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中)(2/2)

就在我为一题不会的题目请教牛星的时候,参加聚餐的妈妈被人送了回来,本来不喝酒的妈妈,因为文工团的汇报演出得到了首长的表扬,所以在随后的聚餐上被一波波敬酒的人给灌醉了,送妈妈回来的人把妈妈丢在沙发上,又嘱咐我照顾好妈妈后就离开了。

在沙发上的妈妈穿着当时非常流行的连衣裙,满脸通红的和我们述说着她被首长接见的光辉时刻,只是很快酒劲上来了就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家的沙发不是很长,妈妈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头枕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腿放在另外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膝盖以下已经全部在沙发以外了。

我本想和牛星合力给妈妈拉回卧室的床上睡着,只是牛星说,喝醉的人最好别乱动,要不容易吐,他爸爸就是这样。

牛星让我继续复习,把不会的题目一起留下来,他先给我妈按摩一下,再给我解题。

于是我只好又坐会了书桌前开始复习,因为我的书桌面向窗户,背对着妈妈躺着的沙发,低头学习的我并不知道,此时在我身后的牛星已经不是在给妈妈头部按摩了,那双手已经从妈妈那鹅黄色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如果我回头的话,我就会发现即使隔着连衣裙,也能看到妈妈那胸前的巨乳被搓揉的不停变换着形状。

在我还在专心复习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身后的牛星用力太大,本来睡着的妈妈睁开了眼看着正在抓捏自己乳房的牛星,吓得牛星连忙抽回了双手后道:“干妈,我看你喝醉了,怕你难受,我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

于是妈妈用不太利索的舌头回道:“乖儿子,干妈平时没白疼你。”说着又睡了过去。

被惊吓后的牛星也不敢在妈妈胸部继续动作,就起身来到了妈妈脚边,还大声说了一句。我给干妈按摩下脚底,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我妈听的。

屋内,我还在书桌上对着让人头疼的课本用功,我身后牛星已经把手顺着我妈妈洁白光滑的小腿伸进了连衣裙内在妈妈同样光滑的大腿上开始抚摸。虽然从成为市文工团团长后就很少上台了,但是常年的舞蹈生涯让妈妈双腿笔直匀称,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为妈妈的双腿争色不少。

牛星一边抚摸着妈妈光滑洁白的长腿,一边不时的看着我的方向。裙子内的手几次想摸像妈妈的下体,都因为妈妈的睡姿没有成功。

没办法继续深入探索的牛星,来到了妈妈的脚边,把妈妈那被白色镂空皮凉鞋包裹的双脚解放了出来,我一直认为妈妈的双脚很漂亮,妈妈的脚即使经常走路也没有什么死皮,甚至那长长的脚趾还粉嫩嫩的,完美的足弓更是显得整个脚细长漂亮,而此时这个完美的玉足上已经布满了牛星的口水,连那一根根脚趾也已经全部被牛星吸吮了一遍。

用口水给妈妈双脚洗了一遍的牛星,在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就席地而坐掏出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暗红色肉棒,用妈妈那对玉足相对包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这样由于沙发的遮挡,即使我回头也只能看到妈妈的小腿在一上一下的运动,像极了妈妈正在被按摩足底的样子,或者说牛星确实再给妈妈按摩足底,只是以前是用手,现在是用那勃起的阳具。

就在牛星一边享受妈妈玉足的的细滑触感,一边看着还在埋头学习的我的时候,妈妈突然抽出被牛星抓着的双腿,想起身呕吐,只是在酒精作用下妈妈又躺了回去。于是我和牛星一起扶着妈妈来到了卫生间,妈妈跪在马桶边开始呕吐起来,即使妈妈这样的美女,呕吐的味道也一样让人接受不了,我尽量裂开身子,想离妈妈远点。而牛星却在妈妈旁边一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手在拍打着妈妈的后背。

