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泡沫】(1/2)

作者:多人写作、我回来了

2020/2/16

字数:10147

作者:多人写作

文中提到的人都是现今所谓大名鼎鼎的大人物,哈哈,其中说到大人物里有

一个你们猜不出来,就是四合院的大象,他提到了如今的黄色作者良莠不齐,说

起了大学扩招问题。文里稍微提及。罗森呢他反手机写作。特此告知。

至于其他人,以往我挖坟挖得差不多了。譬如迷男写作水平这几年下降得厉

害,京城笑笑生也不复当年写女秘书作文的惊艳。唯一让我觉得文笔这块愈来愈

炉火纯青的,首推幻想。可是幻想情欲内容描写过于细腻,有时一件小事能写一

万来字,也是无语。

在这些人里,我由衷敬佩大象,缘由我以前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他一视同

仁,曾经不厌其烦发私信给我问我的作文要分到哪个版块合适,那时我好几个月

没去了,后来回来看到便回他说随便,你看着办吧。事实上我对于自己的作文一

贯是不重视的。

大象说现在大学生的质量问题普遍下降,是因为大学扩招问题引来的,而且

提到当今老作者消失很多,新黄作者既少且差,远没有元元时代的那些大学生那

么优秀了。(大意,这些话我不是胡说八道的,有必要我可以去那边抄出来。)

我想说他忽略了很多问题,不说生活质量提升,也不拿科技水平来说,单是现在

这个社会娱乐节目繁目众多。不能再靠写黄来抒发自己压抑心情了。

不写黄文,原因很多,不一列举。

也许有人会拿政策收紧来说事,这话又是哪个无脑的人才说得出口,纯讲逻

辑的话,政策收紧对写黄更是一桩好事,越是禁越让人有反抗的欲望,当黄色录

像书籍大行其道时,你会明白看淫秽作品是多么无聊,以至于可有可无了。而这

个问题,就被王小波发现国外有人研究此类的情况了,他在自己文章里提到过。

有兴趣可以去看。文中他提到一句:性,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对当年我影响很

大,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有人还说劣币驱逐良币,来证明低劣小白文大行其道,导致优秀的作品愈来

愈少,这又是不费脑子的傻瓜才说得出来。他们不爱查资料来理解其中意思,所

谓的人云亦云指的就是他们了。原则上来讲,这个理论在文艺界与新闻传播是不

适用的,它们第一点要求就是利用了信息的不对称。搞明白这点,也就无谓再去

跟风了,我很愿意相信他们是好心的,而不是心里阴暗想搞捧杀。因为跪著有时

总比害人要好。

在这里,我想说,他们老了(不否认他们社会经验多),他们也疲惫了,没

有了年轻时进取的心态了。他们中有人说话有些固执,有火气,仗着他们手中一

点可怜兮兮虚无缥缈的名声来让人附和捧起来。中国人最忌捧杀,偏偏他们又深

受其中而不自知,即便知道了又无法自拔。

有时我看到自己写的这些话也可怕,他们才四十多岁,就敢说他们老了,没

有了包容心态,会不会觉得残忍呢。

以上提到的人或者以前提到的优秀作者,均没有与他们刻意交流过(评论或

私信,都没有),仅仅是从他们的作品和他们的评论摄取他们的想法罢了。

我不认同他们的某些想法,觉得有问题就说,事实上我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每

一句话都正确,这是可以拿来讨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有空我会收集自己观点与

他们的想法,摆在一起,让观众自己去评判。

1

一天早上,张子吴刚进作家研讨会这个大公司时就流言飞起,过往职员无一

不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掩嘴耻笑。事实上这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了,早在三个月

前,他因在公开场合说了一些低情商的话被人挖出来。可是这次跟三个月前不同

,更与上个月不一样,从他踏入作家研讨会这个工作室时,所有人都不给他好脸

色,因为,他已是人人得以诛之。作为一个八卦记者,张子吴向来喜欢掘坟,爱

好挖一些陈年往事来说三道四,被人诟病为借此上位,他并不以为然,依然乐此

不彼。

就在上个礼拜,他说了石老师的强盗逻辑,也在饮水机旁跟人调侃娜娜的坏

习惯,来了这里不到半年,他将这个工作室所目睹的一切全说得一干二净,怎么

会叫人喜欢他呢?

