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玉女多情(1/2)

谷飞云出了院子,就纵身飞起,掠上屋詹,刚越过一重屋脊,突然感到一缕劲急风声,直向自己面门射来,举手一抄,但觉人手甚轻,好像只是一个纸团,心中暗暗一楞,迅速忖道:“这人可能把自己看作束无忌,才投来的,那一定是什么机密消息了。”

一念即此,立即打开纸团,低声瞧去,只见一张手掌大的纸上,用木炭潦潦草草的写了一句话,那是:“东海龙王那里不用去了。”除了这十个字以外,下面并没有具名。

谷飞云看得不禁又是一楞,从这纸条上的语气看来,分明是给自己的,这人会是谁呢?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见东海龙王?他要自己不用去了,自己要不要去呢?人在思忖之际,又已飞越两重屋脊,就在此时,耳中忽然听到嘶的一声轻响,一道人影划空而来,泻落到自己面前。

谷飞云目能夜视,一眼就看清来人身穿一袭青绸长衫,面貌清俊之中,略见冷峻,手中摇着一把摺扇,赫然正是小诸葛束无忌。会在这里遇上他,当真是仇人路狭。谷飞云还没有开口,束无忌目光直注如电,冷然道:“你是谷飞云?”

谷飞云也摺扇当胸,摇了两摇,傲然一笑道:“一点不错。”

束无忌沉笑道:“你倒很坦白。”

谷飞云笑了笑道:“你既已在此现身,在下再扮下去不是没有意思了?”

束无忌哼了一声道:“你把面具取下来。”

谷飞云道:“那倒不用,阁下只要知道我是谷某就好了。”

束无忌冷峻的道:“谷飞云,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投入本教,一是死路,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谷飞云道:“你是在威胁在下?”束无忌微哂道:“我用不着威胁你。”

谷飞云大笑道:“要在下除了投入通天教,就是死路,说这话的人,应该有把谷某置之于死地的把握,阁下有此把握吗?”

束无忌突然仰首向天,发出裂帛似的一声长笑,双目寒光暴射,森笑道:“束某如无把握,就不会说出来了,谷飞云,你可是想接我几招试试吗?”

谷飞云在这一瞬之间,心头大为惊异,要知他练成“紫气神功”,本身功力精进,自可从笑声中听得出对方功力的深厚来,就凭束无忌这声长笑,就显得内力精纯无比,比之昨晚何止倍徙?难道他昨晚被自己震伤内腑,修复伤势之后,内功也忽然精进了?一面笑道:“阁下既然划下了道,在下也正想试试阁下是否比昨晚多学了几手绝艺来了?”

束无忌手摇摺扇,冷嘿一声道:“很好,你可以出手了。”

谷飞云也摇着摺扇说道:“阁下只管出手,在下接着就是了。”

束无忌面现郁怒,沉嘿一声道:“小辈找死。”举手之间,摺扇直点过来。

这一式只是随手点出,毫无招式可言,但谷飞云就已感觉到对方点出来的摺扇,不仅从扇头涌出一缕阴柔劲气,宛如锋利剑刃,森寒无比,就是随手一点,也暗藏了几个厉害杀着,不论你如何躲闪,都在他扇头指向之处。

心头着实暗暗吃惊,束无忌果然在一晚之间,不论内力、招式,都精进得令人刮目相看,当即身形一晃,施展“紫府迷踪”身法,向左横跨而出。束无忌反应极快,你向左跨出,他跟着横跨一步,摺扇依然笔直点来。

这回自然比方才更近了,而且直指咽喉,相距已不过两尺光景,他口中冷然道:“谷飞云,只此一招,我就可取你性命,只要你肯投到家师门下,咱们立可化敌为友。”他摺扇果然停住,没有再逼进过来。

谷飞云冷笑道:“你以为谷某没有办法破解吗?”口中说着,右手摺扇昂处,突然疾划而出,扇头撞上对方扇头,但听一连响起三声“嗒”“嗒”轻响,谷飞云感到自己贯注“紫气神功”的摺扇,宛如击在铁棒上面,十分沉重,只把对方摺扇拨开尺许光景,心头更是惊讶不止,自己这一记使的乃是“乾坤八剑”中的“乾字剑法”,居然没有把他摺扇震荡开去。

