样的小母狗老师不好找,我可要好好爱护妳才行!对吗?我家的保育类动物」

「什么保育类动物?嘴贫的工夫进步囉!你是吃到谁的口水?我猜是臭美晴的!」

「不对,如果我说是吃到学妹、&“小蒋酱&“的口水,妳会怎样?」

「呵呵,我会怎样?仙文老公,不是先说好的、在我面前尽量别提你那个学妹的吗?」

「喔~」,身高180出头的健壮男人一个的我家仙文,突然发出了极其女性化的一声哀嚎,原因是他软肋痛处的胳肢窝、刚刚被我狠狠的给捏了一把。

呵,这就是我家的一天日常吧?虽然认识和交往了多年过去,我们还是没有结婚,但我们有自信可以大声的说、我们过得比一般的夫妻更幸福。

「好啦!认真的说,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好事?」,嘴角发出的抽搐平复后,我家仙文抱着我问着话。

「没啦!就美雪姊她们班的一个学生叫什么&“萧世群&“的,在帮美雪姊拿她泡的咖啡给我喝的时候,他对我们班的公佈栏佈置就是这样子、在世界地图上钉照片和照片的佈置,感到很有趣和很cool,他说他以后有机会、也要这样子做!」,停下手,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钉了十八张照片或明信片上去;不过,在非洲的这一大块地方上,还是一直一张都没有的状态。

「这就是老师的&“身教&“啊!老师&“以身作则&“的潜移默化中,所能带给学生的一点影响,这就是我们当老师的价值呢!哈!说不定因为妳这个学生以后会变成世界地理大师呢!」

「我想这应该很难吧?哈哈!听美雪姊说过他的家庭背景能好好长大和当个正常人,这个结果就很不错了!」

说八卦、讲是非,似乎是女人们的天性!抱歉囉!萧世群同学,老师曾经这样说了你的坏话。

「妳看看大学三年级的暑假,我们去日本京都玩的时候的照片厚!穿着和服、拿着冰淇淋跑着给我追,妳这是哪一招啊?」

「还有开始上班工作后的第一年,韩国济州岛的冬天嘶在海岸边上、傻傻吹着海风在等着看新年元旦的日出结果,妳、居、然、给、我睡着了!」

「还记得这张燕子的照片吗?开始上班工作后的第二年夏天,我们去了日本冲绳拍的」

「然后,来!第十九张照片,应该钉在这裡瑞典的斯德哥尔摩」

那年的秋天傍晚,在世界地图前、这样被你紧紧抱着、还能听你温柔的跟我说上这些照片的故事的我,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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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4月12日的下午傍晚,放学后的学校。

「学务处报告,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师,如果妳还在学校,请妳回办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再报告一次,六年乙班蔡美雪老师,如果妳还在学校,请妳回办公室一趟,有小朋友要找您,以上,报告完毕!」,待在学校三楼残障厕所裡的我,突然被这阵学校广播给吸引了注意力。

美雪姐怎么了吗?今天这么早就离开学校了?最近气色不怎么好的她,好像心事重重的我似乎是不是该多拨点时间去关心她呢?

只是,这时候的我是无暇他顾,因为待在这间残障厕所裡的人,除了我,还有一个是我家的仙文老公。

我们开始认真的玩起sm主奴调教游戏的一年多来,这算是第31次调教游戏了,也是我第一次自己安排属于自己的调教内容-时间是在我家仙文老公、他刚从澎湖参加完研习回来的这天下午。

呵,也大概从这一年开始吧!除了宝贝老公以外,在玩这种游戏的时候,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叫他一声&“主人老公&“

这天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仙文打来的电话后,我便先到一楼东侧厕所穿上了、自己刚买的白衬衫和黑窄裙-裡头穿着是黑色的吊带袜以及丁字裤、蕾丝xiōng罩,并且剥开了自己的小xuéxué口、努力的把一颗粉红色的无线跳蛋、半鑽半挤的给放进了他要求的&“那个地方&“。

仙文被学校派去澎湖参加研习,好几天都不在家,当奴的我、见到久违的他嗯,主人老公时,我是不是该高兴的跑向前去给他一个拥抱呢?

