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情感] 【戏元宵】(完)【作者:米璐璐】(2/2)

是外在的表情没有一分,也有八十分。

像她这么带得出去又带得来的女人,是提着灯龙也找不到的,现在自己送

上门,他大爷竟然还显得意兴阑珊,甚至视而不见,她有没有这么可悲啊?

这男人也太跩了!

尽管暗暗叨念着,不过她就像是中蛊一般无法离开他,满脑子只想要占有他。

会不会……他其实是个不行!如果他真的是个gay,那么她的人生就真的

太悲惨了,所以她要测试看看他对女人、对她有没有一点反应。

等他们用完餐后,龙永夏很动的收拾碗盘,拿到厨房里清洗。

元春迟独自坐在客厅里,左思右想,最后看向放在桌上的红酒。

酒后失身虽然是个老梗,但老梗也是一个梗,没梗就没有开始,没有开始就

不会有未来啊!

于是她作出决定,上前把红酒开了,正好他走出厨房,她当下露出媚艳的笑

容。

「喝一点吗?」他微皱眉头,虽然很想与她保持距离,但毕竟来者是客,看

在她今天喂饱他的份上,他勉强在沙发上坐下。

看见他没有拒绝,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艳红的酒液倒进两只水晶杯里。

躲藏在她心底的小恶魔已经苏醒,小手拿起一只杯子,慢慢的挪动至他的身

边,递到他的面前,「来。」

他下意识的伸出大手,就想接过杯子,没想到在一瞬间,杯子在空中翻了一

圈,他还来不及神,酒液便洒落在他的裤子上。

「啊!」她惊讶的大叫,赶忙抽取放在一旁的卫生纸,直接探向他的胯下,

小手在值的敏感部位来按压。「对不起,我的手滑了一下。」

由于她的动作十分暧昧,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反射动作的抓住她的小手。

「好了,我自己来。」

「是我闯的祸,由我来帮你弄干净,你别动。」她硬是把他推沙发上,来

擦拭他的裤头。

他不敢乱动,深怕她的小手移到不该碰触的地方,可是又不好使用蛮力将她

推开,只能僵直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尖都陷进了皮革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十分僵硬,而且得承认她是故意的,这样才能逮到机会

测试他到底对她有没有一丝遐想。

那一双纤纤小手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在处理善后,不过她的指尖故意滑过他的

大腿内侧,也许连巧之神都要帮她一把,酒液正好洒在男人最敏感的上端。

她虽然也有些害羞,但是为了开创自己的未来,必须要测试这男人对女人有

没有感觉。

待她做个澡呼吸,准备把魔爪伸向他的双腿之间那一刻

「够了。」他低哑的开口,「剩下的部分,我自己来就好。」然后他离开沙

发,也顺便将她拉起来,眼神复杂的瞪着她。

「噢!」她看着他略显阴霾的俊颜,也不敢太放肆的挑战他的极限,讷讷的

开口,「要不然你去换下裤子,我帮你洗……」

「不用。」他冷声拒绝,与她保持距离。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她一脸无辜的问。

「如果你现在可以离开我家,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他的话语中隐含着驱赶

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尖,才跨出一步,便感觉有只大手正推着她的背后,用极怏的速

度将她推到门外。

这男人是怎么一事啊?怎么这么急着把她撵出他家?真的是对她一点意思

都没有吗?

她转头,才要与他说晚安,眼角余光不小心瞟见他的胯下,似乎隐隐约约的

隆起……

噗哧!她急忙直视着他的脸。

他没有错过她惊诧的表情,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困窘。

「谢谢你的晚餐,晚安。」薄唇一抿,他退进屋内,然后关上大门。

吃了闭门羹,她理当要感到愤怒或是难过,却反而面露笑容,像是一只偷腥

的小猫,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了。

刚刚她绝对没有看错,龙永夏这个男人不是gay,也不是对她没有反应,

只是一个极度压抑欲望的男人。

他终究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禁不起挑逗的有反应的男人!

送走隔壁的麻烦小妞,才一关上门,龙永夏便低声咒骂一句「该死」,然后

咬牙切齿又皱起眉头,打直的双脚走得有些艰难。

来到浴室之后,他褪下长裤,三角内裤包裹着挺翘又紧实的臀部,双腿之间

明显的鼓起。

这就是麻烦小妞的杰作生理反应!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没接受过美女动投怀送抱,只是始终慎选对象。

而他不得不承认元春迟确实是个火辣美女,性格热情活泼,不过他对于窝边

草总是兴趣缺缺,毕竟日后若是与她闹得不愉快,恐怕会后患无穷。

可是她像一只小孔雀,每一次都华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深怕吸引不了他的

注意。

说实话,也许第一次他没注意她,但是她三番两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炫耀她

的美丽,让他很难不正视她的存在。

对他来说。女人其实是一个很好了解的生物,可是遇上元春迟这个女人,他

倒是有点迟疑了。

他明明已经尽力与她保持距离,维持点头之交,她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闯入

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筑起了一道城墙,她老是不走大门,先知会他一声,而是想要直接

