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28)上(1/2)

作者:至尊宝宝

字数:56443

(28)惊天动地御女神功显神威

李瑟到房间后,见古香君在床上看书还没睡,知道她关心自己的事,边和

她说起刚刚的遭遇,古香君也觉得很是奇怪。李瑟一时心乱如麻,急需一场「惊

天动地」的性爱来释放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把古香君和自己脱光,急欲登赴极乐

世界。

古香君顺势倒入他怀中,激烈的应他的亲吻,李瑟顺势一抱,已把古香君

压在身下,在她乳房上一阵玩弄揉捏。

古香君瞬间就熔化了,热烈的响应,不断的吸他的舌头。李瑟挺着那坚硬的

大肉棒抵着古香君的阴穴,使力不停的厮磨。一会儿古香君便娇喘出声。李瑟淫

笑道:「香儿,你好浪啊,你说说,你是不是淫娃荡妇呢?」

古香君再是豪放,也不禁羞涩,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李瑟一再挑逗,心跳

口干,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于是娇喘嘘嘘的说:「好郎君,我是,我是嘛。」

李瑟故意装做听不清楚,又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来着?」

古香君无奈的又说一遍:「我是你的……淫娃荡妇……你满意了吧……快进

来嘛……人家里面痒死了……」

李瑟说道:「叫一声大鸡巴相公,才能饶你。」

古香君双腿紧紧盘在李瑟腿上,臀部疾顶,浪道:「我的大鸡巴相公,香儿

爱死你了,你的大肉棒好硬噢………」

李瑟大为得意,急快地把古香君从头吻到了脚,吻得古香君一阵阵颤抖,鼻

子里一声声的哼着,小穴里的浪水直冒,穴中更是痒得出奇,嘴中呼呼地叫着:

「好相公……别……别逗我了……我……痒……快……快插吧……」李瑟眼见古

香君已经受不了了,才拉住古香君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肉棒上去。

古香君一触及大肉棒,高兴的不得了,吓了一跳问:「它怎么这么大啊,我

可爱死了。」李瑟得意的使出刚悟出的「御女心经」上的功夫,使大肉棒在她的

手里上下左右晃动。

古香君看着这异象,喜的目瞪口呆,一副羡煞爱煞的摸样:「噢,老公你好

棒,快来……」李瑟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压,对古香君说:「我的好香儿,今夜

要你享受不尽,躺下来,大鸡巴要插穴了,好好尝试我的新招吧。」

古香君早已看得心跳不已、欲望高涨,闻言急忙双腿大张,露出那迷人的小

穴,急切的去迎接那神奇的大肉棒。李瑟有意吊其胃口,使那粗大的肉棒在仅仅

穴缝儿上磨擦,就是不插入,直把古香君磨擦得浪水直流,渴求的头儿直摇,急

促的娇喘,高耸娇嫩的臀部死命的向上抛。

李瑟淫荡的道:「香儿,你浪了?想要戳戳?」仍然把大肉棒对准洞口微触

即退,就是不插进去,急得古香君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气急败坏的猛哼:「恩

……我要,我要……好相公……快进来……你……你就送进来吧……求求你……

唔……快嘛……受……受不了啦……」

李瑟开心的笑了笑,压在古香君身上,左手搂住她颈子,右手握住了大肉棒,

使劲往下一压一挺,「噗嗤」一声,整根超大号的大肉棒已直入到底。恭候多时

的嫩穴,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个小穴塞得满满的,

大肉棒头子不偏不倚的顶住了穴心。

这么一顶,把古香君顶得全身打了个寒颤,娇叫着:「噢……好老公……好

充实啊…………美死了……唔……唔……小穴……被……大鸡巴……插得……美

……死了……唔……太好了……我要你使力的插……噢……美死了」

火热热的大肉棒,着实尽根地插刺小穴,冲激着穴心,不停的变化它的摸样,

忽大忽小,忽左忽右,仿佛是活的一般在穴内不停的翻滚。

「噢……怎么它在里面还在长大哦……啊……好大好大啊……受不了了……

喔……它又在转了……啊……它咬住我的花心啦……啊……痒死我了……噢……

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啊……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这么会弄……香儿舒

