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说不尽风流酒道不完媒合茶(2/2)

李瑞霄又满上一盅:“好事成双,再吃一杯。”

乔子清的情状分明是再吃不得了,眼睛乜斜,眉眼含春。却又忍不住伸手过去,指尖都是红的,执在那描金的梅花盏上,嫩如春葱。

乔子清仰头一饮而尽,嘴里啧啧地品,笑吟吟地还待李瑞霄倒酒,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

李瑞霄被她看得心旌摇曳,一股暖香和酒香近在咫尺,正中下怀。

他喉咙吞咽了几下,声音有些喑哑,不怎么好听。“且吃些玫瑰饼压一压,是庆喜隆的。”

此时李瑞霄说什么,乔子清只有答应而已。李瑞霄盯着她粘了饼屑、不断咀嚼的檀口,目不转睛。

此时气氛正好,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马车里氤氲的暧昧。

果然,只见两人嘴唇碰着嘴唇、舌头绞着舌头、牙齿磕着牙齿,做了个吕字。

乔子清挣动两下,捂着嘴唇,看着李瑞霄吃吃地笑:“妆都花了……”说罢伸手去抹蹭到李瑞霄嘴上的口脂。

李瑞霄便将她指尖含住轻咬,这次眼睛盯的是乔子清衣领上的如意云头子母扣。

李瑞霄又欺身过去。夏衫本就轻薄,没两下乔子清就敞着衣襟,倒在李瑞霄肩头细细地喘气儿。

李瑞霄的嘴唇从乔子清口上一路滑到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口脂印,艳红、淫靡地蔓延在如脂雪肤上。

李瑞霄在她绣着鱼戏莲叶的大红抹胸上来回摩挲,找到两点微凸的小珊瑚,细细揉搓把玩。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他一把扒下那块抹胸,两团峰峦玉山突得跳出来,白花花、奶生生、软绵绵,玉脂暗香、雪堆凝酥,其上两点销魂、紫尖葡萄,宛像双珠。

李瑞霄倒抽一口凉气:“缠、缠那么紧!”一股酥麻从脖颈根儿直冲尾巴骨,他把脸埋在上头,找奶吃的小孩儿似的伸着鼻子乱拱。

乔子清被他弄得从头软到脚,读书时候圣贤教诲的那点儿礼义廉耻让她丝毫不敢叫出声儿来。她难堪地、急慌慌地伸手去掩。

本朝女子都缠胸,乔子清也缠,只不过她自小没了亲娘,学堂里又没人教她这些,所以缠得敷衍。后来年岁渐长,想缠也缠不住了。

李瑞霄的手还待往下,解她裙带。乔子清死死按住,嘴唇咬得发白。

这时,听见顺安在外头轻喊:“督公,到了。”

李瑞霄整好衣襟,就要搀她下去,乔子清扯着他的袖子直往下坠。李瑞霄只当她腿软地站不住了,便伸手要抱,谁料乔子清瘪着红嘟嘟的嘴唇道:“不下不下!”

李瑞霄轻揽着她光裸的肩头,声音也安抚,也带着点诱哄:“你为什么不下车啊?”

乔子清抱着他大腿,脸往他怀里一埋,就带了哭腔:“这不是小时壅坊。”

听得李瑞霄一笑,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觉察出这个。

“这确然不是小时壅坊,这是我家。”

1.古代女子除了裹脚之外还有缠胸之习,以丁香小乳为美,一直延续到民国时期。但实际上,人们大概还是喜欢大胸的,至少艳情小说里如此。

2.眼纱为明朝衣饰,形状类似蒙在脸上的一块布,防风沙之用。可见当时京畿地区的风沙就十分大了。

3.前面章节忘了说,小时雍坊并非笔者虚构,在明朝古京城平面图里能找到的,大致位于皇城西南部。至于其作为官邸所在地,是我编的。

4.题目正来自那句大名鼎鼎的“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4.下面的章节笔者就要肆无忌惮地开车了,不会钱,充其量在完结后设两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