翻墙进来。

一想起她每一次脱序的演出,总是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没有一个女人像她

一样这么毫无章法。

甚至她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优雅和完美,却老是脱轨演出,出尽洋相,而

她还是不屈不挠……

想起她的所作所为,他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没想到最后理智还是输给了生

理上的冲动。

他无奈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内裤里的昂然正高举着,无论她刚刚的

举动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都成功的让他的本性苏醒了。

也许是「停机」太久,一时之间身体接受不了刺激,他的反应才会如此的剧

烈。

此时他也只能无奈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走进浴缸,扭开水龙头,闭

上眼睛,享受冷水的冲刷。

可是一闭上双眼,慢慢浮现在他脑海里的是元春迟那狡黠的笑容,以及她的

小手在他胯下胡乱摸时的表情……

该死!他倏地睁开双眼,眉头紧蹙,心脏莫名的狂跳。

亢奋的昂然没有因为冷水而降温,反而变得火烫,更为坚硬,那胀大的疼痛

令他磨了磨牙。

他可以自己解决的,但是每当闭上双眼时,浮现的还是隔壁芳邻的娇颜,这

让他自我厌恶。

最后转动水龙头,让更多的冷水冲剧着他火热的身体,几分钟后,还是觉得

胯下隐隐疼痛,干脆抓起莲蓬头,让水柱对准热胀的男性象征,企图消灭一些冲

动。

十几分钟后,热胀的男性象征终于恢复正常,他这才缓缓的吁了一口气,然

后顺便洗了一个澡。

这一折腾便耗费四十分钟,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一头黑发还滴着水,穿着

拖鞋走向厨房。

打开冰箱,他倒了一杯冰水,一口饮尽,然后到自己的房间,正准备拿出

睡衣时,墙壁后头传来一阵寒率声。

他仔细一听,好像是男人跟女人的声音交集。

以他对元春迟的了解,他记得她是单身,而且据管理员某天与他闲聊,她搬

来的这些日子根本没有访客,因此其他住户和管理员都觉得她有些神秘,偶尔也

想透过他去了解她。

说实话,他对她也几乎是一无所知,只是不巧的知道她有一个奇特的嗜好

看a片。

a片?!

他眯起双眼,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会儿,墙壁后头的男女正好是说日文。

「不要……」女人的声音细尖。

紧接着响起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

他瞠大双眼,瞪着墙壁。

隔壁那该死的女人不会又在欣赏「人体动作片」吧?

这是肯定的,因为淫靡的声音不断透过墙壁传来,令他又郁闷的磨了磨牙。

这女人是天生要来折磨他的是不是?

那浪荡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而他的脑中不断窜进的是元春迟那艳美妩媚

的小脸,然后发出小猫一般的叫春声。

不一会儿,原本压抑的情欲再度被燃起,这下子他不用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

张故作无辜的小脸,脑海直接塞满元春迟那勾人魂魄的妖媚表情。

他重重的喷着气,胯下再度胀疼起来,浴巾下的巨棍又悄悄的升起,令他再

一次冲进浴室。

这一晚,龙永夏辗转难眠。

也足以证明他真的不是一个对女人无感的gay,是个欲望爆发的真男人。

第四章

这女人赢了。

龙永夏这辈子还不曾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像元春迟如此

离经叛道。

她把a片当成佛经,天天都以夸张的音量传至他的耳里。

她是在暗示他不懂情欲,还是另类的想要勾引他?

以他的个性,可以假装很镇定,假装不知道她玩的这些幼稚把戏,可是她却

与他玩起一场耐心的拔河赛。

最后……他输了,输在男人的本性生理冲动。

加上最近公司事务繁忙,做不完的公事必须带家处理,隔壁的小妞终于在

昨晚把他惹毛了,只好冲出去,按她家的门钤,冀望她能够还给他安静的生活环

境。

他的语气也算凶狠,原本以为她会表现出委屈的神情,没想到居然露出得意

的笑容,甚至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这女人……太过离经叛道,把他原来正经又安静的生活全都打乱了,原本一

个晚上可以做完的公事,现在又要带公司继续做。

也因为这几个晚上的折腾,令他的黑眼圈愈来愈严重,因此今天一进到公司,

跟随他好多年的特助何晏安用好奇又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oss,你最近有这么操吗?」

他怎么觉得oss一夜之间苍老好多,冰山酷脸更是变得死气沉沉,投射

过来的目光十分锐利,阴沉得仿佛要把旁人碎尸万段?

穿着西装的龙永夏不禁皱起眉头,虽然身为龙家的建设企业负责人的第二个

儿子,但是父母对于他和另外两个兄的未来发展都采取自由放任的方式,加上

他的个性自小就独立,兴趣是在广告设计方面,因此毕业后没有进入自家公司,

一路走来,也成了某间知名公司的广告总监。

他每天要做的事多如牛毛,不应该挂念着小事,可是自从元春逞踏进他的世

界之后,属于他的安静世界渐渐崩坍,就算他被逼到角落,她还是穷追不舍。

见他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善解人意的何晏安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oss,该不会是你家隔壁的芳邻惹的祸?」

「别问。」龙永夏瞪了何晏安一眼。他的特助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

八卦。

何晏安耸耸肩,不问就不问,反正oss

?地3

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能让他露

出如此懊恼的表情,肯定是他家隔壁那搞不定的小妞。

他们一同走向电梯,趁着搭电梯前往办公室之际,何晏安抽空向龙永夏报告

今天的行程。

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他的秘书也已经站在电梯旁等侯他,表情十分为难。

「oss。」林秘书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有外语和处理公事的高度能力,

也是龙永夏重要的团队成员之一。

一般小事,他都授权林秘书处理,就算有大事,林秘书也会处理得心应手,

鲜少见到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今天有什么大事吗?」何晏安好奇的询问。

林秘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保持专业的语气,「oss,她来

找你了。」

她?!

