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审讯室里，话剧社的两个女演员，周雪和林秀芝被吴八带到了那里，早已被谢长林带走张丹晨的事情刺激了性欲神经的王黑子等打手一拥而上，当着绑在老虎凳上的黄晓河的面，撕光了周雪，林秀芝的所有衣裳，在她们的凄惨的喊叫声中，轮奸了她们。
而后，吴八抱着满身精液的周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这一夜也把周雪反复强奸。王黑子则把林秀芝这个自己的女同事也带走了。气的金大牙直骂「什么东西！仗着军统势力，就能整夜的奸这些美人了啊。」其实他是气张丹晨被谢长林带走强奸。他知道张丹晨那么美，这一夜谢长林不知道要强奸她多少次那。
谢长林的房间里，被扒的一丝不挂的张丹晨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觉得身体被反绑的很难受，她明白自己已经被谢长林强奸不止一次了。一看是谢长林一手搂着自己光洁的腰身，一手握着自己的一只白皙的乳房，而下身的阴茎虽然已经不那么硬了，但仍然还插在自己柔嫩的阴道里，阴道里聚集了谢长林几次射进的精液，被谢长林的龟头堵着，只流出来一部分。张丹晨恶心的想往后退退身子，想脱开谢长林的阴茎，好让这个流氓射进自己体内的大量精液尽可能流出来。但由于被反复的强奸，张丹晨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而谢长林虽然搂着张丹晨睡的很沉了，但身体却还是紧紧抵在张丹晨的裸体上，所以进入张丹晨阴道里的阴茎始终插在阴道里没拔出来。
张丹晨这一动，却惊醒了谢长林。他睁开眼，淫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美人，得意的又握住张丹晨的凸挺的乳房揉捏了起来。「丹晨，我的宝贝，奸你可真是世上最大的享受啊。来，再来一次。」
他的阴茎本来就在插在张丹晨的阴道里，随着他的再次强奸的意识便直接再张丹晨的阴道里硬了起来，于是他再次的强奸了这个被他蹂躏数次的少妇。
早饭时，各个房间的剧社人员都被喊到了一楼的客厅里就餐。黄晓河看到自己的妻子不在，便问金大牙「你们把我太太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金大牙愤愤的说「那能去哪儿啊，和老谢睡觉去了，你那太太长的也太他妈的漂亮了，不知道被那老东西干成什么样了。」
黄晓河骂道「你们这帮无耻的土匪，流氓！放她出来。」
「放她出来？小子哎，这辈子你是别想再日到那美人了。瞧她穿高跟鞋的骚样，就算是老谢玩够了，后面排队等着奸她的一堆人那。」
正说着，吴八搂着衣衫不整的周雪走了过来，周雪由于先被轮奸，后又被吴八强奸了一夜，已经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被吴八扶着坐下。
王黑子也带着奸污了一夜的林秀芝出来了。于洁和孙雁见状赶紧上去扶过了林秀芝，也顺便拉走了周雪。吴八倒也大度「好吧，还给你们了。」
周雪和林秀芝爬在于洁和孙雁的身上「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这时候，谢长林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一只张丹晨的高跟鞋，鞋面上和鞋里面糊满了精液。他到黄晓河跟前，狠命踢了他一脚「给老子滚开，老子看见你心里就来气。想想那么嫩的个妞，居然被你小子给先奸了个够，真是窝囊。老子恨不得马上蹦了你。」
黄晓河被踢倒在地上，成山上前扶起黄晓河对谢说「谢长林，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老部下。」
「老部下？哈哈哈哈，现在一个个被我软禁起来了，害怕了就谈自己的我的老部下了。好吧，那就看在老部下的份上，不枪毙姓黄的了。不过张丹晨也可是归我享受了，她真是个大美脚的娘们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干了她五次，她的小美穴都给我日肿了。为了饶了她，我只好在她的美人鞋上射了。」谢长林说着，坐上桌子开始吃早饭了。
于洁气愤的说「谢长林，你真无耻。你就是衣冠禽兽！」
谢长林道「于洁小姐，干吗那么生气那，是不是我说张丹晨的脚美，你气不过啊？其实要说美脚美人你才是数第一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个子高，所以你的脚细长细长的，要说奸阴道，张丹晨是最适合的。要说奸脚，那奸你的脚才是最舒服的。这是沾满的精液的高跟鞋就是带来给你看的，为的是要你做好心理准备。」
「无耻，不要脸！」于洁又羞又气说不出话了。看着由于谢长林说自己的脚好看，所以都在盯着她的脚流口水的吴八，金大牙，王黑子等匪徒，于洁气愤的要转身离开。
谢长林说道「你还是去照看一下张丹晨去吧，好歹你们也是姐妹一场。可以问问她被我奸的痛快嘛，哈哈……」
