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上学(06)教职工宴会(1/2)

孩子不想上学(06)教职工宴会的群交2020年5月18日妓院老板陶静笑说:“接过几次客之后,小女孩和同龄人的差距就会很大,在同龄人之中,几乎可以说是意见领袖了呢。

“妳要想想看,她们在我们幼苗园这里经常接触的都是成年男人,至少也是十四五岁的大哥哥,对于各种事情都能够听到学到成熟的意见。

“平时,她们对小姐妹们品评不同风格的男人,不同粗细的鸡巴,那些小姐妹还不是只有崇拜的份儿?这样的意见领袖身份,我想正适合妳的女儿。”霜姐点点头,又说:“我也想给我的丈夫物色新妻。”妓院老板陶静一愣,心想,妳刚才问得那么细,我还以为马上要掏出手机给女儿报名,怎么突然转了话题?是我介绍的有什么不合妳心意吗?

她有些迟疑地说:“我这里的姑娘都是婊子呀,适合妳的丈夫吗?”霜姐笑说:“我的丈夫最喜欢破鞋了,越是被很多男人上过的,他越喜欢。我嫁给他的时候,也是破鞋。妳忘了?我是雏妓出身。”其实她并不是雏妓出身,说话半真半假,只是来套近乎罢了。

陶静笑说:“那我这里可不缺少,不仅有小孩,也有成年的姑娘,在我这里也相当于补习班老师的身份,也会接客,给客人肏。其中有一个,我觉得特别合适呢。如果有机会,我给妳问问她。”她说的“有机会”的意思是,如果自己能活过今天的聚餐。

霜姐笑说:“好的,我很期待。”陶静又说:“嗯对了,如果今天没机会了,那么妳就打名片上的这个电话。”霜姐刚才的问话很内行,让陶静的敬业心兴奋起来,决定即便自己死了也要给自己一手创业起来的公司出一份力。

她与霜姐聊得畅快,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地捏着名片匣子,举头四顾。

正好,她看到有一个美貌中年女性从黑色轿车上下来。

那个妇人穿着一身类似警服的制服,但是制服的气质比警服要柔和一些,头上则顶着女强人气质的麻花辫盘发,不苟言笑地走进酒店的门厅。

陶静退后一步,想,那不是工商局的马科长吗?我的妓院最怕她了。现在她到这家酒店来,只怕酒店要倒霉。

片刻之间,酒店的一个男经理已经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跑下来,迎住马科长。

酒店经理赔笑着说:“马科长,什么风儿把妳吹来啦?”这位叫马丽娜的正科级干部露出礼貌的浅笑,说:“我今天是以个人身份来的,有一场酒宴需要我做肉畜。”酒店经理顿时松了一口气,弯下的腰杆伸直了一些。

马丽娜科长却又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局长太能使唤人了,明明是我的私人时间,还非得要我见缝插针地干活儿。妳们的消防器材和消防通道,我要检查一下。”说着,她就自顾自地往员工通道走去。

酒店经理的腰部顿时又塌下三分,脸上维持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着她小跑而去。

马丽娜科长还在说:“我们工商局,其实不管消防也可以的。都怪局长,什么事都要揽,揽下来还不是我们这些人要做?”酒店经理低头说:“真是辛苦您了。”妓院老板陶静目送他们进了员工通道,想,莫非马科长也是今天的学生家长?对了,这么说来,在前天面试的时候确实见到了她。

接着,她把目光转向新闻主持人张思明。

张思明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但是没有加入学校老师们的闲聊,也没有加入陶静、刘月、霜姐这些肉畜美妈们的寒暄,只是遗世独立地坐在门口的一个凳子上,望着门外的草地。

陶静走过去,微笑着递上名片,解释自己的公司,但是张思明只是接过名片瞟了一眼,就轻轻把名片扔在地上,打断陶静的话,说:“滚。”陶静的笑容僵住,不过搞销售就是这个样子,她早已习惯了面对冷脸。

