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2)

一九六○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人给逼得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人连忙摇头:“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

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唇抖着,拚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得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迷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迷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笑!”

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

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

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

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骚点!”

吴夫人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

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我来帮帮你。”说着示意吴夫人岔开腿。

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

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

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

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

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

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阴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

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

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乾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拚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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