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小涵那个春天我十六岁4月8日生身高162公分体重48公斤胸围34、腰围24、臀围35嘴里哼著轻快的音符回荡在房间内的青涩歌声让心情跟著节奏起舞什么都不去想的午茶时间唇与咖啡杯的共鸣琥珀色的苦诱人的舌尖就让你的嘴来尝尝吧下学期的开始新学期的开始，虽然开学第一天就请了假，给了老师一点点的坏印象，不免被唠叨一下，但同学之间跟上学期开始时的陌生比起来显的完全不同，除了有人觉得我第一天就请假蛮敢的，还有人关心我的感冒是不是好多了，让我有股“这才是班上同学”的感觉。不知道是感冒还没完全好，还是身体习惯了假期的生活，一整天都感到懒懒的，提不起劲来；班上的同学也是一样，心思似乎都忘了带来学校，上课难得有几个专心听讲，下课更是全部都在讨论寒假去了哪等等……文文：“我跟我阿姨去了日本玩喔，北海道的雪好漂亮喔！”

“耶”周遭马上发出一堆羡慕的声音，小婷也在这时拿出一堆相片，开始分享著到国外玩的趣事；不过也有人抱怨著无聊，哪都没去，就这样在家窝了整个寒假。宇珍也在下课时拿了几张画过来，不停地问我画得好不好看，但……我对抽象画的感觉……也很抽象就是了。好不容易放学的钟声响起，或许是心情还留在假期中没带回来，总觉得今天的课好长好长。才踏出校门没几步，班上几个同学就又凑在一起，吆喝著要到附近的茶坊聊天，在盛情难却下，只好跟著去凑热闹啦！去的共有六个人，都是班上的同学，除了宇珍跟小梅平常因为比较常交谈，跟我比较熟之外，另外三个充其量只能叫得出名字而已，倒是没什么交集。但是六个女生在一起，还真的是有聊不完的事情，从寒假做了什么、最近看的电视节目到班上同学们的八卦，几杯饮料加上一些茶点，不知不觉竟也聊到了快九点。宇珍的手机响起，似乎是家里打来的电话，其他人才觉得时间有点晚了，这时才匆匆的解散，而我回到租屋处也快十点了。回到房间当然先把书包丢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脱掉制服，拿了盥洗用品就往浴室跑。因为平常晚上都只有我一个人在，所以我洗澡是不带换洗衣物的，反正浴室跟房间很近，洗完澡用毛巾擦干身体，然后直接裸著身体回房间，接下来穿不穿衣服都不重要啦！而洗完澡后裸著身体在不开灯的房外走动，常会有股莫名兴奋的感觉呢！但是看看时间，阿映差不多要回来了，我还是带了内裤跟宽松的t恤进浴室比较好。果然，才洗一半，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接著是安全帽放在一旁柜子上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应该是阿映没错，他应该是带了东西回来吃。不一会儿，我也洗好了，穿上了t恤跟内裤便出了浴室，而阿映就坐在电视前吃著7－11带回来的便当。涵：“啊……回来啦？”

阿映转过头来，嘴才刚张开，却又突然整个停住不动，眼睛盯著我看。过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用手指著我的下半身。涵：“又……又怎么了？我……我有穿啊！”

想起之前被撞见好几次下体一丝不挂，不知不觉理直气壮起来。阿映：“是啊只穿内裤，女孩子也不检点一些！”

涵：“关……关你什么事？你还不是每次都盯著看！还……还敢说我……”

阿映：“这是男生的正常反应啊！”

他说完总算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这时我故意走过去，弯下腰，还用手拉开领口：“怎样？我……我上衣里面就真的没穿了喔想看吧？想看吧？”

阿映像赌气一样，都不肯把头转过来。涵：“哼！”

这时我竟也像小孩子一样，不看我让我莫名的生起气来。就在我想脱掉身上的t恤时，阿映：“你不要这样，你不怕我等等真的对你怎样吗？”

涵：“我才……我才不怕！”

嘴是这么说，但作势脱衣的手却停了下来。我想我是生气，真的对我一丝丝都没有动心吗？男生不是都一样好色吗？难道他觉得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阿映：“而且……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阿映才开口说话。涵：“耶？”

阿映：“嗯我有个交往三年的女朋友。”

涵：“你……你们……上过床了？”

其实我问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不知道为什么脱口就问得这么直接。阿映：“才……才没有呢！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没结婚想碰她根本不可能，哪像你。”

涵：“什……什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说得我好像是个很随便的女生。”

阿映：“啊不是……对不起！这样说好像过份了一些。”

