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水阀(1/2)

张喆和颜欢演了出戏把颜母骗回了家,临走前张喆语重心长地规劝道:“秦宴和我堂哥的婚姻关系到生意上的事,没那么简单。”

他言尽于此,从颜欢和凌漠彼此交缠的视线中张喆已经猜到两人羁绊很深。

凌漠给她转到了单间病房,说是为了方便照顾她。坐轮椅不舒服,他便一路将她抱到了房间。颜欢下意识揪紧他的衣领,身体紧贴着他,男人的手绕过后背贴在她的乳侧,蓝白条纹的病服单薄,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彼此皮肤贴合的温度以及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微陷入软玉当中。

敏感的肌肤不住战栗,颜欢溢出一声轻咛,弓起的小腹麻酥酥的像被电流击中。

凌漠似乎没有察觉,她赶紧咬住唇,生怕泄露自己的秘密。

把颜欢轻放在床上,将骨折的腿调整好位置,凌漠脱掉了外套,将白色衬衫挽到胳膊,露出来的那截手臂是小麦色的,线条流畅的肌肉上覆着暴露的青筋,极具张力,颜欢忍不住盯着看了好久。

他将被子盖好,又调整了床的高度,转头询问道:“这样舒服吗?”

“可以了。”她点头,眼神依旧在那半截手臂上流转,微妙地觉得似乎有哪里和平时是不同的。

凌漠搬了把椅子坐在颜欢身旁,又从包里拿出文件,翻看了半个小时后摘掉眼镜,揉了揉鼻翼,手腕上的表稳稳地卡在关节处。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上空荡荡。

颜欢忍不住问道:“你的戒指呢?”

那枚戒指,她没有见凌漠取下来过,除了那一夜。只是在那之后再见到凌漠时手上依旧稳稳卡着那枚明晃晃的婚戒。

凌漠把手张开,摊放在她面前,指腹残留着戒指圈住的痕迹。他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的事情:“戴的太久了,取下来的时候现肌肉已经记住它的样子了。”

他的话意味不明,分辨不出几分眷恋几分感慨。颜欢摊开自己的掌心,放在上头,她的手很小,握成拳头的话凌漠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包覆住。

柔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戒指留下的凹痕,女孩抬头,狡黠地眨了眨眼,倾身,比指尖更加柔软的唇瓣吮着他的下唇。

她有一颗尖尖的虎牙,嚣张地蹂躏着他的嘴唇,她像尖锐芬芳的玫瑰,狠狠地扎痛他,又无辜地离开问道:“这个印子能留多久?”

“颜欢,你现在是病人。”他眯着眼,舔了舔伤口,咸咸的混着女孩的津液。颜欢咬得极重,血色粘在彼此的嘴角。

女孩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呢?”她若是起嘴角笑意,或许凌漠会相信她只是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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