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2/2)

空气中有异样的感觉。

我猛的站起身,飞快的拔出手枪指向打开着的内室的门。雷欧娜正摇着扇子站在门口,表情还是那么的轻蔑,我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好象一条流浪狗一样摇着尾巴乞讨一块骨头。”

她合上了扇子,“恺撒说得没错,虎眼果然是个傻瓜,可惜恺撒他自己也是。你这样的窝囊废怎么能担起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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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呯!呯!”

“不,我没有!”妈妈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精心化妆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久违了的皱纹。她的尾骨一阵阵的寒意传来。妈妈的手放在心口,不由自主的退后的几步。

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男子把手插进了裤兜里,他全身的打扮无可挑剔。头发一丝不苟的朝后梳着。脖子上还系着米白色的丝巾。紫色的西服和裤子,不但合身而且做工精细,西装的上别着一个钻石的别针。脚上是一双棕色的,鳄鱼皮的皮鞋。

“我说的是实话。8号,一切都按照计划好的发展。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但那是不可预知的。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

“很好?”被称为8号的男子慢慢的走近妈妈。随着他的前进,妈妈一步步的后退,当她退到盛开的花丛前,没法再往后退了,8号走了过来,妈妈浑身颤抖着看着地面。

“你管这叫什么,很好?”8号摘下一朵花插在妈妈的头发上,“我看再过些日子,你就完全把自己当成是安吉拉。奇奥了。”

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把妈妈扇得摔倒在地上,妈妈惊恐的看着8号,雪白的面颊上马上浮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妈妈低头看着8号的皮鞋,眼神闪烁不定,强烈的不知名的意念浮上,但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奴在军官面前的卑微。

“啧啧啧啧,多让人心痛啊!”8号蹲下来,用手抬起妈妈的脸蛋。妈妈不敢正眼看着他,眼睛望向一边。8号把从妈妈的头发上掉下来的花又插了上去。

“赛姆斯的暗杀小组已经进入澳洲了,还有巴黎。头的生命有危险,而你却只想着找个人来填满你底下的那个臭洞,然后再换下一个。”8号拍拍手站了起来,“好好问问那个小姑娘,她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应该说暂时是一张王牌。看来赛姆斯是存心要和我们干到底了,7号和9号已经开始行动了,5号还在睡眠中,离苏醒的日子也不远了。哼哼。”

8号没有再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妈妈,他大踏步的向着休息室方向走去。就在他拉开休息室的玻璃门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停尸房,“13号,好好问问那个叫安娜的小姑娘,特别留意她那个‘聪明’的男朋友胡安。”

8号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的后面,这时,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妈妈迅速站了起来,抚摸着脸颊,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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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见鬼,她什么也不肯说。”袖子高高挽起的马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他端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满满一杯的甘蔗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按您的吩咐,在您来之前,我们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马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角的胡子似乎也跟着抽动。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帽子上的黑纱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她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索萨上校呢?”

“他在楼上的办公室里等电话。他老婆的电话,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天早上,都要给上校打电话。不到午休的时候是不会停的。”马丁咽了一口唾沫,放肆的打量着妈妈。

“既然我来了,那么您就可以动一动您的手指头了。”妈妈语气暧昧的道,“她一定知道杀死我丈夫的那帮强盗在哪吧?”

马丁的两眼放出了动物的光芒。他转身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审讯室里的安娜。

安娜的头发蓬乱,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还又红又肿。身上的衣服也划破了,一副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焊在地下室地面的铁凳子上。她以一点不亚于审讯官的声音,用恶毒的语言回敬对她的审讯。她不但用西班牙语,还用上了法语和雨林印第安人的土语,说得又快又响亮。审讯官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无奈于上级的命令,只好强忍怒气。

“夫人,您确定?”马丁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是的。让我看看您的手段,听说这里的游击队员宁死也不愿意落到你的手上。”妈妈揭开了黑色面纱,从手提包里拿出长过滤嘴的香烟点上,“我们大家都会得到希望的东西,不是吗,马丁队长?”

马丁一把抓起面前的麦克风,“喂,该给这个婊子点颜色看看了。这里不是教会学校,我们也不是他妈的神职人员。”

“下地狱的畜生们,发臭的鳄鱼,你们的母亲是和猴子交配才生下的你们,快把你那异教徒的手拿开……”

“哎哟。”审讯官从安娜的嘴里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抖着,一边狠狠的用另一只手给了安娜一记响亮的耳光,“婊子!马上就让自己是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安娜抽泣着,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审讯官。

安娜被从椅子上揪了起来,两只手都被绑在头顶上的水管上,还扣上了两个铁环,这样安娜的手就不能左右移动。

“你一定和不少男人睡过觉吧?”审讯官扯烂了安娜的衣服,形状美好的乳房露了出来,奶头向上翘着,展示着青春的魅力。

“住手,恶棍,我宁可和魔鬼睡觉也不愿多看你一眼……”

“放心,整整一个连的魔鬼在排队等着和你睡觉呢。”审讯官淫笑着把安娜的乳房塞进嘴里,用力咬着。

“啊……”安娜痛苦的尖叫着。

审讯官一拳打在安娜的肚子上,由于腿被脚镣拉开,固定在地板上。安娜的身体没法蜷曲起来,她痛得闭上了眼睛。

“来吧,继续侮辱一个先生吧。”审讯官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有机玻璃的尺子,他用力挥动着,抽击着安娜的身体。尺子抽过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审讯官抽打着手臂,胸膛,小腹,大腿,当他把安娜的一对乳房抽打得向两边甩动时,他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安娜时不时的发出尖叫或是呻吟,这让审讯官更加满意。他扔掉尺子,用舌头舔着安娜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汗水,舔着发热的伤痕,用手在安娜的下身摸着,突然一用力,三个手指头猛地插进了安娜的阴道里。

“啊……”安娜发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喊声。

“怎么样,夫人,您觉得满意吗?”马丁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发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和脖子,“您知道吗,我想您想得发疯!”

