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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续敲了几次都没反应,仔细听也没什麽动静,我还是有点担心,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果然在浴室的边上,张姐半靠着墙壁坐着,虽然是夏天,还好是坐在垫子上,但靠着墙那麽凉快竟然也没醒,看来也是醉得有点厉害了。

张姐一贯穿衣风格保守古板,就算是夏天,连个低胸的衣服也没穿过,所以认识张姐这麽久,除了觉得她长得非常清秀外,对她的身体是完全没印象。这下她全身赤裸,一身细嫩的白肉一览无遗,感觉如牛奶般白嫩细腻,两个奶子令人吃惊地饱满,腰不那麽细了,但那种肉感刚刚好,这个姿态像极了古典油画里的西方裸女。张姐内裤刚拉下半边,露出一簇黝黑的阴毛,看来是脱内裤准备洗澡的时候坐倒的。我有点紧张,心想这不是摔晕过去了吧。我抱起她上身,感觉好像还好,不像是磕着的,可能就一下犯晕而已。

我把她的内裤拉起来,触手所及她的臀肉和大腿,肌肤非常嫩而有弹性。我拿过一块浴巾把她身体包起来,然後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分量绝对不算重的,但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我不敢造次,迅速把她放回到大床上,用浴巾帮她把身体湿的部位擦干净,把毛毯给她盖上。

摆弄好了张姐,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齐馨儿的,我赶紧接起就往外走,这时张姐突然说醉话,嘴里含糊不清地似乎说不要走。我扭头一看,人在那儿扭动了一下,但眼睛还闭着,我就没理她,自己出去带上了门。

齐馨儿在外面泡吧,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去玩。我痛快地回绝了,说晚上还有事。齐馨儿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办完事,晚一点都成。我说今晚就算了吧,我出不来。齐馨儿提高嗓音说,你什麽事要办一晚上啊,是又陪哪个浪货上床去了吗?我听她说得难听,就不耐烦地说,你觉得是什麽就是什麽吧,把电话挂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为什麽少妇特别容易喝醉这个费解的问题,微信语音又来了,这次居然是张姐拨过来的,我一边起身一边接起来,张姐很无力地问我还在不在?我说我在楼下,我给你拿瓶水上来吧。女人喝醉了我不知道怎样的,反正男的喝醉了醒来肯定是口渴的。

我拿了两瓶不冰的矿泉水上楼,张姐把毛毯踢开了,看到我上来,赶紧拉起来遮住胸部,她脸有点红,说对不起啊小一,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喝多了。

我点点头说,红酒这玩意儿上头极快,前几秒还没事人一样,後几秒就睡过去的事很正常。张姐说小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今晚你能不能不走,我一个人有点怕。

前面吃饭的时候张姐跟我提过之前一直是小雅的奶奶一直陪着他们母女俩住着的,小雅放假後张姐的婆婆就回老家了,现在小雅出去夏令营,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守着这麽大的房子,再加上酒多了的确有点怕人,我觉得我挺能理解的。

但我还是有点为难,一方面我也不太想随便就留宿这里,毕竟孤男寡女,另一方面没法换洗衣服。但看着张姐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了。张姐开心地笑了,说太好了,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我陪你聊到睡着了,我就去洗澡睡觉,你有什麽事打我手机好了。

张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其实我现在有点清醒了,我怕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心想你怎麽这麽搞,嘴上却说行吧,那咱俩聊点啥催眠的话题呢。

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不习惯房间开空调的,你看你热的。我嗯了一声没动窝。张姐说旁边衣柜里有你马哥的浴袍,你就借用一下吧。我心想马哥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豆芽菜体形,他的衣服我多半穿不上。张姐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绝对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来,张姐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平,把毛毯盖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我把换下来的tshirt短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然後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躺下。齐馨儿的微信又追来了,问我究竟在哪儿,我说你别管了,住一个朋友家了。齐馨儿说你别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我只好说我在马哥家呢。齐馨儿说哦,你去他家喝酒喝多了?他那麽小气会留你在家?我说不是,马哥不在。齐馨儿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说你这兄弟很够意思啊,背着大哥去陪嫂子喝酒了,喝也就喝了,还赖着不走,我怎麽没发现你那麽不害臊呢。