我转过身，不接受阿映的道歉，就这样进了房间。我并不是喜欢阿映，也没有想跟他上床的念头，但每次在阿映面前不小心裸露了身体，现在又生气阿映不对我怎样，是为什么呢？春天在蔓延，等待著夏天的到来。ktv里的淫荡小舞娘转眼间，四月已到了尽头，五月就要开始。因为小考不多，这学期松懈了不少，晚上看小说的时间渐渐比看课本的时间多了起来，偶而还会跟同学出去玩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这时就会觉得一个人住真的是太自由了，直到早上睡过头，翘了几次课，老师通知了家长，老爸打了电话叫我回家，我才知道玩过头了。于是星期五晚上放了学，就乖乖搭了公车回家，才刚进家门，就看到老爸气呼呼的坐在餐桌前，结果就是被念了整个晚上，晚餐时一口饭都没吃，还差点就被下令马上搬回家住。好不容易，在我保证绝不在翘课，成绩也不会更糟的情况下，老爸才肯放过我。晚上九点，我疲累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才刚进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原来是小弟。弟：“姐，看你晚餐好像都没动，饿了吧？来这给你。”

小弟拿著刚煮好的热腾腾的面进来。涵：“哇我真的有点饿呢！谢谢你喔！”

食欲在这时通通都跑了出来。弟：“很少看你这样被爸骂，你真的玩过头了吧？一个人住要自制一些。”

涵：“喔……好啦！”

才刚被老爸念完，现在根本无心听小弟的唠叨，自顾自地一下子就把碗里的面给吃完。涵：“呼虽然才一小碗，不过吃完整个身体都热呼呼的呢！”

弟：“对了，姊，我把打工辞了喔！因为接下来要好好准备大考了。”

涵：“嗯，不过以你来说，随便考都有好学校吧？”

弟：“尽力啰！”

我微笑著拍拍小弟的肩膀。弟：“姊……会说到我打工的事，是因为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啦！”

涵：“嗯？什么忙？”

弟：“因为打工的地方有两个前辈对我很不错，所以我想谢谢他们。”

涵：“耶这么照顾我们家的小弟喔？好啊！你想怎么谢谢人家？送礼物吗？”

弟：“嗯，因为他们两个都没女朋友，我想介绍个女生陪他们约会一次。”

涵：“嗯……我倒是没听过可以这样谢谢人家的，不过你想这样做我倒没意见啦！”

弟：“所以你答应帮我这个忙啰？”

涵：“我答应？这个忙？……你是要介绍我去陪他们约会？”

弟：“是啊！就是你。”

涵：“可……可是……”

弟：“你不是说要帮我这个忙吗？就只是陪他们到ktv唱个歌而已，很简单的。”

涵：“可是……说是约会，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弟：“我也会跟著一起去啦！反正你跟著他们一起玩就好了，别想太多。”

涵：“喔，既然你也一起的话……好……好吧！”

弟：“你真是我的好姊姊！刚好明天就是周末，我马上跟我前辈说。”

看著小弟的笑容，我心里有著一股“能帮上忙就好”的感觉。隔天早上，慵懒的窝在自己床上的被窝里，就这样硬是赖床赖到了中午。虽然开学后已经习惯了正常的作息，但是像这样睡到自然醒，不用赶著去上课，还真是一大享受呢！星期六的天气很好，虽说春天才过了一半，但是已经稍稍有夏天的感觉了，在家就算是不穿衣服，也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微凉的风，反而让人觉得舒服。穿著不扣钮扣的衬衫，裸著下半身，我在浴室洗了脸、梳了梳头发，就这样下楼。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已经不是吃早餐的时间了，而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爸跟小弟应该都出门了吧！因为不是很饿，自己一个人也懒得开伙，只好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盒苏打饼干，窝到客厅的电视前面去。不一会，门口传来声响，我反射性的赶紧抓起抱枕遮住下体，从沙发上偷偷的往玄关看，小弟拿著几本书出现在那边，这时我才松一口气。弟：“姊……你又穿成这样到处跑”涵：“在家里又没关系！”

小弟走近了沙发，才靠在椅背上，手就往我的胸部抓了过来，稍嫌粗鲁的揉著我的乳房，还用力的去捏我的乳头。涵：“啊……轻……轻点……啊……”

才一会儿的揉捏，我的乳头就硬了。本以为小弟的手会继续往下体摸去，可以他却突然把手放开，往他的房间走去。弟：“对了，姊，别忘了晚上的约会喔！”

进房前就只丢下了这句话。涵：“喔……”

我回答得有些有气无力。我抓起抱枕，闷闷的把手上的苏打饼干吃完……很快的，午后的时光就在电视机跟小说堆里不知不觉的过完了。就在电影才刚看到一半时，弟：“姊，差不多要准备出门啰！”

小弟突然从他房间探出头来，冒出这句话。涵：“嗯？不是说晚上？现在还不到六点呢！”

弟：“你每次出门都要弄很久，所以我事先提醒你。”

涵：“哪有啊跟我同学比，我算快的了。”

