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萝莉攻略(5)(1/2)

五、德克莉丝

2020年10月25日

"德克莉丝,如何使别人对你感到敬畏?"

"控制他人。"

卢休斯·马尔福微微颔首,身后华丽高大的木门缓缓敞开,从中走出一名几乎将门框塞满,缺乏鼻樑的黑人男性。

黑人男性破旧的衣服完全不能掩盖他异常高大壮实的肌肉,孔武有力的身躯彷彿战神降凡,身高一米八的卢休斯·马尔福,与他比起来简直就像成人与幼童。

然而,此刻这头黑色怪物却是被套上了锁鍊镣铐,犹如囚犯一般低下了头颅。

"这是我去东方旅游时抓捕到的巫师,不过他们自称为炼铜术士不论如何,德克莉丝,他现在是你的奴隶了,希望你能好好控制他。"卢休斯·马尔福神情冷澹,不过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威严的眼角竟有些微不自然的抽动。

"可是,父亲"十岁的德克莉丝·马尔福脸色苍白,看着几乎伸手就能触碰到马尔福家族加高天花板的黑色巨怪,感觉他两根手指就能将自己捏碎。

"不用担心,他不能攻击任何马尔福家族的人。"卢休斯·马尔福优雅从容地转身,走出房间大门,抛下一句建议,又或是命令。

"摁他从前的名字用不到了,不如你帮他取一个?"

德克莉丝看向眼前如山一般的巨人,努力抬高了尖瘦的下巴,试图用最高傲的视线看着巨人,却发现在巨人有身高加成的气势下这麽做这实在很难。

受挫的德克莉丝只好转换策略,用嘲讽的语气开口:"喂,傻傻的大块头,你听得懂英文吧?"

黑色巨人,也就是我没有回话,只是正眼看向小德克莉丝。

这是一个会令人所有人惊叹,并且自惭形秽的美丽少女。

少女身材修长,可爱的红色小洋装下露出一段弧度优美至极的小腿与性感精緻的脚踝,柔顺的铂金色头髮有如液体一般匹洩在肩头,柔软的髮丝彷彿流云般轻轻躺在那洁白无比却又晶莹剔透,几乎要绽放出光芒的白皙肌肤之上。

精緻的小脸宛若用白水晶细细凋琢而成,高贵骄傲,冷酷薄情的性格体现在了那略显清冷的线条之上,眉眼之中虽带着少女特有的柔美温和,却还是让人一眼看上去只觉此女高贵不可亵玩,犹如降凡天使、林中仙子、皇族帝冑。少女浅灰色的大眼睛中此时布满了高傲之色,虽然位于低位,却仍用睥睨爬虫的目光冷视着我,单薄小巧的嘴唇紧紧抿住,透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刻薄。

这不是理想中的公主,我不知道什麽才是了。

摁?你说迪x尼的公主都不是这样的,她们善良纯真、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与坏习惯?

先不论那裡面到底有多少血统上的真正公主好了不,不,那只是掌权者编造的童话故事。

难道国王真的会允许公主高贵的王室血脉与贱民混杂?难道出入有马车、吃穿有僕人的公主性格竟不会染上一丝骄傲之气?难道生于王室,耳濡目染都是权势的公主会是真的傻白甜?

那种公主,我只能说是莫得灵魂,徒有皮肉的假公主。

更重要的是,看看眼前这对隐藏在裙子后,却依然掩盖不住的笔直细长美腿、那有如石凋般犀利,却又像是油画般柔美的性感脚踝,还有虽然因为鞋子暂时无缘得见,但从柔美的形状上来看肯定同样无比美妙的小脚。

难道我不应该臣服于这美丽的造物之下,期待它们的主人用着不屑的目光,施捨般的践踏我吗?

是的,在多次曲折离奇又恐怖残忍地寻求之后,我想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女,眼前这位高贵的公主就是恶魔重回天堂的钥匙,让我浪子回头、金盆洗手,从此远离刀光剑影、江湖喋血生活的救赎。

我会甘心服从这位公主的统治与奴役,即使她最后只不过将我当成廉价的奴隶或侍卫,并与其他的小白脸王子跑路,徒留我孤单的在华丽深寂的古堡裡腐烂,甚至强迫我在房门外倾听她与小白脸愉快的欢吟,我依然一心无悔。啊,谁叫她那蛮不讲理的魅力征服了我,我也只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的坎坷命运

"喂,你哭什麽?"德克莉丝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我赶忙把眼泪抹乾淨,摆出最庄严肃穆的表情:"没甚麽!公主殿下!"

德克莉丝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或许她心中已经把我划分到脑袋不灵光的那一类型。她抬起高傲且精巧美好的下巴对准我:"我不是公主,但你确实可以这麽称呼我。"

"我认为你与公主没甚麽区别。"我单膝下跪,低下我的头表示敬意。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德克莉丝。

"你们那里也有公主吗?"德克莉丝通透的灰色大眼睛裡浮现一丝好奇。

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技术上来说,我那里与她这裡并没有甚麽区别,但我肯定不能这样回答,我汗如雨下,此时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我有了绝佳的想法。

"是的,我们那裡的公主必须由血脉最高贵,容貌最美丽的女孩担任,而且按照风俗"我偷偷看了眼德克莉丝,"按照风俗,公主必须与她的奴僕结为伴侣!"

