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莺羞燕妒(1/2)

昨夜的腥风血雨恍如隔世。温暖而又柔软的大床,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左手雪肤花貌,人比花娇,右手温香软玉,肤若凝脂,宛如身处传说中的温柔乡。

然而这位幸运的男主人却面带忧色,即使睡梦中,仍然眉头深锁,腮帮肌肉隆起,不时咬紧牙关。

清晨的阳光下,赵飞燕翘起玉指,轻轻揉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的愁忧,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怜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另一边,赵合德手臂拥着他的颈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他腰间,这会儿已经累得睡熟。那根肉棒却从她臀下顶入,插在她娇腻的嫩穴中。

在指尖的轻抚下,程宗扬眉头缓缓松开,又突然拧紧。他双眼紧闭,眼球不停颤动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

阴森诡异的梵唱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耀眼的金光一层一层透入脑海,一直穿透到灵魂最深处。

“叮”的一声,仿佛一层琉璃被金光压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耀眼的金光瀑布般奔流而下,映出额心灵台一点。然后那片金光仿佛冻结一样凝固下来。

灵台方寸之间,仿佛一个隐匿在芥子中的世界。辽阔的大地上,无数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宽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长带盘绕其间,车辆犹如流水,川行不息。

昼夜交替,蔓延到视野尽头的街道和楼宇依次绽放出七彩的光芒,数不尽的画面和文字在电与光中闪烁传递,弹指间,流动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数……

一只犹如鲲鹏般庞大的金属巨鸟展翼掠过天空,凝固的金光透过舷窗,映出一张好奇的面孔。他大声说着什么,旁边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

那张年轻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后像被拓印下来一样,瞬间定格。

戴着金冠的面孔,披着僧衣的面孔,自称是商人的面孔,来自南荒盘江的面孔,汉国诸侯的面孔,作为官方正使的面孔……一张张面孔交叠在一起,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一片紫色的电光劈来,凝固的金光瞬间分解,如同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

程宗扬睁开眼睛,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正在施法的释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着两道金黄的鼻血奔涌而出。

“夫君……”

程宗扬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带着一丝疯狂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

他牵了牵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赵飞燕柔声道:“夫君只睡了还不到一刻钟。”

不到一刻钟吗?脑中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焦虑感,更像一块巨石般沉甸甸压在心头。

赵飞燕轻声道:“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程宗扬呼了口气,“想起那个新来的小厮,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给忘到宫里了。”

眼下无法入宫,程宗扬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先把罗令放在一边。希望这小厮跟了自己,运气不会太坏吧。

赵合德也醒了过来,她身子一动,有些吃痛地抚住下体,随即触到那根仍然怒胀的阳具。少女抬起眼,露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娇柔的眼神。

程宗扬心头一荡,张开双臂,将两女一并拥入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睡梦中仍烦躁不安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宁静。那两具香软的胴体宛如温柔的春水,将他的愤怒、伤感、蚀骨的恨意和急于报复的焦虑,一点一点融化开来。

两女没有作声,只静静拥着他,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慢慢变得平缓。

良久,程宗扬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低声道:“幸好你们无恙……”

赵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齐天,我们能保住性命,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程宗扬笑道:“小嘴好甜。”

赵合德仰起脸,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人家说的是真的嘛。”

若是如此,孙暖也不至于死了。程宗扬心下微微一痛,低叹道:“你们运气也很好。我还担心你们受伤……”

说着,他转过头,“更担心你受惊,动了胎气。”

“我们都是沾了夫君的福气。还有……”赵飞燕柔声道:“也多亏了吕氏的救命之恩。”

程宗扬讶然看着她,半晌失笑道:“她还抱怨你们两个不知感恩,为此耿耿于怀呢。你倒在背后说她的好话。”

赵合德依偎在他怀中,嘟着小嘴道:“要是当着她的面,我们才不说呢,谁让她总是欺负姊姊。”

程宗扬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吻了一口,笑道:“雉奴还说,合德那么温柔个小姑娘,对谁都斯文有礼,温柔敦厚,偏偏对上她,就变得凶巴巴的,跟个想咬人的小狮子一样。”

“我才没有……有一点点啦。”赵合德伏在他胸前道:“我听姊姊说,她最会欺负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老实一点儿,我们要是低头服软,说不定又被她爬到我们头上,还要来欺负我们。”

“她怎么欺负你姊姊了?”

“她看不起姊姊是舞伎出身,原来姊姊当皇后,她当太后,就总刁难姊姊。后来姊姊跟了哥哥,她还是看不起姊姊。幸好哥哥最厉害了,让姊姊受孕,要不然她才不会来救我们。”

程宗扬扬声道:“雉奴,听到了吗?”

吕雉在帐外闷闷地嗯了一声。

赵合德花容失色,抬起脸道:“她怎么在外面?”

程宗扬冷笑道:“太后娘娘不光心眼儿多,路子也够野。我怕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刚给她定了条规矩——只要我在内宅,她就不得离开我十步,免得她再不安分。雉奴,进来!”

吕雉掀帘而入,她身上披着轻纱,里面仍是那件翠绿的霓龙丝衣,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毫无表情,犹如带着一层寒冰。

赵飞燕轻笑道:“婆婆这身衣服好别致,什么都看光了。”

程宗扬拥着两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谁知道这贱婢身上还藏着什么呢?干脆让她换干净,要不是怕人说内宅穷得连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让她光着了,哪儿还给她留件丝衣遮羞?”

赵合德抱紧夫君的手臂,对吕雉凶巴巴地说道:“我才不会感谢你!也不会说你的好话!”

