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翳罗袖(2/2)

昭仪和江南赤着脚丫就这样在沙滩上走着,背后是他们留下的一串并肩的脚印。

这一天两人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堆沙塔、冲浪,直到太阳渐渐西堕,玩兴还意犹未尽。对昭茹来说,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了,一种久违了的、仿佛自己已经追寻渴求却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长。

「轻轻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里,一会儿是阿南不顾自身危险,为自己吸吮脚上毒液的果敢;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背着自己,在山道上满头大汗却尽力前行的坚持;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洗脚的温柔;一会儿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处……

微微的海风吹过,拂动昭茹的长发,也拂动昭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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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一家名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江南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名字的特别。这是他预先就安排好的地点。

江南对小姨说:「我们去那家酒店休息一会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别的名字,她红了脸,摇摇头说,「不嘛,不去这家。」

江南把小姨一拉,「别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着她,就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多,环境倒很雅洁。胖胖的老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把他们引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美丽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江南说:「来点海滨的风味吧。」

老板点头称是,又殷勤的问:「两位要不要来点酒水?」

江南问小姨:「喝点什么?」

小姨在灯光的映射下越发的娇艳,她说:「随你吧。」

老板殷勤的推荐:「两份鸡尾酒怎么样?」江南说好,离开时老板回过头,对江南说,「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对小姨作了一个鬼脸,小姨的脸更红了,却装着没有听见。

江南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江南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江南说:「不是了,小姨老啦。」

饭菜相当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江南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当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小姨时,小姨脸上洋溢出惊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还有谁?」

「干嘛送花?不浪费呀?」

江南微笑对小姨说:「浪费?傻话!送给女朋友,送给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转动,江南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么?这是江南的第一次进攻,江南想试探一下,小姨听到这半真半假的表白后的反映,然后决定下一步行动。

「小坏蛋……」江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闪而过,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呀,小姨,你没听见?刚才老板都说你是我的lo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语气。

小姨的脸一红,「再这样胡说八道,当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阵沉默,可是弥漫心头的,却是一种异样醉人的温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种初战告捷的喜悦,至少,小姨对这样的玩笑不反感,自己还可以进一步深入点。

还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们们回去吧,有点累了。」

江南说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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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来,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渐渐地涌了上来。小姨的身子越来越倚在江南身上,说了一声:「我不舒服……」口一张,全吐了出来。

江南连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渍。江南把她的一只手臂放在江南胸口,头搁在江南的肩头,江南另一只手搂住小姨的腰,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小姨搀回房间。

小姨已睡着了,江南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发现江南身上也已弄脏了。

江南换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涂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厉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南该怎么做?

江南平静一下心神,坐到床边,小姨早已睡熟,发出微微的呼吸声。江南的心抖得厉害,他在犹疑,小姨醒来后,如果发现被我脱光了衣服,她会是什么反应?万一小姨不接受这样的方式怎么办?

江南决定赌一赌,因为她醉酒,为她清理满身污渍正是最好的借口。

江南伸出手,轻轻的解开了小姨的外衣。宽松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贴身的白色内衣,高挺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起伏,隐约可见小姨戴的是黄色的蕾丝乳杯,上面也沾满了酒渍。江南先解开小姨的腰带,拉松长裤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双腿轻拉一下,小姨的长裤就褪了下来。

小姨的双腿修长,江南从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轻抚着,柔腻的肉体让江南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小姨穿的是纯棉白色内裤,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紧紧的。内裤边缘有几缕阴毛漏了出来,显得皮肤异样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内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脐圆圆的,江南忍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脐上一个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觉,翻了一下身,江南顺势把小姨的双臂一抬,把她的内衣也解了下来。这样,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绷得紧紧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江南全脱光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娇黡越发的红润,头发也散开了,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沉沉地睡熟,娇躯任江南欣赏,此情此景怎不让人陶醉?上帝没有给这个女人幸福,但却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躯体。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荡而战抖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乳杯中间的钮扣,立刻,小姨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体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头濡湿小姨的双峰,把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应。

小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紧绷起来,眼睛虽还闭着,呼吸却急促了。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双峰越发的膨胀高耸,乳头也更突出了,江南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轻拈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渐渐的,小姨的内裤渗透出一个圆,越来越大。

小姨的脸上飞红,脚指头紧并在一起,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在江南的挑逗下,欲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残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睛装着熟睡,任江南的所为。江南转过身,对着小姨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小姨的香丘深处,小姨不禁一颤。

江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小姨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了,闭着眼睛身体扭来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动。

「茹姐,给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内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全展现出来。这时小姨不挣动了,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着江南,终于,江南把小姨剥光了。

小姨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不可方物。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小姨每一寸肌肤都印上江南的热吻。江南故意绕开小姨的香丘,直吻到小姨的脚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江南的舌头从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开小姨的双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的花苞终于展现在江南的面前。小姨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江南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品赏着小姨的花苞,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涨。江南轻轻地掰开了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小姨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低下头,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地挑动。小姨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来。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花瓣,又吐出来,再吃进去;连续的刺激,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