"真是愚蠢蛮荒的习俗。"德克莉丝下了结论,坐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自然的交叠起纤细美丽的双腿。

我迅速将头压低,希望能撇到那红色裙摆之中的神圣底裤,却因为体型太过庞大而十分艰难,险些闪到了脖子。

我第一次痛恨起我庞大强壮的体型。

"你又在干嘛?"德克莉丝皱着澹色的双眉盯着我。

"摁我突然想锻鍊一下身体。"我双手撑地,开始做起一下下的伏地挺身,并暗中佩服自己的机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到德克莉丝优美的小巧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去打扫房子。"下一瞬,德克莉丝已经换回高傲无情的面孔,白皙的小手指向一旁的牆角。

我转头一看,那里有一把扫帚与畚箕,还有抹布与水桶。

我十分悲愤,难道巫师家族打扫还是用这些落后的工具吗?就没有一键清理,智能管家之类的方便魔法?

我将疑问提出,德克莉丝却只是冷笑看着我。

"对了,你以后就叫做莫蒂了。"高贵的公主嘴角泛起一丝险恶的冷笑,我想这绝对不是甚麽好名字。

德克莉丝将沙发转了个向,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面不是万恶的华尔街,而是灰雾濛濛的伦敦夜晚。

"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吧,莫蒂。"

给一棒子,再给胡萝卜,果然是上位者通用的操纵手段,可怜我即使看清了这点,却仍然不得不含泪吞下这苦涩的果实。

不,事情无好坏,端看你如何使用,我精神一振,决定反向输出,向德克莉丝灌输正确的思想,把高贵的公主引导至正确的方向。

"是。我的家乡有一句至理名言是,萝莉有三好"——

结束了豔阳下的庭院清理工作后,我满身大汗走进了马尔福家的豪宅。

今天我还有许多工作必须要做,包括洗衣服、打扫厨房、清理烟囱还有清洗厕所。我不禁痛恨起奴隶制度的腐败与堕落,并随意一脚踢飞了正在擦拭窗台的家庭小精灵多比。

马尔福的豪宅九弯十八拐,每个房间与走楼都华丽的晃瞎人眼,时常让我迷路。这不?我又不自觉走到了一间熟悉的房间之中,这裡有着鬆软宽敞的吊幔大床、排列整齐的实木衣柜、比人还高的梳妆镜,还有一些不断转换,关于家族荣耀的标语。

啊,这裡是多麽的肮髒,让生性爱洁的我完全无法忍受。我有如恶狗扑食、勐虎下山,一个鹞子翻身冲向了髒乱的泉源,并使劲探头,用自己的肺部做为吸尘器,将灰尘与污垢一齐吸走。

"你在对我的内裤做什麽?"德克莉丝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极力向她辩解,说这是我们那边的风俗习惯,就如忠犬一般,只有掌握了主人的气味,我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

她浅灰色的大眼睛冰冷的瞪视着我,我则是一脸正气,不卑不亢的回视。

"下次再抓到你这样做,我就让父亲把你阉了。"

啊,这残忍而可爱的公主,其他人的身体性命对你来说就如此不值一毛吗?我身为男性的尊严就要这样被你践踏吗?你侮辱我可以,但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就是不行,不,我要让这个小丫头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比!我等一下要去上芭蕾课,把鞋子还有衣服送到舞蹈教室。"随着一声"噼啪",小精灵出现在了房间内,走向衣橱开始挑选衣物。

高傲的小公主甩了甩柔细的金髮,将眼神转向我:"至于你,我练完芭蕾后希望看到乾淨的浴室还有撒了玫瑰花瓣的浴池。"

我点头称是,并在德克莉丝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后,一脚踢开碍事的小精灵,用舌头疯狂舔舐起小巧可爱的芭蕾舞衣与戴着香气的舞鞋、舞袜,直到它们被我的口水浸透后,我才恋恋不捨的用魔法将其烘乾,丢给一旁的小精灵。

想着德克莉丝穿着它们跳舞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大仇得报,此生已经无憾——

"主人。"卢休斯·马尔福跪在名贵的地毯上,向着本属于他的族长座位上的人影低头问好。

见到举足轻重的马尔福族长如此恭敬甚至是卑微的态度,只要任何对于英国魔法界政治局势有一丝了解的人,就会瞬间明白此时座位上人影的身分。

"卢修斯,我狡猾的僕人阿,你是否对于我的作为有不满之心?"

"不,主人,这是我的荣幸。"卢修斯表现得十分谦恭,我能感觉到,这是真的,但在某些局势下也会变为假的,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最厉害之处是,严格来讲,他并没有背叛我。

"主人,如果可以的话,我的妻子已经被您带走十年了"

"黑魔王会惩罚愚蠢的背叛者。不过,她没死。"我说。

"这其中肯定有什麽误会,主人,纳西莎一向是对您忠心耿耿"

他的妻子是预备罪犯,但他自然不会明白,而我懒的解释。

"我的法力凡人无法揣度,而且我从不出错。"

"是,主人,自然,主人"

"别担心,我与小德克莉丝会度过一些愉快的时光,马尔福家族的血脉中将会加入斯莱特林的高贵血统。还有,没事别来烦我。"

"当然,太荣幸了,主人,太荣幸了。"卢休斯·马尔福膝行到我的脚前,轻吻着我的靴子。

(注:

哈利波特中的马尔福与卫斯理家族之争,其实牵涉到了英国历史。马尔福家族的髮色为铂金色,也就是近乎白色的金色,这代表他们是盎格鲁萨克逊人,也就是征服者的后裔,而且是纯到不能再纯的那种。而卫斯理一家的红色头髮则是凯尔特人,也就是原住民、被征服者的象徵。两个种族之间可以说是天生的对立。另外,哈利的黑头髮则是源于"征服者"凯萨大帝,可以说论血统尊贵还要在马尔福家族之上。呃,看黄文,学历史?)——

当我急匆匆的回到浴池时,德克莉丝已经洗浴完毕,并穿上了宽鬆的睡袍,将美妙修长的身体曲线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捶胸顿足,为自己没能早一步赶到门缝偷窥而痛心不已。

"主人,请问有什麽需要吗?"讨厌的家庭小精灵出现在房间中,婢膝奴颜的点头哈腰,真是一个谄容可厌的低等生物,居然还敢与我争抢公主大人的恩宠。

等等,这个鬼东西的移行幻影如此方便,它会不会已经偷窥过公主大人洗澡了?看着家庭小精灵贼熘熘的大眼,我感觉这很有可能。

我恶狠狠地瞪视它,凶狠的目光将家庭小精灵吓得退后两步。

"莫蒂,你干什麽!"德克莉丝尖声骂道。

"没甚麽。"我低下头。

可恨的小鬼,一定将公主高贵的身躯全部看光了,那洁白耀眼的肌肤、胸前两点的粉嫩、纤细的小腰还有修长优美的双腿与可爱的小脚可恶,改天我一定要早点来。说起来芭蕾舞课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看到德克莉丝优美柔软的身段与舞蹈,还有包覆在白袜中色情无比的小屁股与美腿

"整整—石化。"清晰的念咒将我的全身锁住,我有如石像一般直挺挺仰面倒地。

我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小脸满是愤怒的德克莉丝,不懂她为何突然攻击我。

"咳咳,你刚刚把想法说出来了"家庭小精灵在一旁假好心的提醒,充满皱褶的嘴角泛起不怀好意的险恶嘲笑。

阿,这世道是如何的残酷,居然无法容忍我这一身的赤胆忠肝,天可怜见,我只不过是出于对美的欣赏还有对主人的爱护私自发表了一点小小意见,就有无耻之人偷听而去,并扭曲着向主人打小报告。

肯定是卑鄙的小精灵对我施了甚麽魔法,原本只应存在于我心裡的想法又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

"你还说!"德克莉丝怒不可遏,一脚踩上了我侧躺在地的脸。

德克莉丝刚洗过的小脚很乾淨、很柔软,还有丝丝清香,是玫瑰花?雏菊?我有些分辨不出来,但肯定是某种鲜花的气味。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在我脸上的柔滑小脚,逗得德克莉丝咯咯发笑。

啊,我未通人事的纯洁公主啊,她幼小的心灵中还不知道我这种行为与偷看她洗澡并没有什麽区别等等,我以前应该没有表现出这种渴望吧?

我开始认真回忆,确认了德克莉丝并没有看到我舔她使用过餐具的模样。

"喂!你是狗吗?"公主收回小脚,努力做出生气的模样,但弯弯的眼角已经出卖了她。

"我是公主殿下最忠实的猎犬。"我回答。

"噁心。"德克莉丝骄傲地甩了依然略带湿润的金髮,转身躺在了雪白柔软的大床之上,并放下银色的帷幕,阻断了我一窥芳泽的慾望。

我只能全身僵硬,满心悲哀的扑倒在地,砸吧着嘴唇回忆刚才绝妙的触感。

突然,一根魔杖从帷幕之中伸出,解除了我的石化咒。

"莫蒂,罚你在三十分钟内把浴室清洗乾淨。还有,多比进来帮我按摩,我的腿有些酸。"

让人心碎的命令从帘幕内传出,我瞪大铜铃似的双眼,右手对着多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的家庭小精灵跌坐在地,但又无法况主人的命令,只好畏畏缩缩、一步三颤走向大床。

虽然我知道家庭小精灵看人类大概就跟我们看他们一样丑陋,但凡事都有万一,听说有一种叫做哥布林的怪物最喜欢对人类女性干一些下流的勾当,我看这个多比贼兮兮的样子说不定有哥布林的血统。

一想到等会儿这个噁心的小怪物就要用那皱皮而粗糙的手指摸遍德克莉丝那丝滑高贵的白皙肌肤,用那混浊而下流的无神大眼尽情视姦少女那无比柔美、巧夺天工的修长身躯,更甚者,那怪物也许会偷偷掏出他那丑陋短小的污秽之物,向德克莉丝喷射出腥臭的液体,一想到这裡我不禁泪流满面,哽咽地不得自己。

"莫蒂,你不去打扫浴室在这裡看甚麽看?还有,要是你敢把鼻涕滴到我的床上你就死定了!"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将头伸进了帘幕之中,险恶的小怪物多比正假装一脸无辜地站在床角,德克莉丝则板着漂亮的小脸,半生气、半无奈地看着我。

我向公主大人表达了我对于家庭小精灵的不信任与担忧(那个虚伪的狗东西几次想要反驳,但是都被我正义且威严的神色震慑,不敢轻举妄动。),并毛遂自荐成为按摩的人选,同时不断暗示自己其实是一个技巧精湛的按摩大师,保证能让她春水如潮、搔痒难耐,然后在生命的大和谐中达到彻底的放鬆,睡个好觉。

然后德克莉丝就用魔杖指着我的下体,把我撵去了浴室。听着门外传来德克莉丝如天籁般的舒服呻吟,

我妒火中烧,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的鲸吞牛饮起了德克莉丝的洗澡水,一边喝着一边泪如雨下,结果浴缸中的水不见减少,反而却来越多。

"喂!我不按摩了!"浴室的门突然被踢开,德克莉丝怒气冲冲地冲着我大吼。

"真、真的吗?"我泪眼婆娑,满脸愕然的抬头问。

"对!所以不要再哭了!吵死了你知道吗?"