吕雉一扭脸,不屑去跟一个小丫头斗口。

“你!”赵合德蹬着被子,“哥哥你看!她还在给我们使脸色。”

“太后娘娘嘛,嚣张惯了,多调教调教就好了。”程宗扬对赵飞燕道:“你也是内宅女主人的身份,调教这种不听话的小婢,可是你的事。”

赵飞燕笑道:“这怎么好?她毕竟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吕氏,你也上来吧,总不能我们姊妹服侍夫君大人,让你在旁边伺候。”

吕雉不动声色地上了床,并膝跪在床角,两眼望着空处,对她们理都不理。

赵飞燕拥着夫君的手臂,轻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扬靠在床头,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儿,撇了撇嘴道:“一般般,也就是不算难看。姿色比你们差远了。”

“没有吧。娘娘年纪还不算太大,而且保养得好,风韵正秾,连妾身看了都心动呢。只可惜……”

赵飞燕贴在夫君耳边,低笑着呢喃道:“总是摆着架子,一点儿都不会讨好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身居后位,却不受先皇宠爱。”

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飞燕娇声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举止风范素来是世人的表率。今日不若给我们姊妹演示一下,如何讨好夫君大人。”

吕雉冷冷道:“你们两个难道还要别人教吗?”

赵飞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开心,本就是我们这些妾侍应该做的,只是妾身怀了夫君的子嗣,只好请婆婆代劳了。”

“对哦!”赵合德道:“她整天都冷着脸,还总是看不起人,说别人下贱。今天就让她来讨夫君大人的欢心,看她是高贵呢,还是下贱。”

吕雉轻蔑地抬起下巴。

赵合德这会儿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让她把衣服脱了,扭着屁股来讨好你,好不好?”

吕雉终于被激起怒意,忿然道:“你怎么不做!”

赵合德嘻嘻一笑,然后抱着程宗扬的手臂,扭着身子媚声道:“哥哥,你来肏我的小嫩屄好不好?”

程宗扬笑道:“不好!”

“来嘛,合德的小嫩屄又软又滑,哥哥要是不信,来摸摸……”赵合德拉着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娇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扬不禁大笑,合德原本一个单纯善良,喜欢脸红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内宅厮混下来,就跟着那些侍奴学坏了,还故意来气吕雉。

很好,自己很喜欢!

他一把搂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间,把玩着她温润娇嫩的玉涡美穴。

吕雉咬住唇瓣,玉脸越来越红。

赵飞燕红唇含笑,柔声道:“娘娘还是这么矜贵,莫非还等着夫君大人亲你下面呢?”

吕雉身体一僵,接着玉颊像着火一样红了起来。

这么要命的秘密,被当面揭了出来,程宗扬一张老脸顿时黑如锅底,“干!你个贱婢!”

吕雉努力撑出的架子被赵飞燕一句话彻底打垮,顿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深深低下头,小声道:“我……我……”

程宗扬怒道:“自己脱光了!给我爬过来!”

吕雉羞赧满面,忽然腰间一软,却是赵飞燕挽住她的腰肢。

“婆婆莫要惹夫君生气,夫君既然吩咐了,还不乖乖听话?来,儿媳来帮婆婆宽衣……”

等吕雉反应过来,身上的轻纱已经被扯去,丝衣也被解下半边,玉体赤条条裸裎在床榻上。她本能地扯住丝衣,掩住下身。

赵飞燕轻轻一笑,松开手,接着娇躯一伸,依在夫君怀中。

赵飞燕白美的娇躯软玉般贴在夫君身上,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妾身自从有了身子,乳儿好像是变大了一些呢。夫君来摸摸,是不是有奶了?”

程宗扬张开手掌,握住那团香滑软腻的美乳,“好像真有了呢。”

吕雉面红耳赤,看着自己曾经的儿媳挺起雪团般的双乳,与他嘻笑作乐,百无禁忌地恣意戏谑,心下万分鄙夷,又禁不住自怨自艾,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嫉恨。

赵飞燕一边与夫君调笑,一边美目流眄,含笑看着吕雉。见她眼中按捺不住露出的妒火,不由嫣然一笑,一边耸着雪乳逗引着夫君揉捏把玩,一边娇声道:“妾身若是有奶,先给夫君大人吃,好不好?”

程宗扬张口含住她的乳尖,赵飞燕低叫一声,拥住夫君的脖颈,美目中满是柔情。

吕雉挽住丝衣,眉梢颤抖着,玉指拧得越来越紧。

半晌,程宗扬松开口,那只乳头已经被吸吮得又红又艳,宛如玛瑙般,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

赵飞燕挺着红润的乳尖,回眸笑道:“夫君大人的宠爱犹如无价珠宝,世间最是难得,婆婆还不来争吗?”

吕雉用尽最后的倔强,使劲扭过脸。

赵飞燕贴在程宗扬耳边,小声笑道:“夫君,你是不是真的亲过她那里?”

这句话简直是吕雉的死穴,她平常的冷漠果决像被风吹一样,霎时间荡然无存,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垂下头,羞禁难当。

饶是程宗扬脸皮够厚,此时面上也一阵火辣辣的。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脸皮被丢在了地上,让人来来回回踩了好几遍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不!不要!”赵飞燕玉脸飞红,连忙解释道:“妾身只是好奇才多口,毕竟那里是排泄的秽处,怎能让夫君……”

“谁说我要亲了?”程宗扬道:“这不是有现成的奴婢吗?让你婆婆来。”

此言一出,吕雉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般,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赵飞燕也吃了一惊,随即抬手掩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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