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过了一个星期,汤加丽早早的就把饭做好了,她和女儿坐在饭桌前等着王佩

理。

汤加丽看看天色已晚,就让女儿先吃了。女儿吃过饭就回房间看书,房子里

虽然生着炉子,但还是很冷的,女儿看了会书就睡下了,汤加丽不敢睡,只好等

他。

许久汤加丽太困了,也就睡着了。

半夜汤加丽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便披了衣服,来到门前。汤加丽开门一看

是王佩理喝得醉醺醺的,忙将他扶了进来,王佩理见汤加丽的样子也没说什麽。

王佩理是他的同事老李送回来的,汤加丽只好先把王佩理安顿到床上,然后

送走了老李。汤加丽帮王佩理脱了鞋,让他躺下。王佩理一把抱住汤加丽,将汤

加丽的衣服脱了,就趴在了她的身上,汤加丽无可奈何地关了灯……。

又过了几天,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那天不知怎麽了,汤加丽一直没见回来,

王佩理很不高兴,早早地把她的女儿赶进了房,在房门外挂了一把锁。

大约十一点,汤加丽回来了,王佩理什麽也没说,汤加丽身后跟进来一个同

事,是个男的。王佩理谢了谢他,送走了他,回身进来,王佩理就上前抱住汤加

丽,就脱她的衣服,汤加丽看了看王佩理,无可奈何的任由他摆布。

“快点打水去。”王佩理将汤加丽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后,把她推了出

去,接着将门锁上,把她关在了露风的小厨房。

“佩理,你让我进来,我冷……得实在……在受不了了,呵嚏!”冬夜人们

睡得都早,汤加丽怕吵醒了邻居,让人知道不好意思,只好在门上轻轻的敲,然

后小声地哀求着。

王佩理根本不理汤加丽,慢慢地抽着烟,过了好一会,才开了门,汤加丽进

来时直打颤,眼角挂着泪珠。

“好受吗?”王佩理抬头看着汤加丽说:汤加丽没有出声,帮王佩理洗干净

之后,自己洗了将水倒掉,然后进来关了门。

“把内裤脱了,站在床前,我问妳话。”汤加丽正要上床,王佩理一把拉住

了她。

“佩理,这两天团里有演出任务,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不是有意的。”

汤加丽没法,只好依王佩理说的脱光之后站在床前。王佩理拿出那张纸,让

她念第一条。她念完后忙解释着。

“哼!谁知道是不是加班?!老实说,妳和刚才送你来的那个男人,干什麽

去了?”

“佩理,你别冤枉我,他是我们一个组的,一起排练,他看晚了,顺路送送

我。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又没说妳对不起我,妳心虚什麽?妳拿灯照着屄,

让我检查。”王佩理说着一把抓过台灯,递给汤加丽。

“你……”汤加丽羞得没接。

“妈的!让妳拿着听见没?”王佩理挥手在汤加丽的右乳上打了一巴掌,汤

加丽只好接过台灯放在裆前。

王佩理点了枝烟,一边抽一边将烟慢慢的喷在汤加丽的裆部,汤加丽羞得扭

过了头。

“妳看看,还没给我生个孩子,这奶头就耷拉下来了,没意思。”王佩理从

床上爬起来,用手捧着汤加丽的乳房,大力揪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着,足足拉长

了二倍,才放手。

王佩理就这样不停的将汤加丽的乳头拉长、放手,又拉长、再放手,看着她

丰满的双乳不停地颤抖。

“佩理……我……我好痛,请不要……”汤加丽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绛红色

的乳头慢慢地像橡筋一样,被王佩理拉长了变了型,她乳晕上的小粒好像都跳动

起来,她觉得乳头好像要离开她的身体一样,她痛苦的捉住王佩理的手,但她没

有能力拉开。她只有一边苦苦哀求着王佩理,一边默默的忍受着王佩理对她的侮

辱,王佩理揪够了她的乳头,过了一会,才让她上了床。

“妳回来晚了,妳自己说该怎麽惩罚妳?”汤加丽上床之后,王佩理一边用

手在她的身上摸着,一边又说。

“佩理,我不是有意的,的确是在排练。”

“胡说!妳老实说,今晚和那个男的干了什麽?不说我就打死妳。”说着王

佩理就抓住汤加丽的乳房用力拧。

“唉呦!佩理……你松手……听我说。”汤加丽一边用手掰着拧着乳房的手,

一边想缓和一下。

“我不听,妳老实坦白!”王佩理更用力地拧。

汤加丽痛得在床上滚动,两只手在床上乱抓。

“我看妳说不说!”王佩理见汤加丽不肯说,就从嘴上取下了烟头。

“我说,我说。”汤加丽吓得忙用手拦住王佩理。

王佩理停了手等汤加丽说。

“佩理,我自从乔翼军死了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你过,你别打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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