被谢长林这么一说，于洁一想也对，得关心一下张丹晨去，于是拉着孙雁去了谢长林的房间。
房间里，谢长林的床铺上躺着全身赤裸，正默默流泪的张丹晨。于洁和孙雁去帮她穿上了衣服，安慰着她。
此刻的张丹晨已经被奸污的根本没力气坐起来了，阴道里还不时的往外流着谢长林的精液。于洁喊孙雁去厨房打开水，准备给张丹晨清洗一下下身。
孙雁打好开水，路过客厅时，那帮特务和警察已经吃好了早饭，看见孙雁路过，便调戏了起来「呵呵，这个小美妞也很俊啊，站长，让我们玩玩她吧。」
「孙姑娘的胸口可不挺啊，需要男人帮她挺起来啊，哈哈哈哈……」「虽然说这话剧社里，于洁小姐最秀丽，张丹晨第二，但这小雏子也够漂亮的了」「胡说，是张小姐第一，于小姐第二。」「得了吧，于小姐的美脚她张小姐比得了吗？」
谢长林呵斥道「不要动她，她老子有点后台的，等转到警察局的看守所后再说。」
孙雁赶紧绕过他们，回到于洁和张丹晨这。她告诉于洁「情况好象更不好了，我刚才听谢长林说要把我们全转到警察局的牢房了。」
于洁说「先帮丹晨洗一下，至于转不转到正规监狱我们也是没办法的。」
给张丹晨洗好后，张丹晨感激的对于洁说「于洁，你自己也要小心了，昨天谢长林在强奸我的时候，特意说他要强奸你的脚的。」
于洁望了望自己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不由也担心的说「真不知道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些坏人的手里的。为什么我们女人就该被这些坏男人欺负那。」
孙雁接着又说「对了，于洁，我听说他们已经把你丈夫许军连夜押到警察局里去了。」
于洁说「我说怎么上午没看到他的那，我要找他们要人去。真是无法无天了。」
「要人？好啊！」谢长林走了进来。「我说于洁小姐，我看这无法无天的人是你吧。别仗着自己是大学洋学生出身，又长的苗条，就敢老跳出来讲话。张丹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再这样的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我看你敢，我去南京告你！」于洁很是刚烈。
谢长林见于洁这样顶撞，正要发作，门外传来乱哄哄的嘈杂声。一个小特务跑进来说「站长，外面来了一大帮记者，吵着要你出去说清楚，为何关押无辜的话剧社人员。」
「他妈的，这么快就走漏风声了，走，看看去。」
谢长林走到客厅对吴八说「把剧社的人都押回房间里，不许一个出来。」
金宅大门外，十几个各报社的记者蜂拥着，喊着「不许无辜抓人扣人，你们必须向公众说清真相！」
谢长林陪着笑脸把记者让进了院子，他一眼就看到了《新民晚报》的女记者欧阳佳慧，他明白这是有人透露了信息给这个漂亮的女记者了，是她召集了各路记者来这里的。
不过谢长林还是不敢把事情弄大，届时南京方面要是怪罪下来，自己也够戗。
于是向记者解释道「各位报社同仁，我们这不是扣押剧社人员，是他们中间的确有乱党分子。之所以暂时集中在里，就是审查几天罢了。等问题搞清楚了，我们自然还他们一个清白的。」
记者们纷纷发问「他们里就算是有乱党分子，你们也不能把人全扣押起来，请问为什么这样做？」「既然是青天白日，你们这样做不是给政府抹黑吗？」
「你请剧社的人出来，让我们采访他们！」
谢长林说「诸位，诸位，请安静。他们现在在接受审查，不方便见你们的。」
欧阳佳慧挺上前说「谢站长，不是不方便吧，恐怕他们根本是被你们用黑暗的手段关押着，没办法出来吧！」谢长林恼怒的说「欧阳小姐，这样说就不好了吧？你这样闹，是不是乱党的同伙，或者是同情乱党啊？」
其他记者一听，都愤怒了。「你们这是在威胁我们记者啊，是不是把我们也都关押起来啊。」
「谢某不敢，我是只是希望大家不要给我们的工作添麻烦。我个人保证，绝不会伤害剧社的人员。几天以后一定给诸位一个交代。」
站在谢长林身后的金大牙，盯着漂亮的欧阳佳慧看的心里直痒痒。这姑娘穿的是女士西装套装，脚上穿的是双中统黑高跟靴，显得十分俊秀。金大牙在想，当年自己有权的时候怎么没遇见这个欧阳小姐那，要是早遇见，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她强奸了。他明白谢长林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
这样的话，几个大美女，自己连一个也沾不上边了。不行，自己再不抗争，心里就要憋疯了。不过金红强毕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了，他在想一定要倾家荡产的和姓谢的干一场，就算是自己倒霉到死，也认了。
记者们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在谢长林的保证下离开了金宅。这一下谢长林头疼了，他知道这事一旦见报，那南京方面肯定要追究自己的责任。他和吴八商量「我看除了许军和张丹晨以外，把其他的人都放了吧，别因小失大。」
吴八说「可你把张小姐奸成那样了，他丈夫黄晓河出去还不宣扬啊？再说还有那姓周的，姓林的女人也被弟兄们轮奸过了，这一放出去还不翻天了啊。」