服死了……」

古香君不停地狂叫嘶吼,直觉那大肉棒把自己的小穴涨的饱饱满满还不算,

还在里面挑动晃悠,转而顶住花心不停的左右旋转,种种从没尝试过的异样快感

迅速淹没了她,不一会儿,她一声娇吟:「唔……啊……我……我到了……高潮

了……嗯……哼……」便瘫痪在李瑟身下。

李瑟知晓她已爽得快昏迷了,把大肉棒拔了出来,只见她那迷人的小小穴,

小穴洞还是圆圆的,不时还一收一放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着。李瑟看得欲火高

炽,同时大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哪里会就此罢休,把她翻个身伏在床上,蹲跪在

她两腿中间、性感至极的大屁股前,用手拨开了深深的穴缝,把那大肉棒对正了

穴儿,再次疯狂地刺向花心,开始从背后干着古香君,花招出,九浅一深,一

深九浅,用各种方式在冲刺。

在快感连连的冲击下,几近昏迷的古香君迅速再次燃起爱的火焰,脸上现出

美快的表情,口里直嚷嚷:「哇……啊……大……大鸡巴……哥哥……唔……用

力……太棒了啊……加把劲……哼……啊……」

李瑟听见这浪吟声,更是疯狂地抽插着,活像只野马般,狂乱快速地奔腾。

戳刺得古香君声声浪叫:「亲亲……哎呀……大……大鸡巴……哥哥……小穴穴

……好……好涨啊……呀……」

「呀……哎唷……哥哥……好老公……你就干死我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

李瑟经过了一阵疯狂抽插之后,又将大肉棒使劲的抵住了古香君的花心旋转,

古香君也随着大肉棒在穴中转动得快慢,摇起头来。

古香君浪叫:「哎……哎呀……嗯……我……我小穴……真太美了……哎呀

……好老公……插死我了……呀……使劲……干吧……好酸……唔……好舒畅…

…哎唷呀……」

「嗯哼……哎呀……好老公……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插死了…

…要死了……啊……使劲……再冲……喔……」连连呻吟不断,再也听不清楚古

香君在叫什么了。原来是魂儿飞上了天,心跳也乱了。

古香君被撞得把面孔紧贴在床上,如云的秀发散在四周。李瑟只觉龟头撞在

阴道尽头,他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古香君开始发出

一阵阵哀嚎,李瑟知道她的高潮又快来了,于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的好老公……香儿……又泄了……啊……」只觉古香君己无力扭

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李瑟大吼一声,龟头像被吸住一

样,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

古香君喘着气承受着,直到李瑟的大肉棒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后一滴精液,

两人才颓然倒下。两人交缠着身体,李瑟搂着古香君,古香君动奉上香唇。紧

紧楼着他,二人心满意足,相拥梦去也……

第二天,李瑟因睡的很晚,起的便也迟了。日过三竿,才起床下地,见屋里

只有古香君一个人,就问道:「就你一人?宝儿没派人叫咱们去陪她?」

古香君道:「宝儿神神秘秘的把花妹妹请去了,也不知闹什么玄虚。对了,

郎君,你瞧她的神情,她会让我们离开吗?今天是她生日宴会的最后一日了,听

说晚上她亲自请些亲密的人一起饮宴,你席上探探她的口风吧!」

李瑟叹道:「宝儿心肠热的很,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我们也不必扫她的兴

致,明日我们留书作别也就是了。缘聚缘散,哪里由得了人,慢慢她会长大,想

明白这层道理,也就好了。她……她已经长大了啊!」

想起在邀月宝楼偷听到王老财要给她找婆家的事情,他又黯然道:「也许她

今晚就有大喜事呢!哪里会在意我们的离开呢?」

古香君展眉一笑,也不问李瑟事情的原委,心想:「郎君好像许多事情瞒着

我,哼!瞧你能瞒我多久?」

李瑟和古香君吃过饭后,就屋收拾东西,预备明日离开。想想就要家了,

二人也都很开心,有说有笑的。

正说笑时,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李瑟道:「花姑娘还很有礼貌,来还知道

敲门。」

古香君道:「未必是她吧!」便去开门去了。

李瑟也走到客厅去,听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道:「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

小白廷玉仰慕李兄的风采,今日特来拜见,还烦嫂夫人通禀。」

李瑟一愣,连忙几步迎上前去,高兴地道:「哈哈,原来是白公子大驾光临

了,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李瑟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白廷玉迎到客厅,古香君连忙送上茶来。

白廷玉坦然而对,神情极是潇洒自若。

李瑟道:「白公子乃人中龙凤,威震江湖,小一介无名小卒,虽然仰慕阁

下的风采,可是自忖高攀不上,白兄却为何屈尊前来呢?小大是不解。」

白廷玉微微笑道:「李兄何必过谦,你将要就任六大门派盟的事情流传江

湖,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呢?那时阁下就是武林盟一般的人物了,我们天龙帮

往后可要请盟多多照看呢!」说完站起鞠躬施了一礼。

李瑟张大了嘴,也忘记了去扶白廷玉,吃惊地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怎么可能出任六大门派的盟呢!这是谣言,绝对是谣言。」

白廷玉闻言一笑,淡淡地道:「李兄不肯承认罢了,不必哄骗小。不过李

兄大才,不知认为当今武林,将往何种形势发展呢?」

李瑟又是呆住,看见白廷玉轻挑眉毛,望着自己,可是他实在是对江湖的事

情一点也不知道,如何答呢?

他不由挠了挠头,苦笑道:「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对江湖的事情一窍

不通,我

地?