龙永夏揽起眉头,暗暗思忖着林秘书口中的「她」。

「谁啊?」哪个她?何晏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但是见到林秘书那复杂的

表情,聪明的他很快便联想到了,「不会是那位赵小姐吧?」

她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别大声嚷嚷,然后看着龙永夏,「oss,我

把她安排在会客室,并告诉她,你今天不一定会进公司,所以……」

「oss,我带你走后门吧!」何晏安机警的想带着龙永夏往走,可是

一抬起眼眸,却看见他直挺挺的走向会客室。

「我去见她。」他敛起双眸,声音淡漠,让人感觉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何晏安慢慢的移动脚步,来到林秘书的身边,小声的问:「真的足赵小姐?」

「嗯。」林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叹口气。

「赵小荳?」何晏安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要不然oss的生命里还有出现第二个趟小姐

吗?」

「没有。」他傻傻的摇了摇头,念念有词,接着惊叫出声,「那小恶魔不是

消失很久了吗?怎么这时候又来了?」

林秘书又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不过小荳子这次来,整个人都变得不一

样了……」

「变得怎么样?」谁说男人不爱八卦?他当年就是以一分之差没有考上大传

系,要不然今天可是一个很专业的狗仔。

好歹当年他也有参与到oss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当时oss还是个

有血有泪的汉子,自从赵小荳离开他的身边之后,就变成这副冷血的模样。

林秘书冷冷的睇向他,「你是吃饱太闲了吗?平时在茶水间聊的八卦还不够,

连oss的八卦也想挖?」

「八卦永远都不嫌多。」何晏安赖皮的一笑,「亲爱的林姊姊,能不能稍微

透露当初oss怎么会和赵小姐分手的啊?」

「我很忙。」林秘书直接走座位,没再搭理那爱八卦的小鬼。

他不死心,跟屁虫似的跟了上去,不断的死缠烂打,想要挖一点八卦,也许

在他退休之后,可以出一本有关企业内部的职业八卦呢!

赵小荳……曾经是停驻在龙永夏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她与他是同一个镇上的青梅竹马,在他们懂事的时候,几乎是同进同幽。

最后他们如同旁人的期待,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她是他的初恋,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初相爱是如此的浓烈,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分开的一天,也撑过了最寂寞

的时刻,互守一个承诺。

他爱她,爱得深刻、爱得刻骨铭心,等她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想把她娶进门,

然后相守一生。

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时的他刚进公司,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因此

与她相处的时间相对的减少许多。

赵小荳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学校的生活也是多彩多姿,男友不在身边固然寂

寞,可是很快的她也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

偶尔想要找他诉苦,他却是在公司加班开会,自然而然又错过培养感情的时

间,她也只能怅然的忍受着寂寞。

女人一旦寂寞太久,再专情的心也会被蚕食得坑坑洞洞,因此第三者通常都

很容易趁虚而入。

陪她的是个美国华侨,陪着、陪着,她赔上了一颗心,大学毕业后,她不顾

所有人的反对,也不顾龙永夏如何挽留她,毅然决然的远走高飞。

两年之后,她国了,带着一张研究所的毕业证书,以及一颗破碎的心。

龙永夏前嫌尽释,重新接纳了她。

他们又在一起了。

这一次他倾尽所有的爱,把她接到台北一同居住,就是怕她再度因为寂寞而

离他远去。

他是真的爱她,直到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学服装设计的她时常得到法国出差,

以及找最流行的元素,在香港和台湾之间往返更是家常便饭,这又让他们聚少离

多。

他没有怨言,默默的等她。

等待的结果是,某天她告诉他,她怀孕了。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对她又抱又亲,完全没有发现她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

后来他

地度?3

们商量好,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而他很高兴的把这个消息告知焚母,

打算下礼拜带着她家,商谈两人的婚事。

她告诉他,等她从巴黎来,再也不离开他了。

这期间,他用尽各种方法联系她,只想确认她国的时间,然而她却是一直

躲避。

直到他亲自搭飞机前往巴黎,看见她依偎在一名法国男人的怀里,笑得开心、

笑得灿烂,跟和他在一块时的安静模样截然不同,当下觉得心被掏空了,空荡荡

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的爱全都给了她,被她竭尽所能的掏空之后,他只剩下

一具躯壳。

「分手吧!」她用坚决的告白应他长久的等待。

「孩子呢?」

「打掉了。」她得绝情无比,丝毫没有后悔。

「你曾经说要生下来的。」因为她说爱他,因为是他的孩子,她想生下来。

「我不爱你了。」所以她不生了。还有,我不想为了孩子而牺牲大好的未来,

永夏,你在我的人生中占了太重要的地位,如果我不割舍你,便无法享受自由。

为了享受自由,所以他就可以如此轻易的被她割舍吗?