束无忌大笑道:“原来你已练成了昆仑派的乾坤八剑,哈哈,那也未必管用。”摺扇一翻,飞出五点扇头,朝谷飞云身前五处大穴急袭而来,这一招比方才更快速,更凌厉,扇影未到,五道尖风,宛如五支无形长剑,刺到身前。

谷飞云没想束无忌在一夕之间,竟有如此厉害,方才使出乾坤八剑中的一剑,只能把对方一支扇头拨开寻尺光景,这回他使发出五支扇头,只怕连“乾坤八剑”中的任何一剑都无法把他格开。心念闪电一动,他立即朗笑一声道:“阁下那就再试试谷某一剑。”喝声未落,手中摺扇突然迎着对方五点扇头连划了九剑。

要知昆仑“乾坤剑法”,原来六十四式,经昔年武林一奇乾坤老人把六十四式取精用宏浓缩为“乾坤八剑”,练到精熟之后,再合两剑为一招,成为“乾坤四剑”,这四招剑法,可说夺天地造化之机,威力之强,非同小可。

谷飞云是因“乾坤剑法”已无法取胜,才使出“乾坤四剑”来的。这招“乾坤一剑”,实是四剑中最具威力的一招,剑招甫出,果然声势进异,刹那之间,九道扇影,长短参差不齐,却如风起云涌,剑气弥空,凛烈森寒,把对方五点扇头一下压了下去。

束无忌惊异的道:“乾坤一剑。”身如惊鸿,倏然引退,好快的身法,一下往后飞退出去两丈来远。谷飞云还是第一次使展“乾坤一剑”,只觉剑势乍发,如有神功,他还不知道束无忌是自己飞退出去的?还早被自己这一招震飞出去的?摺扇刚刚收回,正待凝目看去。

只听束无忌沉喝一声:“小子,看来留你不得了。”他退得快,来得更是神速无比,喝声入耳,人影一晃而至,一掌当胸拍到。

谷飞云几乎连转个念头的时间都来不及,右手抬处,正待迎着推出,突听耳边有人喝了声:“接不得。”但已经迟了,谷飞云的手掌业已朝前推了出去。

昨晚,谷飞云曾以一记“纵鹤手”硬接束无忌的“天龙掌”,结果束无忌被“紫气神功”震飞出去,还负了极重的内伤。今晚,两人这二掌上又成了硬拼之局,但谷飞云掌势推出,立时觉得不对。这一掌他使的乃是“金刚掌”,但他练成“紫气神功”,不论你使展何种掌功,紫气自会随掌并发,他感到不对,是对方这一掌竟然重如山岳,自己推出的掌力,丝毫无法把它推动。

不,双掌乍接,但觉压力奇重,自己一身“紫气”几乎快被震散,胸口一窒,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一个人立被震得站立不住,一下朝屋下跌落下去。束无忌也想不到谷飞云竟能接下他一记“翻天印”,还被“紫气”反震逼得后退了一步。就在此时,陡见谷飞云翻跌下去的人,忽然腾空飞起,朝外激射出去。

束无忌杀机已动,岂肯让你负伤逃走,口中大喝一声:“小子,看你还能逃得出多远?”双是一点,人如浮矢掠空,朝谷飞云身后追去。其实谷飞云胸口一窒,翻身跌落下去,人已昏了过去,根本没有腾空逃走,那条腾空飞起的人影,敢情眼看谷飞云负伤,才故意现身,想把束无忌引开而已。

就在束无忌划空追去之际,暗影中疾快的闪出一个苗条人影,一下掠到谷飞云身边,俯下身去,双手抱起谷飞云身子,藉着墙下阴暗之处,加快脚步,急急奔行而去。现在,她已把谷飞云放在床上,这是她自己的卧床。

她空有一身精纯的武功,这一段路,也不过二三百尺而已,她已跑得心头狂跳,娇喘不已,一颗心几乎快要塞上喉咙.连四肢像散下一般。她把他放在床上之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一下掠到后窗,放下了布帘,才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抚胸,大大的喘了两口气。

她从没有像今晚这般害怕、紧张过,直到现在心头小鹿还没有平复下来。她思潮更是十分紊乱,昨晚,她也参与了围攻谷飞云,甚至她在酒筵上,在动手之际,都一再以“传音入密”向谷飞云示过警,在她认为由大师哥主持,还有天机子和羊角道人参加,对谷飞云而言,这是何等周密的陷阱?

