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1/2)

「幼稚……」王馨看着一脸认真的徐俊铭,良久,终於吐出了两个字来。

「在你看来,我的确是幼稚,能说出心甘情愿做你的舔狗,你甚至都会觉得我这人很恶心,毕竟你喜欢的人又不是我,圈子里都在传你和高振是一对。或许,你喜欢的也正是他那种成熟稳重,并且拥有一定成就的男人……」

说到这儿,徐俊铭再次苦笑道:「哪像我,表面上看我是徐家的独苗公子不假,可哪里有自己的事业或者成就,全都是靠我爸在撑着,大学还没毕业就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圈子里也都认为我只会仗着父亲,根本没有什麽本事。其实,对於他们怎麽看待我的,我也早就习惯了,反正我又不在乎自己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什麽印象。不过……」

徐俊铭话锋一转:「只有一个人,我很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或者说是位置……那就是王姐你!」

王馨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却仍是一脸的平静,也没有说什麽。

「就连我爸是怎麽看我的,我都不在乎,也无所谓。也许我说这些,你会更认为我这个人很幼稚,甚至是无聊。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说出来很多人都不信,我这样的浪荡公子哥的形象,可长这麽大还从未正式谈过一次恋爱。毫不夸大的说,凭我的身份,不说能每天换女友,但过手的女人也肯定少不了吧?可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尝过什麽是女人味。因为我看到她们,压根提不起任何欲望,尤其是後来在慈善会上看到王姐你,我更是对那些女人没有了丝毫兴趣。我就认定,你才是我要追的女的,即便我这辈子追不到,我也认了……」

说着,徐俊铭站起身道:「总之,我这次来的目的确有合作的意思在里面,毕竟也是我爸交代给我的任务,但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意思,那就是向你表白,否则我也不会在你跟通电话的时候就赶往机场了,更不会立刻坐飞机来到青江市。」

「这次来不是赶鸭子上架,无论王姐你对这件事到底是怎麽看待的,又有着什麽样的打算,我是直接针对江家,不把他们扳倒誓不罢休。如果你也正有此意,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如果没有,我也绝无怨言。以後王姐你如果还有用到我的地方,只管吩咐,我也不会因为你没有跟我合作而耿耿於怀。我说过,当你舔狗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言尽於此,告辞……」

说完,徐俊铭在深深地看了王馨一眼後,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王馨看着徐俊铭离去的身影,略微踌躇了一下,心绪也是有些游移不定,也许正是因为这零点零一秒的犹豫,就如电光石火般改变了主意。

就在徐俊铭就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王馨的声音从背後传了过来:「等等……」

徐俊铭顿住了脚步,扭头道:「王姐可还有吩咐吗?」

这张原本有些邪魅的脸,在此刻看来竟显得有几分可怜、孤独、无助还有无辜。

「你打算这麽做?」王馨注视着他的脸上的神情,开口问道。

「你是说……」

「你那所谓的计划。」王馨淡淡道。

「哦……」徐俊铭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後重新回到座位上。

「说说你怎麽针对江家,有多大的把握。」王馨道。

徐俊铭稍稍想了一下,迅速组织语言道:「是这样。如果要做成这件事,借助你们王家的力量,是再合适不过,而且会更加顺利。」

「这话怎麽讲?」王馨皱眉道。

「王姐你是知道那些医学资料的,可那些医学资料又是出怎麽得来的,出自谁的手,想必你也了解一二。所以,从这方面下手会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切入点。」

「我们王家可没有那些医学资料,又怎麽可能帮到你什麽呢?」王馨轻笑道。

「我明白。」徐俊铭点了点头,「没有医学资料是不假,可你们有比医学资料更厉害的东西在手啊!」

「你什麽意思?」王馨的脸色有些阴沉了起来。

徐俊铭见状,急忙摆手道:「王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王家有着什麽不可告人的机密,就算真有,我也肯定不知道啊。我是说安天市监狱……」

「安天市监狱?」王馨眼珠转了转,「监狱怎麽了,难道还能有机密不成?」

「王姐,你仔细想想那些医学资料,是不是觉得很奇妙?就说那江老头,谁都知道这老不死的早就该一命呜呼去找阎王爷报道了,可为什麽依旧健在?你再回想一下二十年前,那些监狱里的死刑犯,尤其是你们王家掌控的安天市监狱里的死刑犯,有很多并没有执行枪决,却都神秘蒸发了,他们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无人知晓。」徐俊铭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王馨紧锁着额头想了想,二十年前的确发生过这种事情,安天市监狱虽然是王家掌控的,可根本不在自己的手中,而是大哥王涛管理的。那时候自己年纪还小,也没有了解这些事情的兴趣。按照徐俊铭刚才的那一番解释,难道说那些神秘蒸发了的死刑犯,和那些医学资料存在着某种联系不成?

王馨又看了看徐俊铭,神情未变道:「且先不说这些,如果没有我们王家的帮助,你们徐家岂不是没有路子了,又要怎麽扳倒他们江家呢?」

徐俊铭笑了笑道:「王姐,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确实不会特别顺利,但是并不代表我们没有路子……」

「怎麽讲?」王馨不禁挑了挑眉毛,问道。

「谁都知道,江家是块铁板,更是一个庞然大物。可再是坚硬庞大,也不代表没有弱点与破绽。蚂蚁啃象,想必王姐应该知道其中的厉害吧?」

……

这些天对我来说,是最为煎熬的,比第一次入狱,後来第一次在手机里看到妻子受辱的直播更加难过。我不敢再去回想这些事情,甚至连手机都不愿去翻看,等待是唯一的选择。

从邵杰内外相助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却连一个回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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