弟：“好啦，你快回房准备啦！”

我放下了电视遥控器，虽然不想放弃看到一半的电影，但是再不去准备，等等小弟一定又探头出来念了。进了房间，这才开始烦恼，平常出去玩并没有在意太多，穿衣服觉得舒服好看就好了，现在硬是加上了个“约会”的名义，感觉就好像不能穿得太随便。“男孩子会比较喜欢女生穿怎样的衣服呢？”

想到这，我还不知道小弟口中说到在打工地方的前辈，是怎样的人呢？年纪应该差不多吧可是……也可能有点年纪了呢！嗯……就算知道年纪，我也不知道穿什么比较好啊！就在我烦恼时，小弟敲了门进了我房间。涵：“弟，你说的前辈，年纪多大啊？”

弟：“跟我差不多啊！高中毕业就去那工作了，现在约20岁吧！”

涵：“什么差不多，你明明才15岁！”

弟：“喔，你知道未成年打工很多不方便，所以我谎报自己18岁喔，跟老板。”

涵：“他们相信？”

弟：“相信啊！”

的确，小弟虽然瘦了点，但是身高够高，骨架也不小，硬是说成18岁，倒也有三分样。仔细想想，阿映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只不过他是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小。弟：“还没决定穿什么吗？”

涵：“喔？嗯……想说是你介绍的，当然不能乱穿啦！”

弟：“说得也是……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涵：“嗯？帮我？”

小弟让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帮我绑头发。国中时头发不长，一直都没什么机会绑头发呢！还好发圈、发夹之类的，我一概不缺。不一会儿，帮我绑了简单的双马尾，自己照了照镜子，意外的可爱呢！心里想著，如果头发可以再长一点就好了。小弟接著打开我的衣橱，开始打量著我每一件衣服，连胸罩、内裤他都不放过。弟：“嗯？”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姊，你怎么有这么露的衣服啊？”

小弟面带淫笑的说著，从衣橱里拿出几件轻薄的上衣跟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涵：“啊！那是我过年时买的啦！才不是什么暴露的衣服呢！那是夏天时互相搭配著穿的啦！很便宜喔也有不少男孩子的衣服，下次带你去买吧！”

弟：“是喔？那……反正现在也不冷了，就拿出来穿吧！”

小弟说完，开始从那几件夏装里仔细挑选著。最后他挑了件细肩带素边的白色薄纱小可爱，跟咖啡与红色相间的方格纹小短裙，因为那件小可爱背后有个小蝴蝶结，看起来很可爱，我自己蛮喜欢的，虽然搭的裙子实在太短了些，但因为是小弟挑的，就决定这么穿啰！涵：“嗯……那我要搭什么颜色的胸罩好呢？”

才脱下衬衫，考虑要用哪件胸罩来搭配时，弟：“不用，里面不准你穿。”

小弟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涵：“耶？可……可是……”

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件小可爱，它的薄纱材质几乎可以说是半透明的耶！只穿这样出门，跟裸著上半身上街根本没两样。涵：“我……我不要！这样就跟……没穿衣服一样了啊！我……不行啦！”

弟：“姊，反正被看又不会怎么样，你身材这么好，反而要秀出来啊！”

涵：“可……可是……平常宽松一点的衣服就算了，这件这么贴身，乳……乳头……”

弟：“整个奶子都看到了，你还在意乳头喔？”

涵：“……”

说得我已经开始脸红了。弟：“……”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涵：“我会冷。”

弟：“……”

小弟这时叹了口气，回头在衣橱里翻找了一会儿，拿了一件背心式的小外套出来：“真拿你没办法……拿去，不要感冒了又说我害的。”

涵：“嘿嘿本来就你害的啊！”

我笑笑的挖苦了一下他。因为担心著小弟会要我连内裤都脱了，我换好衣服，拿了包包就赶紧推著他出房门。出门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小弟骑机车载著我往目的地出发，一路上因为好奇心驱使，我不免又问了一些问题。涵：“怎么这么早就到ktv唱歌啊？晚餐呢？”

弟：“今天假日，太晚会没包厢喔！而且那边深夜常有些不良份子出入，不要待太晚比较好。晚餐就叫ktv的餐点吃啰，晚上我前辈们请客，你不用担心啦！”

涵：“喔……”

心想：“什么不良分子？“涵：“对了，说是介绍，你是怎么跟你前辈说我的啊？就说你姊姊吗？”

弟：“嗯……”

他停顿了一下，我还以为是一旁的风声让他没听清楚我问什么，弟：“我说，我要介绍我的炮友给他们认识……”

过了一会儿，小弟才有些迟钝的说。涵：“什么？炮……炮友？你……你是指我？”

印象中，炮友指的好像是……不到恋人关系，只有亲密肉体行为的朋友。是国中时从男同学的色情书刊中看到的名词。涵：“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