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21回(1/2)

第21回:石琼,兄妹难亲

【加长回】

六月下旬,天气越来越热,河西大学部分宿舍里还没有安装上空调,一些好事的男生又去宿管办吵啊闹啊、拉拉横幅、递递请愿书什么的。学校也就是按照固定的节奏步步退让,在几栋宿舍楼上开始安装空调设备。每年都是如此,也算是一种在校方和学生之间默契的住宿条件改善的节奏。

当然,这一切都和新女五宿无关。这栋小楼无论是外立面、配套设备还是内部装修条件,都是整个河西省内大学宿舍数一数二的,甚至更胜于留学生宿舍。对于一栋都配有「停车位」的高端学生公寓来说,空调那更不在话下,像石琼、陈樱住的603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更是三间房间各配一部。

石琼自打这周以来,就感觉身体一直不太好。天气炎热,更让她脑子昏沉沉的,手臂酸麻麻的,舌尖都有点点小苦,量量体温也有点低热,就知道自己这属于「热感冒」。室友陈樱劝她干脆关了空调,在被窝里捂一捂,好好出一两身透汗;她却又不肯听,就偏偏喜欢把空调开到21度,穿着小睡衣,躲在房间里,干脆连所有午后的课都不去上。

她其实是心情不好,也是有点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的意思。

偶然的机会,窥见了堂兄石川跃对自己母亲的「不轨」举动,她感觉到震惊、愤怒、羞耻、痛苦、沮丧、厌恶……却也不敢去质问母亲或者哥哥;所以甚至一肚子怨气,都莫名其妙的撒到那天又来纠缠自己的学生会副主席李誊身上。李誊来约她,说要争取一笔社会赞助的大学生创业费用,来设计一个什么私教应用,邀请她来做「创业合伙人」……这种无聊的校园模拟社会活动,在石琼眼里本来就是跟过家家似的,但是一般情况下,她也要保持自己礼貌得体的谈吐,最多是推说功课比较紧张无法参加。

那天,却可能是真的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把所有心头的郁郁不快都撒到了李誊身上,冲口而出的是:「你他妈的烦不烦啊……拿个鸡毛当令箭你有意思么你?」然后,抛下一脸尴尬自卑、窘迫无奈的校草,自己扬长而去。

她事后也挺后悔的,李誊虽然不是她的菜,但是从小,她就被教育得要懂礼貌、讲气质、有涵养、待人和善、宁静矜持什么的……她也知道李誊无非是喜欢自己,就跟所有局促的喜欢自己的小男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段,显得笨拙和憋屈一点罢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纯情和可爱。自己也谈不上讨厌李誊,冲口而出的话,配上自己趾高气昂的表情,是太伤人了。但是她也不能打电话给李誊道歉……多年的经验,让她明白,这种道歉是无法控制住火候的,只会让对方产生无限的遐想和误解,越陷越深罢了。

她也自己反省,自己为什么情绪波动的这么厉害呢……震惊、愤怒、羞耻、痛苦、沮丧、厌恶……当然都有。但是在体温有一点点升高,脑子开始有一点点混沌的时候,她反而更能看到自己,仿佛自己是灵魂出窍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另一个自己,看到自己的想法,看到自己的窘迫,看到自己的无奈。什么情绪都有,但是最重要的情绪居然是:嫉妒。

如果哥哥要玩乱伦,应该和自己玩才对!

这竟然才是自己最赤裸裸的想法。虽然她也明白这个念头是荒诞的,但是当她俯瞰自己的灵魂时,甚至发现,在这个念头上,自己却毫无羞耻和不道德的感觉。

从童年时代开始,石琼对于实际上很早就成为孤儿的石川跃,就一直有着强烈的崇拜和浓浓的迷恋。这一切,最早也许只是因为,自己还是个愣事不懂的小屁孩时,父母工作忙,就只能是大自己好几岁的哥哥来照看她,她习惯了是仰起脖子、踮起脚尖看那时候在她眼中,高大的不可思议的哥哥的世界。在儿时的她看来,堂兄石川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最英武的侠客,最睿智的老师,最安全的港湾;随着自己逐渐长大,川跃也是逐渐成为一个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大学生,开始有了自己更多的社交圈和生活空间,不太可能日日陪伴在她的身边,在她的眼里,哥哥的地位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增添了更多的因为距离产生的美:是世界上最浪漫的王子,最帅气的明星,最伟岸的大人,最神秘的浪客……当然,在理智上,她也明白,这一切对于哥哥的认知,都只是小女生都有过的荒诞的经过大脑加工的梦幻而已。

