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特务(14)(2/2)

“那我这就离开了,再会。”

贺忠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与两人辞别之后,带着烟土老板上车了。

“兰姨是不是还活着?”

在火车特等厢内这种公共场合,贺忠泽是不能审问犯人的,他没有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白叔的目光一直看着地面不曾移动,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静静地坐在一旁如同一根死木。

贺忠泽也没有办法,只好闭目养神。

“是我对不起她。”

许久,他那枯干的双唇才缓缓张开,带着遗憾与后悔的感情说着。

他的背驼地更弯了,彷佛想要把自己深深藏起来。

贺忠泽眼皮一跳,还是压制住继续询问的冲动。

二人陷入了沉默。

夜幕降临,火车缓缓地往南城开去。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夜晚,熟悉的空气让行路劳累的贺忠泽放松下来,仅仅离开了五天,他的心却一直都在南城没有离开过。

他很担忧白婉宁会瞒着他去私会温鼎,害怕她和温鼎翻云覆雨。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念着白婉宁。

这次与白婉宁见面时,她没有与温鼎勾搭上的嫌疑的话,我是否能够原谅她?如往日一样对待她呢?那要是她依旧和温鼎有肉体关系的话,我又该何去何从呢?贺忠泽思索着。

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仅仅五日的分别就让他对白婉宁的思念与爱意盖过了对女人犯错的愤怒。

完成任务后立刻回去!贺忠泽重新提起精神,按照母亲贺玉惠的计划,为了防止白叔记住暗门的位置,贺忠泽特意让他带上眼罩,迷失了方向后再进入地下监狱。

监狱的暗门直通地下监狱,里面关押的一般都是一些身份特殊的犯人。

只不过现在只关押了贺忠泽一家的仇人,也是杀死父亲的元凶之一,黑道老大张元凯。

贺沐夕早早地得到通知,已经在地下监狱等候着了。

“姐,等了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啊,路上花了不少时间。”

贺沐夕担任监狱长后经常住在监狱宿舍里,很少回家。

贺忠泽与她从小到大关系很好,能见到她也很是高兴。

“没,没什么,我没等多久。”

贺沐夕吞吞吐吐地说道,神情有些不对。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是小女人才会浮现的娇羞,这与贺忠泽印象中贺沐夕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小的时候,贺沐夕就被同龄孩子叫做“孩子王”,也被长辈们戏称为“假小子”。

女大十八变,虽然没有像儿时一样的男孩子气,却依旧英气十足,是个十足的美人。

她留着齐耳短发,少许空气刘海随意地搭在额头,在这精干发型下的脸庞散发着中性美,比无数俊男要清爽帅气,却又尽显女人的柔美。

贺沐夕仅比贺忠泽矮上一点,在南城的女性里已经是比较高的了,这却并没有破坏女人的美感。

也许是继承了母亲的优良基因与长期的锻炼,贺沐夕身材性感火辣,前凸后翘,那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人驻足痴望。

也是因为贺沐夕嫉恶如仇,火爆易怒的性格影响,她没有选择伴随着阴谋与黑暗的军事情报局,也没有选择昏庸无能的警察局,最后在南城监狱成为了监狱长。

这只高傲的天鹅,倔强的烈马却从未对爱情有过半点想法,这是母亲唯一不满意的一点。

正是因为她这像男人般的性格,贺忠泽不太相信姐姐会露出小女人的神情,“姐姐,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没事。”

贺沐夕用手擦了擦嘴唇说道。

贺忠泽早就注意到她的双唇晶莹剔透,就像抹了特别的口红一样。

贺沐夕整理好自己,继续说道,“我已经整理好狱房了,就在旁边。”

地下监狱成“”

型,在直行过道的两边分别建着四个狱房,总共八个狱房。

白叔被安排在了他们这条直行过道旁的狱房内,而黑道老大张元凯则被关在另一条直行过道的狱房里。

贺忠泽除非特意去找他麻烦,是看不到他所在的狱房的。

他也不想因为看见仇人弄得心情不好,便没有和贺沐夕提起张元凯。

地下监狱的每一个狱房都是特质的,由隔音的铁墙隔开,采用双重门设计。

外面的狱门用同样隔音的材料制作,由贺沐夕掌管钥匙。

内门是由铁杆交错的通用狱门设计,由贺家的一位长辈掌管钥匙。

只不过,这位老前辈不爱管事,名义上是双人看管地下监狱,实际上是贺沐夕掌控独权。

将白叔的眼罩摘下,贺忠泽开始了长达两小时的审问。

…呼吸着地面上的新鲜空气,贺忠泽只觉得浑身轻松,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轻松下来的贺忠泽才发觉自己饥饿难耐,在火车上只和白叔随便地吃了些干粮,这并不足以满足他对食物的需求。

这个点贺家食堂已经关闭,他只能在外面小店里随便应付一下。

点了几份南城特色小吃,贺忠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碟子,贺忠泽满足地叹了口气。

白叔毕竟是个瘾君子,虽然直到现在都表现正常。

晚些时候要是毒瘾上来了,他身体可能会承受不住。

贺忠泽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轻轻敲打着桌子,认真思考着。

虽然任务已经完成,白正毕竟是白婉宁的父亲,也是着他长大的长辈,他决定现在买一些不容易饱腹的干粮给他,通过进食可以缓解一些毒瘾的痛苦。

通过暗门回到地下监狱,此时白叔所在的狱房已经关上,封闭的狱门让贺忠泽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贺沐夕在哪!贺忠泽才想起他需要贺沐夕打开外门。

这时候,他听到了女人微弱的娇喘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