于是,我用着略微怪异的姿势站在一楼东侧厕所外的走廊上、故作自然的双手抱xiōng在哼着歌,一边拿在手心裡不敢给人看到的、则是我打算用双手奉上给仙文的一个无线跳蛋的粉红色遥控开关。

而这时候,偶然几个路过或进出厕所的学生们、又像是在注视着我什么?为什么会用那样的异样眼神看向我?难道是我穿在白衬衫底下、那件新买的黑色蕾丝xiōng罩lún廓太bào露了,即使隔着一层白衬衫的布料,也一样是太显目了吗?

又还是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杞人忧天的想像罢了?

「嗨!等很久了吗?」,终于,我看到了仙文、他踏上从厕所边上下走廊的小阶梯,一步步缓缓的向我走来时,我张开嘴形、不出声的叫了他一声&“主人老公&“后,就在两个三四年级的小女生、说笑嬉闹的穿过我们身旁时,我微笑的把手上的粉红色遥控开关交给了他,一如他在打来办公室的那通电话裡,他所交待的那样

「呜嗯」,然后,我死命咬住嘴chún不发声,我家仙文则按了按手上的开关,一边用着人畜无害的一号笑容,看着因为无线跳蛋在小xué裡开始激烈震动、而让身体略微发颤起来的我。

接着,仙文不停玩弄着手上的无线跳蛋的遥控开关,忽快忽慢的玩弄着,并且一步步带着我、带着身为一隻小母狗老师的我,朝向我自己计画好的调教游戏地点-也就是学校三楼同样位在东侧的残障厕所,亦步亦趋的走着楼梯往上信步而去,儘管脚步有些蹒跚难行。

一路上,也因为无线跳蛋始终保持着震动的关係,我的小xué裡、那种感觉到的酥麻快感是一波跟着一波,也让人家几乎全程都紧闭着眼睛、双手握着我家仙文的手臂不敢放,深怕自己一个人、看见别人看见自己几次濒临高cháo时的表情时,我会像那次、深夜在镇上小公园玩bào露调教游戏的时候,因为察觉几个年轻国中生、吱吱喳喳的对着自己的暗声讥笑,而在接受调教的过程中,一度是羞耻心崩溃的给几乎泣不成声。

但那次的经验中,我也明瞭了当自尊心完全崩溃的时候,身为一个单纯的女人,或者说是一隻单纯的雌性动物时,可以诱发自己从未发现过、一种让身体和心灵都无法忍受的渴望-渴望性慾的满足、渴望男人对自己的碰触和一逞兽慾,一如路边正在发情、等着公狗骑上自己身体的母狗一般。

然后,到了三楼的目的地外,留下我一个人远眺着不远处的人声鼎沸、那一群正在cào场上玩球、跑步和做着运动的人群,我家仙文先是假装上厕所的走进了厕所一趟。

然后,比我家仙文早一步离开厕所的人,正好是美雪姊她们班的学生、曾拿过校庆运动会垒球掷远冠军的江明伟;等待他洗完手、出来后,还看了我一眼的好奇眼光之间的那几秒钟裡,我又不争气的靠在走廊栏杆上给高cháo了一次-好羞耻呢!会在走廊上、在别班学生面前公然高cháo的女老师,真的

只能来当我家仙文说的&“小母狗老师&“了吧?哈哈!

「呵!还好吧!我的小母狗老师,妳该不会又高cháo了吧?」,言语不能形容的羞耻中,我们两个目送着江明伟这个学生的离去;而他,也是这间厕所、目前最后一个来上厕所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有缘看见、我满脸cháo红脸蛋的同校学生吧!

「进来吧!小母狗老师!」,在我家仙文的带引下,我走进了目的地的残障厕所裡;关上了门,仙文为我先套上了一条暗红色项圈,并且繫上了一条金属细鍊子后,他要我面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和解开了白衬衫上的钮扣,再将我的黑窄裙往上拉到了腰部线上,直白的露出了、穿戴着吊带袜、丁字裤和塞着无线跳蛋的身体,并且连着我不知所措的表情给一起映入了镜子裡,害羞的我,当下是立刻低下头去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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