不是你们江湖中的人物,这事如何晓得?」

白廷玉先是一愣,然后冷笑道:「嘿嘿,李兄自然是瞧不起小,这样重大

的事情,李兄怎会和我这么一个小派的头目言论呢?不过李兄既然要掌管六大门

派,只要凭藉着自古以来的朝廷赋税,六大门派皆抽取十分之一的援例,就可赚

得瓢满钵满的,这自是不用待言的。小来了有些时候了,小告辞了。」说完

也不等李瑟说话,起身就走。

李瑟忙道:「白兄,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不懂,请听我的解释可好。等等

……你听我说啊!」

可是白廷玉理也不理,径直去了。

李瑟无奈地放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大是惆怅,他对这白廷玉有说不出的好感,

因而眼见当面没能结识他,甚是难过。

李瑟对英俊聪明的年轻少侠,都心存好感的。

不说和王宝儿交好的赵四公子赵铭;就是起先的南宫喧他也是很看重的,直

到那次交手之后,看清了他的丑恶嘴脸,才对他仇恨的。而这白廷玉不仅胜上前

两人一筹,而且给人的更是一种亲近的感觉。

李瑟发呆时,听见古香君道:「他真是俊美呢!我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

看到他有喉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既然如此俊美,那么他的妹妹可想而知了,

真想见见她呢!」

李瑟奇道:「你说的是谁?」

古香君道:「白廷玉的妹妹白君仪啊!江湖都说她既美貌又聪明,天龙帮这

么大的声势,别看她年纪小,她也有一份功劳的。」

她见李瑟发起呆来,问道:「郎君是不是听了大是心动?」

李瑟不理古香君的话,却问道:「朝廷赋税,六大门派取十分之一。这句话

是什么意思?」

古香君道:「这个啊!是这样的,因为朝廷怕有些地方的帮派土贼,依仗武

力,欺压当地的姓,便答应六大门派可以帮助朝廷维持地方秩序,而且可以得

到姓缴税的一小部分。」

她见李瑟张大了嘴巴很吃惊,忙道:「这是明朝开国之后就定下的规矩啊!

是太祖朱元璋定的呢!」

李瑟想了半晌,忽道:「那咱们开的酒楼,我怎么从没看见过任何一个人前

来要税?」

古香君却低头不答,只当没听见,悄悄地走开了。

李瑟满腹狐疑,也弄不明白。

天色将黑,王府便张灯结彩,灯火通明起来。

李瑟穿戴一新,去天香阁赴宴。几个丫鬟引领李瑟到了一间房间,李瑟见屋

里已有几人,那几日未见的赵四公子赵铭也在其中,这是预料中的事情,便连忙

上前热情地去打招呼,可是心里却觉得别扭的很。

赵铭神色淡淡地,和李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余人等,有些是原来曾陪

王宝儿一起的公子们,见李瑟进来都大是鄙夷。

一会儿下人们陆续上来了酒菜。李瑟瞧见屋中都是年轻的公子们,就知道猜

想不错,今日可能就是给王宝儿选婿呢!屋中的自然都是当今的翘楚了。心中忽

然有些失落的感觉。

忽然房门大开,前面走进了提着灯笼的丫鬟,然后王宝儿便袅然走了进来,

盛装华服,艳丽非常,令人不可逼视。一些人不禁惊艳,不觉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李瑟茫然不知所措,忽见赵铭激动地抓着他的手,咬牙瞪眼对他道:「李兄,

你记得可要千万待宝儿好,不要让人欺负她,你也不能欺负她,否则我可不答应!」

李瑟奇道:「什么?」

这时王宝儿对众人摆手道:「大家请坐。」然后轻巧地落座了,又道:「难

得众人赏光前来,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客气了,请随便用餐便了。一会儿我爹

爹前来,要和大家玩个小游戏呢!」

一个公子道:「是猜谜语吗?」

王宝儿微笑道:「不是。」略微有些害羞,低头不再说话了。

座中众人很多都是心知肚明的,各怀心事,都是草草吃饭,不过是应付罢了。

李瑟过了一会儿才发觉王宝儿身边一个美丽的侍女竟然是花如雪,见李瑟才

看见她,不由噘嘴生气,然后又微微一笑,眼里似乎有嘲讽戏弄的意味。

李瑟莫名其妙,见旁边的赵铭呆呆的,大家也都不说话,只好闷头随便吃了

些东西。

好不容易,众人吃完了饭。忽听一人笑道:「让众位久等,老朽来迟了。恕

罪,恕罪!」

门外走进一位老者,正是王老财。

众人都道:「不敢,不敢。」

王宝儿也道:「爹爹来啦!」

王老财朝众人微微点头,然后笑道:「各位都是青年俊彦,是我女儿亲自选

出来的。大家都知道,我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正好及笄,是该为她选一个夫婿了!