但她想不到谷飞云的武功,竟然如此出乎意料的强,不但没有人拦得住他,而且还一掌把大师哥震成重伤。今晚,她发现大师哥的武功,一夜之间有着惊人的精进。大家是同门师兄妹咯,谁有多少底子,都清楚得很,不错,大师哥的武功,确是胜过同门师兄弟甚多,甚至练成了同门中无人练成的“天龙爪”,但同是同门师兄弟的武功内力,相差得不会过份悬殊。

但今晚她看到大师哥的武功。竟然超越平日的大师哥甚多甚多,甚至最后使出来的,还是师门中最厉害的“翻天印”,大师哥根本不会“翻天印”。这个大师哥,莫非是?她不敢再想下去,急急走近床前,看着双目紧闭,脸上戴了面具,和大师哥长得一模一样的谷飞云,心中暗暗焦急,她迅速从挂在床头的革囊中,取出一颗圆眼大的腊丸,轻轻捏碎外壳,里面是油纸包着的一颗药丸,很快的剥开油纸,纤纤玉掌托着药丸,不禁犹虑起来。

这是师傅精制的救命药丸——通天夺命丸,每一弟子,随身只有一颗,不论内伤如何严重,立有起死回生之功,但他在昏迷不醒之中。如何吞服得下去,除非?她脸上一阵臊热,但也只是略为迟疑了一下,很快就作了决定:此时我不救他,又有谁能救他?

她不再彷徨,立即举掌把药丸纳入口中,一阵咀嚼,就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低下头去,樱唇一下接合在他两片嘴唇之上,这一下又使得她心头一阵狂跳,几乎惊慌失措,但一想到这是为了救他,稍作镇定,就舌尖用力,拨开牙齿,把嚼烂的药丸,和津哺了过去,再缓缓吸了一口真气,再缓缓度入。

她怕一口真气力量不足,度了一口之后,继续吸气,再次度入。谷飞云只是被强大的掌力,把他“紫气神功”震散,才闭过气去的,但“紫气神功”仍然在他体内,一时之间,因无人主持,恢复得较慢而已,是以他虽在沉睡之中,气机却在慢慢的凝聚,只是遭到强大压力被闭住的一口真气还不能通畅,所以没有清醒过来。

此时经她度入第一口真气,体内真气,经外来真气的接引,立时把他闭住的真气贯通了。她第二口真气堪堪度入,谷飞云也就霍然清醒过来,双目倏睁,看到一张清丽娇靥,正在面对面的给自己度气,心头方自一怔。

四目相投,正在给他度气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快突然醒来,一时之间。当真娇羞得双颊发赧,口中嘤咛一声,一双玉手紧捂着脸,疾退数步,大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之感。

她虽然捂着脸,但谷飞云早已看清楚了。她是通天教主门下的五弟子祝纤纤,同时也立时想起自己和束无忌动手的情形,自己是被一股强大压力逼得透不过气来,那么自己负伤昏迷,是她救了自己!一念即此,急忙低声叫道:“姑娘……”

这两个字,他叫得虽轻,但听到她耳中,恍如焦雷,心头蓦地一紧,她那还顾得捂脸,没待他第三个字出口,急忙用一根玉指,竖在樱唇之上,轻轻“嘘”了一声,才胀红着脸走上两步,凑近过去,吹气如兰,悄声道:“你服了伤药,刚刚醒转,你好好养一回神,伤势才能好转。”这几句话,也说得她全身燥热,一张脸红得比红布还红。