我没理她,往床上一倒,想着他妈的指不定明天还是後天开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了,心里真是一万个不痛快,干了这麽久,什麽正事都没摊上,整天就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演戏,各种假戏真做,真戏假做,哎算了,一睡解千愁,睡着了什麽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时间不早了,估计都半上午了。然後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条薄被下。床头柜上放着洗好叠整齐的我的t- shirt,运动短裤和内裤。我心想糟了,本来想早点起来把衣服收下来穿的,看来张姐已经早一步了。

我穿戴好下楼,张姐正在厨房忙碌,今天的张姐打扮比昨天鲜艳漂亮多了,一件淡紫色的荷叶袖上衣,下身一条短裙,腰收得紧紧的,显露出美丽的腰臀曲线。头发上还紮了一条丝巾,张姐说我在烙几张饼啊,你稍等一下,桌上有果汁和牛奶,旁边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你自己倒。

我心想就着咖啡吃烙饼这是个什麽神奇搭配,张姐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今天的她和昨天家庭主妇范儿完全不同了,衣服有点低胸的,事业线都露出来了,脸上化了点淡妆,看上去精致漂亮,风情万种。

我说张姐你起得很早麽?张姐说嗯我天刚亮就起来了,本来还指望你呢,你睡得比什麽都死,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就那麽仰面八叉地睡在那里,哎呀真是的。说到这里,张姐的俏脸红了一下,我也知道她是为啥红的,也挺尴尬,只好低头喝我的咖啡。

张姐顿了下说,不过我以前看你人总觉得小白脸,今天发现小一你还是挺强壮的,肌肉很发达。我忙说惭愧惭愧,其实都是大学里锻炼的底子,工作後已经是长了很多肥肉了。

张姐问我小薇之後有没交新的女朋友,我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问张姐,你今天打扮得这麽美丽动人,是要出去约会吗?张姐脸红了下说倒也不是,翻衣服的时候发现有的衣服买来没怎麽穿过,今天说不定想出去走走。我起身说那我来帮你刷碗吧,不然你这把衣服弄脏了。

张姐慌忙站起来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站起来太着急,把桌布给带起来了,盛着果汁的玻璃杯一下倾倒了,幸亏我身手敏捷闪得快不然都洒到我裤子上了。

我一边庆幸一边想这个桥段怎麽有点眼熟,在那种小说和视频里常常出现啊。

张姐快步走过来查看我衣服有没打湿,她弯腰的时候我看到好深的事业线,张姐的胸脯好白好细嫩,再加上优美的乳沟,我大概眼睛多停留了一会儿,张姐发觉了,大概想到我昨晚恐怕已经把她的乳房看了个遍,好像也没那麽凶猛,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塑形的文胸,我也是第一次穿。

闻着张姐身上那种有点魅惑的香味,看着她精心装扮下玲珑娇艳的身体,我觉得好似有股冲动在心里萌发。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侧身拿了几个空盘进了厨房,放在水槽里。张姐跟随者进来,夺下我手里的家夥,她的赤裸的玉臂蹭到我结实的胳膊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当时立刻就有把这个娇艳的可人儿抱在怀里,摸她的奶,亲她的樱桃小口的冲动。

但现实中,我下身支起的帐篷顶在了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这让我十分尴尬,我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张姐,赶紧让开一点距离。

张姐不经意地低头看来了我的下身一眼,装作不在乎地说,没事没事,你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旺的时候,没个女朋友,有点生理上的冲动也正常。其实我今早上给你盖被子的时候,你还光着呢,都让我看遍了。

张姐看我的眼神满是一股柔情,她轻声地说,你这家夥啊,肯定是受各种小姑娘喜欢无疑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机响了,我如蒙大赦般回到客厅,电话是齐馨儿打来的,齐馨儿仍然是嬉皮笑脸的口气,说你和少妇勾搭完没有,我在马哥家旁边呢,限你5分钟出门啊,如果超过了,我就来敲门了。

我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出来,张姐从厨房问我什麽事这麽急,我说昨天约好了的一个朋友来和我去办点事。张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送送你。我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张姐说没事,正好也要出门扔垃圾去。

齐馨儿背靠在她的车前,上身穿一件近乎半透明的罩衫,感觉里面的胸罩都要露出来了,下身一条很短很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她看到我们出来了,摘下墨镜冲我们微笑了下,说小一好,嫂子好。

