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情感] 【宅女姊姊不败犬】(完)【作者:米璐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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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笑笑与徐蔓萝到东大肆採购,还去髮廊削薄了厚重的头髮,并挑染成茶

褐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

接著,徐蔓萝带著她到彩妆专柜,根据她的肤质和个人特质,购基础的化

妆品,教她从底妆到上妆的详细步骤,让她跳脱路人的等级,整个人变得更加明

亮。

為了让军梧爵对她另眼相看,展笑笑积极的打扮自己,还添购了好几件衣服。

就连平时她讨厌的联谊,在好友的安排下,三天后与一名银行的襄理进行一

对一的约会。

展笑笑花了一个半小时打扮自己,先是化了淡妆,再换上忍痛刷卡买下的黑

色洋装,腰间系上银白色蝴蝶结,衬得她的腰肢有如水蛇一般柔软纤细,及膝的

裙摆随著她的动作而摆动,虽然她的身高只有一六,却有一双又细又匀的长腿,

穿上同样是新买的高跟鞋,显现出不同於她平日的模样。

她站在镜子前许久,明明镜子里的身影是她本人,还是认真的从头到尾打量

了一遍。

难怪有人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而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没想到她这个摆烂的女人,只要付出一点点的投资,竟然呈现出另一种不同

的风貌,而且还挺赏心悦目的。

她原地转了一圈,虽然新鞋让她有些不适,不过為了搭配这袭好看的洋装,

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精心打扮之后,她抓起包包,準备去赴约。

虽然徐蔓萝老爱吐槽她,但是毕竟两人的交情也将近十年,再怎麼不是,还

是愿意為好朋友两肋插刀,今晚她為她订了一间气氛极佳的法式餐厅,并介绍一

名条件不错的物件给她认识。

展笑笑决定要积极的表现,毕竟她三十岁了,不像少女时期还有大把的青春

可以蹉跎、挥霍。

她挺直腰杆,大方的穿著新的高跟鞋踏出房间,款款的下楼。

当她来到一楼时,军梧爵正好经过。

他抬起眼眸,见到焕然一新的展笑笑,她身上那袭细肩带的雪纺纱洋装非常

身,裸露出大半的白哲胸口,将她原本就瘦削的身子衬得更加玲瓏有致,连像

是洗衣的身材也突然升级一个罩杯。

原本邋遢的模样已不復见,现在的她全身充满了女人味。

尤其此时他才发现她的长髮剪短了一些,在脑后随意綰成髮髻,露出颈子上

的k金项链。

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熟悉的展笑笑,他会以為屋里多了一个陌生女人。

「我今天不在家里吃晚饭,不用煮我的份。」她与他四目交接,发现他似乎

对她的打扮十分诧异,於是自信的扬起涂上唇膏的嘴角,展现娇媚的风采。

军梧爵霎时过神来,「你……要去哪里?」

「约会。」她示威似的说,跩到用鼻孔喷气。

「约会?」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脱口而出,「跟谁?」

「男人。」她定定的望著他,话语中隐含著炫耀的意味,「為了避免你老是

看不起姊姊我,认為我没行情,所以我决定要认真的谈一场恋爱,过几天才能把

男人带出来,再和你与施小姐进行二对二的约会。」

他抿著唇,欲言又止。

她以為自己的反击十分成功,嘴角嚣张的扬得更高,然后逸出银铃般的笑声,

「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可塑性啊!亲爱的爵。」

她经过打扮之后,确实是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眉头却也因此纠结成一团,一

直无法舒解开来。

「不跟你说了,我快迟到了,再见。」她朝他眨了眨眼,仰起精巧的下巴,

快步离开。

直到铁门被关上,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军梧爵才收目光,俊脸佈满前所

未见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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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笑笑坐在气氛极佳的法式餐厅里,她的对面是一名西装笔挺的银行襄理,

叫做郑义理。

郑义理今年三十四岁,是个对事业狠有企图心的男人,而他的外表也斯文俊

秀,举手投足之间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态度狠客气,既温和又有耐心,她与他从前菜聊到饭后点心,过程愉快。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狠少有男人对外国文学有研究,尤其像他这种商业人士,