谷飞云躺着点点头,悄声道:“是姑娘救了在下,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祝纤纤也悄声道:“你……快别说话了。”这一阵工夫下来,她已经自然了许多,悄悄移过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谷飞云不敢多说,缓缓闭上眼睛,运气检查了一遍,居然气机通畅,身上毫无异处,似是并未负伤一般。要知他练的“紫气神功”,本可抵卸任何外来的力道,但他总是时山尚浅,功力不足,才会被“翻天印”震散,本来就没有负伤,只是闭过气去而已,经过这一阵工夫的休息,体内真气已经逐渐恢复,自然没有事了。

没有负伤,他自然又睁开眼睛来了。祝纤纤坐在床前,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心头也渐渐平静下来,这时看他又睁开眼来,不觉粉脸又骤然红了起来,轻声道:“你……”

谷飞云一下翻身坐起,轻声道:“在下刚才运气检查,并未负伤。”

祝纤纤急道:“不会的,你被大师哥掌力击中,从屋上跌下来,方才……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服了师傅的救伤丹。也不可能好得这样快法,就算好了,也应该坐着好好运一回气……”

谷飞云看她一脸俱是关切之色,心头十分感激,伸出左手一下握住了祝纤纤的纤纤玉手,说道:“祝姑娘,谢谢你,我真的完全好了,也许方才我并没有负伤也说不定。”

祝纤纤被他握住了手,脸上一阵红晕,但没有挣山去,让他握着,一面低低的道:“这不可能,你是被“翻天印”击中,跌坠下来的,就算练成护身真气,也一样会伤在掌下。”她不知道谷飞云练的“紫气神功”,是道家第一神功,比之护身真气,还要强出许多呢。

谷飞云轻声问道:“姑娘今晚怎么发现在下负伤的?”

祝纤纤螓首微垂,细声道:“我从前面回来,经过廓下,听到大师哥和你说话的声音。当时以为你虽被大师兄发现,但大师哥决不是你的对手,自然也留不住你的了,后来你们动上了手,你忽然被大师哥一记“翻天印”震飞下来,跌到地上,就昏了过去……”

谷飞云道:“这件事在下也弄不明白,束无忌武功内力,本来都比在下要逊上一筹,但今晚恰似换了一个人,内力之强,逼得在下几乎承受不住,才闭气去的。”

祝纤纤轻声道:“你当他真是大师哥吗……”

“啊。”谷飞云惊啊一声道:“他是……”

“嘘。”祝纤纤脸现惊惧之色,口中轻轻“嘘”了一声,续道:“幸亏你命大,就在你跌坠下来之际,忽然从墙头冒起一条人影,往外飞射出去,大师哥以为是你负伤逃走,立即纵身追了出去,我看你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那能见死不救,就冒着危险把你抱了进来……”

谷飞云道:“有人在我跌坠下来之时,腾空朝外飞射出去。”他登时想到丁易跟着自己身后来的。

祝纤纤道:“那人轻功极高,腾空飞起,一闪而逝,快速无比。”

谷飞云心想:“丁易轻功不错,但决没有她说的这么快法,哦,有人以“传音入密”叫自己接不得的并不是丁易,那么这人会是谁呢?”

祝纤纤看他没有作声,红晕双颊,接着说:“我……我三年前,奉派随二师哥(张少轩)到西山别业去,扮他二少夫人,两年多时光,二师哥连手也不敢碰我一下,今晚……今晚……我看你伤势沉重.纵有救伤灵药,但你根本吞不下去,才……才……”用口哺他,这话她自然说不出来了。

谷飞云右手轻轻覆上她手背,把她一只玉手,合在手掌之中,柔声道:“祝姑娘,我知道,前晚蒙你两次暗中示警,已经深感盛情,今晚又蒙你不顾一切冒险相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祝纤纤轻轻从他掌心抽回手去,掠了一下鬓发,斜睨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是要你报答才救你的吗?”

