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闲鱼(5)(1/2)

【逍遥闲鱼】(五)2020年6月28日方才过了午后,这些日子来宋政倒是没有兴趣请他吃饭了,只是让御膳房送了些饭菜过来。

随意吃完后,萧羽靠在了椅背上小憩一会儿,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替接下来又要开的两门课备课,至于科举之事,在纸笔可以大量生产之前,估计还有些难度。

“宿主你好,”“啊!”方才迷迷糊糊沉入了睡眠,便被脑海中传来的声音惊醒。

“卧槽,你不知道不应该扰人清梦吗!”萧羽有些不满地说道,可他好像却没有听见他所说的话。

“宿主跟我在思维界沟通的时候,不影响身体休息的,”似乎是想要展示给萧羽看,萧羽逐渐感觉自己的视角被拉出了体外,看到了正躺靠在椅背上的自己。

“好吧好吧,之前你给我的功法,完整版的可以兑换出来了吗?”“可以,直接复制到你记忆中了,”“那你那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哼哼,本系统可是集近万个星系的智慧为一体的产物,你要什么就有什么,”“那你那里祛疤的特效药有吗?”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系统的声音才传来,“你说呢?”“那给我一点,”“呃,”“怎么了,又没有了?”“药方有,成药的话我要用五维打印帮你打印一份,可能需要不少的能量,”“不是,你这系统这点能量都没有的吗?”“没有,你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原本储藏在我本体里的能量源无法使用了,只能靠你来提供能量。”“那你现在收集的能量够吗?”萧羽有些无奈地说道。

“够,吧,”说完后,萧羽便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身体当中,手中多出了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乳白色的药膏,便像是浆糊一般。

愉快的摸鱼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坐着二狗架来的马车回到了府中,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询问之下才知道梁小婵与大黄一同出去了,而梁秋月也受邀去了隔壁六公主府中用膳。

闲来无事的萧羽吃完了晚饭后,便在房内抄写着今日所得的完整版功法。

烛光之下,萧羽逐渐地入了神,每一套功法都要写满满十数页纸张,萧羽抄写的同时,身体也不由随着功法修炼了起来。

一双柔荑放在了他的肩头,轻柔地揉捏了起来,可萧羽正抄写到了最后一页,修炼与抄写都到了关键的时候,便没有打断自己。

“啊哈!”笔落,萧羽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仿佛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举手投足之间,似能感觉到天地之气游转于体内,按照这儿的武学水平来说,应当是一举达到了先天宗师之境,跨入了这世界最高的武学水平。

“秋月,怎么是你?”萧羽这才回过了头来,发现肩上柔荑的主人竟是穿着一袭长裙的梁秋月。

“夫君不待见妾身吗,”梁秋月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去,将那划过脸颊的伤疤藏到了暗处,仅剩下那如同白芷般的肌肤对着萧羽。

“怎么会呢,”萧羽站了起来,将梁秋月的玉首轻扶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梁秋月虽早已认定萧羽为她的丈夫,可两人如此这般亲昵的接触却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萧羽那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羞涩的低下了眼,不敢正视他。

“那,那为何夫君每日便只是与,与小婵一同出入,”梁秋月的睫毛都在颤抖着,有些幽怨地说着,“还不是嫌弃妾身,”“呃,这怎么会呢,娘子是我赵国第一女将军,英姿飒爽,风采绰约,是我自惭形秽,配不上娘子才是呢,”“夫,夫君休要胡言了,妾身知道自己容貌骇人,身材魁梧,不似小婵那般娇小可爱,也不似京城的女子善于琴棋书画,可以为夫君解烦除闷。”“娘子武艺超群,又擅于领兵作战,岂是这些女子可以比拟的,再说娘子的身材高挑而丰满,更有着少妇的韵味,至于容貌,若不是这道疤痕,”梁秋月听着萧羽夸赞她,有些害羞地红着脸,听到了最后,却低落地低下了头,神色沉闷。

“不过这道疤痕又不是无法祛除,”萧羽估计顿了一顿,才笑着说来。

“真的!?”梁秋月激动地望向萧羽,不可置信地说道。

“那自然是,”萧羽说着拿出了怀中地小罐子,轻旋了开来。一股清凉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闻着便十分舒服。

“坐下,闭上眼睛,”萧羽拉着梁秋月在他本来的座位上坐下后,手指轻沾了些药膏,细心地向她的脸上涂抹去了。

梁秋月显得格外的紧张以及敏感,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地抓着萧羽的衣角,药膏刚触及皮肤,她的脸颊便不由自主地向后一缩。

乳白色的药膏涂抹了开来,逐渐变得透明而不可见,原本那狰狞的疤痕竟然直接消失不见了,新长出的肌肤娇嫩而白皙。

“好了,”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梁秋月脸上的疤痕便完全消失不见,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看着镜子中那许久未见的绝美容颜,梁秋月的眼中有了些许泪水滑落,数月以来,她所拥有的一切,逐渐地支离破碎,地位,身份,自信,如今慢慢一点点地回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所给与的,而他却从未开口索求过些什么。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本来还有些担心害怕的她想到了这儿,脸上略微挂上了些绯红之色,心里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夫君,今夜,让妾身侍寝吧,”“这,不,我,啊,,”萧羽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好吧,我跟你坦白了吧,”“我,我知道了的,”“啊?”“夫君身体的事情,小婵与我说了的,”梁秋月的眼睛羞得都睁不开来了,有些颤抖地说道:“妾身的身体,任由夫君支配,”感觉到了萧羽那激动的情绪,梁秋月的心里也微微一甜。