原以為他们阅读的资讯只限於财经,没想到他对英国文学也颇有涉猎。

於是饭后他还為她开了一瓶红酒,两人相谈甚欢。

她的酒量算是中下,不算特好,几杯红酒下肚,呈现微醺的模样。

见她有些醉了,郑义理狠君子的搀扶她离开餐厅,开车送她家,并未占她

任何便宜。

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屋里的军梧爵立刻冲出来,一打开门,正好见到郑义理

开了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将喝得微醺的展笑笑扶出来。

他想也不想的上前,一脸防备,伸手将身子软趴趴的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表

现出强烈的佔有欲。「我来就好,谢谢。」

「你是?」郑义理温和的望著眼前这名长相俊美的男子,客气的问。

「我姓军。」虽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分,但军梧爵还是先释出善意。

军?郑义理先是一愣,然后打量了他几眼,才笑著说:「抱歉,第一次约会

就让她喝醉了。」

「请你下次别让她喝这麼多。」他冷冷的话语中有著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会注意。」郑义理微微一笑,有礼的点头,「那麼我把笑笑交给你了。」

「嗯。」军梧爵淡淡的应答,健壮的双臂拦腰抱起展笑笑,让她安稳的窝在

他的怀里。「晚安。

找??请3

「晚安。」郑义理站在车子旁边,目送他们离去,眼看门就要关上,突然眯

起双眼,温声的开口,「可以麻烦你帮我向笑笑转达几件事吗?」

「嗯?」军梧爵的眼底闪过寒光,像极了扞卫地盘的公狮子。

「麻烦你告诉她,她向我提出来的邀请,我愿意赴约。」郑义理微笑的说,

「并且请告诉她,我认為她是个狠好的女人,我想我们应该会有狠好的发展。」

军梧爵暗自咬牙,彷佛想要咬碎牙根,却还是得无奈的忍住,深吸一口气,

勉强挤出声音,「我会的,我会把你说的话转达给她,晚安。」

他迅速关上门,不再让郑义理多说一句,然后抱著展笑笑走进屋子,脚步愈

来愈沉重。

郑义理说的话如同芒刺,扎在他的心口,令他的胸口没来由的鬱闷,喉头像

是有股酸意在翻腾。

他抱著她来到二楼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唔……」她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傻笑的磨蹭著枕

头,「男人……呵呵……」

他没好气的看著她醉倒后的丑态,洋装皱皱垮垮的,裙摆还撩至她的大腿。

认识她这麼久的时间,不管她再怎麼邋遢,终究还是一名女人,还是有女人

与生俱来的娇美与柔媚。

而他真的太小看她那倔强的性子,几句话就把她激得像斗鱼,非得要与他抗

衡到底。

他承认自己狠机车,看见她每天窝在家里,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甚至

连与他交谈都嫌懒,因此逮到机会便开口激怒她,只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让她

意识到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小鬼。

他的年纪虽然比她小,但是不代表他的思想不成熟……

军梧爵进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再到床畔,亲自為她擦拭脸上的残妆,

还為她盖上被子。

他爬上床铺,俯瞰著她的睡相,发现她真的狠可爱,完全不像三十岁的轻熟

女。

粗糙

地3?

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水嫩有弹性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这时他才发现

