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小兽(双更合一,日更+1000珍珠加更(1/2)

大概是半夜,秦越觉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还在睡梦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体像是缺水到极点地干渴;一忽又热汗淋漓,肌肤像是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吸满了液体而膨胀。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在被大大地分开,睡裙下摆鼓起一个圆丘,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兽的头,毛茸茸的。

她柔软又潮湿的腿心被一个微凉的鼻尖碰触,娇软的内壁激起了一阵微颤,像是被蜜蜂的尾针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兽不出声,只是勾着舌尖,舔舐啜饮,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回响在空旷中。

不是在屋子里吗?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间灵活如小蛇一样的刺激,有濡湿的唇在亲吻她的花瓣,顽皮的舌头一直不断地往最里面钻行,抖动着弹她的花蕾。

他用指尖搔弄着她的大腿内侧,常年被隐秘呵护的肌肤比别处敏感许多,被他拨弄一下,就颤抖起来,把心尖上的热意晕成香汗,痒痒地淌下去。

火样的舌尖扫过来,小兽虔诚地舐去她的汗滴,又一路向上,重回到香桃的正中,轻轻地用齿研磨熟滑的桃瓣。

头脑更加不清醒,秦越四肢都像是漂浮起来,升到半空,虚空得厉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兽的脑袋。

“哈啊——”她要干渴死了,可是脐下的火舌仍在乱窜乱舐,火往上烧,升腾起浓烟。

欲火在摧枯拉朽,旁若无人。

他开始吮吸得更加卖力,唇舌间的热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全被他啜干净。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兽从她裙下钻了出来,趴在她身上。

身上薄弱的遮掩,在他的力量下不堪一击,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抗议的动静,就化成了几缕布条,被丢到地上。

秦越喜欢他把体重整个地压在她上面,因为不是如此,她就会轻忽飘渺得要被风吹走。

他把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蹭了两下,涂满了滑腻的情液,便顶开了试图闭合的花瓣,直直地戳进了朵芯。

秦越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充实感紧绷起来,嘴里溢出了满足的哼声。

小兽把手指插进了她的指缝,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铐,让她不能挣扎。

他撕咬她,顶撞她,充满她。

但是为什么不出声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脸,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兽在她身上的耸动谈不上温柔,是有些莽撞的领属宣称,但是她的绞缠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处分流,向中心滚动,卷住插入的利剑,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坠。

一个刚,一个柔,一个强劲,一个灵活。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小兽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弄的地方越来越热。

热、麻、痒,开始沿尾骨上行,渐渐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头呼吸,渴求着空气,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温暖痉挛袭来。

“越越——”身上的小兽突然在她耳边呢喃。

是南彦的声音。

秦越猛一个打挺,身侧一空,“咣”一声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衬衫,皱皱巴巴地裹缠在她身上,还带着南彦的味道。

————

彼时,南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睡在楼上的秦越。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彭”地响了一声。那里是秦越的卧室。

南彦马上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从沙发上下来,往楼梯走去。

他轻轻地推开秦越的卧室房门,正看见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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