各位都是上上人选,如何取舍,令老朽好生为难。我想了三日,和宝儿商量后,

决定在这瓶中放上石球,写上各位名字,抓球为她选择夫婿,请上天眷顾,为她

选一良人。」

众人都发出一阵惊疑之声,有些自觉条件稍差的却是舒了一口气,毕竟如果

这样选的话,还有得中的希望。

李瑟却大吃了一惊,见两个仆人抬上来了一个宝瓶,不过一尺高,外面雕刻

的是风景花草,极是雅致。

可是他哪有心情欣赏,心里盘算了一下,便站起道:「王伯伯,小子斗胆冒

犯了,可是此事关系到宝儿姑娘一生的幸福,岂能儿戏?不如让宝儿姑娘自己挑

选夫婿,岂不更佳?」

王老财冷笑道:「李公子不必多言,此事已经决定了。待会儿你也是参选的

人选,如果你运气好,自会当选,何必另出机谋?」

李瑟愣道:「我?我已有妻室,岂能再存非分之想?我是为了宝儿姑娘的幸

福着想,请老伯三思。」

王老财一怔,还未说话,花如雪就道:「公子,您放心好了!就按方才的方

法做吧。」明眸连闪,似乎大有深意。

李瑟不明所以,见王宝儿低头一味含羞,也不言语,似乎很同意这个方法,

他知道王宝儿若非情愿,必定会大声反对的。

见众人无人附和,他只好坐下了,然后对呆楞的赵铭轻声道:「赵兄,你怎

么不说话,我知道宝儿喜欢你的。」

赵铭喃喃道:「无计悔多情,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也不理李瑟。

这时王老财把一模一样的几个石球分发给众人,临到李瑟,李瑟道:「晚辈

已有家室,此事自然不能参与。」

王老财道:「你猜对过宝儿的谜语,是她请的客人,自然可以入选,其他的

就不论了。」

李瑟愣道:「可是……」

王老财道:「不用什么可是了,真要选出的是你,宝儿就是天生作妾的命罢

了!」

然后他又对赵铭笑道:「赵公子,不用紧张,看你,为何这样慌张啊?」说

完呵呵笑了起来。

李瑟忽然心里一动,便不再坚持,拿过石球,在上面也依规矩用笔书写完毕。

王老财把瓶子放在桌上,在众人的注视下,用盖子把瓶子盖上,然后晃了几

圈,才打开盖子,道:「我这就抓出一个石球,请大家瞧个仔细吧!」

在众人屏息关注之下,王老财伸手抓了一个石球出来,然后微笑看了看石球

上的名字。可是他一下惊愣住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看,惊讶的道:「啊!

什么?怎么可能这样!这绝不可能!」

临近王老财的两个公子性子大急,又怕他捣鬼,连忙夺过石球道:「让晚辈

看看。」

王老财失神之下,石球就被夺去。两个人同时看着石球,念道:「李瑟!」

哄地一声,房里发出一阵呼声,众人都望向李瑟,各种表情和想法都显现在

众人脸上。

李瑟吃惊地大声道:「不,这绝不可能的。」

此时王老财也醒悟过来,道:「这次不算,李瑟乃是已婚之人,这次算是作

废。等我想个好的方法,再行此事。」

那些还在震怒和遗憾的公子少侠

们连忙齐声叫好,大力支持。李瑟虽然心里

略有遗憾,却也松了口气。

忽然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道:「为什么不算啊?喂,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话

啊!你还说过就是宝儿做妾你也不阻拦的。再说什么妻妾的有什么别啊!还不

都是他的女人!」

王老财一下被噎住,见说话的是王宝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他只偷偷见过花

如雪一面,过后就忘记了,此时见她丫头打扮,自然不知她的身份。

他便怒斥道:「你小小奴婢懂得什么?真是没有规矩,给我下去。」

那丫头正是花如雪。还没等说话时,王宝儿抬起头,凶狠地望着王老财,道:

「爹爹,你答应过我就这样为我选夫婿的,你为什么要反悔?」

王老财一愣,摇头叹气道:「傻孩子,你不懂的,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不用

再说了,这次一定不能算数。」

王宝儿哭道:「不行,我都已经被您答应嫁出了,怎么还能反悔。你从来都

不关心我,为我着想,你别再骗我啦!」

王老财无言以对,李瑟连忙道:「宝儿,你别和你爹爹顶撞,他也是为你好

的。这次选婿一定不能算的,因为这里头有鬼!」

旁边的人齐声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李瑟道:「因为……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把我的名字写在球上面啊!我知道宝

儿和赵铭公子交好,所以我写的乃是赵铭的名字,希望他能得中的啊!」

众人都一下愣住,连王宝儿也抬起泪眼,愣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可思议之时,赵铭忽然大声道:「你们别胡乱猜疑了,这