但是另一方面……石琼也非常清楚的记得,在自己还是一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跟父亲母亲在国外旅居,住房并不宽裕,大她七岁的哥哥还在睡上下铺的时候。哥哥,曾经偷偷爬下来,掀起过自己的小背心,还有小内裤,抚摸过自己的身体……而且是一次又一次,神神秘秘、战战兢兢、若有似无、如梦如幻……她其实并不太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感觉到哥哥的呼吸很浓重、很紧张,哥哥的手在颤抖……她感觉到了哥哥的恐惧和害怕,但是她似乎又从那种抚摸中感受到了某种和「爱意」、「喜欢」类似的东西……虽然她在成年后,逐渐回味明白那是小男生对女生身体的好奇和探索,但是就在她还很小的时候,被哥哥充满了敬畏和甜美的抚摸时,就想坐起来告诉哥哥:

「别怕!哥哥别怕……你想玩什么游戏,告诉琼琼就可以啊。」

这是毫无性欲或者禁忌感的,她那时候才四五岁,根本不懂什么是性爱,她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兄妹之间的游戏,非常奇怪的游戏,但是同时也是异常亲密的游戏,她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内心深处希望这样的游戏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总是在哥哥偷偷摸摸的探索和抚摸中,甜美入梦。

一直到后来两个人分了房,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从装睡中「惊醒过来」,她是想把一直憋在心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哥哥别怕。你想玩什么游戏,告诉琼琼就可以啊……」虽然开口依旧是童音娇稚:「哥哥,你在干嘛呢?」

但是,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明显那次吓坏了哥哥,对自己又哄又骗了,手忙脚乱胡乱说一堆搪塞的话跑了……

石琼那天晚上就挺伤心了。似乎都是自己做的不对,犯了什么错,才中止了哥哥和她之间的小游戏、小秘密。她甚至委屈的都要哭了。她知道哥哥是怕她告诉爸爸妈妈,但是她又不太清楚为什么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不就是玩游戏么?

在她幼小稚嫩甚至对世界的一切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一个委屈的娇吟就在她的灵魂深处想起:「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把……」

就连自己的第一次「性觉醒」,都是清晰的关于和哥哥在一起的记忆。那一年自己十岁,有一个雷电交加、风雨大作的夏夜,因为父亲石束安和母亲柳晨不得不临时去参加一个社交活动,又来不及找人照看子女,只能让已经十七岁的哥哥陪伴自己两个人在家做功课。当电闪雷鸣之时,却可能是闪电击中了小区里的设备,别墅区里又忽然停电了。她本来就是小公主脾气,吓得哭了起来。那一夜,哥哥搂着自己,在自己温软的小床上,陪自己说话,安慰自己,给自己讲他高中里的见闻,逗自己开心的笑,去忘记黑暗的恐惧。是那一夜,她慢慢感受到一种非常奇特的滋味,她觉醒到男女之间的本质不同,她意识到被哥哥抱在怀抱里,搂在床上,是一件非常亲密非常甜美的事;十七岁的大哥哥对她来说,如同大山一样巍峨,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好像很好闻,又好像不那么好闻。她如同沉醉在梦幻世界中一般,满足的沉醉在哥哥的怀抱里,很想融化在哥哥的身上……如果不是这么多巧合,已经十七岁的哥哥,是已经不太陪她这个才十岁的小丫头片子玩的。那时候哥哥,应该已经有很多属于他的世界,他的玩伴,甚至在事后回想,十七岁的哥哥,也许都早就尝过女人的滋味是什么了……但是她珍惜那一夜,也迷醉于那一夜,她甚至有点羞羞的想法,很想看看散发着成人气味的哥哥,他的身体构造和自己不同的那些地方;或者把自己的身体给哥哥尽情的观赏,她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尽量的扮演着吓坏了的小公主,好搂着哥哥紧一些,更紧一些,用自己的两条腿去缠着哥哥,用自己的小奶子去靠着哥哥,甚至有点像用自己下面尿尿的地方,去碰碰哥哥的粗壮的大腿……也许川跃根本不可能记得那一夜,但是却在她童年走向少年的轨迹中,印下了深刻的印记。甚至在她整个人生中,都留下了浓重墨彩的一幕。