张姐看到齐馨儿,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是在和她谈朋友吗?我摇头说不是,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张姐哼了一声,勉强给齐馨儿点了下头,把垃圾扔掉就回去了,临进门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说小一你傻乎乎的,自己溜着点心。

我坐上齐馨儿的车,问道,你找我干吗啊?齐馨儿格格笑着说,我放心不下啊,怕发生老草吃嫩牛的惨剧,特地拯救你来了。然後把脸一板说,你那天刚亲了我,我不许你和其他女人暧昧。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别扯了,人家是为小雅的事。齐馨儿说那小雅人呢,我说不在家。齐馨儿说那就更不对了,你怎麽好意思住人家家里,我如实说张姐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她。

齐馨儿把车开出别墅区,哼了一声,说套路,都是套路,我要不及时赶来,这老娘们儿就要爬到你身上了。我说你别这麽说,张姐也是个不容易的人。

齐馨儿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说不会吧,一会儿功夫你都被洗脑了,她不会还向你倾诉她的寂寞和无助吧,这梗都用烂了,也只有你这种傻大个才会上当。

我说你别演了,好好看路,对了,你打算把我拉哪儿去。

齐馨儿晃晃脑袋说,今天中午我有个饭局,打算带你做我的护花使者,就是那种打手加保镖。

我说我没那闲工夫,我这人不喜欢这种酒局,场面,虚伪得不得了,吃不好也喝不好。

齐馨儿说,攒局的哥们你认识,打小我就认识他了,出国读书又正好是一个学校的学长,虽然丫是个纯学渣,但人有钱,爱显摆,去蹭他的饭心安理得。我想了想,说你说的不是单龙吧。

齐馨儿点了点头说,不错啊,反应挺快,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最近挺开窍,果然是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你,你智商都显着回升了。

齐馨儿开车带我到市中心,老租界区,找了一栋非常幽静的老房子前停好车,这个吃饭的地儿低调得很,但处处极度考究,连服务员都个个明艳动人,打扮得也很漂亮得体,从这架势上估计,这顿饭就是纯吃蛋炒饭+ 可乐,也得花五位数。

桌上已经坐了六七个人,单龙正在c位上扯淡呢,他看见我和齐馨儿进来了,拍掌大笑,指着我说,馨儿你丫怎麽和他搞在一起了,上礼拜我还他妈的跟他一起扮演了回东南亚连襟呢你知道不?

齐馨儿管自己坐下,懒洋洋地说我文化低,不知道连襟是什麽意思,你给掰扯掰扯?

单龙拍了下大腿说,别提了,那天我喝酒撞了车,还是周一给我解的围,这事我得谢他,所以连襟这事,我就守口如瓶了啊。

单龙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挤眉弄眼地说,哥们你的口味相当多样化,可以可以。

齐馨儿皱了下眉头说你瞎说什麽呢?单龙说我真没瞎说,周一上周的女朋友还是那个丰乳肥臀的马来妹呢,你跟人家比,就像一条带鱼,依我看你有点玄。

齐馨儿一点都不生气,她点了根烟,说世事难预料,谁知道呢。

单龙摇摇头说,要我说句公道话,我这个馨儿妹子比那马来妹强多了,截止目前为止,我认识她快10年了,基本没有绯闻,智商高,情商凑乎,但人特真诚,最关键的是,你和她没有文化差异,我不知道你跟马来那个妹子交流啥,我是交流不了,说个笑话都接不住。

席上众人一通哄笑,都恭喜齐馨儿终於有归宿了。齐馨儿大大咧咧地说,其实现在还没到位呢,往後的事往後再说呗,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桌上的除了我,都是官二代,都是一块玩大的大院子弟,他们唾沫星子四溅地缅怀往事,我只是忙着吃我的肉,喝我的酒。

席上大家问我在哪儿高就,齐馨儿抢先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欢迎大家提供饭辙。单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位小哥阳光少年,一表人才,找个饭碗有何难,你们谁有好肥缺,赶紧给落实了,好让他赶紧成家立业,把齐馨儿这个刺头娶回家生娃去。

饭後一拨人要去打高尔夫,我赶紧推辞说我不会。单龙征求齐馨儿意见,齐馨儿说反正我失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干吗不去,硬把我拖着去了。