那一天他见到她双眼中透露的心狠手辣,亲手斩断了他唯一的奢望。

这一趟去法国,他没有带她,也没有带亲骨肉,只带自己少了心的空

壳。

这一段感情,伤得他遍体鳞伤。

纠缠将近二十年的感情,在那一年终究划下旬点。

然而四年后的今天,龙永夏推开会客室的门,当初令他心疼的女孩就站在前

方。

她蜕变得更加成熟美丽,当初一头及肩长发烫成鬈发,又染了色,墨绿色削

肩七分袖上衣,腰间系上流苏皮绳,配上极短的裤子,再配上罗马高跟鞋,一张

艳丽的小脸因为亿妆而变得成熟诱人。

「永夏。」赵小荳笑弯了一双长睫毛,热情的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

当初那散发出单纯皂香的少女已经不见了,成了全身都是人工香气的成熟女

子。

而她唯一不变的是,总会在他的怀里撒娇。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疼宠她的展开双臂,反而是轻轻攫住她的肩膀,让两人之

间空出距离。

她没想到他会推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吃惊,随后还是保持笑容,「怎么啦?

这么久没看到我,不想我啊?」

他松开双手,然后退了一步,「你家过了吗?」

见到他如此冷漠的模样,她只是皱了皱鼻子,「还没。」

「那记得家一趟,赵叔和赵姨挺挂念你的。」他的语气平稳,没有一丝波

澜。

「你呢?你不想我吗?」她扬起笑颜。

「不想。」他毫不犹豫的开口。曾经他想她想得心都碎了,现在的他无心,

拿什么来想呢?

赵小荳咬了咬唇瓣,见他一派冷漠,于是又佯装轻松的说:「记不记得我说

过,只要我一来,就不再离开你了?」

龙永夏的心跳没有因此乱了节奏,反而紧蹙眉头,沉闷的开口,「小荳,你

已经离开过我了。现在你和我之间拥有的,只剩下一些像家人的手足之情。」

虽然感到难堪,但她还是保持镇静,依然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骄傲的抬起

下巴,语气隐含着无比的娇宠,「如果你还把我当成家人,就带我……家。」

他瞪着她,「我派司机送你家。我还有会议要开,恕不招待。」然后头也

不的踏出会客室。

赵小荳终于气得跳脚,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永夏,我错了。现在的

我才发现当初的你对我有多好,我想来,想到你的身边……」

失去的,真的会失而复得吗?

当初他曾经信仰过真爱,相信有爱,便没有解不开的心结,也能包容一切。

他如此包容赵小荳,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心伤,直到她最后一刻终于把他

所有的爱都掏空了。

好了,他不欠她了。

他的爱被她蹉跎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多余的爱给她浪费了。

如今她国了,却又贪婪得渴望他再一次付出,企图要他再爱她一次,可是

她忘了当初是谁害他失去爱的信仰,亲手切断他对爱的忠诚……

他不爱她了,在很久之前真的不爱了。

现下她出现在他的眼前,只是无奈。

然而这一次的赵小荳却像极了狩猎者,她一旦看上的目标,从来都不肯放弃。

这对他十分的讽刺,当初他还是她必须割舍的累赘啊!

这一天,龙永夏提早离开公司,原本平静的心湖再一次被撩乱,他郁闷的到

夜店连喝了好几杯烈酒,让自己沉浸在酒精的麻痹之中。

胸口明明不会痛,可是见到赵小荳,他心底结的一层痂却狠狠的被扯开,将

近二十年的爱恨又一并涌上心头。

为了压下爱恨的纠葛,于是他到夜店买醉,黄汤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想压

住的也许是过往的难堪。

他喝得几乎要吐出来了,这才买单,步出夜店,打算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酒气冲天的他根本不在意路人怎么看他,酒精已经让他的感官麻痹。也让他

的脑子暂时当机,压住那排山倒海的忆。

忆不一定是甜美的,赵小荳留给他的是无法磨灭的伤痛,如同他付出的爱

再也不来,也因为跌得太惨,他失去爱一个人的信任,以及对爱的信仰。

爱一旦破灭,就像肥皂泡泡,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难以。

所以他学会冷眼看这个世界,在很久以前,他早就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

他摇摇晃晃的准备过马路,根本没见到红绿灯的转换,在黄灯转成红灯时,

左方一辆车子疾驶而来。

他听见了喇叭声,但是一转头,见到的是刺眼的车灯,霎时有人从后面用力

一拉,他来不及站稳,就这样跌坐在大马路上,那辆车子与他擦身而过,然后呼

啸离去。

差一点点,他就成为车下亡魂了。

「你在干嘛?」刺耳的女声自他的头上传来,语气充满气愤与质疑。

他冷哼一声,迳自站起身。

长相艳丽的女子紧紧揪住他的西装外套领口,凑近一闻,才发现他浑身酒味,

「你……你喝酒了?」

难怪她刚刚看见他走路摇摇晃晃的,原来是喝得烂醉啊!

好巧不巧,元春迟正好从小r的dvd出租店走出来,才穿越过一个马路,

就见到龙永夏的身影。

这样的巧遇让她觉得不容错过,于是赶紧跟上去,想要再调戏这冰山酷男。

还好她有跟上,要不然他怎么去找阎王报到的都不知道。

他蹙起眉头,努力看着眼前的小脸,过了好久才认出她是住在隔壁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他的心情已经够烦躁了,不需要再出现一个女人来扰乱他,

现在最需要的是极度的安静。

「对,是不关我的事。」就算被他撵走,她下一剡还是会上前搀扶他的身子。

「可我就是鸡婆,谁教你是我的邻居?!」谁教她没志气,就是对他有兴趣,总

是不放过和他有交集的机会?!