霜姐却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对张思明说:“请把名片捡起来,妳应该懂得尊重他人。”张思明撇嘴说:“尊重?妳们也配得到尊重?妳们应该认得我的脸吧?请明白妳们和我的身份差别。”霜姐冷笑说:“什么差别?妳和我们的身份一样,都是肉畜。”这时候,正好实验小学的鲁校长进门来了,教导主任、教师职工们都迎上去,霜姐她们也对校长行了礼,打了招呼。

本来一行人站在酒店门口不进雅间,就是为了等待鲁校长,校长不来,他们不先入席。

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新闻主持人张思明冲到校长面前,说:“鲁校长,妳今天的做法非常欠妥,我希望妳拿出行动来补救一下。”鲁校长被她弄煳涂了,说:“妳是?妳是晚间新闻的那个……”张思明说:“今天我是作为学生家长、作为肉畜而来的。”鲁校长高兴地说:“很好,那妳就和别的肉畜一起……”张思明说:“但我认为妳的做法不对,妳不应该把我和她们一起征召。妳们不能在一个特别的场合,给我安排一场单独的宰杀,比较郑重地品味我的味道吗?”鲁校长脸色沉了下来,说:“为什么?”张思明说:“因为我的身份和他们不一样,妳难道觉得我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吗?”鲁校长说:“脱光了成为肉畜,大家都一样,砍了头切下肉来,大家都一样。”张思明说:“不一样的。我的父系、母系都是名门望族,血统很纯的。可以说,我和一般人已经不是同一个品种的人类了。如果妳把我的肉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的肉混在一起吃,那是糟蹋了美食。

“我还以为妳作为校长,懂得这个基本的道理呢。如果是精心谷饲的纯血牛肉,妳会和养鸡场里打激素批量养出来的便宜鸡翅放在一起吃吗?高档牛排与快餐炸鸡翅,难道会上同一桌吗?”鲁校长正色说:“我不认为妳是特殊的。”张思明焦急而又无奈,扬着下巴说:“妳还要什么证据不成?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话,妳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当上晚间新闻主播吗?”旁边有个男性教师说:“难道妳比我们这些教师的血统还要高贵?”张思明说:“那不是明摆着的吗?要不是我家儿子很想上实验小学,幼升小又发挥失常了,难道轮得到妳们品尝我的高贵美肉?妳们其实是不配的。

“现在我屁股上烙了妳们学校的宰杀许可,那是妳们积了阴德。妳们不知道感恩,反而把我和下贱女人混在一起,真让人要说一句妳们自己是不是也太下贱了。”在场的无论是教职工还是肉畜们,无不怒目而视。

这时候,霜姐走上一步,对她说:“下贱的反而是妳。”张思明对她说:“妳有什么权利对我说话?”霜姐不为所动,继续说:“妳并不是牛也不是鸡,而是人类啊,我们也是人类,身为人类,难道高贵与下贱不是看重人格吗?”张思明冷笑说:“杀了妳吃妳的肉,等妳变成烤肉的时候,妳难道还有人格可言吗?”霜姐微笑说:“当然有。不然,为什么大家今天不吃牛肉、不吃鸡肉,而要吃人肉呢?因为秀色食人能满足人的特殊欲望呀。

“为什么学校要招收各行各业的职业女性来作为乙类招生的家长呢?正是因为职业女性的人格更加丰富多彩,肏起来、杀起来、吃起来都更让人有丰富多彩的内心满足。”这话听得教职工们都纷纷点头,若有所思。

张思明语塞,说:“那,那我的人格也比妳们高贵。”霜姐摇头说:“像妳这样急吼吼地要求特权,不讲道理,除了证明妳自己人格的下贱,还能证明什么呢?”张思明大怒,打了霜姐一个耳光。