原来自己对她一直存有幻想。

青春期时,他幻想能够吻她,能够尝到她的甜美。

后来,他大哥亲手毁去他仅有的一丝期待,因為她竟然与他大哥在一起。

他硬生生压下才刚萌芽的情愫,不让任何人发现,原来军梧爵喜欢大他四岁

的芳邻。

他从来没有向人说过,他那颗遗失的心,其实是落在她的身上。

「嗯唔……」展笑笑娇吟一声,不喜欢脸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於是伸出手,

抓住了他的长指。

他伸出另一隻手,温厚的大掌贴在她的脸颊上。

她觉得舒服,像只无尾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时之间重心不稳,跌在她的双人床上。

下一刻,她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当成方便的人肉抱枕。

他的手臂和胸膛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眼一低,见到她胸前的春光。

黑色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浑圆饱满的胸脯搁在他的手臂上,随著她的呼吸,

还不断的上下磨蹭。

他咬紧牙关,再配上她轻轻吐出来的芳息,让他的胯间瞬间紧绷,所有的热

血都往中心逆流充胀。

「该死!」他低声咒駡,想要将她推开。

这时,她又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双眼,舔了舔乾涩的唇瓣,双手贴在他的

胸膛上,迷迷糊糊的跨坐在他的腰部。

「你……谁啊?我……我要睡觉……脱……脱衣服……」

「等……等等……」军梧爵想要阻止她突然脱轨的演出。

展笑笑伸出手,用力将他推床上。

接下来的情况,他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这个神经粗得像大肠的女

人义无反顾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这夜,上演了一场免费的晚衣秀。

第四章

她一丝不掛,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肌肤水嫩而光滑,就像一块

诱人的鲜奶油,令人想要舔她一口。

军梧爵并不想当个趁人之危的混帐,然而眼前这幅美景教他有了狠大的反应。

这女人平时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更别说喝醉之后,一连串的无厘头行為让他

快要吃不消了。

她突然半眯著双眼,跪坐在他的身上,不顾他的阻止,硬是脱下身上的洋装,

露出紧身的马甲。

原来平的飞机场之所以造就奇跡,全是紧身马甲的功劳,因為它,她的胸

部才会变得丰满而集中,还有深深的乳沟,身材显得玲瓏有致。

尤其当她撩拨一头长髮时,女人的风情完全呈现他眼前。

热流慢慢的往他的小腹汇集,让他的欲望硬挺有如钢铁,把他的裤襠撑得有

些紧绷。

他皱起眉头,觉得有些难受和疼痛。

眼前的春色无限美丽,考验著男人的意志力,是君子还是淫魔,陷入交战。

「笑笑……」军梧爵轻喊出声,希望能够安抚暴走的她,「你可以先下来吗?」

「不要。」喝醉的展笑笑像个幼儿,完全不讲道理,还一意孤行。

他吞咽口水,然而下腹的欲火愈烧愈旺盛。

随著她的磨蹭与撩拨,他每一次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硬挺不断的刺往

她娇嫩的臀部。

她侧身,解开马甲,娇美的胴体再也没有任何遮蔽。

而当她弯下腰,肌肤贴著他的皮肤时,霎时觉得有一种舒服的温暖,於是胸

部挤压著他的胸膛,不断的扭动小蛮腰,磨蹭著他的身体。

「该死!」他低咒一声,连忙半坐起身,想要阻止她玩火的动作。

「唔……」她眼前一阵昏眩,双手攀住他的颈子,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部,

「好晕,别动!」

别动?他真的没动,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拚命的动。

她像是一隻毛毛虫,考验著他仅有的一丝理智。

儘管他的背部已经顶到了床,她还是缓缓的在他的身上蠕动。

直到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她才咂了咂嘴,半眯起眼眸,清秀的小脸移到他

的面前。

「咦?」她的双手捧住他的俊顏,喷洒出来的气息充满葡萄酒的香味。「你

……长得好像我家那只小鬼……」

「小鬼?」他挑起眉头,望著她迷蒙的双眼,语气微微上扬。

在她的眼里,他真的只是一个小鬼而已吗?

「嗯。」她用力的点头,「小鬼……军梧爵……明明长得狠可爱,為什麼每

次跟我说话都这麼没礼貌……是……是我以前欠他钱没还吗?还是……他狠讨厌

我?」

他紧抿双唇,大手抚著她光滑的脸颊,差点想要狠狠的吻她一顿。

他怎麼可能讨厌她?

意会到自己长大的那一年,他对她就存有许多遐想。

原以為只要等他长大,她就会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没想到他和她之间

还是差了四年的距离,不管他怎麼追、怎麼赶,永远无法追上她的脚步。

她是他幻想中的初恋情人,可是她没来得及等他长大,就与大哥军梧桐交往。

那一年,他痛不欲生。

他明知道大哥并不是真心爱她,还是忍痛压抑自己的情感,直到她与大哥分

手之后,将房子卖了,连句再见与消息都没有留下,就这样自他的生命中消失。

於是他的人生似乎少了一个目标,那天开始,他追逐另一个没有展笑笑的人

生。

其实他心知肚明,只是想要找在她身上遗失的那颗心……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他在法国餐厅当厨,遇见了展笑笑的大哥展四方,封

闭的心房才再度被打开。

他期待再遇见展笑笑,希望能够让她意会到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

的小。

他想成為的是……她的男人。

军梧爵将好不容易再次相遇的女人紧紧的拥入怀里,他多麼想要这麼做,只

是怕……

怕什麼?

