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着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着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着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复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顔色偏暗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着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麽生生穿过下唇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

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後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後嘴里念念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着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滕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索菲小声问。

「嗯!」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着男子手里接过箱子,而那个土着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床,然後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着男人一边一个按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床,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一只手指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麽?」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着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孩,说什麽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爲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

尽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拚命挣紮,可惜被两个土着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祭司丝毫不爲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皮的一角,另一只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彷若在菜市场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就这麽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煳,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锺,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的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在手心里,然後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煳状之後慢慢涂抹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後,祭司又双手指天,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後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仿佛大病初愈一般,阳明看在眼里,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

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干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後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

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麽?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

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麽劝阻的话了,只淡淡一笑道:「好吧,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里有一些甯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复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擡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这床板爲什麽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头上紮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麽,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後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念念叨叨,然後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根本分不出什麽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育,怎麽割?又割什麽?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里拿出两支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里面更爲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後,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後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後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屍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屍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後「噗」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後,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里的泪水更是泉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制鄙劣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里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挣紮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索菲惊呼。

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後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爲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干净之後,祭司就开始做缝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连着一根丝线,开始爲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锺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後经血的排出。

到了这里,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死啊?」

「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麽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後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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