直到青春期的到来之后,石琼才意识到几年前,哥哥的那个「掀起衣服,摸摸身体」小游戏的目的大约是什么。她丝毫没有恶心或者惶恐,反而是一种甜蜜和心花怒放的感觉。原来哥哥也曾经对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多偷偷摸摸的兴趣么?!

可惜的是,在她青春期到来时,石川跃已经是个大男生了,开始在外面「玩」了,因为年龄、见识、社交圈的差异,虽然还是很疼爱自己,但是已经和自己「玩不到一块去儿去了」。她依旧想尽一切办法去做哥哥的小跟屁虫,一边在享受着石家千金小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一般还在勉力的追逐着,希望能和哥哥多在一起,能分享哥哥的成年人的世界……但是,她又明白,这里,已经有着天然的鸿沟。

她非常聪明,猜测过、分析过,川跃在自己童年时代对自己身体的探索,也许只是哥哥在他性启蒙时的某种好奇;而后来,已经上初中、上高中,甚至上大学变成一个成年人的哥哥,对于异性的秘密,也许已经有着更多的了解的管道……甚至,在哥哥高中时,家里已经偶尔讨论起「小跃的女朋友」的问题,七岁的年龄差……对孩子来说,有时真的太遥远了。

石琼只能偷偷的幻想着,有时候,甚至会幻想时光可以倒转,回到童年,回到自己和哥哥还睡在上下铺的年代,回到哥哥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小娃娃女生的年代。如果可以回去,她一定要用自己童年的身体,去为哥哥带来最大的愉悦和欢乐。她一定会装睡到底,绝对不会再惊走哥哥,她甚至要死死睡去,甚至要自己绑住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要自己捂住自己的小嘴唇,好让哥哥彻底的安心、彻底的释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的遨游,尽情的肆虐,尽情的享用……可以的,即使奸污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即使糟蹋了自己也是可以的。可以的,甚至把自己折磨到死去活来,无论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疼痛,什么羞耻,什么贞操……只要能换来哥哥的快乐,换来哥哥的拥抱,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当然,这些念头,也许也只是小女孩稀奇古怪的遐思梦想……时光并不会倒流,一直到她念高一时,哥哥因为一起「强奸诬告」而出国留学,他们兄妹之间,再也没发生过什么……

不过,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石琼就意识到一个让自己骄傲的现实:即使不谈家世,单论天姿,相貌气质,五官体态,自己原来就已经拥有,足以让周围人艳羡的先天资本了。人们从小总夸自己「怎么那么漂亮?」,原来不仅仅是在父亲母亲面前的客套,而是真心诚意的称赞和惊艳。随着父亲的工作,自己在欧洲念小学时,西方人开放,就有过一波又一波的「大胆追求者」;回国后在首都读书,偶尔在首都的「子女社交圈」中露个面,一些纨绔子弟们,更是对自己这位「石家小公主」,宛若天人一般的艳羡,要不是年纪太小,说不出口,只怕都已经有人敢冒着被石家、柳家追杀的危险,来向自己示爱什么的了。

当然,自己一天天长大,想接近她,想稍微占她点便宜,甚至明目张胆想来追求的男人,从小学时代就开始有了。到了初中、高中,更是防不胜防。也有条件好的,也有帅气得跟明星似的,也有自以为温柔浪漫颇能讨女孩子欢心的,也有家世显赫叼金衔玉的,也有带点危险艺术气质的伪浪子,也有胆大包天的成年人来她这里扮演「叔叔」……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拒人千里之外。因为大部分敢来靠近自己、追求自己的男人,往往都有三四分背景。何况,从小的家庭环境,就让她非常懂得「教养」两个字的意义。她已经习惯了,遇到这种事,都要三分礼貌、三分冷漠、三分骄傲,再加一分甜美的拒绝所有人的痴心万象,却又可以保留一些些友谊和梦幻。以石家的地位,即使父母后来离婚了,自己随着母亲来到河西生活,但是父亲母亲,爷爷外公,对待自己依旧如同掌上明珠,悉心呵护,讲究身份教养,是断然不会允许「早恋」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是母亲也不是老古董,甚至在自己的青春期,母亲就和自己约定:大学时代,可以考虑「谈恋爱」的问题。