「我自己可以走……」他又想挥开她,但是她几乎把自己当成拐杖,搀扶着

他高大的身子,让他只能靠着她走。

「你喝酒喝到脑袋进水了啊?」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颓废的样子,不过不管

他变得怎样,在她的眼里,都很迷人。

唉!她真的中毒了。

怎么对他的迷恋会一天比一天加深呢?

她一个女人要扶他家也不是简单的事,于是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让司机

帮忙她将他搀扶上车。

十几分钟后,司机与管理员又帮忙她把他扶上楼。

原本想要送他他自己的住处,可是他已经醉得不轻,她只好让他们把他扶

进她家里。

送走司机与管理员之后,她连忙走进浴室,拧了条湿热的毛巾,然后盖在他

的脸上,让他的酒气能散去一些。

接着她又准备了一盆温水,蹲在他的身旁,开始一件一件的褪去他身上的衣

服,并处理他呕吐的秽物。

她忍着酒气与酸臭的味道,终于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才有时间好好

的欣赏他的肉体……

喔!不,至少他没有全裸,因为她还没有大胆到敢扒去他的内裤。

而他的身体果然如她幻想的那般结实,不是都市的肉鸡,就算没有大块肌肉,

不过他是有腹肌的。

她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那腹肌下方的景色十分诱人,内心的淫荡小恶魔正

不断的诱惑她伸出手,慢慢的掀开……

「咳咳。」她清了清喉咙,拉差点披色欲掩盖的理智,就算她有多么想推

倒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啊!

收眼神,她眼观鼻、鼻观心,认命的帮他处理一身的脏污。

好不容易全都忙完之后,她才一一拾起地上的衣服,全数丢进浴室里的衣篮。

不过她可没打算帮他洗,毕竟那一套西装看起来价值不菲,她这个懒人只会

把所有的衣服都丢进洗衣机,要她手洗,除非那衣服薄得像她的小裤裤和内衣。

她又到厨房里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小心翼翼的唤醒他,喂他一口又一口的喝

下。

一个小时过后,元春迟看见龙永夏终于睁开双眼,一脸迷惘。

「好些了吗?」

他难得的露出茫然的目光,就像一只迷路的柴犬,骄傲却又令人怜爱。

「唔……」他难过的咽下酸气,揽起眉头,望着她,「你……」

「你最好别给我吐出来,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吞去!」她捣住他的嘴,逼他

咽下唾沫。「活该!没事去喝什么花酒?噎死你算了。」

她以为他是应酬上酒店才喝得如此烂醉,没好气的瞪着他。

他拿开她的小手,使力一推,语气不算好的说:「别管我……」

「你以为我爱管你啊!」她跌坐在右边的沙发上,「要不是你刚好是我的菜,

管你醉倒在路边还是被车撞飞,我才懒得看你一眼咧!」

醉汉果然都说醉话,气死她了!

「菜?」他深吸一口气,嗅到了一阵酒气,同时也看清楚眼前女人的长相。

是她,元春迟,那老是制造麻烦的女人。

「就是,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懂吗?」她乘机向他告白,反正他已经喝得烂

醉,醒来以后应该也不会诏得她说过的一言一句。

「为什么?」他知道她对他有好感,但是她喜欢他什么地方?又是因为什么

而喜欢他?

「什么为什么?」他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她噘起小嘴,反问道。

「像我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你会喜欢?」

他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

他对她不算礼貌,也不算太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为何她还能对他有好

感,不断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哪有什么原因?就说你是我的菜了。就像你喜欢一道菜、喜欢一件东西、

喜欢上一个人,首先不就是看得顺眼?」她瞧他挺顺眼的,加上他酷酷又爱理不

理的样子,便犯贱的想要调戏他,见他有反应时,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被她的话弄得胡里胡涂,为什么她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可以这么简单,可以

这么理直气壮?

「我不爱你。」他直接拒绝她。

「你现在如果说爱我,我才觉得你的脑袋进水。」她呋了一声,并不觉得难

过,因为她很清楚两人之间的交集少得可怜,他又孤僻被动得要命,若此刻说爱

她,可能只是看上她的美貌。

谢天谢地,她的眼光果然没有错,这男人至少没这么肤浅。

「就算我不爱你,你还要继续喜欢我?」也许他今天喝多了酒,所以话多了

一些,而且还显得有些迫切。

她只当他喝醉了在说醉话,不过还是直接的开口,「你能保证未来也不会爱

上我吗?」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久久无法神。

见他无法开口,她轻笑两声,「人性也许会分成极端的黑与白,但是人心就

像黑白交会时的灰色地带,会随着时间、地点和人物去改变。我相信没有什么事

是绝封的,亲身经历才是最好的证明。」

也不知道她说这么多,这喝醉的男人到底懂不懂?

唉!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多废话,让她直接推倒这位冰山酷男?