次根本没搞什么鬼!因为我那球上写的是李公子的名字。世伯,我知道您疼爱宝

儿,希望她能幸福,因而给我的球和别的球重量不同,可以摸出来。您知道宝儿

喜欢的是李公子,为了平息她的反抗,才有了今天的抓球之举。」

他续道:「可是您既然爱宝儿,就应该让她嫁给她自己喜欢的人,不管她嫁

的人怎样都好,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我们就不该阻拦啊!各位兄,你们大都

知道宝儿喜欢的是李公子,你们为什么还要再来破坏呢?你们不也都是喜欢她,

希望她幸福吗?」说完,赵铭一阵狂笑,甩头去了,很远了还传来他狂放的笑声。

众人做声不得,好一会儿,那些公子们都陆续叹息着摇头去了。

王老财铁青着脸,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道:「此事绝不可行,宝儿你不要

再胡思乱想了,好生在房里休息。再说,你没瞧见吗?人家李公子可不想要你。」

然后怒气冲冲地去了。

李瑟见王宝儿还在哭泣,柔声道:「宝儿,别哭了,看哭坏了身子。你喜欢

哥哥,可也不必嫁给我啊!」

哪知王宝儿朝着李瑟脸上就啐了一口,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啦!」说完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李瑟急喊道:「宝儿……」

可是王宝儿早去得无影无踪了。

李瑟叹了一口气,觉得此事左右为难,对宝儿真是无可安慰。明日就要走了,

不对宝儿解释,恐怕她会更伤心,心里大是迷茫。

李瑟沉思间,忽觉一双温暖滑腻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抬头见是花如雪。

花如雪笑道:「你叹气做什么?宝儿被你迷倒啦!定会嫁你啦!不用担心。」

李瑟呆道:「什么?」

花如雪笑嘻嘻地言道:「宝儿请我帮她,把她爹爹手上的球变成你的名字。

没想到那个赵公子会帮你,害我白来了一趟,也没帮上忙。她的心思,你还不明

白吗?」

李瑟一瞬间明白过来,真是感交集,又感动又惭愧,大声道:「我要去见

宝儿,要去见她。」

这时一个少女道:「公子,我家姑娘正在气头上,不会见你的,就是见了,

也没什么用处。不如你三更时分来找她,我再帮你从旁劝解,那时你只要顺了她

的意,她就会原谅你了。」

李瑟见是王宝儿的贴身丫鬟小青,便道:「好吧!麻烦姑娘了。」

小青道:「公子不必客气。」然后看了花如雪一眼,便也去了。

第五章天山姥姥

三更时分,李瑟悄悄起床,穿了衣服,开门出去。听见花如雪的房里没什么

动静,这才放心。

他原担心花如雪知道他深夜要去探看王宝儿,必定会嚷着要跟去,没想到她

睡得很沉,心里不由高兴。可是一想到要处理好和宝儿的关系,怎么让她开心、

安慰她,就又担忧起来。

李瑟小心地避开王府的守卫,想起上次和王宝儿幽会,被王老财抓住的事情,

便更加的小心谨慎!

可是离天香阁越近,他心里越是担心,他怕惹得王宝儿伤心。可是不去瞧她,

以后天南地北的不容易再见,让她挂念,岂不更让她伤心?

李瑟失魂落魄地潜伏前进着,忽然听见背后一声冷笑。李瑟大惊,心知不好,

连忙身出招,同时缩身后退。

可是那人犹如鬼魅,贴着李瑟飘行,李瑟手臂才递到半路,浑身就不能动了,

只听耳边一个清冷的声音道:「无耻小贼。」

李瑟见面前是一个老婆婆,她清冷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令人害怕,

满头银丝,可是脸上却极少皱纹。李瑟虽知她定然年纪不小,可是却看不出实际

年纪。

李瑟见她神情冷峻,被她的威严所震,要不是穴道被点,说不出话来,定会

叫喊道:「你是谁啊?!干什么抓住我?」

那老婆婆狠命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拉起李瑟,犹如提了一个婴儿,如大鸟一

样,飞身去了。

李瑟见身边树木房屋都闪电般的后退,也不知要被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不过

看情形,她定不是王家的人。

他心中既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迷惑,心想:「是不是这婆婆认错人了,我

又不认识她,她捉我做什么?」

悠悠忽忽,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瑟只觉屁股一痛,原来被狠狠地掷在了地上,

不过可喜的是穴道竟然被解开了。

李瑟连忙站起,大声道:「婆婆,我又不认识您,您抓我做甚?您是不是认

错人了?」心想:「这么凶狠的老婆婆,千万不要认得我才好。」

哪知那婆婆冷笑道:「你不就是李瑟那大淫贼吗?我如何会认错!我虽老了,

可是却不糊涂。」

李瑟目瞪口呆,怔愣了良久,才吃力地道:「我……我……你真认得我?我

哪里是什么淫贼啦!婆婆定是误会了。」

那婆婆轻哼道:「这么说确是我的不是了?那么你深夜去一个女孩的住所,

难道是想做什么好事吗?」

李瑟见她虽是笑着说话,可是却透着一股杀气,不由心里一寒。

可是深夜去和王宝儿幽会,还真是难以解释,不由自地道:「是啊!是的

呀!我是想安慰我妹妹王宝儿,和宝儿告别的,因为我要家了嘛!」

那婆婆听了不怒反笑,仔细打量了李瑟起来,然后眼睛一缩,冷冷地道:

「真是奇怪,你这臭小子看来其貌不扬,说话又颠三倒四的,蠢笨得很,如雪那

丫头怎会为你那么痴狂,真的是叫人思不得其解!」

李瑟闻言,喜道:「婆婆,原来你是来找花如雪花姑娘的啊!那太好了,我

和拙荆可没亏待她啊!不如我们立刻去,您这就把她领走好了,其实我一直担

心她没有亲人呢!原来她认识您,不知道和您是什么关系啊!」

李瑟心里高兴,不由现于颜色,可是越说越见那婆婆脸色难看,心想:「难

道我不能问她们是什么关系?对啦!糟糕,花小姐可是狐狸精修炼的,她说不定

也是什么精怪变的,自然不能过问啦!糟糕,真是失礼!」

那婆婆听了更是大怒,最后再也忍不住,忽然伸手就朝李瑟脸上打来,怒道:

「你这淫贼,不要脸的狗东西,我的徒儿怎么会看上你,还会被你迷惑失身呢!」

李瑟见那婆婆一掌来势汹汹,本能地闪开。那婆婆想不到李瑟竟然敢躲,更

是大怒,还要过来再打。

却听李瑟惊喜地道:「啊!婆婆,我知道了,您是冷如雪的师父吗?哈哈,

她一向可好吗?我很是惦念她呢!见到您真好!」

那婆婆骂道:「惦念个屁,不知道有多少个姑娘要让你惦念。」

婆婆仍是攻向李瑟,这次招式精妙,不比方才。

李瑟才刚知道这婆婆是冷如雪的师父天山姥姥,见她武功奇高,知道就算能

躲过几招,可是最终仍会落败。再说方才愚笨之极,胡乱猜测,可是大大的得罪

她了,让她恼怒不已,便不敢再避开,惟恐得罪她更甚。而她既然是冷如雪的师

父,李瑟心中便以为她定然不会怎么亏待自己。

李瑟被天山姥姥制住,然后结结实实挨了几个巴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李瑟道:「婆婆,是小子的不是,您出了气,这可以住手,听我好好解释

了吧!」

天山姥姥住了手,怒道:「解释什么?你这小子就会花言巧语。不过且不杀

你,看你倒有什么鬼本事,可以逃脱出我的手掌心。」

李瑟道:「姥姥,我虽然对不起雪儿,可是我以后会对她好的,您放心好了。

有什么气,我给您赔不是就是了,要打要骂,随您的便!如果可以将功补过的话,

小子就是死,也愿意!」心想:「我做错了事情,一定想办法弥补,如果能和小

雪在一起,一定要对她好!唉,这就是我的命啊!」

天山姥姥哂笑道:「姥姥?这也是你叫的!你这小子看起来普普通通,智慧

也不高,还有些傻气!居然能骗得了我的雪儿的心去了!当真是奇怪啊!我的雪

儿受我近二十年的教导,不说武功高绝,就是智慧也是不低。她出落的仙女一样

的美人儿,可是居然会看上你这淫贼,还栽在你的手里,真是难以置信!」

李瑟脸上发红,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待她是真心的,没有骗她。」

天山姥姥冷笑道:「什么真心?你难道没老婆吗?我千里来此,就想一探究

竟,看能夺我爱徒红丸,破她功力的人,到底是何模样。可是一见之下,大失所

望啊!」

李瑟脸色发红,喃喃道:「我……我真的那么差吗?我也不想的啊!是天意,

是天意吧!」

天山姥姥不理他,犹自道:「本来雪儿方正妙龄,一时意动,失身于你这淫

贼也是有的。可是为什么她到天山之后,在我的再三劝导之下,仍对你念念不

忘呢?」

「这倒也就罢了!她还年幼,陷于情爱,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适逢我们门派

有一叛徒要叛出天山,还妄想除掉我,独霸天山,被我擒下后,哪知雪儿竟然为

他求情,说什么杀人是不好的事情,要以仁义为本,让我饶过他一命。她竟然有

了这等愚笨之极的想法,真是令我不胜震撼!我倒要瞧瞧令她如此糊涂的人,是

何模样?有何本事?我多年未下天山,今我不远千里来此,就是这个目的。可惜

你令我失望不已啊!」说完瞧着李瑟,目光阴冷如冰,杀气冲天。

李瑟听了天山姥姥的一番话,真是又惊又惧,又有些糊涂。转念一想,叹道:

「姥姥,杀人有什么好?江湖弱肉强食,无非都是争名夺利,如果大家都能退一

步,岂不更好?原本有些人做了坏事,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如果能够宽宏大

量,容人改正,难道不比赶尽杀绝好吗?我以前杀过一个人,现在就后悔的要死。

拿我来说吧!我做错事了,对不起雪儿,我想改正,难道姥姥就不给我一个机会?