没想到齐馨儿竟然是高手,上了球场她整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一身打扮也特别适合她的气质,让我由衷佩服,不过我是弱鸡,只能微笑着在场边看着,喝着不知道什麽乱七八糟味道的鸡尾酒。单龙坐到我身边,给我丢了棵烟,眯着眼说,小子你不声不响没看出来也挺花的啊,上星期还在那儿玩马来妹呢,今天又把我馨儿妹子的魂给勾没了。

我笑了下,说你想多了,我和齐馨儿不过是前同事罢了。单龙嘿嘿了一声,看她那眼神难道有假?而且我认识她这麽多年,还不知道她那刀子嘴霹雳手,一般男人哪进得了她的眼?

我点起烟,试探地问他,听说你在研究所里做啊,怎麽也这麽多闲工夫出来玩。单龙干笑了一声,说哥们又不是干科研的料,我们家老头子把我塞进来是镀金当跳板的,不过也说回来了,所里跑经费跑评审,那也都是我的事,这我还真不是吹牛,我给他们跑下来的家当,对得起他们二十回了。

我哦了一声,单龙掐了烟说你可别以为我他妈是闲的,大白天又喝酒又打高尔夫的,我也是在陪牛叉人物,具体我就不方便介绍了,反正是腕儿,你先喝着,我跟他们白活去。

张姐给我发微信,问我晚上过去不过去,说她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我心想你离婚了一个人住,恐怕得害怕很久了,都能靠我吗?我随便编了接口意思晚上有应酬事多,就不打扰了。张姐马上回复说小雅要明天才到家,今天她一个人确实有点怕,说我不管多晚回去都可以,她都等我。

齐馨儿香汗微微地回来了,端起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摘下帽子扇着风,说今天这太阳够毒的,我觉得我这防晒霜已经扛不住了,再晒一会儿就彻底黑了。

我看了看她青春靓丽的脸蛋上一抹健康的嫣红,发自内心地夸赞道,你人漂亮,球也打得漂亮啊。

齐馨儿很受用,翘着二郎腿仰着头说,是啊,我也觉得比什麽乱七八糟的波霸还是有内涵一点的啊。对了,你那波霸还回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家还是学生呢,你别乱黑别人。齐馨儿盯着单龙的背影说,单龙去撩马来妹我可以理解,这小子就是猎艳尝鲜,至於你怎麽会莫名其妙跟马来妹混一块儿,我就不理解了,反正不行,这回马来妹回中国,你也不许见她。

我笑了笑没作声,齐馨儿捏着我的耳朵说,如果你还跟那个马来妹扯不清楚,我就不理你,也不带你玩了。我说好啊,不带就不带,本来也不是我要来玩的。

齐馨儿赌气地坐在那里,说你就不觉得我好吗?我说好是挺好的。齐馨儿斜了我一眼,说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这时单龙带着一个三十多岁气质沈稳穿着精致的男子走了过来,说我介绍下,这是馨儿的男朋友,这位是我哥,姓郭,不过叫祥哥就行了,他跟我一个院长大,小时候还追求过我姐,幸亏他没得手。我和祥哥简单握了握手,说幸亏他没得手是什麽包袱啊。祥哥哈哈笑了,说他是吹嘘他现在姐夫官比我大,钱比我多呢。

单龙摇头说你别谦虚了,国际大投行,生意都是几十亿的,钱哪儿少得了,就是你成天飘来飘去,不是我姐的菜。

和他们随便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要走,齐馨儿也说玩不动了,晚上还有局,单龙抽了下鼻子,说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得,你们先二人世界去吧,不打扰了。

我上了齐馨儿的车,刚系好安全带,齐馨儿就身体伸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我躲闪不及,只好说你这是怎麽,又疯了?齐馨儿笑嘻嘻地说,你今天给我长脸了,又帅又稳重。你的出现有力地回击了这帮人之前下的我这麽刁蛮的人找不到男票的谬论,反正我挺高兴的。

我苦笑着说你单龙哥不是当场就揭穿我还和马来妹有一手吗?齐馨儿说切,你不了解他,他可了解你,他跟我说了,你这人绝对靠谱,但性格长相太招蜂引蝶,肯定有一帮女人围着你,他还说了,你这人脸皮薄不会拒绝,让我盯着你就是,时间一久,功到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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