谷飞云又伸过手去,把她纤手拉了过来,口中低低的道:“当然不是……”

两人为了低声交谈,本来就坐得很近,他这轻轻一拉,她一个软绵绵的娇躯,随着缓缓偎入他怀中,一面在他耳边幽幽的道:“二师哥一向对我很好,但我总觉得和他合不来,自从我第一次在西山别业看到你,我……就像春蚕自缚,一直有着你的影子,所以前一天大师哥接到密报,说四师哥是你假扮的,准备晚餐后把你擒下,我心里一直很着急……”

谷飞云耳边听她娓娓细语,鼻中隐隐闻到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情不自禁的双手环着她娇躯,低下头去,轻轻吻着她的秀发,低声道:“纤纤,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谷飞云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娇躯,迅速低下头去,一下吻住她两片樱唇。

祝纤纤不防他会如此情不自禁,她也感到自己和他只有这一刻相聚,是最宝贵的,因此任凭他抱得紧紧的,没有一点挣动,也任由他吮吸和游移,分不清是窒息还是兴奋,是甜蜜还是忧伤,反正把心交给他了。只此一刻,值得她永远的怀念和永恒的回忆。

祝纤纤却没有想到,谷飞云接下来的动作更出乎她的意料。谷飞云把她搂坐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虽然还是隔着衣服,还是可以感到怀内的可人儿丰满和富有弹性的肉体。祝纤纤本能地他怀内摆动着身子时,使谷飞云有了男性应有的反应。

坐在谷飞云怀内的祝纤纤马上就感到了这突变,红晕马上涌到了脸上,她娇羞道∶“大哥,你坏透了。”

谷飞云贴在她耳边温柔的说∶“谁叫你那麽美,美得让谷飞云情不自禁。”祝纤纤还没有回应,谷飞云已熟练地把大手伸入她衣服内,肆意地抚弄着那丰满的胸脯,一张嘴不断吻着那娇嫩耳珠和俏脸。祝纤纤经不起谷飞云不断爱抚的挑逗,也忍不住伸出玉臂紧抱着谷飞云。

谷飞云不再耽误时间,就去解她的衣服。祝纤纤这时已存了献身之心,她知道他们可能只有这一刻相聚。于是娇羞地道:“大哥,你先转过身去,我自己来。”谷飞云当然遵从她的意思,转过身去,只听背后欷欷簌簌一阵,然后祝纤纤爬上了床。

谷飞云转过身来,祝纤纤果然已经躲入了被窝当中。谷飞云一刻也不耽误,双手齐动,解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着也钻进被子里。祝纤纤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她已先自行脱下衣服,全身只着一条白色的小亵裤。她害羞地背对着谷飞云,谷飞云从她背後搂着她的腰,她有点紧张,身体紧绷着,这是很自然的现象。

谷飞云把她搂入怀里,低头闻着她身上的气息,用轻柔的声音诉说着甜言蜜语,开始以手指探索她的曲线,由於她双手护胸,只能抚摸其它的部份。谷飞云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吸吮着她的肌肤,直到她发红、发热,她才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谷飞云导引她转过来面向谷飞云,祝纤纤含羞带怯地半闭着眼睛,一张迷人的脸庞红烫如火,一手托起她的娇靥,谷飞云柔情蜜意的吻着她的双唇,谷飞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断地探索,然後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当祝纤纤开始回应谷飞云的亲吻,双手回抱着谷飞云的脖子,谷飞云的手已侵占她那挺实的乳峰,手掌轻轻地拂抚着她的乳头,她的双唇已烫如火,乳头也硬挺起来。

谷飞云对被子下面雪白的肉体有着非常大的兴趣,谷飞云用脚慢慢地扯掉她上身的被子,看着祝纤纤动人的曲线,大小适中的双峰,随着祝纤纤的喘息而上下微弱地起伏着,谷飞云一手搓揉着她那浑圆的右乳,张口含住雪白微红的左乳上。祝纤纤的双峰并不大,但粉嫩的皮肤、粉红的蓓蕾却十分诱人。

祝纤纤虽说害羞不敢主动,但身体传来一波波的快感,也逐渐淹没她仅存的羞意,喘息声渐渐急了起来,而身体也越来越热,身心有着莫名的空虚感,使她不禁地轻扭动着身体。

谷飞云微侧着身压在祝纤纤的身上,咬着微微颤抖的椒乳,双手不停逗弄着祝纤纤敏感的身体,等到祝纤纤渐渐呼吸急促起来,反应也越来越热烈时,谷飞云的手也从腰抚到大腿,然後爬到她双腿之间,她立刻全身僵硬紧绷了起来。

