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三美(1/2)

三女在房中谈心,柳姑娘也不隐瞒,她原名柳傲雪,自称乃洛阳人士。谈起那淫贼王渡,三女均有忿忿不平之意。

盼儿安慰江蒨,把自己曾受“齐云傲”凌辱之事说出来,柳江二女知道这个天真可爱的盼儿也曾受到强暴,又惊讶又怜惜。盼儿决定自己报仇,所以没说出是“齐云傲”所干。

江家有一大浴池,可供五六人享用。

江蒨要侍婢守住门口,邀二女一起共浴。二女均感尴尬,但江蒨楚楚可怜,最后连最矜持的柳傲雪也不再抗拒。三女宽衣解带。

盼儿一身火红肚兜,衬托着她那洁白细致的香肩,脱光时,两个美乳不大不小的傲立胸前,若不是胸前还隐约有十个王渡的手指印,真如玉石般美丽,下体是整齐有致的阴毛,整个美妙的胴体配合盼儿可爱的容貌,展现着少女最可爱的一面。

傲雪身穿月白肚兜,上面是一双微微凹陷的锁骨,锁骨向左右伸展,充满着一种性感的摄人魅力;锁骨之上是粉白幼细之极的颈,水气附在颈上,彷如明珠一样,但明珠仍不及肌肤纹理之细致雪白,一比之下,明珠也为之失色;在白玉般的颈项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脸的面形衬托着如诗如画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温润、鼻子是如此挺拔美丽;一丝丝的秀发如杨柳一样缓缓泻在肩膊上,和锁骨映衬着,各具美态。

傲雪缓缓退去衣服,只见锁骨之下是一双雪白而又硕大的美乳,这对美乳比盼儿及江蒨都大,但又不是过于臃肿,只是静静地傲立着,像恒古已有的美玉出生于宇宙之上,美乳中间有一点粉红色的宝石,就如牡丹一样在盛放着,伴着一圈细细的红晕,像美女一样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娇羞;下体是如丝一样的阴毛,浓密的淡黑色阴毛附在两腿之间,彷如丝绸似的,看来是如此轻柔。

盼儿和江蒨不禁异口同声说:“姐姐,你很美。”

二人都自负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说出来。傲雪微微一笑,点头道谢,她自小已被人称赞美丽太多了,但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喜欢,脸上红霞初现,更见风致。

盼儿笑说:“难怪那李……呆子对你如此着迷,如果我是男人,也愿意为你而死!”

傲雪道:“妹妹说笑了!”

江蒨看到了傲雪及盼儿的美丽胴体,想起自己被蹂躝过的残躯,不禁自惭形秽。

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只见江蒨本来雪白柔滑的肌肤有十多二十道红肿瘀黑,乳尖被贯穿了一个小洞,血虽已停,但血块仍有凝固在旁边;小巧的乳尖足足大了有一倍,是肿涨的大,粉红色变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乳尖形状不但大了,而且长了很多,显然经过大力的拉扯;乳房四周布满了牙齿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迹。

盼儿替江蒨轻轻的洗着,心中大是怜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惨更甚于自己。

再检查江蒨之下体,毛已被拔过干净,花瓣亦变得厚大肿涨,下体的洞在热水一冲之下,一阵剧痛传至江蒨体内,接着溶解了已凝结的男精,浊白色的男精缓缓流出,盼儿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

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成像两根手指头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头发及拭抹唯一没受毁坏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日思夜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对不起日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是身心皆伤。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反侧。他略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城楼上。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没有甚么损失。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

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人。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像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肉棒。我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他笑说:”果然是淫妇,流出这么多淫液。“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淫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接着,他竟然用肉棒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棒子硬生生破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肛门被一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叫到后来,我的声音也沙哑了,他的手同时抓着我的乳尖在狂扯,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长了一倍。”

“回到家中,大家都忙着替爷爷办八十大寿的事。爹和哥望了我一眼,可能以为我生病了,叫我早点休息。我整晚全身剧痛,沐浴时更痛得死去活来,菊门根本合不上了。到了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进去,主人,不!我已懂得自动跪在地上脱光衣服,叫了一声”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铁炼像狗一样锁着我的颈子,要我吠了几声,我觉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当下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

云傲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练到第二天,突然发现难以融合,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

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云傲说:“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

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

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

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像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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