“像他这样的无耻大淫魔,定是想让姐姐送上门去,再向姐姐提出那些无耻的要求,姐姐可千万别上当啊!”想起了晚上吃饭时宋瑶所说的话,梁秋月的在心中自语道:“可是姐姐已经送上了门去,也答应了他那些无耻的要求,不知道妹妹会什么时候送上门来了呢,”长夜虽漫,但躺在了萧羽的怀中,竟然让梁秋月莫名的安心,一觉便睡到了天亮,待到她醒来时,天色已明,而枕边之人也已然离开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臣卫绩,有事启奏,”“讲,”“二皇子于江南查处贪官污吏无数,皆重罚后,地方官衙明显人手不足,望陛下加举孝廉,以充官员,”“准了,吏部唐尚书,县级以下官员按查处人数让地方官衙加举孝廉,暂代职位,俸禄按此前正职不变,留观一年,县令以上官职由吏部推举朝中官员,朕亲自挑选。”“陛下英明,”基层的官员怎么换都是江南士族的子孙,上面的官员就算是京中调派,也无济于事,至于观察一年,更是笑话,就算不好,换了岂不还是士族中人,这江南,还是他的天下。

“陛下,臣白令辉有事启奏,”“讲,”“是,近日来洛阳城外匪寇横行,拨去安定的粮草军饷竟也被劫,所幸押运士卒拼死搏杀,方才保住了粮饷。”“砰!”宋政猛然一拍身前的矮桌,怒道:“此等贼寇,岂敢!”“王靖!”“臣在,”“洛阳城内还有多少军马,”“城内尚有禁卫五万,城卫军十万,城外御林军驻地内尚有五万人。”“朕命你点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可否?”“回禀陛下,臣年事已高,恐无法担此重任,”“也是,”宋政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诸位爱卿有谁可与朕分忧?”一时间,朝堂寂静,竟无一人敢于答话。

常理而言,这剿匪成乃是大功,若是不成,将贼匪赶跑亦是小功,可连大将军王靖都不敢接此差事,怕是另有说法了。

上首的宋政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给了下边的人些许目光交流的时间。

“臣,愿往!”“哦?”宋政睁开了眼睛,向下边望去,只见一名小将单膝跪在地上,抱拳说道:“臣中城卫统领卫平愿为陛下效劳!”“好!你乃中城卫统领,朕命你点两千中城卫,一万御林军,清剿贼匪,你可愿往?”“臣,愿领军令状,不剿贼匪,提头来见!”“好好好!”卫平乃是卫泽宇的侄儿,在子侄过百的卫家不过是平平一人,不过从小凶强好斗的他在卫泽宇当上兵部尚书以后便从了军,很快便在他的帮助下爬到了中城卫统领的位置。

距京城卫统领仅有一步之遥,可如今那京城卫统领乃是大将军王家的人,将门出身,武艺高强,若是没有其他造化,怕是这最后一步,便如同登天那一步了。如今这剿匪一事,便是他的造化了。

散朝之后,卫平受到了卫家家主卫绩的接见,还亲自从宝物库中为他挑选了名匠打造的铠甲兵刃一副,若是能成,他便真正踏入了卫家,乃至是洛阳最高的层面了。

而在宋政的怡居殿中,宋政召见了萧羽,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小小的矮桌上,正坐着父女两人。

“坐吧,”萧羽照例坐在了宋瑶的身边,两人似乎已经聊了许久,桌上倒还是空空如也。

“这科举之策尚需多久可以实施?”“问题且只有一个,便是这纸价尚高,若是以此纸价做卷,恐国库难以负担如此支出,更何况如今这售纸的行当大多掌握在江南商户的手中,若是他们有意炒作纸价,恐怕,”“朕还记得昔日你创报纸时,曾言你有一法可改进造纸之术,可降低纸价,你可还记得?”“记得,可,”“那便好,此事不宜让工部插手,便由你萧家生产销售,户部采买,如何?”“不是,”“朕可答应你一个条件,”“陛下,内库尚还占有我萧家五成利钱,您这算是中饱私囊吗?”“噗嗤,”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一旁一直装作严肃旁听的宋瑶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小兔崽子,”宋政笑骂着拍了拍手,一行宫女便鱼贯而入,端着一盘盘各式菜肴前来。

这御膳的规格比起他初次吃时可要好上了不少,想来这皇家的内库这两年来应当丰裕了不少。

吃完了饭后,宋瑶便起身离开了,些许日子未曾好好见面,她倒是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何缘由。