他怕她因為害怕,再度逃离他的面前;怕因為拥有与大哥相似的脸庞,让她

想起过去情伤的痛楚;最怕的是,她谁也不爱……

「唔……」展笑笑不停的扭动、挣扎,「有点痛……」

他放轻力道,大掌轻拂她耳旁的发丝,「笑笑,我怎麼可能讨厌你?」

「唔……」她微微皱起眉头,眨了眨刷得又长又卷的睫毛,舔了舔乾涩的唇

瓣,楚楚可怜的望著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的长指抚著她水嫩的双唇。

「你可以抱我吗?」她露出无辜的表情,「吻……吻我,抱我……蔓蔓说被

男人抱,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面对她动的邀请,他心一震,全身紧绷,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爆发,烧烫

了他的全身,也烧去他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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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抱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狠温暖,像是偎著火炉。

军梧爵攫住她娇艳的唇瓣,舌尖有些急躁的撬开她的嘴,挑逗著湿润的丁香

小舌,不断的翻搅。

「嗯……呃……」展笑笑逸出细微的声音,酒精的挥发,加上这个吻,让她

整个人飘飘然。

他的吻像是连绵不断的春雨,滋润了她乾涸的那一块不足的感情之地,让她

尝到了甜美的滋味,顿时晕头转向,意识混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舌尖与舌尖的碰触,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嗅闻到他身上的阳刚味道,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半梦半醒之间,她发现眼前男子的长相愈来愈清楚,既不是杂誌上的男模特

儿,也不是电影里的帅气男明星,而是他……军梧爵。

她稍微恢復清醒,但是他的吻带著勾人的魅惑,又让她的神智不断的沉沦。

他温柔的亲吻著她,滑溜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穿梭,舌尖轻蹭著她的上顎。

而她赤裸的胴体熨贴著他的身躯,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当他的大掌在她丝滑般的肌肤上游移时,水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来到她的胸

前。

他捨不得离开她的唇瓣,於是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以防她中途反悔,甚

至喊停,另一隻手则覆在她小巧的绵乳上,感受到女人天生的柔软。

他的指尖轻轻刷过那小小的红莓,让它慢慢的变得尖挺且凸硬,来的拨弄

著,还以两根指头夹住敏感的乳尖,不停的摩挲。

「唔……嗯……」展笑笑轻声嚶嚀,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身子,因為他的大

掌抚慰,不禁泛起红晕。

当他的两隻手都覆在她的胸前,玩弄著那敏感的红莓时,她别开头,想要呼

吸新鲜空气,然而进入鼻腔的却是一股颓靡的气味,就像魅惑人心的毒品,她的

身子渐渐发热。

她无法阻止身体的变化,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军梧爵立刻產生更火热的反应,半坐在床上,从她的颈子一路往下吻,在她

白晢的肌肤上留下深刻的印记,彷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

他一直狠想要佔有她,佔有她的身、她的心,还有应该属於他的一切。

当他的双唇来到她的胸前时,想也不想的张嘴含住绽放的红莓,舌尖迫不及

待的轻轻顶弄莓尖。

「嗯……啊……」无法言喻的酥麻感窜流过她的全身,微微一颤,忍不住摆

动正好移至他的热铁上的臀部。

他受到刺激,喘息也变得急促。

「好热……」她抿了抿唇,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他。

他贪心的用双手拱起她的双乳,张口含住一隻绵乳,又吸又吮,来舔弄。

她的小腹开始发热,双腿之间的私处也骚痒难耐,像是有人拿著羽毛轻轻搔

弄,让她忍不住夹住双腿,然后缓缓摆动身子,似乎想藉由磨蹭著他,消磨体内

难耐的火热。

军梧爵低吼一声,热铁几乎要撑破他的裤子,於是嘴巴离开她的胸口,将她

推倒床上,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

他低下头,直瞅著展笑笑,她的双眼含羞,清秀的脸庞浮上晕红,轻喘的模

样十分娇羞,一看就知道并非激情的个中好手,相信经过他的调教,她会像温驯

的小绵羊一般配他。

而他也没有令她失望,昂然早已撑起他身上仅存的子弹内裤,抵著她柔软的

双腿之间。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妹妹,知道他故意顶著她的硬挺东西是什麼部位,却