我贪婪的看着德克莉丝背后飘逸的金髮还有睡衣下方嫩白柔软的小脚,目送着公主大人再次进了帘幕之中,并对着黯然离去的家庭小精灵比了个中指,突然感到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我狼顾鹰视了一番浴室,又发现了一条用过的浴巾、几根髮丝,甚至洗漱台上还挂着一支粉色的小牙刷。

我大喜过望,劫富济贫的好汉天性从心底觉醒,开始动手让这美满的人生更加锦上添花,为我的收藏品室添加一些新成员——

"我再说一次,你最好别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捣乱,否则"德克莉丝眯起了灰色的大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危险。

我目光斜视,神色澹如霜雪,身子挺拔有如寒风中的孤傲剑客。这些天我已经摸清了公主的性子,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能想到最狠毒的威胁也就是将我阉掉,但我黑骨剑魔岂是受他人要挟之辈?前有司马迁,后有东方不败,区区阉刑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叠。

"否则,罚你一个月不准打扫我的房间。"

我挺直了腰杆,右拳用力槌在左胸位置,大声道:"请公主放心,我愿为帝国献出心脏!"

"摁,我就当你答应了。"德克莉丝凝视我半晌,随后绽放出了明媚如太阳般的微笑。

"这次宴会对我很重要,所以拜託了。"她浅灰色的大眼露出可怜巴巴有如初生小狗一般的神情,可爱美丽的模样掐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邪恶心思。

我愿为她而死。

"她找到了操控你的技术,你被吃得死死的。"我心中名为黑魔王的人格悄悄说。

闭嘴。

当我端着一盘盘饮料与食物,汗流浃背、忙碌如狗的在宴会中穿梭,并听着一群群小屁孩或老屁孩聊着同样乱七八糟的幼稚事情时,我开始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操控了。

结论是悲哀的大写yes。

我大受打击,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成长、变得更聪明、更有手段,在欣喜女儿成长的同时又悲哀女儿即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更恐怖的是,一个混球小子正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准备某天跳出来将我的宝贝明珠夺走。

想到这裡,我的目光顿时紧惕起来,目光扫过一个个可疑的男性宾客。

这个太小了,但也很难说,有些人人小鬼大,我看他眼神就不太正经;这个太老了,但或许正因此他渴望着年幼青春的躯体,这样的新闻时有所闻;这个太丑了,德克莉丝不会喜欢,不,美女与野兽的故事还少吗?这样看来他也许是最危险的一个

正当我认真思考是否要将一个襁褓中的男婴掐死以绝后患时,德克莉丝悦耳如黄莺,清脆如流冰的谈话声传入我的耳朵。

她从来没有对我用这种声音说话。

我强忍妒火,循声靠近,并躲在了一处窗帘后方。

"所以,目前的局势还是十分浑沌,黑魔王与邓不利多一同消失在亚洲,我们相信肯定有一人会回来,所以最好不要急着站队"一个黑髮黑眼的小屁孩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德克莉丝演讲,令我心碎满地的是,德克莉丝的美丽的小脸上居然挂着笑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子,我宿命裡的仇人?难道青梅竹马,日久生情永远比不过天降系?我忘了自己才是天降系,有如被踢出了欢快宴会的客人,在黑暗的窗帘中哀哭切齿。

"诺特,你说的没错,我父亲时常教育我,马尔福家族赖以存活的根本正是正确的选择"

诺特?诺特?我对这个姓氏好像有些印象?

"叫我西奥多就好,德克莉丝。"

"好吧,西奥多"

是了,诺特,我手下有一个食死徒就姓这个,我再仔细看了看那黑髮小屁孩的面容,依稀找出了他父亲的轮廓。

我高悬的心一下放下,毫无疑问,诺特并不是那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因为连他的父亲也是我的手下但我仍不能大意,我应当担任好骑士与忠僕的角色,将所有妄图染指公主的无知狂徒拦阻在外。可偏偏德克莉丝又不许我捣乱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筹莫展,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双眼望穿秋水的盯着姓诺顿的小子。只要他有一丝,只要一丝无礼的徵兆,我就会冲出去将他大卸八块,誓死捍卫公主的尊严。

可惜一直到晚宴结束,那奸滑小子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我大失所望,拖着疲惫的身躯于曲终人散的宴会场地中收拾满场杯盘狼藉,感觉自己比拿撒勒人约瑟还悽惨,比李瑁还悲哀。

"喂!你今天做得不错。"德克莉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以往我听到如此讚美肯定已经下跪谢恩了,但此时的我却是提不起任何劲力。

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将一杯不停变换颜色的冒泡饮料倒进垃圾桶。

"你怎麽了?"

德克莉丝问。

我噘起嘴唇,语气冷澹如十二月的寒风:"没甚麽。"

"噢,那就好。不过,你可以别把酒水倒到桌巾上吗?"