“你那个条件,朕为你替秋月安排个差事,你以为呢?”萧羽一愣神,他初听到条件之时,便是这般安排的,没想到宋政不知是从何处推断出来的。

“男子,女子皆是大赵的一份子,何以用之半数而不用其全,女子亦为人而非物,萧院士有此言仅为家中贤妻,想来亦是如此想的吧。”没想到建王府后院的一席话,竟也传到了宋政的耳中,萧羽拱手说道:“谢陛下,”回到了翰林院,还要教导工部官员那流水线工作的原理,已经应该要注意的地方,还有户部官员那借贷记账法的计算方法。

好在两位尚书派来的官员皆是些有着丰富经验的老人,各中原理一点即通,很快就理解了当中的巧妙之处。

放了衙后,萧羽与二狗便去了萧家最大的工坊,挑选了些机灵忠心的工人,开始调校起了造纸所需的配比,以及设计造纸所用的流水线,忙到了近三更天方才告一段落。

回到了家中,萧羽思索了一番,还是进了正屋当中,只见梁秋月已经换上了贴身的小衣,靠在床边闭着眼。

“夫君,”萧羽方才走近,梁秋月便睁开了眼睛,还有些睡眼朦胧地唤道。

萧羽将外衣随手脱了下来,挂在了一旁,便上了床。

“秋月,”感觉到了梁秋月那有些疑惑的小心思,萧羽将她揽在了怀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我,”看着萧羽那有些火热的眼神,梁秋月有些羞意,轻声说道:“我是夫君的娘子,”“还有呢?”“没,没了呀,”萧羽翻身将梁秋月压在了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耳边,大嘴贴到了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我馋的可不止是你的身体,”“我馋的还有你梁家大小姐梁秋月的人,”——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而过,几日后的朝堂之上,卫平败了,理所应当,又或是理所不应当地大败而回,一万二千人损伤近半,而他也战死在了战场,连尸首都未带回来。

虽不至于伤筋动骨,或者说对京城的守卫连丝毫的影响都没有,但这日起,京城中却有了些萧肃的氛围。

“真是废物!”宋政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战报猛然向下丢来,或许是巧合亦或不是,正好落在了兵部尚书卫泽宇的身旁。

“一万二千人,竟然连贼寇的数量都未摸清,就大败而回,就这样的废物竟然能当上中城卫统领!”“陛下息怒!”朝堂之下顿时跪倒了一片,纷纷呼道。

“息怒?好!”宋政怒笑道:“那你们来说说,这贼寇,如何处理!?我堂堂大赵,竟然连些许贼匪都解决不了?”朝堂之下一片寂静,无人敢于答话。

“好好,好,都在这给朕跪足一个时辰!退朝!”宋政一挥手,气急而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甚短,时辰一到,便有小太监前来通知。

年轻的官员倒也还好,虽有些不适,但也还能站得起来,可卫绩已过了花甲之年,一时间竟有些站不起来,在身旁儿子卫泽宇的搀扶下方才站了起来。

两人在一干朝臣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只见王靖站在了门口,似在等候着两人。

“卫家主,这又是何必呢,白白折损了一名子侄不说,这中城卫统领一职,也旁落到了老夫这儿,值当吗?”“王家主好算计,不过这长幼有序,路途且长,王家主可不要沾沾自喜了。”“卫家主所言有理,在下受教了,告辞。”王靖面无表情地如此说来,便转身离开了,步伐矫健,完全不似年近花甲的老者。

在怡居殿内用过午饭后,萧羽便离开了皇宫,下午的班翘了,跟大领导也打过了招呼。

出了宫门,二狗今日并未陪他同来,萧羽骑上了马便驾马缓步向府中走去,洛阳城中只是不能纵马而行,但若只是缓步慢行倒是可以。

“秋月,陪我出城一趟,”梁秋月被萧羽匆忙地拉上了马,抱在了怀中缓步向城外走去。

箫府位于内城城东,乃是高官富贾所住之地,来往的路上鲜见行人,但出了内城门后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挤在了路上,四周尽是些叫卖的商贩,两人驾马行在其中有些鹤立鸡群。

梁秋月身上穿着的是在萧家定制的成衣,简单的白色丝绸搭配轻纱,简单大方亦不失些许精巧的设计,再搭配上无需妆容便足够美丽的娇颜,让四下的行人皆看呆了眼。

又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美貌而不满呢,梁秋月有些羞涩地将头埋在了萧羽的怀中,偷偷地瞧着外边,不过她所看到的人几乎都在看着她,又想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搂抱在了怀中,哪怕此人是她的夫君,也足以让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路并不漫长,很快两人便出了外城门。“驾!”萧羽轻夹马腹,这匹良马便甩开了马蹄飞奔了起来,梁秋月靠在了萧羽的怀中,没有动作,但与夫君共骑一马,游山玩水,又岂不是她少女怀春时的幻想呢。

沿着官道奔驰了一段路后,萧羽向着一旁的平原去了,穿过了一片并不密集的树林,两人的不远处有一颗高耸入云古树屹立在那儿,周遭尽是绿茫茫的草地,想来,那儿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树下依稀有着些动静,不过还离得有些远了,看得不甚清晰。梁秋月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萧羽,而萧羽却未发一言,纵马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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