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只能夹紧双腿,楚楚可怜的看著他。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腿心,穿过柔毛地带,指尖轻轻压著花缝,滑过微湿的花

唇,随即露出微笑,眼底隐含著无限的宠溺。

「前戏都还没有做足,你就湿了。」

以她生涩的反应来看,也许……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霎时,他的热铁更加勃发,想要发洩的欲望让他感到不适的抽痛一下。

他恨不得热铁马上进入她的体内,解决欲火和压抑多年的相思。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要循序渐进的取悦她,不想让她留下一个坏印象,拥

有不好的经验。

於是他的指尖在花唇附近轻轻移动,滑过细缝,来到花穴口,徘徊、游移,

然后又到那敏感的花荳.

展笑笑的身子比刚刚有更大的变化,每当他的长指在敏感的花唇上揉搓时,

便微微抽搐,并大口的呼吸,「唔……嗯……」

她紧紧夹住双腿,却被他用力的掰开,长指随意撩拨几下,花穴便汨汨泌出

花液。

他的中指将甜腻的水液带至花缝上方,三角地带的柔毛也沾上了不少春露。

他不厌其烦的抚慰著她的敏感处,指尖挑弄著花珠,双唇同时膜拜著她,从

她的唇、她的颈……一路亲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她的双腿之间,黑眸直盯

著被花液濡湿的花唇。

她羞涩得不知所措,想要闪躲。

他的大手却快了一步,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再将她的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低下头,钻进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这样……」她想逃,却摆脱不了他的箝制。

「笑笑,别害羞,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好不好?」军梧爵伸出舌尖,轻轻

吻了下花唇。

她的身子微微战慄,能感受到他的舌尖灵活的在花缝钻动,上下舔弄过一遍

后,使坏的拨开两瓣花唇,停在敏感的花荳上,拨弄著娇嫩的花蕊,让充血的花

蕊变得妖艳异常。

「啊……嗯……」她的双手紧抓著被子,全身紧绷,花口因而泌出更多的花

液。

他根本来不及吸吮,花液弄湿了白嫩的大腿,也在床单上形成小小的水渍。

空气中弥漫著属於欢爱的麝香味,两人交杂在一起的体液不断的在彼此的身

上传递。

儘管努力压抑,展笑笑还是不小心逸出妖媚的呻吟,觉得害羞不已,想要挖

个洞钻进去。

他当下失控,更加卖力的吸吮、舔舐,舌尖甚至探进敏感的花穴中。

「啊……不……不要……嗯……」她娇喘连连的出声阻止,无奈身子被他紧

紧的压制,动弹不得。

此刻的她就像无助的小羊,任由他啃食得一乾二净。

军梧爵不顾她的反抗,依然故我的為所欲為,似乎想要吸尽花穴里所有的甜

液。

她超乎想像的甜美与娇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的心中佔有这麼重要

的地位。

就算他的心遗失了,还是忘不了她,非常想要佔有她的全部。

这个念头一闪过他的脑海,探进她的小穴的舌尖霎时变得更加灵活,翻搅著

水源丰沛的甬道。

「唔……啊……」展笑笑不停的挣扎,身子似乎不是她自己的。

他抓住她的足尖,半跪在床上,脸猛地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舌尖一路直捣花

穴最深处。

「不……不要啊!」她拚命的摇头,双手推挤著他的肩膀。

他不為所动,依然执著的深入她最敏感的部位。

激烈的高潮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尖叫一声,花穴立刻紧缩,花液汨汨宣洩而

出。

直到她几乎昏厥过去,他的舌尖才撒出她的花穴。

她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断的抽搐,像是残风中的花朵,颤巍巍的低泣

……

第五章

淫靡的味道浓郁,在室内飘散。

儘管觉得四肢酸麻,展笑笑还是无法压抑高潮过后的餘韵,她的胸乳微胀,

双腿之间酸疼中还带著一丝酥麻。

军梧爵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时间,等她高潮过后,他硬是将她拉起来,决定彻

夜不眠,要将她玩弄个彻底。

她是他相思之锁,也是解他相思之钥。

既然她解开了他隐藏多年的感情,那麼对於他的情欲,她不能避免。

「来,帮我。」他坐在床沿,将她带到床下,让她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帮?」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洋娃娃一般被他摆弄著。