霜姐的秀眉也竖了起来,反击了一个耳光。

两个好身材的中年妈妈顿时扭打在了一起,相互撕破对方的衣服。

霜姐的连衣裙很容易撕破,一下子被撕成两半,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胸罩和内裤。

而张思明的西装长裤固然结实,却也敌不过霜姐的力气和技巧,很快被撕得一条一条,让张思明的圆润白嫩屁股彷佛涨破布料似的露出来。

女警刘月、妓院老板陶静相视一笑,上前助战,女医生也不甘落后。

大家齐心合力之下,张思明的所有衣服都被剥光,双手被女警刘月拿出手铐拷在背后,整个雪白丰满的身体被按着跪在地上,嘴里塞了霜姐的内裤。

被迫赤身裸体地处在人来人往的酒店前厅,被这么多穿衣服的人居高临下看着,令她面孔赤红,感到极度屈辱。

张思明哭着,“呜呜”地哀鸣着,但是被几个肉畜妈妈按着,无法挣扎。

霜姐笑说:“鲁校长,一点小插曲而已,可别影响了大家的食欲啊。”鲁校长笑着点头。

有个年轻的教师已经在说:“已经想第一个杀她了,食欲反而更旺盛了呢。”气氛再次变得融洽,大家笑着簇拥着鲁校长,跟着全裸的酒店服务员,走进了实验小学预约的雅间。

这时候,工商局科长马丽娜检查过了酒店的消防,也赶了过来。

在雅间里,大家都脱了衣服,由裸体的服务员分别叠好保管。

过去,也曾有过食客穿着衣服、肉畜脱光衣服、以示人与牲畜区别的那种习俗,不过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现在流行的是大家一起脱光的风尚,反正凭着屁股上的烙印也可以轻松地分辨谁是肉畜。

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不仅方便群交,在宰杀时可免弄脏衣服,而且也可以更亲切无隔阂地与肉畜交流,吃起来更为有趣。

霜姐左右看了看,今天的肉畜有女警刘月、妓院老板陶静、外科医生何白云、跪着哭的新闻主持人张思明、工商局科长马丽娜,加上家庭主妇霜姐自己是六个人。

就在她默默点数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苗条的女老师脱光了衣服以后,和她们六人站在了一起。

那个女老师的苍白屁股上也有一个宰杀许可的烙印。

这样,七个被征召的肉畜妇人就齐了。

霜姐明白了为什么在面试的时候没有见到女老师,大概这是实验小学给本校教职工子弟的福利:乙类招生可以免面试直接通过。

七个美艳妈妈并排站好,都是一身凹凸有致的雪白嫩肉,奶子挺拔、奶头娇艳,腰细盈盈,而肥臀诱人,小腹上面积大小不一的阴毛黑草丛也是争奇斗妍。

雅间的地板是光洁的水磨石材料,旁边有排水口,方便冲洗血水。

鲁校长挺着鸡巴,以校内一年来教学管理情况为主题,致辞说了两句,最后说:“谢谢学生家长妈妈们来支援我们的教育工作,那我们就不客气啦。”然后淫秽的群交就开始了。

美妈们有的趴着噘起屁股,有的仰躺分开双腿,教师们随意选择她们身上的肉洞插进去,而学生家长们热情地夹紧了进入自己身体的火热坚硬鸡巴。

呻吟声此起彼伏,很多呻吟声被肏进嘴里的大鸡巴堵得模煳,空闲的嘴巴在说着柔情蜜意的话语:“还要……好厉害……别停……比我老公厉害……好爽哦……想被妳肏死……”因为很多教师想要在肉畜美妈之间比较,挑一挑谁的屄更紧、谁的奶子手感更好,所以他们频频交换,而美妈们的肉穴里也换了一根又一根的鸡巴。

所有的女老师都随身带来了束带双头龙,佩戴在自己的胯下,就像阴部长出了一根假鸡巴那样。她们高高兴兴地用假鸡巴轮奸肉畜,热情不在男同事之下。

陶静噘着大屁股,忽然听到身后有几个男教师的交谈之中提到了自己。

一个说:“妳觉得是谁的屄最紧?开妓院的?”另一个说:“不,我觉得最紧的家庭主妇那个。”这一个说:“是呢,我也觉得是家庭主妇。”另一个说:“仔细想想,这很自然。她不是职业女性,相比没有什么和别的男人打交道的机会,比较贞洁,她的屄被用的次数也最少。”这一个笑说:“或许我们的政策要变一变,还是招一些家庭主妇家长来,肏起来更爽。”陶静听得心中有无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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