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25回(1/2)

【权力的体香第三部:屏行会所】第25回:张琳,生日快乐【加长回】午后,河北区,北洋路。

c国的每一座现代城市,都有至少一块,像北洋路这样的地方。

这一代,是河溪城在溪江以北的旧城区。解放前,这里曾是c国中部城市中,具有代表性的“洋人办厂”聚集地之一,修改了一大批当初对于殖民时期的外国人来说,本来是“临时用途”的砖木结构厂房,“北洋路”三个字也是因此得名。

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历史的玩笑,还是政治利益角力的结果,又或者仅仅是城市自然演化的过程……一方面,河溪城区面积越来越扩大,中心城区却不停南移,远离了这故旧的工业区,靠近溪月湖那一片清华碧波去了;而城市周围,甚至在四郊,也都建设了颇具现代化风貌的新区;但是另一方面,对于北洋路一代的近百年的厂房、矮楼、居民区、半废旧的城市基建,却是拆拆停停、停停拆拆;有时候,换一个市长,换一个区长,换一个办公室,拆上一小片,做几项工程,建个公园,修栋大楼,却又停下了,不伦不类的,已经成了都市顽疾。

一些居民总以为奇货可居,就盼望着拆迁,真的要来核价,却又狮子大开口,恨不得十几个平方的破旧老屋换来一世富贵;开发商却认为市政府开出的拆迁成本已经太高昂,也望而止步,宁可去新区开发……这拖拖拉拉,就拖了几十年。如今遗留下来,这里已经成为了河溪城最大的旧城棚户区,说白了也是贫民区。

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市政府也有无奈,可能每一个城市天然的就需要这么一个地方,像人体的肚脐眼一样,去容纳城市的自然污垢吧。这里,如今早没了工厂,剩下的是垃圾场、废品站、小作坊、旧居民楼、旧厂房和千奇百怪的小店铺,倒是你要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里都可以满足你。一些地方甚至水、电、煤气、照明都常有故障,却也不妨碍一些高科技走私品在这里聚集分散。刚到河溪城来打拼的农民工,因为廉价的房租,所以常在这里群租居住。违建、灾害隐患、传染病,还夹杂着斗殴、偷窃、暗娼、销脏、走私、吸毒,以及躲藏在灰暗密集到让人窒息的居民区里,各种想象不到的稀奇古怪的“产业”。所有的这一切,昏天暗地的纠缠在一起,也成了一道独特的都市风景线,被抛在河溪的城北,仿佛和那topfun的繁华、元海的浪漫、东溪的优雅、西岭的宁静、观江的摩登,隔着几万光年似的。但是有些人,还就离不开这种地方。

今天中午,张琳就是来北洋路一家卖摩托车改装零件的小铺子里,见她来到河溪后,认得的一个南妹姐姐,人称“七姐”的。

这个叫七姐的,张琳也不知道她真名是什么,好像姓花,跟着大家伙叫她“七姐”或者“花姐”。其实真实年龄看着,估计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南妹,但是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却已经老练世故得可以。她穿着一件汹涌澎湃,用聚拢文胸挤着白皙乳沟的长袖t恤,一条做旧的喇叭腿的牛仔裤,将臀股包得很紧,头发倒是烫得挺顺像个淑女,只是耳朵上戴着两只有点夸张的银质耳环,手臂上纹着一朵也不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骷髅花,才显得有三分市井气;坐在一张折叠椅上,和自己倒是挺亲热的说着话。

其实,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姐姐,身材很不错的,张琳也忍不住有些遐想。据七姐自己说,她的大哥的大哥,是北洋路乃至河溪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江湖上人称“铆钉哥”的曹老大,跺跺脚四城乱颤的大佬。据说还杀过人、坐过牢。七姐曾经如同讲述传说故事一样说起过,有一年铆钉哥犯了事,要逃到国外去暂避,一夜之间,光北洋路一代的两所小学、一所中学、一所职校的在校生,就凑了七万多的“跑路费”。一天晚上啊,从学生手里啊,简直是都市奇谈。对于张琳这样,从小就在外面皮惯了的,又受到学校里这样那样束缚,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女孩来说,这种带着几分校园色彩的黑道传说,简直是让人神往。尽管,七姐自己都只是远远看着铆钉哥的跟屁虫,但是七姐说过,过一阵等混熟了,可以介绍自己去认得一下铆钉哥,拜拜码头呢。