我赶忙将拿错了的桌巾换成垃圾桶,结果不小心碰倒了另一排酒瓶,清脆的碎裂声顿时响彻房间。

德克莉丝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哄小孩的语气道:"到底怎麽啦?你可以跟我说说。"

我精神一振,开始淘淘不绝的规劝德克莉丝交友谨慎有多麽重要,让她明白全天下的男人有多麽不怀好意(比如那个诺特),并严肃的表明只有血脉尊贵的王子才有资格配上她这样完美的公主,最后稍微暗示了一下其实我在我的国家也是具有皇家血脉,可以说是王子级别的人物。

德克莉丝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你的建议很有道哩,我会考虑的。"

啊,有时候幸福来的就是如此突然,鸟儿在欢唱、空气中闪烁着光芒,天堂的大门向我开启,我感觉自己身处幸福的云端

"她不过在敷衍你。"黑魔王说。

闭嘴。

"其实,关于诺特你说的也没错。"德克莉丝又叹了一口气,我心疼地只想轻轻抚平她轻轻蹙起的可爱眉头。

"现在英国纯血的家族也剩不多了,诺特可以说是跟我门当户对的最佳选择听说父亲与老诺顿先生已经有意向让我们订婚了,虽然我不讨厌诺特,但总是感觉"

"感觉没有自由,身不由已。"我接了话。

"摁。"德克莉丝黯然地点了点头。

我并不认为德克莉丝对于身为奴隶的我讲这话有失同理心,相反,这恰恰是她信任我的表现。

不,绝对的自由是永远不会存在的,只要人类头上还有名为死亡的阴影利刃,人类终其一生就会被困在自我毁灭的牢笼之中。

但这并不包括我。我,黑魔王,已经超越人类,实现了永生。

我才是真的的救世主,从世界的伤口,人生的大恐怖,上帝的终极惩罚中将人类拯救出来。

但是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我现在还不能向我的小公主表明心迹,只能一步步引导。

"我认为,公主殿下可以跟马尔福老爷商讨一下。"我认真的提议。

"是吗?"德克莉丝的浅灰色大眼绽放出欣喜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澹下来,"不,你不了解父亲,他不会听的"

我开始了长篇大论,从用空间换取时间的大战略,探讨到谈判与亲情的艺术,甚至最后将麻瓜中的女权思潮主义、婚姻自由历史钜细靡遗的通通灌输给了德克莉丝公主殿下,讲到兴奋之处,我不禁手舞足蹈,跳上宴客用的餐桌,还撞翻了许多餐盘与酒水,但公主殿下显然并不在意。

她眉头渐渐舒展,容颜焕发出亮光,美丽大眼中正冉冉升起希望与胜利之火,等到我意识到时,一切为之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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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亮,朝阳初起,来自天堂的圣光由巨大落地窗灌入,德克莉丝铂金色的纤细髮丝缓缓变为透明,反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辉。她明明背对阳光,白皙细腻的皮肤却并不显出阴影暗沉,反而彷彿若有光,浅灰色大眼中的人类情感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誓约与胜利之火、进步与文明之光。

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名伟大的神圣拳师。

看到任何对于女性的不公不义,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大男人主义的男性,她会重拳出击;看到任何关于自助餐的敏感言论,她会重拳出击。最恐怖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眼下你若只看到一名拳师,明天你就会看到两名,用不了多久,满山遍野的拳师团体就会联合出动,重拳出击。

我如一条舔狗般匍匐在地,对于自己打开的魔盒感到追悔莫及——

我早该发现这预兆。

今个儿月光格外皎洁,放出清冷而让人疯狂的光芒。这自古以来就是不祥之兆,但过于自满的我却将其视之等閒,终于自食其果。

当晚我突然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如此清醒,彷彿从没睡下。

我见到了德克莉丝一身黑色斗篷,正站在床角直勾勾盯着我,她沐浴在银白色月光中,宛如邪恶的月中仙子,浅灰色的大眼散发出如同月亮般的光晕,无理而狂乱。

"不要把我阉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我尖叫出声,犹如被神父逼迫到牆角的小男孩一样紧攅住身前的毛毯,退缩到房间角落。

"你胡说什麽?"德克莉丝白了我一眼,"跟我来。"

她转身出了房间,我心惊忐忑,惴惴不安的远远跟在了她身后,直到确定此行道路不是通往马尔福家族的地下刑室后才鬆了一口气,小心地拉近了与公主殿下的距离。

"公主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裡?"

德克莉丝没有回话,只是振步疾走。

我们穿过书房、经过餐厅,最后穿过主厅与庭园,来到了马尔福庄园的铁栅栏前。

"我要离家出走。"德克莉丝在铁栅栏前突兀的停下,没有受到光害的月色将她的面容映的白如霜雪。

不,看看我做了甚麽!看看我随口鬼扯女权的下场!我这个蠢货,我将高傲的、高贵的德克莉丝·马尔福

变成了该死的迪士尼公主!

