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皮的回忆（一）（1/2）

说起小皮这种乡下孩子的童年，除了那些上山下河，偷鸡摸狗的破事儿，剩下的基本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谁要是小瞧了他们的本事，那是要吃大亏的，上网搜搜，什麽“小学副班长受贿上万元”、“辍学少年锤杀老师”、“初中男生宿舍轮流性侵女同学”之类的新闻大多发生在他们生活的地方。

那是小皮刚从小学里混毕业的夏天，既是躁动的年纪，又是躁动的季节。

操场上的双杠被火辣的阳光晒得滚烫，几个打着赤膊的孩子正围坐在上边抢着一部手机看来看去，丝毫不顾浑身晒得油光发亮，小屁股被硌得生疼。

手机屏幕上一对赤身裸体的外国男女正火辣辣地交媾在一起，配上火辣辣的声音，看的这群嘴上还没长毛的孩子脸上心里也一样火辣辣的。

“我操！这女的奶子咋恁大呐！”

“瞧，她舔那男的鸡吧呢，也不嫌臭的慌？”

“这大屁股蛋子，好想捏她一把！”

“喂喂！都别看了！你们看那……”

小皮打断小夥伴们，指着校舍里走来的一个人影。

那是他们班的班长小华，一个品学兼优的女生，虽说是乡下姑娘，却生得好似山里的雪莲花，人长得雪白干净不说，还总穿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紮着两个小马尾辫儿跟着走路的节奏一荡一荡，看样子是刚给班里画完板报所以放学晚了，就这麽走进小皮这帮孩子的视野里。

“上次咱看黄片被抓的事儿，是不是这小屄告的密？”

“准是！就因爲这小屄老子手机给没收了！”

“这小屄，贱得一逼！喂，你们想不想……”

小皮冲煤渣跑道愤愤吐了口吐沫，小眼翻了翻，说，

“把这小屄弄了？”

见几个夥伴没听明白，小皮接着坏笑说，

“就跟这片儿里演的似的，咱找个没人的地儿，把这小屄扒光日了，叫她瞧不上咱！”

一听小皮说片里那事儿，几个孩子立马来了劲儿显得跃跃欲试，但也有的心存疑虑，

“可，咱要日了她，这小屄回头说出去，咱可得坐牢呀？”

“嘿嘿！怕啥，你不晓得咱还未成年吗，犯啥事儿都没得事！”

“赶明儿进了中学要是叫人知道老子连女人都没碰过那还咋混！反正要死屌朝上，今儿都给老子上，谁要是不上谁就是烂鸡巴没卵蛋！”

小皮说了便第一个跳下双杠，听了小皮的话，这群孩子脑子里满是黄片里那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各个似打了鸡血的小兽一般也都跟了上去。

“喂，欠老子的钱啥时候还？”

只见小皮嘴里叼着根树枝，叉着小腰便径直挡在了小华跟前，小姑娘低着头没接他的话茬，她原本在班里就不屑于跟小皮他们这群差生搭话，只是闪身想从小皮身边走过去，却左闪右闪了几回都没躲过去，反而被小皮那结实的小身板堵在了墙角。

“俺啥时候欠你钱了？”

“老子手机被收了是不是你打的小报告？甭屁话，快掏钱来！”

“谁叫你们上课看，看那种东西……还偷看女生上厕所。”

小姑娘说着脸上一红，便咬着个嘴说不下去了。

“哈，那你给老子说说，俺看的哪种东西？”

“就，就那个……小孩子不能看的……”

眼见这班里一向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女孩儿被自己逼得满脸通红，小皮身上那股皮劲儿被勾了起来，

“说不上来，要不给哥儿几个演一个咧，就像片里那样儿？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