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2)(1/2)

乔子清刚痛苦不堪,以为是永世诀别了,却不知现而今怎会变成这个样子,哪里承受得住,两眼又是一红,泣道:“瑞霄,你为何这般折辱于我!”

李瑞霄面色一沉,解开裤子就直捣黄龙,借着刚刚的余韵,倒也顺顺当当。他腰间一发力,沉声道:“本督折辱了你?”

从前李瑞霄再大的气,子清好好哄他一番便是了。可这回李瑞霄面色骇人,饶是乔子清如何婉转娇啼、妩媚承欢也改变不了。只听得他阴森森地开口:“你就这样想做后宫妃嫔,倒要替他守身起来?记好了,你生是本督的人、死是本督的鬼!就算是化成灰,牌位上写的也是李乔氏!”

这实在是天大的冤屈、极深的误会,子清辩驳道:“我没有!”

李瑞霄在她身上驰骋,不像是行欢,倒像是在撒气,“你没有,他有没有?”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子清的唇瓣,手掌停在她的脸颊,抚弄地爱怜非常。乔子清早软成了一汪春水,低唤道:“瑞霄。”

李瑞霄道:“他碰你这里了没有?”

乔子清见他说得酸溜溜的好大醋味,微微笑了起来,摇头道:“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情!”

谁料他眉梢一抬、双眼一睁,手指拧上她乳尖,恨道:“那便是碰这里了?”

乔子清痛叫起来,尖叫道:“疼杀我!疼杀我了!”李瑞霄不依不饶,丝毫不肯放过她,在一方雪乳上又掐又拧,“到底碰了没有?”

“没有没有!”子清连连摇头。李瑞霄腰下狠狠一撞,她便又失声尖叫了起来。

他阴戾地低哼道:“谎话!”

这是不黑脸的阎罗,穿赐服的无常,没有笔的判官。他掌人生死、玩弄权术,十八般武艺全用在折磨人身上,这本就是东缉事厂提督的模样。

李瑞霄双手摸索至二人交接处,扯起两片小唇儿,拽得长长的,又伸出一指硬生生挤进狭窄甬道内:“他有没有碰这里?”

乔子清被他折腾地心如刀割,肉体之痛根本不及心中万分,只哀求道:“你如何才能信我?”

他冷冷一哼,“内都察御史乔大人,满纸满口的谎话,一个字也信不得!”

子清回京,怕他担心,便只说自己还在应天府,谁料如今却成了把柄。她自己百口莫辩,只有摇头流泪而已。

一场云雨变成拷问,一对苦命鸳鸯皆有苦难言、各自痛苦不堪,上刑的毫无欢愉、受刑的满腹冤屈。

末了,李瑞霄长叹一声,抽身退出来,解开乔子清身上的绳索,拿药膏给她揉那红肿的勒痕、喂了些醒神解药的花露。抱她在怀,又是抚胸顺气又是软语安慰。

这时外头乱糟糟地起了喧哗,夜晚宫中喧哗是重罪,如今必有大事发生。果然,外头张桂匆匆来报:“督公不好了!东宫走水,太子殿下不知所踪!陛下震怒,正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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