龙永夏无话可说了,只能凝望着她。

他以为她美得像一只花瓶,脑袋里装的都是花痴的想法,万万没想到她说出

口的话竟然每字每句都敲进他的心里。

谁能保证未来的事情?唯有亲身经历,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他与小荳不

也是这样吗?他用一切去经历爱情,发现的答案竟是如此的残忍。

「这样吧!」元春迟笑吟吟的又黏在他的身边,「不如我吃亏一点,给我一

次测验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心动的机会吧!」

他挑了挑眉头,与她四目相接,「测验?如果我还是没有心动呢?」

「那我就认输,从此不再烦你。」她耸耸肩,「成不成?」

「好。」他点头。

「那你得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动手……动手推开我,就算你输;

只要你没反应,就算我输。你敢接下这个挑战吗?」她抬高尖下巴,眯起眼眸。

「敢。」他毫不犹豫的答。

霎时,娇艳的小脸逼近他的眼前,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

她吻了他。

第五章

接吻对元春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四唇相贴,然后她的舌尖去找他

的舌尖,反正a片看那么多,假装自己就是在角色扮演。

至于龙永夏,根本没想到她会直接吻他,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智顿时恢复大

半,清楚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双唇正覆盖在他的薄唇上。

她的吻就像她的人,热情且有些躁进。

不一会儿,她的舌尖慢慢的采进他的口中,滑过他的牙齿和上颚,接着才与

他的舌头交缠。

虽然a片里有很多嘴对嘴的画面,但是她没想到做起来需要有点技巧,让她

有些手忙脚乱。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甚至心跳不断的加快,像是埋藏在心底的悸动

突然蹦跳出来。

这男人对她而言太过可口,就像甜筒,虽然冰冷,但是让她忍不住爱上他的

冷酷,苦涩之中又隐含着甜蜜。

此刻的他就像浓醇的巧克力,她尝过之后便再也难以自拔,凭自己所学的接

吻知识,不断的与他互相吸吮。

她的吻十分生涩,毫无技巧,当他的舌尖一碰触到她的舌头时,坚硬的心底

一角似乎悄悄的崩坍。

他像是活了一世纪的仙人掌,亟需渴望的甘霖,来滋润乾桔已久的心房。

原本他不应该接受她的吻,应该推开她软馥的娇躯,但是她的吻就像细致的

奶油,他只能瞅着她,身子好像被她下了咒,无法动弹。

渐渐的,她掌控了亲吻的节奏,舌尖占据他的口腔,像是细根在不知不觉间

盘踞他的心。

他挣扎着,却还是无法逃脱她的柔软,深深陷入她甜美的陷阱中,如愿的踏

进那空乏又荒芜的世界。

到底他有什么好,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接近?

他被动的接受她的吻,不过她的技巧实在太过生涩,被撩拨的悸动转为动

的出击,舌尖一转,他把她的舌头压在下方,接着在她的嘴里旋转、挑逗,不同

于她那稚嫩的轻舔。

她感觉到他强烈的侵略,这吻如同烈酒一般让她微醺,脸颊涨红。

随着他的吻愈来愈深入,她想要吞咽唾沫,却吸吮了他的舌尖,还发出奇特

的声音。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原以为接吻就是嘴对嘴,然后舌头舔着舌头,没想

到随着吻的深浅,就像羽毛搔过她的心底。

她比他想像的还要甜美,那滋味就像棉花糖淋上蜂蜜,教他舍不得离开,也

像一块乾枯的海绵,遇到多汁的甜液,义无反顾的用力吸取,直到他觉得饱胀。

她挪了挪身子,双手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双眼闪闪发光。

直到她的眼眸遇上他的黑眸,她见到他眸底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不同于平时

的龙永夏。

她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像一只好奇的小猫,总是想要探他的一切与他的世界,

同时也等待他的抚慰。

才一个吻,就让她全身燥热。

自从与他相识之后,她每次写到床戏时,都会不小心把他联想成书中的男

角,从此再也不会卡住,一路通畅的写完。

不过她没预料过意淫他的景象,如今会化成现实,两人的唇瓣还互相贴着,

舌尖纠缠着舌尖,热烈的汲取对方的津液。

时间缓缓的流逝,似乎也流失了他们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大手忍不住移向

她的腰间。

在火花点燃之际,意乱情迷的他悄悄的将手采进她的衣物之内。

她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身子反而动迎向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的她脸颊红润发烫,被吻得微肿的双唇偶尔还会发出娇吟,像是情欲的

催化剂,同时也迷惑了眼前的他。

酒精就算麻痹了他的感官,依然无法阻止身体的自然反应,美女投怀送抱,

他没有多余的理智可以对抗她的诱惑。

她太甜了,甜得如阎一朵罂粟,教他一尝便上瘾,只能沉沦在她的诱惑之中。

他抬起眼眸,望进她的眼底,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单纯无害,她总是不会隐

藏自己那抹对他的欲望。

当他们的唇瓣分开时,他发现她的红唇被他吻得红肿,原来他不是没有渴望,

而是渴望全都被他压抑了。

如今他压抑的渴望与情欲全都因为她而被释放,她像是盗墓者,深入他埋下

的层层机关,闯进他埋藏、尘封已久的心底。

等他过神来时,已经抱着她,依照她的指示,前往她的卧室。

然而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欣赏她的卧室,有些急躁的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大手

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衣内,双唇也封住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头再一次勾缠不清。

她写了这么多本的小说,第一次亲身体验什么叫做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撩拨的火花持续的燃烧成大火,一路蔓延,几乎将他们烧尽,无法自拔。

这男人输了,输给了她的调戏,还有她倒追的耐性。

谁也逃不开了,他们就像被缠在蜘蛛上的猎物,任由情欲慢慢的吞噬,再

也无法反抗情欲的挑逗。

元春迟能感觉到龙永夏的大手在她的衣服内游移,掌心滑过她柔腻的肌肤,

穿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双丘下方。

单薄的衣服被他的双手往上一推,露出包裹着集中胸脯的蕾丝胸罩,似乎还

透着淡淡的香气。

他的动作十分俐落,迅速脱下她的上衣和胸罩,双手毫不犹豫的拱起她的双

乳,接着不甚温柔的搓揉,两团浑圆在他的掌心中变形。

一会儿,他的双手离开她的双乳,看着粉嫩欲滴的蓓蕾,教他忍不住俯首。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乳尖上方,微热的气息轻轻拂着敏感的尖端,她的身子微