谷飞云发现时机还没有成熟,她夹紧大腿闭合着,守着最後一道防线,她还是无法完全放开心抗拒着,使他的双手无法继续深入,只好在桃源洞口外徘回。谷飞云了解这是她的第一次,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挑逗软化她。

谷飞云一双手分别攻向祝纤纤的玉胸和大腿,一边吻着祝纤纤微张的小嘴,一手轻轻在大腿间来回抚摸着,一手搓揉着坚挺的乳峰,还不时地轻咬着耳朵,并在她耳旁轻声细语表达自己的爱意。经过谷飞云一连串的三路夹攻,外加心理攻势,祝纤纤终於弃守阵地,让谷飞云侵入她最後防线。

谷飞云伸出一脚卡在她双腿间,让她无法再合并起来,谷飞云的手已经开始在亵裤的重点部位上慢慢的抚摸,用手指在那纵的裂缝上上下不停地游走着,谷飞云微妙地振动着手指时,可以感觉到祝纤纤的臀部也在同时有着微妙的回应。

祝纤纤发出了一些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呻吟的娇喘声随着谷飞云的手指移动的幅度,音调慢慢地提高了,而溢出来的爱液也将内裤泄湿了一片。祝纤纤被挑逗得星眸半睁,媚眼丝丝,身体扭着想闪躲撩人的手指,反而更增加了接触的快感,诱人的呻吟声由小嘴中传出,火热的身躯夹带着醉人的香气,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粉红,她的理性已被情欲之火所吞噬。

谷飞云知道机会已经来了,便趁势脱下她的亵裤。他看着祝纤纤媚眼如丝地气喘着,身子的颜色也是雪白而带点儿粉红,大小适中的乳峰,随着她快速的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着,纤细动人的曲线的腰身、雪白的双腿间,阴毛也只是稀疏的一小撮。那诱人的肉体给谷飞云带来强烈冲击,再也无法压抑住爆发的欲火。

谷飞云分开她双脚,又重新压上她诱人的肉体,一手扶着宝贝在她阴核上磨着,直到她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自然起了迎合後,谷飞云才顶进祝纤纤小穴里面。祝纤纤的脸上因为痛楚而蹙起的秀眉,额上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双手推着谷飞云的胸膛,似乎想将谷飞云推开。

谷飞云爱怜的吻着祝纤纤双眉,说道∶“纤纤,很痛吗?忍一下,等一回就好了。”

祝纤纤脸色苍白摇着头说∶“没有关系……为了你……我愿意……”

谷飞云知道要当机立断,突破她的处女膜才行,於是便狠心地把整根宝贝深深插入她的阴户中。祝纤纤突然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那强烈的痛楚,让她不由得惨叫出声∶“噢……痛……轻一点……啊……不要……动……”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紧紧咬住下嘴唇,谷飞云感觉到她的指甲陷入自己的皮肤里,娇躯也在自己身下直抖。

谷飞云一见她痛苦难忍的样子,暂停动作,温柔的安慰她说∶“纤纤,对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祝纤纤脸色苍白哽咽的说∶“不要紧……你先不要动……让我喘口气……”

谷飞云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宝贝夹得紧紧,有一点难受,但很爽,很舒服。听她如此说,谷飞云温柔的安慰她说:“纤纤,再忍耐一下,把身体放轻松点,待会就不再痛了。女人都是要经过这一关的,以後就会很快乐、很舒服。”说完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再吻着她的檀口香唇,一只手不慢不快地在她的乳峰上搓揉,还用手指捏弄着乳头,将宝贝延着穴心慢慢的磨转,耐心的挑逗她的情欲。

经过谷飞云努力了好一阵子,爱液从阴道内分泌出来,渐渐地,祝纤纤小穴开始放松湿滑,不像刚才那麽样紧凑乾涩,她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换成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透过窗外射进的月光,她眨了眨眼睛,隐约看见他们俩的身体交缠,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对此,她却只能发出无病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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