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3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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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周衿·晨起

【加长回】

清晨,房间的窗帘虽然严严密密着遮着内外两个世界,但是初夏清晨的鸟鸣和那无孔不入的晨光又怎么是窗帘可以挡尽的?

周衿在是甜美酥软的睡乡中,一夜舒适放松的梦境里,自然的被晨光唤醒。

这是自己的公寓,自己的小床,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和香软的床褥,松软的枕头上永远都有淡淡的决明子的芳香。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慵懒、熟悉、安全……

只是,自己的身边,躺着一具同样暖洋洋却是结实的充满了异性气息的男人的裸体,让这个晨起变得如此别样。

她仿佛从一个梦跌入另一个更加诡异的梦,也不知道梦境和现实,哪一个才是自己存身之所。她只是转过头,任凭自己凌乱的秀发有几根沾染到自己的脸庞、额头上,去看这个男人,去看这个在昨天晚上,又把自己奸得死去活来,给了自己最多的屈辱,却也是最多的欢娱的男人。否则,又怎么解释自己这一夜是睡的如此的甜美?

还在睡梦中的石川跃,少了那种深不可测的眼眸带来的压迫感,少了那种狡黠的笑容带来的恐惶感,像一个孩子一样在安睡,他的鼻子,他的眼帘,他的颧骨,他的嘴唇……其实细看,都是一个挺俊朗的男人,有着粗犷的魅力的同时,也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睡眠中的他,不仅很安详,而且有一点点疲弱,一点点稚气……有人说过,男人,不管长到多大,内心深处都是个孩子。这样的川跃,就深刻的诠释了这一点。

如果石川跃不是石川跃,那该多好?周衿忍不住感慨起来。这一时刻,她其实分外享受,但愿身边的男人,永远不要醒来才好。她不认为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自己对川跃的依赖和爱情总是有区别的,也许自己只是异样的「臣服」于这个男人,却又希望这个男人能有几分「属于」她的世界。如果可以,她愿意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尽管她也常常惴惴不安,不清楚自己还能为这个男人提供什么。

但是生物钟的特点,往往就是这样,她还没有从半梦半醒的迷醉中彻底清醒,川跃也懒洋洋的睁开了晌软的眼帘。

「醒了?」川跃转过头,看着她,川跃也没有完全在梦中的迷醉状态中恢复,问的那么亲切,那么随意,那么居家,就好像丈夫在随口问候枕边的妻子一样。

「恩。」周衿却猛的羞红了脸,稍稍转过头,有点不敢去看他。醒过来的石川跃就不是那个睡梦世界中的川跃了。

昨天晚上,川跃来她家,虽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但是也不是没有先例。自己早就放弃了对川跃的反抗意识或者要什么「名份」的妄想,川跃要奸玩她,她甚至觉得越来越有地位低下的宫女,被帝王宠幸的感觉。川跃有言文韵、有李瞳、有苏笛、有陆咪、甚至还有形形色色往来的女人,还有一些黑暗世界中自己也不知道的女人,自己甚至怀疑都有许纱纱……自己只是一个被他强奸后掳为情人的普通的助理教练罢了。川跃没有玩玩就算了,而是给了她各种指点之外,依旧时常来光顾她的肉体,即使有时候要变着法子淫辱她,她也不能不产生对自己魅力的本能骄傲。

奸我吧,再奸我;享用我吧,再享用我;玩弄我吧,再玩弄我……至少再川跃在她身上喘息进攻,舔舐她的躯体私密处时,她能感受到一些自己的价值。

而且她必须承认,即使只是偶尔的,川跃对她露出一些温情,她就会甘之若饴。何况,川跃来她房间,居然在把奸的死去活来,甚至折磨凌辱之后……选择了过夜。

对男人来说,性生活过去后和性生活发生前的一切,都是点缀而已,但是对女人来说,被男人拥着入眠,却几乎是幸福的顶点。

昨天晚上,她一开始是给了川跃白眼了,她已经不太敢这么对川跃。即使从现实利益角度来说,她现在的硕士学业,其实完全靠川跃的关系才能继续下去,她在省局的光明前途,也完全是在川跃的势力范围内才可以想象的。她越来越紧张于自己和川跃这种畸形关系的维系,见多了川跃身边的女孩子,她也越来越怀疑,仅仅靠在性事上对川跃的顺服,是否能维系这种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去河西大学进修,然后按照川跃的指点,去某个下属中心担任行政工作或者调配到省局的某个科室去工作,她即是在为自己的前途打算,倒不如说是在为川跃提供更多的「利用价值」。

