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谁家红杏(1/2)

眼前是一间简单的客房。狭窄的木床只能供一人容身,床头放着一只木枕,靛蓝的床单和被面已经褪色。布料半旧不新,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温馨而又舒适。

床侧挂着一幅布制的帐幔,白色的布料洗过多次而变得稀疏,在时光的浸染下,微微有些发黄。脚下的地板已经有些变形,露出透光的缝隙。仿佛随时会有炊烟和饭菜的香气从裂缝中飘来,伴随着店家和客人们的笑语声,让客房充满人间烟火的气息。

程宗扬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类似档次的物品。即使在留仙坪的小客栈,他用的也是汉国宫廷级别的锦衾绣枕。

用惯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突然接触到这种洗得发白的蓝色布料,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打开一个全新的副本,进入一个未曾经历过的场景。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平凡,如此真实。就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小客栈一样,随时上演着世间百态。

唯一让人觉得不真实的,是床上那具如玉的娇躯。

面前的女子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光滑而富有光泽。此时她玉体横陈榻上,身体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就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白海棠,鲜妍夺目。

她正处于少女向少妇过渡的阶段,身体如同少女般鲜嫩,打扮却有着少妇的风韵。梳着妇人的发髻,如同过门的新妇一样开过脸,然而依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即使已经习惯了六朝的美女如云,黎锦香的姿色仍然让他怦然心动。秀眉檀口,香腮如雪,温婉中带着一丝娇媚,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美目,更是锦上添花,使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单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柔美风姿下的英气与果决。

此时的黎锦香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既不是嘲讽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嘲讽自己,她只是在嘲讽那个被叫做“周飞妻子”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这个依靠父萌的二世祖……

想起这茬儿,程宗扬气就不打一处来。

合着我辛辛苦苦,出生入死,在大弁韩那小子眼里,只是仗着私生子的身份不学无术,欺男霸女,坐享其成?脑补也要有限度好吧!就你这眼神还敢觊觎小紫?疯球了吧?凭你丫的脑洞够大,里面全是水吗?

带着一股恼怒,程宗扬握住少女柔润的膝弯,粗暴地朝两边拉开。

“啊!”黎锦香有些痛楚地颦起眉,眼中却露出报复的快意。

“想看周飞老婆的下边吗?”

黎锦香双手伸到下体,将自己娇美而又柔嫩的秘处剥开,轻笑道:“给你,尽管看吧。”

少女的隐秘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在她指下像鲜花一样绽开,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黎锦香剥得很用力,那只鲜嫩的性器被撑开成菱形,连秘藏的穴口都被剥得张开,露出少女嫩穴内一抹湿腻的艳光。

程宗扬抬起眼,“周夫人,你很贱啊。”

黎锦香吃吃笑道:“周飞的老婆就是最贱的。她的贱屄除了周飞,谁都可以随便玩。”

“你有没有被玩过?”

“我说有,你会不会很失望?”

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玩过。他以为我不懂。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张脸。”

“谁?”

“庞白鸿。”

黎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们才能勉强维持剑霄门。为了养活我,我娘放下体面,不管谁来,都要陪他们。可她不会想到,那个死胖子刚睡过她,就在教她女儿练剑的时候,用他肮脏的嘴巴去亲她女儿的下边。”

程宗扬想起黎锦香斩断庞白鸿手臂时的狠辣,一剑斩下,毫不迟疑……该死的恋童癖!

黎锦香笑着淌出泪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把我嫁给周飞?那条阉狗迟迟没跟我圆房,他们比周飞还着急。恨不得赶紧让周飞大展雄风,给他的老婆开苞,然后他们好轮流肏周飞的老婆。”

黎锦香轻笑着补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飞手里,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程宗扬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少废话!把你的贱屄扒开!”

