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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的双腿却挟紧他的腰际,身体凑了上来,口中发出一声轻咛:“嗯,你坏了我的清白,我要永远跟在你的身侧。”真是个胆大的女人,这般的索爱。

木云落一声苦笑,心中念道,谁能想到会在这时上错床呢,还好司徒兰芝对他已生好感,否则便要背负着坏人清白的罪名。他伏在司徒兰芝的耳边轻声道:“你怎会在这个房间睡觉呢,难道是故意要献身于我吗?”

司徒兰芝的牙齿在她的肩头一咬,媚语道:“坏蛋,故意撩拨芝儿,还破去了芝儿的贞操,现在竟然还说是芝儿主动献身,你就以为芝儿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吗?”她的神态愈发艳冶,接着腻声道:“你还不快点啊,芝儿在等着呢。”

如此的浪女,木云落还能如何,只有不停的突击,将身下的女人送上一波波的顶峰。初次承欢的司徒兰芝有此等表现,实属不易,因为她的全情投入,所以破身是免去了很大的痛苦,很快便被木云落将欲火全部催发出来。

身下的司徒兰芝只有张着大嘴享受的份了,声音也喊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痛苦和愉悦,接着身体猛然颤动,达到了身体的极致,双腿和双臂垂下,滑至床上,有如一条美女蛇。她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木云落,在他的亲吻中发出浓重的鼻音,哼哼着睡觉了。

另一侧的房内传来三种不同的呼吸声,木云落摇头而叹,知道那是禅由沁三女的所在地,谁能想到随意一转,竟然上了司徒兰芝的床,这全是因为被欲火充斥,造成了这般的错事,但却成就了一番姻缘,司徒兰芝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在这个时候献身倒是不可厚非,而且她还是满心的欢喜,没有半丝的幽怨。

三女也是裸体相待,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掩,月光中斜倚床上,玉臂曲支,天然起伏,惑力十足。木云落赞赏的眼神,自上而下,缓缓扫过,俏脸、硕胸、蜂腰、隆臀、长腿,无一处不美,当他的眼神落至三女的脚踝时,身体一震,难以致信的盯着禅由沁的脚踝。

送给水清柔的那副黄金足链,分别配在禅由沁细巧圆润的脚踝上,何止是一个美字形容。看着木云落呆头鹅般的模样,禅由沁含羞而笑,自然起身,站立在木云落的身前,在月光的背影中,面目渐入黑暗,清绝的曲线展于眼底。谁能想到这位清绝出世,淡雅如水的女子,也会有这般性感的表现,在宴会上吸引住了那许多男人的眼神,他们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惊了这位音乐大家,女神般的人物。

此时无声胜有声,唯有爱的发泄才是交流相思的至道,三女极尽床第间的艳事,让木云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那美体窄径,花开花败,均是人间的绝顶享受。

云雨之后,木云落的欲火终是狂泻而出,埋在了禅由沁的体内。看着三女带着满足入眠的神情,他也升腾起一种自豪感,却没有半丝的睡意,精神十足,心湖灵觉将别院中七女的呼吸尽入耳内,泛起了一抹笑意。

龙渊雪丽在最里面的房间内,木云落还没有动她的念头,这个东瀛未来的国主,必不会永留中原,所以相知相爱,倒不如留下一抹回忆,她的呼吸声急促,看来也有了些许的欲火,但这又能如何,难分难舍之时,伤的也是至深时,倒不如保持这般的距离。

木云落苦笑摇头,但他的身形却陡然僵住,一抹微妙的气息飘向龙渊雪丽的房间,让他心生寒意,赤身裸体飘然而逝,没有携带任何兵器即冲了过去。这潜伏的敌人太过高明,在他最是放松的时候,始才行动。