不过今天自己来找七姐,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就是给那些老色鬼,摸一下这里……”七姐半真半假的指了指张琳的胸口,那十五岁女孩俏俏隆起的小奶包:“五分钟咯,就给200块。100块呢,是给中间人的花红,你拿100.你又不少一块皮一块肉,揉两下,摸两下,最多唆两口。

你只要想得开,就有什么呀?!那些老色鬼啊,就喜欢你这样的未成年,又没胆子真的上,花钱爽一下回去可以意淫好一阵呢。只要你自己不说,谁都不知道,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就落100.多划算!”

“要……脱衣服么?”张琳想装得老练一些,但是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羞的耳根子通红,舌头到在打哆嗦。

她本来只是需要点钱,来问问七姐有什么“打工的机会”。

自己刚来河溪城的时候,出来玩,经人介绍认识了花七姐,她就跟着七姐做过一票“课余打工”生意。其实也挺简单的,她所要做的,就是背个书包,在河口大厦路口的天桥这里,逮着过天桥的单独男客,装作无知的小学生问路,自然有其他人负责“擦身而过”,从人家的行礼包里顺走手机、皮夹什么的。以她十五岁清纯靓丽的样貌,一口子娇甜的奶音,天真可爱又迷路窘迫的表情,花滑练出来的娇小幼嫩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揉两下的身段,成年男人们和她说上三句五句……还会忍不住拿出特别热心的样子来,又是半蹲、又是指路、又是聊天、又是说笑的,个个都是洋相百出、神魂颠倒,身边的姐姐哥哥们下手就容易的多。

七姐说了,她真正做的事情,说到底只是问路而已,又不犯法,又不违规,至于哥哥姐姐们做什么,最后拿到什么了,她根本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就这么在天桥上墨迹了一个多小时,七姐给了她500呢。

张琳并不是完全没钱。母亲除了供自己念书、训练,每个月还给自己午餐费之外,也会给自己一些零用钱。当然了,即使是零用钱之外,想要买点什么……她也可以缠着老妈,多说几句亲热奉承的,听老妈唠叨几句也就有了。但是随着自己年纪一天天大起来,她就有点人小鬼大的,越来越觉得问老妈要钱是一件挺没出息的事,何况那种被叮嘱来、叮嘱去、管教来、管教去的,也让人受不了。

好在,那天叔叔张琛偷偷塞给了自己一千块……可是她花钱也快,一眨眼的功夫,手上就没多少了。om今天,是欧露璐的生日,她是真的需要钱,去参加一个家庭生日派对,所以,她又来缠着七姐,没想到……七姐居然说出这么个出乎意料的“打工机会”来。

“肯定要脱啊。穿着衣服摸,那算什么啊?那些老色鬼不爽啊。你……不是说你是练体操的么?怕羞啊?这样,你里面贴身,穿着体操服来,让中间人和人家老板说,是体操妹子。有些老色鬼学日本人,最喜欢这一口了。我跟你这么说,说的呢,是摸五分钟,200块;你穿的对路一点,很多老色鬼会忍不住的,一摸能摸上十来分钟。你要害羞,只管哭哭啼啼的都可以,越怎样,人家越是觉得来劲……要是来兴致了,让他亲手撕裂你的那件体操服,在你胸上打一炮。到时候,咱们就不能让他轻易走了对不对?围上去,石头里都给他榨出来油来。衣服要不要赔?说好了只是摸的,给咱们小妹妹胸口浇了牛奶怎么算?到时候,咱们一口价,1500,中间人花红给800,你落700,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咬咬牙,你就当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掉水塘里弄脏了,回去一洗澡也就过去了。

又不是真的让人搞。不比那什么高级白领来钱快?你要不是个那么水灵的体操妹子……这种活还真别人来不了呢。”

“我是练花滑的,不是体操……”

“花滑啊……难怪这么水灵呢?姐姐看你都看的眼馋。不过……花滑、体操……对那些老色鬼来说,有什么区别?反正就是紧身运动衣啦。人家就喜欢这个。

怎么样?”