微一颤,口中还逸出矫吟。

张口含住敏感的乳尖,他轻轻抿着蓓蕾。

乳尖受到这一挤一压的刺激,渐渐的,她的双腿不断的交叉、磨蹭,好像有

人拿着羽毛搔弄她的下体。

就像她笔下的女角,在男角的撩拨下,身体由暖和变得燥热,似乎有一

把火在她的下腹燃烧。

他唇齿并用的拉扯,接着还探出舌头舔弄她的乳尖,左右绕圈。

白皙的胸部被他的津液弄得湿热,她急促的喘息,双乳也上下晃动。

她把食指放在唇边,第一次发现自己逸出了如此淫靡的叫声,就像猫叫春一

般的令人感到羞耻。

在她脑袋一片茫然混沌之际,他扒下了她的裤子,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神秘的

三角地带。

他贪婪的左右吸吮那凸硬的蓓蕾,同时还故意发出声音,如同a片中的男人

总是吸得忘情。

这男人看起来冷漠如冰山,可是一旦点燃了他的火焰,熊熊大火几乎要将她

燃烧殆尽。

是她动勾引他,如今她也没有后路可退,只能承受他带给她的刺激感受。

他的吻由猛烈转变成蜻蜒点水般的轻盈,依序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

…再由颈部来到锁骨,用力吸了两边的乳尖之后,才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大掌碰触她的蕾丝内裤,依约能见到蕾丝包裹着细毛,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弯曲食指,采向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内裤,由上往下的来移动。

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窜过她的身子,由腿心直冲她的脑门,她不由自的打

了个冷颤。

食指一下子就找到花唇中间的花核,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揉按。

「唔……」她皱起眉头,轻叫出声。

「你真是个诚实的小妖精。」他指头的关节轻顶花核,以旋转的方式逗弄着。

她感觉身子一阵酸软,麻麻的感觉在双腿之间不断的蔓延开来,像是想要把

她的力气掏光。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目光落在那薄如蝉翼的内裤上,薄薄的蕾丝无法吸附

花唇不断泌出的汁液,很快就濡湿,印出了花唇的形状。

没想到才摸她几下,她就湿成这样,反应羞涩如同少女,可是她像个小浪娃,

身体热情的渗出甜液。

他改以指尖勾划着花唇的形状,接着来花穴口,隔着湿透的布料轻松的爱抚,

并以中指微微往里头一顶,滑进了花穴之中。

她能感受到布料在滑腻的肉壁中不断的摩擦,隐隐刺痛,却又带着她无法言

喻的快意。

他的指尖几乎顶进了一个指节的深度,开始在花穴中钻动、旋转,再轻轻的

勾出无限湿滑的水液。

「呜……不要……」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难以言喻感觉,

像是蚂蚁在啃咬,却又舒服得教她忍不住娇喘。

「这不是你想要的?」平时冷漠的龙永夏,此时变得邪肆无比,语气中隐含

着戏弄和挑逗的意味,声音还放柔许多。

他轻柔好听的嗓音挑逗着她的心房,双腿之间的搔麻更激烈了。

「啊……」她精致的五官随着他的动作纠成一团,想要并拢双腿。

他不让她如愿,更加分开她的双腿,撤出长指,指腹毫不客气的按压她早已

战栗的脆弱花核。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隔着底裤开始剧烈的颤动,发现她的花核比花穴来得

敏感。

「不……不要……」她咬着唇,轻声呼喊。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的脑子成了烂泥,无法抗拒他的给予,也无法有

任何反抗的动作。

虽然嘴巴说不要,但她的身子不断的迎他,雪臀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不要吗?」他低声笑着,「你这热情的小妖精,都湿成这样了,还想要逞

强吗?」

他不愿放过她,措腹依然以有规律的节奏在她的花核上不断的颤动,那晶莹

黏稠的蜜汁来不及被布料吸取,染湿了他整个掌心。

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于是他褪下它,粉嫩无比的花缝闪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透