“是吗?”妈妈的帽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她抱着马丁的头,把马丁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可是为什么从来不见您来拜访我?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可怜的寡妇?”

“瞧,全是那头该死的肥猪。他霸占了您。”马丁急不可待的把手从撩起的裙子里伸了进去。“您每晚都出现在我的梦里。”

审讯官在安娜的身体上咬着,掐着,安娜很快就遍体鳞伤。她的喉咙嘶哑,泪水也几乎干涸了。

“怎么了,我的小美人,您口渴了吗?”审讯官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阳具早就已经勃起了。“让我给你喂点东西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把阳具插进安娜的阴道,他只是拿过一个杯子,一边看着安娜低垂着头呻吟着,一边兴奋的手淫着。

他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于是门口站岗的几个士兵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他们把精液射在杯子里。

“来,张开嘴,我的金丝雀!”审讯官用手指挑起粘呼呼的精液,把它抹在了安娜的嘴唇上。安娜“呸”的一下把它又吐在了审讯官的脸上,审讯官满不在乎的把精液擦掉,指使一个士兵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口嚼,这样,安娜的嘴就不能闭上了。

“喝吧,痛快的喝吧!”

一个矮小的士兵站在椅子上,另一个则从后面拉下安娜的头发,让她的头仰着。矮小的士兵把精液从上面倒进安娜的嘴里,安娜想吐,可是嘴巴无法闭上,只好强忍恶心把精液给咽了下去,士兵飞快的把一杯都倒了进去,安娜顿时给呛住了,难闻的气味让她一阵阵的恶心,她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精液,大声的咳嗽着。

士兵们鼓起掌来。

安娜终于结束了似乎无止境的咳嗽,她晕了过去。

又一个士兵把两个带电线的夹子夹在了安娜的奶头上,几乎是松开手的一瞬间,火烧般的疼痛让安娜又醒了过来,她低头看到士兵们拉着自己的奶头,原本向上翘起的乳房被拉得向下,一松手,又弹了回去。

安娜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别忘了这个。”审讯官拿出一盏拖着电线的小灯泡,用两个手指头分开安娜的阴唇,把小灯泡塞进去了一半,他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开。”

通上电流以后,安娜的身体剧烈抽搐着,阴道里的灯泡也亮了。

“呜……”

“多美啊!”马丁回头看了一眼手下的行为,又把头埋进了妈妈的下身。他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肥嫩的两片阴唇,他的胡子刺激着妈妈的敏感的下身,妈妈不禁颤抖了起来,阴道变得潮湿,亮晶晶的液体渗了出来。

马丁飞快的把那些花蜜一般的液体用舌头采集了起来,他不但用舌头,还用手指挖扣着,源源不断的液体伴着妈妈逐渐加大的呻吟声涌了出来。

“快点吧,队长。我快要受不了了。”妈妈的脸蛋红的象玫瑰花一样,她看着审讯房中的安娜,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那些在游击队的“招待所”里的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让她更加性感起来,她挑逗的望着马丁队长,“现在,那么还有晚上……”

对安娜的暴行还在继续着,被夹子尖利的嘴划破的乳头开始流出血来,已经完全疯狂的审讯队长毫不在意,他不停的摁着电源开关,看着安娜抽搐的身体,他的两眼布满了血丝。

“对,还有这个。”

他把圣诞节用的一大串的彩灯挂在了安娜的脖子上,当安娜抽搐的时候,彩灯也闪闪发光,甚至还奏出了音乐。

安娜终于陷入了完全的昏迷状态,她被从水管上放了下来,象一具尸体一样扔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审讯官掏出阳具插进已经被灯泡扩张的阴道,毫不怜悯的狠狠干了起来。

安娜柔嫩的下体无法承受审讯官粗大的阳具,阴道被撕裂了,血水流淌在地面上,审讯官发出了号叫一样的喘息声。

审讯官的喘息声听在马丁的耳朵里。他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他把妈妈放在桌子上,两腿则搭到地面,自己采用站立的姿势抽插着。

“哦,慢点,啊……”妈妈有些痛苦的摇晃着脑袋,马丁则狠狠的按住了她的两只手,鼻子还在妈妈的脖子使劲的嗅着。“啊……,您,您太粗暴了。”

“叫吧,夫人,我保证让您和您的囚犯一样的舒畅!”马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妈妈的臀部在桌子边缘磨蹭着,泛着红印。马丁用鼻子隔着衣服拱着妈妈的乳房,妈妈又闭上了眼睛,混合着痛苦和陶醉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当第二个士兵从安娜身体上离开的时候,她已经麻木了,两眼呆滞的睁着,口嚼已经从她的嘴里取了出来,安娜喃喃的低语着,但是没有人听见或是想听她说些什么。她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

“胡安,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