川跃叫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而且要努力到十二分去做到完美。还要保持更加倔強一点的独立的人格……这样,川跃才会喜欢。所以,即使川跃几个月前的吩咐充满了浓郁了黑暗气息,让她放几个「粉丝」进基地去「要个签名什么的」。她明知道内里必然是一片血泪,却也挣扎再三照做了。

但是她没想到,前几天,川跃会让她「去topfunsocial一下」,和卓依兰是朋友的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英文单词委婉表达的意思。她不是不想放松一下,也不是不想撇开川跃寻找自己的人生乐趣,但是川跃居然会主动要自己这么做?难道自己对川跃来说,是否是「禁脔」也未必?她也有点赌气:去就去,老娘又不是没去元海玩过。然后她也发现了诡异,那个叫「大海」的大男生明显是有来头的……天知道川跃巧心安排,让自己去和大海按照欢场的规则一夜浪漫,究竟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想到大海……她不由也有点醉了……

虽然一开始只是按照川跃的吩咐做事。但是那一夜的浪漫,却让她有些迷恋。和石川跃比起来,王海就像是一个纯白色的石川跃……同样的稳重,同样的俊朗,同样的文质彬彬,同样的迷人体魄,同样的成功人士才有的谈吐气质……但是却没有川跃的邪魅,非常单纯、非常阳光、稍微有点前国家队成员的运动员的「憨」,但是一样的帅……

真是个太棒的男人了。要不是知道自己和他的社会阶级一样有着巨大的差异,要不是自己也明白这种场所的江湖规矩,要不是疑惑于这个大海和川跃的联系和川跃的目的,要不是……还真想再给他去一个电话,他给自己留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些胡思乱想只是瞬间的事,两只健壮的臂膀,从自己的背后绕了过来,轻轻的插进自己的腰窝,攀到自己的小腹,很亲昵,也带着一点点的调戏狎戏……不是摸玩乳房,也不是直接深入内裤包裹的禁区,而是就这么在自己的小腹上的肚皮上轻轻的摩擦,她却感觉更加的醉了……

不,什么「要不是」、「要不是」的,什么都不重要,也许自己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好男人,都无法再投入了,因为她明白,自己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奇魔力,彻底的拘束在身边了。

她没有挣扎,而是乖乖的交出自己的灵魂,发出带一些耻色,也带一些惬意的呜咽「嗯……」。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根和肌肉的硬度截然不同的圆柱状物体,在顶着自己的臀部,在自己的棉质内裤边缘和臀肉交贴的部位滑动,有时是顶着内裤,有时又能直接触及到自己的臀瓣。也许是因为臀部的神经不够敏感,这种点点戳戳仿佛在她的心窝里点燃了一把火,却无法浇熄,内心深处有一种被「触碰」的渴望,她「躲闪」了一下,其实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川跃,她只是借着这种「躲闪」的动作,用自己的臀肉去好好的磨蹭一下那根东西,似乎用力量和角度的变化,去给自己一些慰藉和舒适感。

川跃在亲吻自己的脖子,真的好舒服……又酸涩,这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开发,真是妙不可言,她不敢多想,但是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也不得不想起:如果自己不是川跃强奸、逼奸、控制……自己是不是就一生也不会尝到那么醉人心脾的滋味呢?

「别抠……你变态啊……」她忍不住抗议起来,因为川跃在抠弄她的肚脐眼,这种动作真是特别,因为生理的关系,那一眼美丽的小窝里,总有一些些异味和粉腻的感觉,会显得自己有点点脏,有点点羞,那不是性感地带么?为什么被川跃淫玩时,自己牙齿咬嘴唇都要咬出血痕来了呢。

川跃咯咯的笑了,这次居然如了她的意,没有继续扣玩她的肚脐,而是又在她的小腹上摩挲,口中赞道:「你的肚子,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她心中一荡一暖,她就是喜欢川跃这种暧昧的风格,对女人身体每一个部位深到骨髓的玩弄,也是赞美;她居然神差鬼使的脱口而出:「你们男人,不是都更喜欢摸胸摸下面么?」