张琳真的是闻所未闻,即是羞得面红耳赤,却也多少觉得七姐所在的世界,别有一番炫酷,但是真的答应这种事,她却也不至于那么疯狂:“那不行,脱衣服,肯定不行!要是……隔着衣服稍微摸一下,还可以。”

“操……还讨价还价……这种事情,你以为都是我在操盘啊,我能控制啊?

都是有行情的,有规矩的,有标价的,……我就是给你介绍一下。”七姐无奈的喷了一口气,却好像也没有强迫自己的意思,怂了怂肩膀:“随便你,你自己考虑。是你自己说,急等钱用,要找点来钱快的门路,你这么漂亮,又纯兮兮的小女生,又是花滑美女,不干这个?怎么能来钱快?姐姐又没让你真的去卖,你才十五吧?姐不会那么禽兽的……嘿嘿……铆钉哥说过,咱们做事……都要有底线、有原则……嘻嘻……你要不愿意,当然就拉倒。”

张琳无可奈何,又低头,又抬头,到底不愿意将自己珍贵的少女胴体,去做这样变态的交易,只好低声的问:“那……七姐。要是……我这里有点首饰、或者皮包啊什么的……能找人给兑现了么?”

七姐“噗嗤”一笑,倒是挺亲热的刮了一下张琳的鼻子:“你想偷家里东西啊?还是偷别人东西?那可不成啊……小妹妹,姐姐啊告诉你,你还小,别一天到晚想着歪门邪道、违法犯罪。你要钱啊,要自食其力……话说……你到底是怎么了,急着要多少钱啊?”

“2……2000吧……”

七姐“嗤”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倒是从自己屁股后的背兜里,掏出来一只粉绿色的皮夹子……从里面点出来20张红色的票子。

“七姐?你这是……?”

“写个欠条吧。”七姐又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纸笔:“写8000……”

“七姐?”

“唉……还呢,你只需要还2000就可以了,我这次呢……也不收你利息,但是写呢,得写8000……懂不懂?这是规矩。否则姐的风险怎么算?”七姐横了她一眼,又笑了:“要不要也随便你。放心啦,你才多大,小萝卜头一个,姐姐我要赚钱,还能赚你的钱不成?最多,你给姐姐亲两下,磨两下就行……嘻嘻……不懂?不懂算了!姐姐和你开玩笑呢。傻瓜!爱要不要啊。”

……五个小时后,夜色降临,在城中心丽隆小区一栋六层楼的居民楼下,张琳已经抛开了白天的忐忑心情,按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叮咚……”om虽然是老式居民区,但是丽隆小区是在市中心溪月区的,这里可比不了河北区那种对生活品质完全没要求的地方。丽隆虽然是老式小区,也是一再的翻修翻新,房子还是九十年代末的结构,但是如今的岁月,小区里已经停满了私家车,门口都已经有保安站岗,就连这种底楼的防盗门对讲系统,居然也不知道还是哪年哪月,还装了门禁摄像头。

张琳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从摄像头里看到的自己……应该是一个乖巧、文静、漂亮,背了个书包、穿了件粉蓝色的连帽运动衫、天真烂漫的初中小女生;似乎每天就知道语数外理化政功课老师学校两点一线的纯洁无暇、一尘不染。谁又能想到,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在棚户区里和一个南妹姐姐,讨论给穿着冰滑紧身衣,给人摸胸,赚点外快这种肮脏不堪的事呢?对于普通、本分的都市市民来说,那是不可思议的世界吧。身处在大城市里的人,最容易忘记的就是自己身处在大城市,忘记这个城市是那么的辽阔、复杂、缤纷、丑恶……“叮咚……”

“谁呀……”对话机里传来一个中年女声。

“阿姨您好。我是璐璐的同学。”

“哦。张琳对吧。快上来快上来,我给你开门啊……”

那楼底的防盗门“哔”的一声自动的弹开了扣锁,张琳鼓着腮帮子,又整理了一下衣领裙摆,才上了三楼。而一梯三户的楼道正中的一户人家,房间的门已经为她打开了,一片温暖祥和的暖色灯光已经洒到漆黑的楼道上……欧露璐,这个漂亮到如同画报上的小模特一样的小女孩,就像是一只蝴蝶一样,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居家小裙子,下面还有雪白的纯棉打底裤,扎着蓬蓬的头发,已经欢喜激动的扑了出来。

“琳琳姐姐……你来啦!”

“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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