只是在我扭头不想看到妈妈呕吐物的时候,我没注意到,牛星那本该扶着妈妈腰的手已经抓上了妈妈的乳房,而拍打后背的那只手,也变成了隔着连衣裙拍打妈妈的屁股。

片刻后已经不在呕吐的妈妈就这样趴在马桶上又睡着了,冲完马桶后本想扶着妈妈回床上休息的我,被牛星支使去给妈妈倒水漱口,只是本来一边一个扶着妈妈的我们,在我一松手后就歪到像马桶上,没有办法,牛星只好从后面抱住了妈妈让她不至于整个人趴到在马桶上,这样成了牛星双手抱着妈妈的腰,鸡巴隔着衣物顶在了妈妈屁股上。

在我倒水回来的时候,牛星和妈妈的姿势并没有改变,只是由于妈妈连衣裙的遮挡我没有看见,牛星已经把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又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放在了妈妈两条笔直大腿的中间,这次由于他和妈妈的姿势,阳具被妈妈白皙润滑的大腿紧紧的夹着,甚至隔着一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小穴的热量已经散发到同样炙热的阳具上。

牛星:“童毕,你扶着你妈肩膀,我看她根本没吐完,这样等一下她还要吐,更难受,我给她拍一会,让她吐出来就舒服了。”

“好,今天多亏了有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也是我干妈,你客气啥。”

牛星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妈妈后背,只是我看不见的那只手已经从小腹慢慢摸到了妈妈那巨乳的边缘,而连衣裙内牛星暗黑的阳具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拍打,轻轻的抽动着,很快牛星的棒身就被妈妈下体分泌的汁液隔着内裤涂抹均匀。

慢慢的牛星不再满意这种隔靴搔痒于是对着我道:“童毕,这样轻轻拍不行啊,你妈吐不出来啊,要不你手伸进你妈妈嘴里。给她扣出来?”

我连忙嫌弃的回道:“她也是你干妈,要扣你扣,我可不干。”

牛星没有反对当场同意了,这让当时的我真的有点无地自容,感觉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好像还没有他这个干儿子有用。

只是在我看不见的裙子内,牛星已经用那只因为视角我同样看不到的手把妈妈那已经湿透的内裤裆部从一旁拉开,暗红的龟头对准了妈妈正在分泌汁液的小洞!

“童毕,扶住你妈妈,我要开始了。”

我按照牛星的要求,双手用力按住妈妈的肩膀,这时牛星也把手伸到了妈妈的嘴边,随着牛星下身一挺,原本还睡着的妈妈,突然发出了“啊”的一声,牛星也顺势把手伸到了妈妈嘴里。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在渡江战役时爸爸伤到了下面。这几年妈妈下面都没有被使用过,牛星鸡巴的突入,让妈妈有着被破处一般的痛苦,这也是后来牛星所津津乐道的事。

就这样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内,我用力扶着妈妈肩膀好让牛星的每一次拍打不至于让妈妈趴下,而牛星一边享受着妈妈那犹如处女的紧窄下体对他阳具的包裹,一边用在妈妈嘴里的手,玩弄着妈妈的嫩舌。甚至酒醉昏迷中的妈妈还会时不时发出几声诱人的呻吟。

在这样上下两张小嘴都受到攻击的状态下,妈妈很快受不了了,开始呕吐了出来,我立刻放低妈妈的肩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而此时的牛星更是舒爽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用他后来自己的说辞,当我妈妈每次呕吐的时候,妈妈的小穴都会跟着蠕动,就像小穴里有一只小手在给自己撸管,只是这个小手太炙热,又太润滑了,当时的他如果不是牙齿咬着舌尖,肯定就直接射在了妈妈体内了。

妈妈吐完后。牛星又让我去给妈妈到些蜂蜜水,说是养胃的。我听命而去,只是在我下楼去找蜂蜜的时候,牛星抽出了在妈妈体内的阳具,塞进了靠墙瘫倒的妈妈嘴里,还没有从呕吐中完全适应过来的咽喉又在一次被被异物打开,只是这次是从嘴巴方向来的。

如果我在旁边我一定能看到,妈妈的喉咙即使从外面也能看到一丝牛星阳具的形状,更会在牛星射出腥臭精液后,条件反射的吞咽。

我拿着蜂蜜水回来的时候看到牛星扶着我妈妈。坐在地上,于是我们两人合力把妈妈扶回房间,又给妈妈喂了些蜂蜜水,只是妈妈嘴巴好臭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