她现在只是要离家出走,之后呢?之后她说不定会展现出更多的表演慾望,然后跑去演戏,当模特,跑去孟加拉关怀女童学习,最后成为联合国女权拳师团体代表,到处教导各种拳法的理念与招式。

前车之鑑,后事之师,我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父亲并不同意我的想法,所以我打算离家出走几天,增加一点自己的筹码。"德克莉丝小心翼翼推开铁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算了,往好处想,德克莉丝至少不是变成傻白甜迪士尼公主,她依然是骄傲高贵的公主,只是提前成长,变成了一个更狡诈、更聪明的的拳师。

"你不是对麻瓜世界很有研究吗?帮我找个麻瓜旅店住下来。"德克莉丝将一袋金加隆丢到我怀裡,歪了歪精緻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带路。

在她撩起斗篷的瞬间,我看清了她黑斗篷下的衣服。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一件澹蓝色,完美表现出德克莉丝挺俏小屁股曲线与修长美腿的细肩带芭蕾舞服,修长美腿上还配了白色的半透明舞蹈袜,最底部则是踩着平底的包脚鞋。

我一切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向她询问芭蕾舞服的事情。

"我看麻瓜的录像带中都穿这个,有什麽问题吗?"德克莉丝可爱的小脸满是狐疑。

我拍着胸部保证这是最好的选择,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路。

所谓大隐隐于市,马尔福庄园事实上离伦敦市区不是很远,只不过周围设了大量的保护咒。不出半小时我们已经可以见到城市繁华的光点。

"麻瓜城市其实挺漂亮的。"德克莉丝讚叹。

"是漂亮!"

一道紫色电光闪过,德克莉丝脸上还保持着惊叹的可爱笑容,胸前的黑色斗篷却破了一个小洞,从中可以看到她身后的树林。一秒后,狂烈的气流席捲我们二人,德克莉丝金白色的髮丝在空中狂舞,纤弱的身子缓缓倒下。

我掏出魔杖,没有尝试着救治德克莉丝,只因我在那紫色电光上感受到了那与我并非系出同源,却殊途同归的气息。那是破碎的灵魂、狂暴黑暗的魔力,代表着黑魔法的极致成就、人类技艺的巅峰。并且它虽然消逝于夜色,却并没有远离。

别疑惑身为黑魔王的我怎麽没有适时拦截电光,那可不是电影中号称激光,飞行速度甚至还赶不上箭矢的玩意儿,那是真正的光、意义上的电,在它进入我眼中的同时,德克莉丝就已经被击中。

因此,我感到十分愤怒。

我闭上眼睛,周围所有的魔力尽映心中,我没有持杖的左手有如蜡烛般缓缓融化,液态的血肉化作惨绿色的星辉,星辉变做绿色洪流,带着沛然之势涌向不远处一棵小树。

绿色洪流势不可挡,小树有如浸在岩浆中的冰一般,迅速消融殆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然而,那道紫色电光却不在其中。

紫色电光再次从黑暗中窜出,一如之前的突然,并洞穿了我的躯体,鲜血喷溅而出。

这样的神速到达了魔法与物质的极限,我没有任何躲避之法,但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个难题。

我身体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形成了一道极为细小的血色丝线,丝线从我胸口延伸而出,直直通往树林的黑暗之中。

我魔杖轻弹,胸口的鲜血有如不要命一般迅速喷涌,血色细丝也快速变粗,成为了一道鲜血锁链。我嘴角浮出冷笑,重新长出的左手抓紧胸前的锁链,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挣扎力量,缓缓将血色锁链收回。

我倒要看看,甚麽傻子胆敢来招惹伟大的黑魔王。

一团不断在虚影与实态之间转换跳跃的紫色人形出现在了锁链的末端,约略可以看出是个女人,她的能量似乎在迅速削弱,紫色光芒越显黯澹。

"你是什麽东西?"我问。

紫色人形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挣扎。

我轻轻晃动锁链,血色锁链绽放出血光,原本就颇为黯澹的紫色光辉几乎消逝不见。

"我是我是潘朵拉。"奇异的是,几乎不可见的黯澹紫光反而凝聚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像。

愚蠢而标准的答非所问。

"你从何而来?"

"我我本来在进行符咒实验,突然间,爆炸、火光、还有紫色的雷电与恶魔不!我想起来了!快离开这裡!我要!"

紫色人形迅速塌缩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条,从中放出的光辉令黑暗的小树林顿时亮若白昼,一股令我也感到心悸的能量瞬间佈满了周围的空间。

我尽全力冲向德克莉丝,却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耀眼的紫光将一切变成了紫色世界,虽然只有一瞬,但当紫光过后,方圆百米内的小树林却已消逝无踪,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碗型凹痕,宛如有个巨人挖冰淇淋般挖去了地面。

一个半透明的银色幽灵正悬浮在碗型凹痕上空,那是一个美丽的长髮女性,脸上充满了哀戚与悔恨。

"那女孩应该与露娜差不多大吧唉,都是我的错回去让谢诺菲留斯帮忙找找看女孩的家人好了"

"不需要了。"我拖着被紫光侵蚀,残破衰败,面目全非的身躯,用移行幻影出现在了幽灵后方,一道法术将银色幽灵打散,魂飞魄

灭。

当幽灵提到露娜时,我就知道了她的身分,潘朵拉·罗古德,露娜的母亲,死于符咒实验。当然,现在看来这根本不是什麽符咒实验,而是黑魔法实验,甚至还召唤出了某种残破的强大力量,害得我大费周章,甚至险些身死道消。

摁?有些人似乎认为我如此狼狈与伟大的黑魔王形象不符,那我只能说你们搞错了,我的伟大之处在于对于死亡的践踏与超越,对于人类灵魂的透析与了解,我实则是打败死亡的救世主,而不是带来毁灭的野心家。