张子吴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错,用他的话来讲,他是无心之举,是他的心直口

快与看不过眼。到了如今这个环节,他认为准是有人诬陷了他,每个礼拜他都约

好这里的大作家进行访谈,可是今个礼拜却没有人愿意靠近他,大家看了他一眼

立马躲闪,更有甚者,一些女孩子刻意在经过他身前时重重地哼了一下,以此显

示出她们的不满与不屑。男人却稍微做的高级一些,又像是看一本大写的幼儿字

体一般,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独独对他用斜视的却不正眼去看。

因为来得早,这次的拜访对象落森还没有到场,趁着空闲时间,张子吴来到

落森的写字椅上坐了下来,他转动了椅子,单手放到后脑勺上挠了几下,拨弄头

皮;另一只手在鼻孔上使劲儿扣。

嫌不够劲儿似的,他把鞋子脱掉,双腿盘在椅上坐着。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的

看法,随意动桌上的东西。后来总算觉得没意思,把椅子转了几个圈后,才发现

住在对面楼上的一个人也朝这边看来,他顿时有了乐趣。他身子朝前倾,眼睛睁

得圆滚滚似的,对面的那个人准确说是一个女人在跟他挥手。

这让他觉得奇怪,来这里半年多了,从未发现住对面的是一个女子,那女子

因为隔得太远,他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样貌,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张子吴凭着直觉

,刚才那女子在练着瑜伽,在解锁高难度动作,这让他颇有点心动。

当然了,心动不全是因为对方是女人,在现代这个僧多肉少的社会里,女人

诚然作为是一种昂贵的商品,能代价可估的绝不半卖半送。可在他的内心,想得

不全是那些,他首先想到的是女子柔韧的身体,练过瑜伽的女人显然是可以做很

多高难度的动作,他在心里意淫着一些肮脏龌龊的想法时,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

来。

这个男人是他今天想要的采访对象,作为这里的主要骨干之一,眼前的男人

长得很秀气,也许与他的职业有关,看上去文质彬彬。他穿着一身得体的正装,

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此时他看到一个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这个人他

非但认识,简直是对他深恶痛绝,像对面前这样的小人物,他最有发言权了。

落森以前也是一个乡下人,不过在他很小时就离开了。离开乡村几乎是所有

乡下人的愿望。想起父亲当年把他们几个户口迁到城里,在乡亲父老面前赢得了

面子,以为他有出息,大大地有出息。可出来这么些年,落森越来越清楚地看到

,一个乡下人所谓的大出息,得通过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实现。他父亲落雨这一代

只能走完从乡下人变成城里人这一步。也算是为儿子落森创造了条件,让儿子比

他再高贵一些。以后孙子比儿子又更高贵些。只有这样,他的家族才会慢慢进入

社会的高层。

凭借着落雨几十年对社会现状的认识,他也有意传授这样的知识给他的儿子

落森。于是,他在自家的家训中添了一条:阶层固化。并且还注解一番大道理,

不管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社会已经在事实上存在了阶层。生活在下层的人

,你可以傲骨铮铮地藐视上层,可你休想轻易地接近和走向上层。所谓上层,向

来都是指受命于天的人,既寿永昌。可这些年上层行列里又增加了新的成分,那

就是赚了大钱的人。

落雨只是真切地感到这社会的确越来越阶层化了,有些人更是越来越贵族化

了。事实摆在眼前,下层人想快进入上层,拿刘德华的话说,非常时期,采取非

常手段。

现在,落森看着张子吴想起了父亲的那番话,手里稍一用力,将皮包握在手

心。皮包带冰凉的,一股寒气直蹿他的全身。他闭着眼睛,体验着一种近似悲壮

的情绪,最后化为愤怒。

「谁叫你坐我椅子上的,」落森大吼了一声,「滚开。」吓得张子吴慌张地

从椅子上站起,又是穿鞋又是整理自己的发型,脸上的厌恶之色表露无遗,「这

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张子吴好不容易才忙完自己刚才的随性不妥行为,事实上他在面对这里的员