而她现在,已经念大学了,甚至马上,就要升大二了。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人知道她的要求,没有人知道她的秘密。在她的内心深处,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渣滓,都是废物,都是臭不可闻的垃圾,父母的离婚更是加强了这种念头……无论他们表面是多么的光鲜,多么强壮,多么潇洒,多么有钱有权,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兴趣,更不要谈俘获她的芳心了。除了一个人:那个在她高一那年出国去念书的,那个在她童年时候偷看过自己身体的,那个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抱着自己入眠的……哥哥石川跃。

在她刚刚开始懵懂了解性、爱这些问题时,好像早就已经开始明白,哥哥是成年人,喜欢和大一点的女孩子们在一起「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自己在哥哥的眼中只是个小妹妹、小丫头片子、小跟屁虫。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感觉。她只是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长大,等待着自己可以踮起脚尖吻到哥哥的唇的时候到来。因为在回忆中,她的身体,她的魅力,她那女孩子的小秘密,哥哥曾经是好奇的,羡慕的,想玩的……而慢慢长大了,从追求自己的那些男生火热的眼神和笨拙的表现中,她又明白了,自己将会拥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给予男人什么样的享受。她只需要等待着,到了自己的花朵儿开放的年龄,能够让自己,和那些大女孩一样,再一次吸引哥哥的注意力,可以让自己再一次融化在哥哥的怀抱里,把自己的身体,作为献给哥哥尽兴畅游的礼物。哥哥的那些大女孩朋友们,可以给哥哥的,她也可以,而且可以做的更好。

她并非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愫,属于乱伦的范畴,是羞耻的,是违反社会道德的。但是她自己会安慰自己,这也只是随便想想,自己又没有什么具体的勾引哥哥或者献身给哥哥的计划,也许只是女孩子常有的青春叛逆期内心胡闹的小秘密罢了。她安慰自己的同时,也为自己找到了更多的理由,更多荒谬的念头:反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反正女孩子的第一次性爱,都会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甚至很多地位平凡的女孩,都是在用那一次被蹂躏和奸污的性爱,去换取一场供应长期饭票的婚姻……自己愿意献给哥哥快乐,愿意和哥哥做爱,又不打算和哥哥结婚,甚至丝毫没有独占哥哥的意思,哥哥应该更加放心,更加无所顾忌的奸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体、撕碎自己的灵魂才对,又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只是快乐而已。首都的那些子弟圈中,玩什么的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着和哥哥同宗的血液,是不是可以增加自己为哥哥付出和奉献肉体时的虔诚和被征服感?是不是可以增加哥哥占有和奸淫自己时候的快乐?一定会的!哥哥可以玩各种女孩子,但是要玩自己的妹妹,只有一个选择,不是么?不是还有那么多和电影说乱伦快感,也是很多男人的幻想么?只有自己,可以满足哥哥这种幻想和另类的快乐。

但是,这一切,都在那门缝中的窥视中和隔着门板的窃听中,轰然崩塌。

她确实有着小女生的浪漫甚至疯狂的种种幻想;但是多年良好的教育,使得她依旧有着寻常女孩子所没有的聪明和理性。

她其实也明白,自己是出于某种心理作用,在美化自己哥哥,自己的堂兄石川跃其实也就是个性格风流的公子哥儿,甚至可以说是贪恋女色的纨绔子弟,和首都子弟圈的那些尽兴纵情的花瓶男女没什么不同,他的所谓「被诬告强奸」天知道有几分是真实的。她也非常认真的考虑过,父母离婚后,父亲已经再婚了,母亲柳晨虽然系出名门,但是也不是什么封建妇女,反而是个气质优雅,美艳无双的名门贵妇,也不是没有可能再组织家庭。至少,如果母亲尝试着谈个恋爱什么的,她并不一定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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