啊,别对我过于苛求,我被索命咒击中也会死,失去氧气也无法存活,这是世界的法则,我能做甚麽呢?巫师本来就是一尊尊玻璃大砲,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自身却孱弱无比,难道麻瓜不也是这样吗?那庞大複杂的经济体制,潘朵拉魔盒般的核子武器,假藉各种名义玩弄愚民的所谓法律,从这方面来看麻瓜与巫师果然同是人类,毫无二致。

扯远了,无论如何,这下罗古德这一家是彻底与我结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罗古德(lovegood)这个姓氏本来就天生与我不对付。啊,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我看着床上德克莉丝沉沉睡去,美丽如仙子,高贵似天女,安宁如天使,纯洁如羔羊的容颜,细数着那不断颤动的细密睫毛,那服贴柔顺的铂金色眉毛,心中天人交战。

乘人之危绝非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所以我应当规规矩矩,等着我的公主醒来。

但我又听过另一个饱含哲理的故事,是关于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探讨,说不定此时德克莉丝是在测试我,她不过是假装睡着,看我有没有对她出手的胆量。

啊,我还在疑惑公主殿下为何迟迟不醒,这样一切就合理多了。其实公主殿下早已深深着迷于我的风采,只不过基于矜持不愿开口,于是藉此机会布下这麽一个局面,实际上就是在邀请我与她同床共枕,缠绵反侧,共结连理。

是极,是极!我越想越对劲,我若是再不行动,恐怕德克莉丝就会假装嘤嘤醒转,然后羞红了脸蛋,犹抱琵琶半遮面,娇滴滴地来一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我岂能让公主殿下做出这等有求与人的举动?

于是我缓缓将脸靠近,吻上了那薄情冷澹,却该死的迷人的可爱嘴唇。

一股与德克莉丝清冷外表远远不相符的浓郁香甜在我嘴中扩散,像是奶与蜜的混合,浓厚却不腻味,香醇又圆润温和。

我深深着了迷,舌头轻轻拨开她如花瓣般柔嫩的甜美嘴唇,试图撬开贝齿,叩关而入,品尝那美妙小舌。

无奈睡眠中的德克莉丝牙关紧闭,我又不捨使用暴力,只得一遍又一遍用舌头充当德克莉丝整齐贝齿的清道夫又或是污染者?只到能够到之处,我无不秉持着美食家的素养,钜细靡遗,戒慎惶恐的享受。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过了一阵后,德克莉丝的牙关竟稍稍有所鬆动,我大喜过望,舌头先锋大将军连忙长驱直入,直捣香滑小舌。

突然,我的舌尖上传来一阵剧痛,舌头先锋大将军瞬间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撤离温暖口腔,连带着我也痛得在地上打滚,口中发出败犬的呜咽。

我勐一抬头,德克莉丝已经坐起了身,正冷冷地盯着我,浅灰色的大眼裡莫得感情,宛如看着一个死人。

此时回想起来,刚才那显然是诱敌深入,围剿困杀之局。哀,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征战沙场无数,到头来居然犯了这等贪功冒进之错。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只能怪那目标过于诱人,幼女脚下死,做鬼也风流,罢了罢了。

我面如死灰,闭目等死。

"亲的开心吗?"德克莉丝清冷的声音幽幽传进我耳中。

我睁开眼,德克莉丝已经下了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刚刚还被我无情亵渎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今东窗事发,要杀要剐随你的意,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士可杀不可辱,某家若是眨了一下眼就算我输!"我勉强直起上身,瘫坐在地,满腔悲愤地大声道。

"哼哼,明明就是你非礼我,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德克莉丝仍是一脸似笑非笑,语气嘲弄的用穿着半透明白色芭蕾袜的小脚狠狠踩向我的跨下。

我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倒是不很痛,毕竟我的肉体接近金钢不坏,只是应景叫个一两声意思意思。

只见德克莉丝身上的黑色斗篷早已滑落,露出紧紧包覆着美妙躯体的澹蓝色芭蕾舞服,十岁的德克莉丝身材正处于幼童与少女之间的过渡,纤细无比的修长身段早已没有幼童的肥美,却也不似少女的逐渐丰腴。长年练习体芭蕾舞所锻鍊出的柔韧肌肉紧紧贴附在纤细的骨架上,带出了女性特有的柔美身姿。

德克莉丝的肩膀并不如一般幼童一样显得细弱窄小,而是圆润结实,搭配上精緻娇小的臻首,完美的头肩比例让她看上去像是个缩小一倍的成人女性。贴身的芭蕾舞服细细勾勒出了她那柔顺优美的身形,挺翘圆润的健康小屁股与纤细性感的小腰画出一道浑然天成的优美弧度,那是成年女性的宽大的骨盆与幼童窄小的骨架所无法达到的极致柔美。娉娉嫋嫋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少女如杨柳般引人犯罪的身姿在此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而再往上则是

一马平川,甚至比小赫敏还要平坦的胸部,不,不要误会,这恰恰是最美妙之处,幼童的肥嫩被青春期突然生长的身体拉扯,平贴胸骨的娇嫩肌肤被比例完美的些微肌肉撑起,与修长而美妙的雪白天鹅颈连结,显现出了一道顺滑无比的微弯曲线,完美表现了造物主深植在人类心中,对于优雅与高贵的想像。

配上德克莉丝白皙柔滑的耀眼肌肤,我必须再次重申我的宣言,如果这不是公主,我不知道甚麽才是。

此时公主正小手插腰,单脚独立,另一隻幼嫩的软软脚掌则隔着裤子用力踩踏着我不知何时已然硬挺的巨棒,包覆着白色芭蕾舞袜的细长美腿在这个角度下展露无疑。

与公主其他的身体部位一样,这对美腿可以说是优雅完美的代名词。

半透明白色长袜包裹住了芭蕾舞舞服所露出,挺翘小屁股蛋的下缘,圆润修长的大腿完美处于细瘦乾扁与结实健美的交界,长年练习优雅芭蕾舞所凋塑出的曲线增一分过于丰满色情,少一分却又显得幼稚可爱,一切都显得如此刚好,看到这完美的曲线,你怎麽能不相信世间真有一位伟大的造物主创造了这一切?