我以后一定待她好的,您放心。」

天山姥姥用不能置信的眼光看着李瑟,道:「你还想这么容易的让我饶了你?

我可不比那傻丫头。再说了,你们男人愚笨之极,你以为占了雪儿的身子,我就

会投鼠忌器,不敢再杀你了是不是?」

她续道:「你错了!世上的臭男人多的是,杀了你一个,也不算什么。女人

不是生来给你们男人欺负的。你如果再没别的什么话说,就要葬身在这片山冈了。」

然后环顾四周,道:「如此少有人迹的山冈,流泉遍布,风景还是不错的。你死

在这里,那些没有食物的野兽还要感激你呢!你这好人定会愿意做这样的好事吧!」

李瑟叹道:「何必呢?杀了我,雪儿难道真的会幸福?」

天山姥姥冷冷地道:「她的幸福不用你来操心。小贼,你还有别的话说吗?」

李瑟一震,心想:「是啊!我当初杀花蝴蝶的时候,他怎么解说,我也不会

饶了他。现在我陷身在这个局中,说什么也不能让姥姥饶了我啊!只恨当初啊!」

李瑟一叹,知道今日之危不能得解了,道:「你定要杀了我吗?」

天山姥姥眼睛一缩,道:「不错,留你不得。」

李瑟道:「那好,雪儿您定会照顾,也不必我多说。我对不起他,只能来世

为她做牛做马,再图报答补救。可是,您能不能替我向我的妻子香君带个话,告

诉她,我死之后,要她不必伤心,人生原本有生就有死,让她看开些。我们又无

子嗣,请她再找个好男子,嫁了吧!以后再不必把我放在心上了!这些话,请您

务必转达。」

李瑟说完,忽然心里一酸,心想:「难道和香君就要永别了吗?终究没逃过

这一日!」泪水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天山姥姥目瞪口呆,全然想不到李瑟会这么快放弃了求生,而且悲伤无比。

瞪了李瑟良久,天山姥姥怒道:「好,你竟然给我装可怜!想欺骗我,以为

我是心慈手软的人吗?你去再投胎吧!我解开你的穴道,拿出你的真本领来,我

让你死的瞑目!」

天山姥姥解开李瑟穴道后,就一掌向李瑟的头顶击来。李瑟知道她武功高出

自己甚多,抵抗也是无用,最紧要的是心里了无生趣,便不躲避,闭目待死。

天山姥姥眼看就要结果了李瑟,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只听同时两声娇诧道:

「住手!」「姥姥不要啊!」

其时明月在天,照得四周一片明亮,只见一柄飞剑在月光闪耀下,直射天山

姥姥。天山姥姥退身一步,左袖暴长三尺,向那飞剑一挥,那飞剑便偏离了目标,

在空中飞了一圈,到了一人手里。

这时候,一个少女已掠到了天山姥姥身边,伸手揽住天山姥姥的右臂,哀求

道:「姥姥!求您饶了他。有什么气,您出在我身上好了。」

李瑟正在心痛,茫然间见天山玉女冷如雪忽然出现在了眼前。见她眉目如画,

妩媚多姿,此时哀怨的样子,楚楚动人,再加上多日未见,心里想念的紧,便不

由脱口道:「小雪儿,又见着你啦!我好想你,我……」

忽然见一道清冷的目光射来,才想起此时的处境,便住口不说。

这时,只觉一双小手把自己拉退了几步,错愕间转头见原来是花如雪,才想

起刚才救他的正是她的飞剑。

李瑟还没来得及向她道谢,就听花如雪道:「这婆婆是谁啊?这么凶恶!那

漂亮的姐姐不是以前在你家中住过吗?」

李瑟还没答,就听天山姥姥道:「小雪,你也看到了。这小贼此刻就负了

你的心,有了别的女人。我早说过天下没有好男子,你这信了吧?」

冷如雪哀求道:「姥姥说的是,可是也别杀他啊!先放了他,以后再说好了。」

花如雪道:「哼,你这老妖婆,别人喜欢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是不是你被

别人抛弃过,才这么想杀人啊!那也是活该,谁叫你这么丑!我是男人,也不会

要你啊!」

天山姥姥脸色大变,脸上红光一闪即没。冷如雪大吃一惊,她知道师父一向

冷傲无比,她们所修练的功夫又是阴冷之极的,因而师父脸上从无血色。哪知刚

才竟然红光乍现,看来定是被气得昏了。

本来师父最是疼她的,她因违背师父的意旨,先是使天山派并未脱离六派,

之后又私通李瑟,这次到天山,她师父虽然大怒,但也没有杀她。

料来此刻她若是苦苦哀求师父,师父也不会真要杀死李瑟的。却不知哪里来

的一个无知的丫头,竟然惹怒了师父。那丫头的死活她倒也不大放在心上,不过

要是连累了情郎,那就糟糕了。

冷如雪见她师父大怒,心急之下也是气恼,怒叱道:「呸,你这个无耻的丫

头,纠缠我的李郎不说,还冒犯我师父!你快滚吧!」说完扬手就是一剑,刺向

花如雪。

冷如雪除了李瑟,杨盈云等几人外,哪里还把别人放在眼里。要不是听从李

瑟的劝说,不想再杀人了,换了以前,此刻定会生起杀死花如雪之心。

花如雪先是吃了一惊,闪身飞退几丈,然后也是大怒,道:「好个恶女人,

竟然这么泼辣,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看剑!」说完抬手飞剑就已出手。

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二女斗在一处。

冷如雪初时只想把花如雪赶走,好别惹师父生气。哪知花如雪不走不说,出

手就是凌厉的飞剑,冷如雪便也动了真怒。

再说飞剑不容易对付,可是轻忽不得的。冷如雪因而敛息凝气,先是一剑撞

偏飞剑,然后左手往旁边的溪流处虚空一抓,只见一股水流激射而来,此时是夏

日,可奇怪的是,溪水都如薄片般,贴在她的左掌,形成了一大块冰块。

冷如雪左手手掌一震,那冰块就向花如雪射去。花如雪见了吃惊不已,连忙

弹出一团火焰,撞到那冰块,冰块化做水流,落在地上。同时她收飞剑,飞身

而上,那剑也化为两把,两手同时持剑和冷如雪斗在一起。

原来花如雪见冷如雪厉害之极,因此不敢托大,耗费精力,只把剑留在身边,

好应对变故。再近身和冷如雪搏斗,好让她来不及使出刚才的手段。不过这样一

来,二人都是近身用武功搏斗了,法术就不能施展。

李瑟忽见二女斗成一处,打得不可开交,连忙喊道:「住手,你们快住手,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要是受了伤,那可不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忽听天山姥姥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谁和你是自己人?淫贼,你要是死

了,她们就不必斗了。」

李瑟头看时,只见夜空下,天山姥姥如鬼魅般,趁着天空明亮的月光,从

空中飞掠过来。她手如巨爪,向他头顶抓来,其气氛诡谲异常,气势也是无匹,

竟给人无可抵御之感。

李瑟连忙急退,可是心里没有一丝能够应对此劫的办法,再加上心神不宁,

武功更是大打折扣。

李瑟眼看就要退之不及,正咬牙准备拚命硬撼之时,忽见身边两柄剑光飞过,

迎向天山姥姥。天山姥姥怒道:「嘿嘿,两个傻丫头,果然为那淫贼出头了。好,

待我收拾了你们,再杀那淫贼,也好让你们安心。」

花如雪一边出招,一边道:「你才是淫贼呢!我家公子才不是。」

旁边在帮花如雪抵挡的冷如雪道:「喂,你这笨丫头,别胡乱编排姥姥。」

花如雪瞪着眼睛道:「你才笨呢?要不是为了李郎,我现在就杀了你,瞧瞧

到底谁笨!」

冷如雪怒道:「你不笨?我本来可以求我师父放了李郎,要不是你来捣乱,

我师父怎么会这么生气?」

天山姥姥冷笑道:「小雪,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无论如何,我今天也要杀了

这小子。你别枉费心机了。」

冷如雪本来大是恼恨花如雪,一脸冰霜,可是听了师父的话,连忙哀求道:

「姥姥……您最疼我,就饶了他……」

天山姥姥却不再理睬冷如雪,只是用衣袖打出几招凌厉的真气,逼得二女慌

乱招架,冷如雪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冷如雪见师父真的一副决然的样子,而且感到师父真的有杀李瑟之心,便不

再有想求她饶了李瑟的幻想了。

冷如雪自小就发觉,她每次唤师父为姥姥的时候,她都很高兴,而且所求的

事情无有不允。本来师父的外号叫做「天山姥姥」,可是在天山派里,当面唤她

做「姥姥」的,只是冷如雪一个人的特权罢了,别人都是背后叫的。

自小天山姥姥就对她另眼相待,虽然很是严厉,倒也对她真的是关怀有加,

就说这次她不守门规,又私通李瑟,可是师父都没杀她。

不过现在她这么哀求师父,姥姥的称呼叫了无数次,然而天山姥姥一点也不

为所动,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冷如雪想到这里,初时武功还只使出了二三分,现在不由加强了功力。

天山姥姥冷笑道:「对,这就对啦!你们如果想要救这小子的命,把我打败

就是,要是想我饶了他,那是休想了。雪儿,我教养了你那么多年,今日就看看

你的本事吧!」

说完也不再留情,二女同时感觉气氛大是不对,身上的压力骤大。

二女再没工夫斗气,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和天山姥姥争斗。

天山姥姥道:「你们快点使出绝招吧!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三人斗在一处,天山姥姥以一对衣袖独斗二女,虽然在剑光中游刃有余,可

是看样子要打败二女,也是不容易。

转眼间三人已交手了几招。

李瑟在旁边看三人斗在一处,想要帮忙,可是又插不上手,好不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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