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寒_分节阅读_8(1/2)

陶灼的脑子里像是天生忘了安装“数学”这根神经,从五年级开始接触一元一次方程,那神经病般的“鸡兔同笼”就成了他噩梦的开端。

初二升初三的暑假,陶灼拿着47分的数学卷子在全家面前严肃检讨,当时陶臻正好高考完,主动承担了给陶灼补习数学的责任,没坚持两天就放弃了。

“教不来,给我弟找家教吧,他一脑子黑心棉,我老想揍他。”陶臻摆摆手溜了。

陶灼气得半死,还不敢说话。

于是家里开始给他请家教,假期里每周三天,上学时每周一天,开始补数学。

但是家教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或者说,不是谁都能教得动陶灼那颗塞满黑心棉的脑子。

人才市场里自我推荐的大学生、邻居熟人介绍、邻居熟人介绍来的家教介绍别的家教……一开始老爸老妈还比较严谨,第一节课要跟着陶灼试听一下,后来一家人都麻木了,陶灼自己听课自己体验,再自己决定合不合适留下。

到了初三上学期的期末考,他前前后后换了四个家教,满分120的数学卷子,考了个78。

老妈一脸愁云惨淡,老爸反倒看得比较开,对比了陶灼其他科目的总分,摁着他的脑袋晃了晃,说:“有进步,就是有点儿劲,可能你真就是天生文科的脑子。”

“咱们家有一个脑子好的就行了,”陶臻指指自己,又一指陶灼,“陶小狗就负责轻轻松松啃老吃软饭。”

“你滚吧!”陶灼去跟他打架,被陶臻大笑着拍在墙上。

陶灼丝毫没有感受到亲情的温暖与家人的安慰,还被揍了一顿。

结果开学后,第四个家教要准备去实习,打个电话过来也不干了。老妈只得不知道从哪又给他找了新的家教。

就是马上要过来的这位。

八点二十五,陶灼从客厅端了果盘,又去冰箱拿了两听椰奶,搁在自己书桌上。

门正好被敲响。

他对着房间的穿衣镜匆匆又扫了眼自己,怎么都觉得发型很low,有些郁闷地小跑去开门,礼貌地先打招呼:“你好。”

门外站着位个头高挑的大男生,一手插在裤兜里,正微微低头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听见问好后抬起头,露出一张颜值颇高的面庞,他看向陶灼,手机在手上灵活地翻了个圈,漫不经心地一笑,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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