谢长林说「那两个女人没关系，谁还好意思说自己被男人轮流干过了那。只是那个姓黄的是个麻烦。这样，把他弄到警察局去秘密处决掉。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在一旁的金大牙假装没有在意他们的谈话，他插了一句「站长，我得把我老婆送到常州她老家去，想请三天假。」
「行，你去吧！」谢长林心里有事，也没多想这个看上去已经作用不大的走狗下级。
金大牙请好假后，收拾了一下。悄悄来到钱庄，把所有的积蓄全部换成美金银票，共计20万，这在一九四五年的上海是笔天文数字。然后他接了金太太后直奔了火车站。
火车到常州后，金大牙并没有下车，只让他老婆一人在常州站下了车。自己却直接上了南京。在路上，金大牙想，为了两个女人，自己多年的敛财全部都将没有，值不值得？但一想，这不是两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事。女人固然是要弄到手的，但主要事情是自己再不东山再起的话，总压在谢长林手下，那么自己也就完蛋了。这么一想，自己就下定了整谢长林的决心。
到了南京，金大牙直接去了军统保密局局长毛人凤的宅邸。
毛人凤按理是不会见他这个失意的上海接收处的副处长的。但这天他的心情特别的好。于是会见了金大牙。
金大牙见面二话没说，便掏出了那张20万的美金银票。一看面额这么大，把毛人凤也吓了一大跳。他当然清楚这些接收大员们个个是贪污腐败，但能聚敛这些多美金他也是实在想不到的。毛人凤也没拒绝，只是把银票就放在桌子上。
他知道这么大一笔钱，这个金大牙不会是白送他的。
金大牙也没再犹豫，直接把谢长林的作为，和引起的公愤一一向毛人凤做了汇报。由于金大牙经久官场，所以把话说的很严密，很客观。使得毛人凤认为这个老男人还真是有见识，有才干。
正好已经谈到晚上了，毛人凤终于收起了银票。并留金大牙晚饭。金大牙心里知道自己的事成了。
果然，吃饭时，毛人凤慢条斯理的说「金副处长，现在军统已经改名为保密局，我任命你为新的保密局上海站站长，另外兼任上海主管宪兵，警察的副市长。这事我明天一早就给蒋委员长汇报，估计没什么问题。你明天中午到我办公室去拿委任状。我会派人护送你回上海，然后把谢长林带回南京革职查办。」
金大牙没想到事情的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几倍，真是喜出望外，恨不得给毛人凤跪下来磕头。不过这个老奸巨滑的人知道此刻不该太露声色。简单谢了后，就回陆军宾馆去休息了。
第二天，毛人凤果真给他递上了委任状。还喊了伺从副官和军法处长陪同金大牙回上海。他告诉金大牙「那个新民晚报的女记者欧阳佳慧的情况调查清楚了，她的确是共党的地下党成员，可以抓起来审讯。不过介于她父亲在上海很有声望，抓她的时候最好在报社和外面抓捕。要是能连欧阳佳慧的上级领导也一并抓住，那年可就是立了大功了。」
「这个案子你要抓紧办，上海的共党正秘密调查我们接收过来的日本生化武器的研究机构，这要被他们破坏了，那就会影响国军在战场上对解放军的优势，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毛人凤叮嘱道「可以采取一切手段，不管被抓的人后台多硬，也可以抓。委员长说了，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金大牙兴奋的回答「请局座大人放心，金某人绝不辜负局座的栽培，一个月内定当肃清上海的共党。」
金大牙一行做着保密局的轿车，直接往上海而去。
这时欧阳佳慧正在报社里编辑稿件，同事告诉她有人来找。欧阳到了接待室，一看是刘妈。刘妈也没多说什么，匆忙的递给她一封信就离开了。
纸条上写道「欧阳，你已暴露身份，火速离开上海，赴徐州转往苏北新四军根据地。金红强已经调任上海副市长，兼保密局上海站站长。另外，云水剧社有三个女士在被谢关押期间遭到强奸和轮奸。此消息可在临走前通知各报社。给予披露！」
欧阳佳慧知道这是内线送来的绝密情报，于是赶紧分别打电话通知了各报社，让它们发表谴责报道。然后向报社主编请了长假，又匆忙的赶回家中收拾行李。
有毛人凤的伺从副官和军法处长陪同，金宅里的交接仪式很快。谢长林自己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糟老头子，居然有如此手段，2天之内就轻松的搬倒了自己。只好叹口气说「金副市长，谢某佩服之至。」然后就跟丛军法处长和那个副官上车往南京而去了。
金大牙开始行使他的职权了。
他升任吴八为上海市警察局副局长，兼任行动总队队长。升任王黑子为保密局上海行动处处长。这下让两个认为金大牙会报复他们的人感激的是眼泪鼻涕一大把，对金大牙也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从今天起，这里的临时审讯关押全部解除。所有嫌疑犯全部押解到原日本人的极斯菲尔路76号，利用那里的条件进行审讯。由王黑子直接负责那里的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