工受了气才故意那样去做的,他用挖鼻屎的手伸了出去,想同落森握手,嘴上客

气道,「你好,落大作家,鄙人想请你做个专访。」

落森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径直来到自己的椅子旁,眉头皱起,然后把桌上

的报纸拿起往那里扫了几下,像是扫不干净一样,也怕被传染,他直接把报纸放

下,隔着报纸坐了起来,由此之间,他并没有多说话,张子吴在喋喋不休地说了

几句话后,最后才悻悻然地离开了作家研讨会这个鬼地方。

2

张子吴落寞不得志的走出了作家研讨会,自他进入这里以来,他非常妒忌那

些人,那些家境优渥的人谈起他们小时候看了多少书,当然,张子吴还羡慕那些

早期能接触网络的人,觉得他们很幸福,其实这是犯了一个很让人不以为然的错

误。

这都是你见我好,我见你好的一个过程。

而那时没想那么多,张子吴心底一直认为他们的钱来去自由,他们也许不会

明白一个农村的孩子对于读书,或上网是有着多么强烈的渴望。在他们眼里问父

母要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或者受了挨打才要得成,可是对张子吴来说,无论是

哀求还是主动请求父母打骂都不会要到一分钱,因为能供他读书就是最好的优待

了。

好在时代在进步,也在极速地发展。张子吴由衷地感谢这个时代,是真的,

断没有虚情假意一说。他非常憧憬未来,他也一直相信时代是向前进步着。很多

人是沾了时代的便宜,多数都不愿承认,毕竟一旦承认了,屄就装不起来了。在

黄文界,张子吴发现也只有幻想这个作者能做到那样坦白,说早期的黄文贴了多

数都能有好的反响。

张子吴不敢想象,也不愿回到他们口中所提到的那个人才济济的元元盛况,

他不是不相信,可是从他们的回忆里到底还是掺杂了不少自己的情感进去,由此

观之,看他们的作品即可,没必要去沉浸于他们臆想的世界里。

可是张子吴眼里揉不得沙子,在黄文界,他就看到在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某些

大手非常瞧不起用手机码字写作的人。在那些人眼里,手机也能写作?简直就是

笑话。殊不知他与那些纯用手写稿子的老派文人并无区别。在当时,八九十年代

很多文人不愿手打文字,学不会或不愿意学还情可原谅,最怕的就是固执己见,

对新生事物的鄙视,而那个人就是犯了那种病。

当然啦,他们也有这么说的理由,不外乎是在证明自己身份的优越性。因为

那个年代,能上网,能写作文本来就是高人一等。所以当张子吴从某些大手以过

来人身份追忆起那个年代的人的文章时,他们不甚唏嘘,说那个年代能上网,特

别是在网上写作文受教育程度不像现在,而且那时大学还没有扩招哩。

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更是贫苦的扩大化。张子吴由此观之,联想起上个

世纪初的文化运动时,他对于那个时代并没有怀念,但想想那些能出国留学或有

一定的地位,哪个不是小康家庭出身或是智慧出众又或是有着家庭背景的,套在

现在照旧如是,千百年来概莫如是。

现在摆在张子吴眼前的,除了不让下一代受钱的苦恼,他实在没有更多理由

来洗清那些人身上的优越性。

这个时代的快速发展令得那些有优越性的人失去了不该失去的东西,科技的

大力发展与全球化极速变化,打破了以往的壁垒,造就了不少奇迹。同时也造成

了更大的隔膜。好处就是让贫民或者无产者有了识字能力,有了人人一台手机在

把玩。

即便科技带来的便利,也还是惹恼了那些家伙,时不时怀念起那个年代。殊

不知在那个年代网络也是贫乏得很,他们是赶上了那个好时代。到了现在,

他们也许思维固化,又或者想巩固自己的地位,早期的辛苦积累已被后来者赶上

,一边唏嘘不已,一边又不愿服输。所以成了他们如今时不时回想那个九十年代

末二十世纪初的人才济济盛况来。

3

张开眼睛时,张子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长椅子上。好像是睡太久了,背部痛

得不得了,头也非常痛。他挺起上半身,调整姿势坐好之后,再看看四周,发现

周围很陌生,这显然不是他常来的地方。

张子吴揉了几下眼睛,睡眼有些朦胧,继而他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瓜,这才

清醒过来,准确来说,是痛得清醒过来的,在他的这块小空地里,有秋千,也有

溜滑梯。

这里应该是一座小公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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