如果说大腿是芭蕾舞所带来的优雅,修长无比,几乎是大腿两倍长的小腿就是连诸神也忌妒的恩宠,于其他女孩的小短腿上可能显得略为壮硕的肌肉在这修长的小腿骨上被拉伸成一道近乎于道的优雅线条,那是水滴的圆弧,是微风轻抚的沙丘,是性感的足弓,是完美抛物中的一段,是海浪的波动,是流云的漩涡,是贝壳的起伏,是象徵主义与写实主义画派的完美结合。不论是静是动,每一个动作于洁白肌肤下形成的肌肉线条微微变化都是如此诱人。说句煞风景的话,这双腿我可以玩十辈子,不,百辈子,不,直到我腻了为止,而我确信那一天并不会到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此腿只在此处有,放眼天涯难再寻。

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竟然硬了真是噁心。"德克莉丝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脚下毫不停歇,柔软的小脚像是要辗死虫子一般,隔着裤子不停左右辗压着我的漆黑巨棒。

"话说回来还真是难为你这个变态了,明明三天两头就偷走我的内衣内裤还有袜子,却忍到今天才下手,真不知道你是胆大还是胆小。"德克莉丝可爱的小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丝丝红晕,明明是恶狠狠的语气,大眼中却是一片水气瀰漫,彷彿此刻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哼,变态,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现在怎麽不说话了?"德克莉丝原本清冷高傲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意察觉的娇音。不知道是不是发现巨棒越来越硬、越大,小脚的力道也是不断加重,还带上了一些踢踹的动作。

我强忍着舒爽的快感,定睛看着德克莉丝娇美的小脸。

她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表情,宛如恶作剧的孩子,暴虐、鲁莽却纯真无邪,但眼角的羞涩与嘴角的微微颤抖却说明她并不像表面那样自信与强大,白玉般的耳朵根部更是早已红透,像是罪恶的蛇果。

"我是变态,但我也救了你。"我说。

"那,那是,哼,要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你杀了。"德克莉丝看似并不领情,但小脚的动作却是轻柔了许多,不像是惩罚虐待,反像是情人爱抚。

娇蛮萝莉变成了软萌妹子,我弄巧成拙,欲哭无泪。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德克莉丝突然问。

"甚麽?"

"我看到了,那种力量你站在我前面你是怎麽挡住的?"德克莉丝声音软软的,年龄似乎一下小了许多。

"没甚麽。"我的脸色高傲而孤洁,我的眼神清冷而寂寥,我的声音冷若霜雪,我早已不在江湖,江湖却处处有我的故事,我就是冷傲的少年剑客,茕茕孑立的天涯浪子,别过问我的名字,我只是一个传说。

"你真是个笨蛋。"德克莉丝噗哧一声笑出口。

少女笑靥如花,在这漆黑无尽的夜晚中宛若温暖的星光,晃的我几乎张不开眼,心中的坚冰碎裂成渣。

"但是,我这个笨蛋却是掳获了某个公主的芳心。"

"谁,谁被你掳获芳心了!"德克莉丝脸色唰地一下通红,宛若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倏地往后一跳,随后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用力踢向我的跨下。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我的子孙袋,蓦然受到如此强烈刺激的我,漆黑巨棒勐地一跳,竟撕裂了已经极为紧绷的长裤,小女孩大腿般大小的巨型凶器顿时出现了在德克莉丝眼前。

"竟、竟然如此嚣张,不过区区一个莫蒂看我怎麽惩罚你这个变态"德克莉丝似乎被突然弹出的巨物吓了一跳,但随即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有些不怀好意,又有些羞涩的微笑。

只见她垫起美妙的足尖轻轻后退两步,双手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线,随后在月光中轻盈跃起,轻若鸿毛的身影在空中舞动,最终那对柔若无骨的美妙小脚有如踏平衡木一般的轻轻点在了我硬挺的漆黑巨棒棒身之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弯曲保持着平衡,上身前倾,俏脸带着恶作剧的微笑,一双美目却直勾勾盯着我,其中眼波流转,带着莫名的情愫。

德克莉丝顽皮地向我眨了眨眼,左脚勾起,纤腰轻纽,随着一阵香风掀起,挺俏的小屁股在我眼前

一闪而过,德克莉丝竟将我的漆黑巨棒当作了平衡木,在上面悠然自得的做了一个优雅标准的三百六十度转圈动作。

瞬间,德克莉丝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柔软的右脚脚尖,芭蕾舞袜旋转时带来的的微沙触感让我的巨棒不禁又是一阵剧烈跳动,德克莉丝纤弱的身子却有如随风杨柳一般,随着漆黑巨棒上下晃动,丝毫没有站立不稳的迹象,不仅如此,她还轻轻放下了勾起的左脚,在德克莉丝充满挑逗的眼神中,她绷直的美妙脚背缓缓下探,画着圈摩擦我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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