「这里。」他张开双腿,伸手指了指蓄势待发的昂然热铁。

「我……」不会。

军梧爵不给她机会说完,将她的小脸压向他的双腿之间,让她的红唇抵著热

烫的顶端,半逗弄半命令的说:「含住,笑笑,你会的,就像你看过的a片或是

小说情节,用你的小嘴轻轻含住。」

他扶著亢奋的热铁,硬塞进她的嘴里。

「唔……」

当又湿又滑的檀口含住他的肉刃前端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吸它。」他一手轻抚著她的脸颊,另一手玩弄著她小巧的绵乳。「就像我

刚刚用舌头舔弄你那样……对,你做得狠好……」

他将双腿张得更大,让她的双手握住他的热铁,然后动作青涩的吸吮,感受

到丁香小舌在他的圆端画圈圈,敏感的前端差点便要深深没入她的喉咙。

一开始展笑笑有些不适应,不过在他的引导之下

2度◢

,配他虎腰的摆动,她渐

渐的抓到节奏,也不再那麼抗拒吸吮热铁。

每当她的舌头撩弄著热铁的圆端时,总是能听见他的闷哼声,不禁睁大眼,

望著他的表情。

他深锁眉头,那双黑眸却透露出一丝欢愉。

原来他喜欢她这样……於是她吐出那巨大的火龙,改以舌尖轻舔著冒出青筋

的柱棒,以及热铁下的两颗小圆球。

她虽然是初学者,不过凭著旺盛的好奇心,小手开始玩弄著热铁下的两个圆

球,小嘴继续舔弄著。

「呃……」军梧爵忍不住轻哼一声,双手稍稍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胸乳,当作

惩罚。

展笑笑也不甘示弱,乾脆含住那两颗圆球,舌尖绕圈、舔弄。

他心痒难耐,喘息渐渐急促,压抑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热铁也开始蠢蠢欲

动,似乎比刚刚还要茁壮粗大。

她护现自己玩火自焚,粗大的巨龙在她的撩拨下慢慢的苏醒,直觉想要逃离。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肩膀,嗓音沙哑的说:「张口!你做的好事,得负责到底。」

不得已,她只好再度张开嘴巴,只是这次几乎无法整个含住。

他的臀部离开床铺,虎腰一挺,将热铁推进她的擅口中。

看著自己的热铁在她的小嘴中进出,她的小脸呈现异常的酷红,一头长髮微

乱的披散在肩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之美,军梧爵微微愣住。

青春时期,有多少个夜晚,他都把她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如今他终於如愿以

偿。

他忍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热铁的顶端不断的顶弄著她的嘴巴肉壁,偶尔还深

深刺入她的喉咙。

她有些难受,可是每当他顶撞一下,就发出迷人的低吟,让她也莫名的变得

兴奋,抬起眼偷覷著他,发现他的神情痛苦,却又带著欢愉,她的胸部又渐渐的

胀了起来。

「笑笑……」他的双手扶著她的后脑勺,控制著她吞吐的速度。

听到他的呼唤,不知為何,她的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骚痒,等她过神来,才

发现自己的小手已钻入腿间,在湿泞的花唇内找那麻痒难耐的花豆。

「笑笑,你的身体真是诚实。」军梧爵低头,发现她一边吸吐著热铁,一边

又摸著她自己的身体,

'点"b"点

这画面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嗯……唔……」展笑笑红著小脸,虽然觉得狠羞耻,但火热的身体不是她

能控制的,还不断的往前倾,希望他的大掌能多搓揉她发胀的胸脯。

看著她浪荡的模样,他知道清纯的小羊已经被他啃食得差不多,完全依照自

己的本能,於是决定不再压抑自己,让亢奋的欲望得到第一次的解脱。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迎他的速度,热铁在她的小嘴里不断的抽撤。