亮水光,指尖一碰,就流淌下来。

「不……」蚀骨的酥麻正在她的体内乱窜,无法逃脱这种堕落的快意,只能

被动的接受酸麻的感觉。

她的双手忍不住移到自己的腿间,企图抓住他那令她疯狂的大掌,没想到反

被他的大掌抓住,逼她抚向那羞人的花核。

「你自己摸看看,就知道有多湿……还不诚实的说出想要吗?」

他拉起她的身子,让她半坐在床上,引导她的指尖拨开花唇,然后抓住她的

中指,按压着花核。

「呃……啊……」她一头短发微乱,双眸含情的望着他。

「身体是你的,你应该知道摸哪里最舒服,是不是?」他挪动身子,绕到她

的背后,拥抱她,「听话,移到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让我知道哪里能给你高潮

……」

他稍稍放松力道,在她的耳畔呼气,像诱人的烈酒迷惑着她的神智,大掌随

着她的指尖来到了花核上方。

「还是这里让你最舒服,是不是?」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左手揉着她的

乳尖,右手则是略施力道的抚弄花核。

她的身体累积了不少的快意,无力的靠向他的胸膛,双脚打直,脚趾头蜷曲

着,娇吟声由松缓变得急促,眼看就要爆炸了。

不一会儿,高潮像是洪水,淹过她的喉咙,淹过她的眼睛,甚至淹过了她的

头,让她几乎灭顶,哽咽得无法发出声音。

他让她体验到了真正的十八禁,而这才刚开始……

等元春迟喘息过后,才发现龙永夏旱已全身光溜溜,未着寸缕。

他的身子十分健硕,皮肤也是均匀漂亮的古铜色,冷漠的黑眸因为情欲而发

亮,欣赏着她娇嫩的脸庞。

高潮过后的她只是躺在他的怀里,偶尔听见她逸出像是啜泣的声音,且当他

的皮肤滑过她的肌肤时,她还会发出细腻的抽气声。

她敏感得救他觉得疑惑,这小女人就像是第一次,不但害羞,而且被动,却

又渴望他下一步的动作。

难不成她是在演戏?

他没想过像她这么美艳又热情的女人对男女之间的性爱是懵懂无知的,毕竟

她这么好奇,应该早就尝过禁果了。

把疑惑暂时抛开,他昂然的熟铁早已随着她的喘息叫声而硬挺,微微疼痛。

这几年他压抑感情,也压抑情欲,如今他身上的枷锁已全部打开,情欲有如

一头魔兽,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

他腹下的男根早已蓄势待发,正抵着她的雪臀。

不过他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进入她的体内,想要了解她的骨子里是不是也与

平时一样热情。

于是他拉起她的身子,让自己半躺在床头,接着指导她半跪在他的腿间,低

声的说:「你知道要怎么取悦我。」

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的面前,一开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落在他昂然的

熟铁上。

他的尺寸很大,圆端正冒着青筋,凶狠的弹动着,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把他的size与a片中的男角做了比较。

他现在的姿势明示她下一步应该要动点,就算她没有经验,但是看过、写

过,如今只不过是把之前所学的「知识」学以致用罢了。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双手轻轻的扶起他炽热的男根,由根部往上移动,再以

指尖轻轻拨动着肉棒的顶端。

他眯起眠眸,享受着她的爱抚,热铁在她的掌心揉搓下,变得更粗大。

细腻的掌心握住他的长铁,上下抽撤数十下,虽然暂时缓

找2?请|?

和了他的疼痛,但

他还是显得有些不满足。

「用你的小嘴。」他的声音有些强硬,认为她应该懂。

她懂,只是没亲身体验过。

就算手中的肉棒让她感觉粗大得恐怖,还是听话的张开嘴,轻轻的含住粗大

的圆端。

他全身打了个哆嗦,锐利的黑眸望着她慢慢的含进了三分之二的热铁。

她已经尽可能的含进他的热铁,可是粗大的圆端都快要顶到她的喉咙,只好

又吐出一截。

「继续。」他觉得她的动作有些迟缓,不过在她滑腻的小嘴里感到舒服,于

是双手按压她的双肩,不让她临时逃脱。

她极力的含住他所有的热铁,学起影片中的女角,让圆端在她的口壁里摩

擦,然后用力的吸吮。

吸吮的同时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教她听了都觉得害羞,可还是很努力

的想要取悦他。

她吐出他的热铁,丁香小舌来舔弄圆大的顶端,舌尖还不断的顶弄着圆端

上的小孔。

「嗯哼……」随着她的吸吮舔弄,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偶尔发出类似舒服

的咕哝声。

双眼往上一瞟,她看见他露出舒服的表情,于是加快舔弄的速度。

他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床上,让她半跪在他的面前,同时像是在奖赏她,双

手滑进她浓密的短发中,轻轻抚着她的头。

「继续……」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带一点迷幻的勾引,还不断的夸奖她做得

很好。

她像是受到激励,努力的吸吮他的男根,同时觉得自己的双腿之间似乎又隐

隐约约泌出湿意。

每听他的低吟一声,腿心的花缝就克制不了的渗出水液,睑上的热气一路蔓

延到她的全身,白嫩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

他的双手在她的头上胡乱抚摸,身子一挺,将热铁全数没入她的嘴里,然后

双手抚向她的裸背,朝外摸了一遍,来到在空中摇晃的双乳,摊开掌心,在乳尖

上来的摩擦。

她微皱眉头,乳尖传来一阵酥麻,身子忍不住颤动。

他极为大男人,夺导权,扣住她的双肩,用他喜欢的方式蹂躏她的嘴,

甚至还以圆端顶弄着她的口腔内壁。

「用力吸着我。」快感渐渐的流向了粗大的圆端,他需要更激烈的激情。

她听话的用力吸吮他的热铁,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粗暴,猛烈的动作却没有伤

害到她分毫。

只是他的热铁就像无限的放大,她觉得自己的小嘴快被撑破了。

直到她吸得又酸又累,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还发出磨牙的声音,她

还来不及反应,他便用力的推开她。

她的小脸才刚离开他的双腿之间,一股腥甜的味道便迎面射来,她来不及闪

躲,他也来不及撤走,就这样喷洒在她的脸上,甚至还喷落在她白嫩的胸前。

空气中不只弥漫着他们彼此的气息,还有一股成人世界才存在的暧昧气味,

淫靡,而且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