黎锦香带着泪向他抛了个媚眼,媚声道:“这只贱屄连周飞都没有看过,如果不算小时候,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

少妇玉白的手指撑开下体,露出红嫩的蜜穴,一边柔柔地拨动着,一边道:“这是周飞老婆的外阴……这是阴蒂……这里是小阴唇……下面是穴口……请程侯老爷随便摸吧。”

黎锦香笑道:“对周飞的老婆不用客气。”

程宗扬冷哼一声,双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处女膜。

“请粗暴一点。”黎锦香笑道:“如果换成周飞,或者广源行的人,对你那些娇妻美妾可不会这么温柔——啊!”

程宗扬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穴口,将里面那层处女膜翻得显露出来。与白霓裳的处女膜不同,黎锦香的处女膜中间是一个精巧的圆孔,就像缩小的嫩穴,从穴口往内看去,柔艳的穴孔越来越小,越来越紧,充满了令人亢奋地诱惑感。

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穴内,顶住那层处女膜。

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浪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爽呢……啊!”

黎锦香眼中露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阴蒂,将肉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

“啊……啊……”

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阴唇外侧,将她处女的阴户敞露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穴间,让她摸住自己的阴蒂。

“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肏,一边挤它。”

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贱?”

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贱的方式肏。”

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

“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贱嘛。”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

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肏她的贱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

“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肏。她们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骟马?”

“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

“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

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

黎锦香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贱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出来发泄的。她是认真的。她对“周飞妻子”这个名头的恨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毁掉自己。

也许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当时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面对王守澄和墨枫林的联手,即使加上她也绝无胜算,但她那一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因为她已经不在乎生死,或者说,早在厢房向那些太监下手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扬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黎锦香笑道:“要不然你给她找几个最贱的男人?比如从路边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来给周飞的老婆开苞?他们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儿马的时候,可是这样干过呢。把他们的嫂夫人剥光了带到叫花窝,让那些儿马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老婆,怎么被绑在乱葬岗里,让一群肮脏的叫花子轮着肏。”

“趴好!”

黎锦香顺从地转过身,并起双膝,然后伏腰挺臀,将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

“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锦香道:“干的时候粗暴一些,尽管把周飞的老婆当成最下贱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开苞的时候痛不痛。哦,我差点儿忘了。周飞听说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种护身巫术能让跟她们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准备找个死囚,先给紫姑娘开苞,看看传说是真是假。”

“啪!”黎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记。

“嘻嘻,你生气了吗?”黎锦香笑道:“他的处女老婆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玩。免费的哦。”

程宗扬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将黎锦香双眼蒙上。

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颈,双手解开妇人的发髻,将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木枕上,然后抱在臀后,分开蜜穴,笑道:“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对她太温柔,我可是会恨你的。”

那只水灵灵的处子蜜穴在雪臀间绽开,妙姿妍态,令人性欲勃发。程宗扬不再客气,脱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阳具,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大的龟头挤进蜜穴,挺身用力一捅。

“啊!”

黎锦香痛叫一声,然后双手伸到肉棒边缘,将穴口撑开,笑道:“请用力!周飞的下贱老婆迫不及待地扒开贱屄,等着男人的大肉棒干进来呢。”

她拒绝了前戏,蜜穴有些干涩。对于程宗扬来说,这种程度的生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只蜜穴嫩得出水。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没有充分湿润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将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掰着蜜穴,用力向上挺起,充满了绝不回头的坚定与果决。

长痛不如短痛。程宗扬心一横,阳具用力挺入。

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颤,蜜穴被肉棒贯入,那层处女膜被龟头彻底捣碎,粗大的棒身挤入一截。

黎锦香放浪的笑声为之断绝,她咬住唇瓣,娇躯一阵颤抖。

程宗扬停住动作,双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抚弄她圆润的双乳。

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湿湿的泪痕,接着黎锦香红艳的唇角绽出一丝笑容,柔声道:“破了啊……真爽……”

“老公,看到了吗?你的老婆正被人开苞呢。好大一根肉棒,这会儿正插在你老婆的贱质里面,干穿了她的处女。嘻嘻,给你老婆开苞的,就是你最讨厌,最痛恨的那个程公子。”

“他听说你想上他的姬妾,就把你老婆按在床上,离了她的贱老公,你老婆的贱戻在流血,好痛……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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