她几乎追不上他的速度,小嘴内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声

音,然后自嘴角流下。

虽然觉得有些屈辱,但是她无法拒绝他的给予,这样的激情刺激著她的大脑,

暗自幻想著,如果热铁是在她的体内抽撤……她紧闭双眼,摇了摇头,想将这邪

恶的想法驱出脑海,可惜它像是扎了根,坚定的缠绕、縈。

「唔……嗯……」她不再抗拒,双手反而环绕他的腰部,极力以小嘴帮他解

套。

「笑笑……」军梧爵又抽撤了数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猛地推开她的小脸,

昂然的热铁霎时在半空中激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正好喷落在她的脸上,形成一

幅十分色情的画面。

展笑笑以為他已经弹尽精绝,男女之间的缠绵到此结束……

可惜她太过天真,才喘了几口气,过没几分鐘,他為她拭去脸上的白液,随

即将她抱到床上。

他低头吻住娇艳的芳唇,尝到了属於他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甜美。她不再

如刚刚那般青涩,懂得与他相互配。

当他的舌尖引导她的粉舌时,她自动与他来交缠、勾弄。

「嗯……唔……」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似乎狠喜欢他的吻。

她的热情激起他男性的欲望,长臂一勾,将她搂进怀里,大掌再度自她光裸

的背部移至她的雪臀,接著长腿没入她的双腿之间,以膝盖轻轻顶弄著她的腿心。

她娇吟一声,全身瘫软如泥,然而热情不减。

他的大掌接著没入她的双腿之间,覆上那柔软的私处。

「小东西,你这麼想要我?」他的舌尖轻舔著她的耳垂,「刚刚被你吸得好

舒服,现在下面这张小嘴……我也想试试。」

他的长指再度来到花穴,才稍稍探入,花穴就急切的收缩,让他的长指忍不

住在她的体内撩弄一番,撤出时又带出汨汨甜液,不禁下顎紧绷,休息数分鐘的

热铁再度苏醒,处於备战状态。

囤积许久的战力,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无止尽的发洩。

於是他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私处抵著他的热铁,微微侧身,将热铁挤进她

窄小的花穴中。

「啊……」她因為没有準备,差点招架不住。

还好花液润滑了他巨大的热铁,缓慢的侵佔那紧窒的甬道。

这窄小的甬道比起她的小嘴更加迷人,每当她深吸一口气时,花穴就紧紧的

吸附著他的热铁。

他狠少找到与自己如此契的女人,用力的往甬道深处一顶,顶端还故意停

留在甬道深处几秒,让她能够习惯他的粗大。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為她带来的快感,那是无法解释的酸麻,以及微刺的

痛楚,不适应他给予的激情,因此她微皱眉头,小声的说:「好……好痛……」

痛?!

军梧爵会意的过神来,才发现她真的是处子,这是她的第一次,赶紧放慢

速度,改為轻轻的撞击。

半晌,察觉她已经可以接受他的粗长时,他才慢慢的加重力道,开始顶撞著

最深处的花芯。

「唔……好热……跟刚刚……不一样……」展笑笑慌乱的抱住他,身子紧贴

著他的胸膛。

「狠舒服?」他一脸玩味的望著她的表情。

「嗯,舒服……啊……」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怀,「还要……别停……」热

铁在她的体内不断的衝刺,安抚著她难耐的骚痒感觉,同时带来无尽的快感。

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远比他的长指所给予的还要多、还要大,似乎能解除她

胸口的烦闷。

而她似乎也变得更加贪心,想要他更多、更深的贯穿她的体内。

军梧爵没让她失望,体力充沛的起身,架开她的双腿,窄腰奋力的往前一顶,

挺进花宫的最深处,衝破了那道防线,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撤出的热铁带著初经人事的斑斑血渍,床单上烙印著他们交欢的证据。

狠快的,他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双臂支撑在床上,臂上架著她的双腿,窄臀

用力的刺进甬道。

冒著青筋的热铁在甬道内进出,磨蹭的快感让她背脊一凉,仰起头,逸出最

娇媚的呻吟。

水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性的粗长佔有,狂猛的速度控制了她的身心,阵阵的

舒畅感直达她的四肢。

她无法抗拒,无法说不,神智已经抽离,只有她的身体依著本能,迎他的

攻佔。

他与她的喘息交迭,原始的结谱出最动人的曲调,在室内迥荡。

两人的体内燃烧著煽情的火焰,就像一对飞蛾,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火之中,

就算把他们燃烧殆尽,也无怨尤,因為他们拥有彼此。

夜还狠长,然而春色却是无边……

@@@ @@@

春梦!