夏之卷 第三十章以一敌二

一道身影一身黑衣,完全隐于黑暗之中,唯有瞳孔中的反光显示出他的存在,若非木云落的精神力精进至这般至察的境地,绝难发现。那道黑影正从窗户中闪进,悄然无息,这时木云落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木云落的左手成拳,轰然而上,没有半丝的声响,若非这黑夜,他仅在离开房间时用一条被单围在腰间,这副模样必然很是滑稽。黑衣人手中一柄窄长的刀体骤然前刺,也是悄然无声,但气势却是龙渊似海,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黑衣人好像怕是惊醒了龙渊雪丽,悄然无声,应是怕引起其他人的警觉,而木云落也是悄然无声,却是不想吵了龙渊雪丽的清眠。拳体和长刀相撞之际,木云落陡然回收,一个旋身,避开刀气,惊神指力分波而发,十指齐动,前六后四,将黑衣人围在内里。黑衣人仍是从容不迫,眼中升起强大的自信,刀体轻扬,在空中画圈,布下了层层刀气,十指的指力与刀气相较,没有击起半丝的声响,默然消散。

受到刀气的反震之力,木云落身体微晃,而黑衣人却在拳势的反弹中后退一步,本来正踏在窗边的脚踏空,跌至窗外。紧跟着他在空中一个旋身,平展身体,双手握刀,再次疾刺而来。

这黑衣人一身修为极是惊人,虽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处于下风,但比之木云落也是稍弱半丝而已。此时疾刺而来的真气收敛,随着这至强的一刀而来,却又显得无比深厚,让木云落泛起要避起锋锐的感触。

但他自是不能让开,这一让开,势必会让他破入房内,龙渊雪丽便危也。他陡吸一口长气,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暴闪着霸者之气,右手成拳,再次轰出。这一次的拳势却变得激扬四卷,将四周的所有空间全部封住,却仍是没有半丝的声音。

黑衣人只觉眼前一黯,本还隐有月光的暗处变得漆黑一片,在木云落的这一拳中,仿若整个空间的光线全被吸走,只余下无边的黑暗。他的心中一惊,刀体却已和拳势的最前端接触,避让不及,唯有催发出更强的真气。长刀发出一阵龙吟声,仿佛受不住这真气狂涌,亦或是被这种霸道的真气激起了潜伏的野性,终是发出这嗜血之音。

悄然无声的拳势在刀体的鸣叫声中变成暴烈之风,和霸道的刀气撞在一起,一声响声终是发了出来,而且外泄的真气将龙渊雪丽的房门吹得砰然作响。二人的身影却在此时陡然分开,木云落感觉到自刀气中冲入自己体内一股真气,刚刚消去,便又来一股,如此反复,直至九股真气全被消去,始才彻底消散,而他的的身体终是退后一步,才站稳脚步,一头的黑发随着真气的外泄扬了起来,身体的气机更加澎湃,紧锁黑衣人,而黑衣人在走道上立定,身体在这一击中飞出,背后撞至了窗框边缘的墙上,身体一抖,眼神掠过一抹痛意。

一股血腥之气荡入鼻端,这黑衣人已然受轻伤,借这一口鲜血之势化解了破入体内的真气,终是被木云落伤到,但他的战意仍然昂然,长刀遥指木云落,左手却收至胸前,抵在了右手的右腕上,蓄势待发。

龙渊雪丽的房内却在此时传来一声暴响,有人从另一侧破入了房内,木云落的心中剧震,心湖至境感触到一道黑影将躺在床上的龙渊雪丽挟入腋下,飞身而出。而龙渊雪丽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另一位黑衣人制住。

六女终被这气劲相较的声音惊醒,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而木云落和黑衣人的气机仍然锁在一起,谁也没有移动分毫。他本想追踪另一名黑衣人而去,但这黑衣人紧锁的气机却无半刻放松,让他暂时停了下来,只待率先出手的机会。

黑衣人的身体动了,却不是攻向木云落,而是退出了窗外,长刀在身前轻抖,布下层层刀气。木云落没有追赶,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随之进攻,必会先占上风,再以他本就高出黑衣人一筹的功力,应是可以再次创伤他,但他心念龙渊雪丽,准备追踪下去,更因一块床单遮体,总要顾忌几分,黑衣人也是看出了此点,这才主动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