川跃也笑了,仿佛是要惩罚她的调皮,两手一分,一只左手立刻上移,捏住了她赤裸的乳房的乳尖,一只右手立刻下移,隔着内裤在她的三角地带上抚摸。

她似乎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连睡衣都没有穿,更没有戴文胸什么的,此刻,自己玲珑细腻的肉体上,只有一条小内裤护着女儿家的私密处……

她咯咯娇笑的忍不住躲闪,但是立刻,笑声又化作了磨人心扉的呻吟。太酸了,太暖了,身体所有敏感和本应该掩藏的私密,都又羞涩又无奈的落入这个男人的魔爪。

「恩……比较下来,确实好像还真是摸胸摸下面更有味道……」川跃一边毫不避讳的在她的禁区肆意享用她身体的光滑和褶皱,平顺和凸起,一边用言语在调戏她。

她实在无法抗拒从乳房内部组织与子宫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和渴望。她放弃了挣扎,任凭川跃继续淫玩她的身体,整个身体酥软成一团,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男人的玩物,因为只有这样的沉溺,也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安慰和快感。

摸吧,玩吧,辱吧,奸吧……愿这清晨的时光再绵长一些;愿自己的身体不会失去对这个男人的诱惑力,愿这个男人可以再淫玩自己几次,再多几次;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去和他交换宠爱;不,还愿自己,还有一些资本,可以像献祭一样贡献给这个男人;继续……摸吧,玩吧,辱吧,奸吧。任意的折磨我,尽量的糟蹋我,彻底的占有我……你都可以设计让我去和别的男人睡,你应该不会珍惜我的名节和纯洁吧,在你的眼中,我是你泄欲的工具,还是豢养的小宠,抑或是你的某个衍生出来的道具?那我就只能扮演好小宠物,取悦主人,做好小道具,让自己更有利用价值吧。只要我能做到,这样的清晨,应该还能有几次的吧?

只穿一条内裤,接近裸睡,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反而是一种特别舒服的睡眠方法;但是在川跃的身边,在慵懒的早起,才明白,川跃不让自己穿睡衣的真意。昨天晚上……川跃奸了自己几次?四次?还是五次?自己是被操玩得疲惫到了极点,但是那种疲惫也是舒适到了极点,事后清理完毕,要换睡衣的时候,被川跃阻止了。现在倒不仅仅方便了这个男人,而且这种一具修长温香的身体,只穿着一条纯棉的小内裤,缩在被窝的模样,也是最诱人的晨起吧。石川跃的欲望,也从清晨倦起那小小的调玩摸弄,开始升腾,他的手指越来越有力,抓疼自己了,抓到深处了,随着乳房的被挤压,那条昨晚被奸完才新换上去的内裤,裆部明显又被自己的淫液打湿润了。

扭动自己的臀瓣,是为了躲闪?还是为了摩擦?还是为了提醒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好方便进入她的身体,无论什么样的奸玩淫弄,她都已经不是在抗拒而是在「邀求」了。

能够感觉到,一根富有魔力的手指勾起自己的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将那一小块贴身的布片拉起来,顺着自己浑圆的臀肉向下拉扯,却不褪走,只是勾到自己的膝盖上沿。一根滚烫刚强的东西,那根征服了自己,却也牢牢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从自己丰满的两片臀瓣的夹缝中探索着,要进入的蜜处。

自己的整个身体,其实都是在滚烫的发出体温来邀请,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呜咽,屁股主动翘起来一些,两腿稍稍分开一些,连那条小内内都被在膝盖处稍稍的扯开……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膛,乳房、阴唇、小腹、腿、臀肉,都由得他绕过来翻过去的的双手肆意的狎玩。这样的体位,其实自己的腰肢有点吃力,屁股稍稍侧向撅着,也有点过于淫荡无耻了,对于川跃对自己的的奸污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只能算是清晨的小点了……进来,进来,进来吧,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肉体是你的,灵魂也是你的,尊严是你的,人格也是你的,你予取予求,你可以尽情享用……

辱吧,奸吧,操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肉棒,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顺滑,阴道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是严丝合缝。在龟头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抽插,从深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停下……」「别……」

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奸玩时,要自己说一些淫辱的话,一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淫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但是这会儿,可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这个男人的奸污之外,还要主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不,他最初强奸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主动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肉体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么?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在川跃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乳晕更大或者更小,乳房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里的音乐和金酒、minipan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合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肉体交撞的声响,但是那种扭曲、迎合、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阴道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堪,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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