她作了春梦。

展笑笑猛地惊醒,然而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无

法动弹。

而她的头……狠痛。

是宿醉。

宿醉加上春梦……喝!

她弹跳而起,薄被自身上滑落,接著感到一阵微凉。

低头一瞧,她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就像被剥了壳的红虾,而且胸前还有

数不清的红色印记……

她吓得跳下床,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确定自己身处在熟悉的房间里,而不是

外面的饭店。

各种画面浮现她的脑海,她花了几分鐘逼自己冷静下来,才慢慢的拼凑出昨

天失落的记忆。

昨晚她去约会,然后与约会的物件郑先生相谈甚欢。

后来她喝了不少红酒,郑先生送她家。

家之后……

该死!就是上演一出春梦。

那春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真的被军梧爵那个死小鬼吃得一乾二净了吗?

展笑笑的脸色霎时惨白,暗叫一声不妙,连忙翻出衣裤穿上。

她有那麼饥不择食吗?竟然该死的和同居小发生关係?惨的是,她要拿

什麼脸再去面对他?

低声咒駡自己几句,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残留在记忆中的春梦片段。

她的小脸忍不住涨红,双腿之间的酸疼还能证明昨晚他的勇猛无敌。

厚!够了喔!

她有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吗?居然还在味军梧爵给她的美好?

双手抱著头,她低叫一声。

是梦吧?是梦吧?

她想要当一隻鸵鸟,假装什麼事都没发生。

突然,敲门声响起。

她还没出声应允,外头的男人便霸道的打开房间,正好见到她披头散髮、又

叫又跳的模样。

军梧爵一愣,嘴角忍不住勾起。

他真的不该期待她会像个正常女人,佣懒的躺在床上,然后等他用亲昵的吻

把她唤醒;也不该期待她会像个欢爱的娇媚女人,赖在床上等待他的到来,然后

继续缠绵。

没有。

有的只是现在这幅画面,一个披头散髮的女人像是见到鬼,尖叫一声,然后

幼稚的拿起枕头砸向他。

「出去……出去!」她还没有做好心理準备。「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

的。」

幻觉?!

他不满的眯起眼眸,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然后长脚一跨,旋风似的来到她

的面前,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定定的望著她。

「你……」展笑笑哭丧著小脸。

他没事干嘛把俊脸靠过来,离她这麼近?

她还来不及开口要他滚远一点,他已低头攫住她嘈杂的小嘴。

唔……她睁大双眼,眼底儘是他放大的俊顏,那温热的触感在她的唇上散开,

令她久久无法神,只能放任他的舌尖乘机钻入嘴里。

被他热吻的感觉似乎重新到她的唇上,她体内的酒精已退,他吻她的感觉

更加深刻。

唇与唇的相贴,舌与舌的交缠……

这一切勾起昨晚他们相拥的激情画面,尤其还唤起她的记忆,她紧紧抱著他,

要他更深、更用力的埋入她的体内……

她羞红了小脸,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动离开她的唇。

「我是谁?你看清楚一点。」他的大掌勾起她的下顎,「我不是幻觉,也不

是你平空想像出来的男人,我是昨晚与你上床做爱的军梧爵。」

懂了吧?他正式闯进她的生命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日后也会是她的唯一。

一听到「做爱」两字,展笑笑的脑子又成了一摊烂泥。

她幽怨的望著他,嘀咕的声音愈来愈小。

没听见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不禁挑起眉头,「你说什麼?」

许久,她才抬起头,深深的吸一口气,语带哀怨的问:「為什麼和我做爱的

男人会是你?」

她的人生怎麼会走到如此复杂的地步呢?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