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随心所欲的疯狂(1/2)

又是新的一天,绮媛经过愉情园时总会逗留一会,站在高处对着远方迤逦起伏的城市轮廓,她的感觉挺好的,身边的一切清新、多绿、整洁。总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幻觉,当然这只是幻觉。她精神爽朗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决定在真皮转椅享用一杯咖啡,然後把堆积如山的文件处理一下。这时候,桌面上的电话铃响了,电话是总裁王兆辉亲自打来的,这倒是让她颇感意外。

「你准备好国营重型机械厂的专案报告,跟我一起实地考察。」也不等绮媛回话立即中止了通话。

绮媛急急地让伊妮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文挡就下楼。国投的十二座商务车停在的豪华办公楼前。绮媛走近车门时遇见了贝尔,两人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上了车。

王玲瑶早就在,对同时上车的绮媛和贝尔多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麽言论。王兆辉从大楼大踏步走下台阶也上了车。在下属们恭敬的注视下,神态自若地坐到了驾驶座後面。「还有谁没到?」他头也不回地发话,这时,副总贾应承一遛小跑从大楼出来,气喘吁吁地上了车:「不好意思,让件事缠住了。」

坐满了的商务车缓缓地开上了环市大道,坐到後面的绮媛发现玲瑶突然转过脸去,似乎有一丝嘲弄的表情从她的脸上一掠而过。

刚好这时坐在前面的王兆辉回头问:「绮媛,你们会计部怎麽回一事?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谁审核的?」

绮媛的脸上一红,她说:「是我的疏忽。」

因为那时审核这份报告的时候,贝尔就在她旁边,她是心不在焉的。

「有这麽办事的吗?给我一个理由吧。」

王兆辉更是阴沉着脸,还有王玲瑶幸灾乐祸的坏笑。

绮媛一愣,她说:「我们以为就要放弃了这计画的,所以也就没那麽重视认真。」

因这国营重型机械厂是一个多年亏产资不抵债老大难单位,光是面临的千多名下岗工人和几百名退休人员,就是一大笔可观的安置费和补偿。

绮媛的会计部经过多方的计算评估,认为这是一个风险过高的专案,而所得的效益要短短的几年不能体现出来,完全没必要把大量的资金投放进去,经过讨论大家都一致把这专案枪毙了。

王兆辉严肃地说:「你知道你的错误在哪儿吗?」

绮媛道:「我怠忽职守。」

王兆辉道:「你为什麽不报告?」

绮媛道:「我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文件也不重要。」

王兆辉气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初进职场的小女孩?」

绮媛无言。

「责任还是在我,是我给陈总监的误导,我跟她说过我们不会资金富余到投资在这穷项目上的。」贝尔这时见义勇为般地为她分担错误。

贾应承也跟着说:「我也有错误,陈总送报告给我时,我随手扔在办公桌上,那时我们根本就没认真讨论过。」

王兆辉地对绮媛说:「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这次你是侥幸,辛亏我们没有竞争对手,要不然,肯定就错过了这项目的。」

绮媛更加无言以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兆辉语重心长道:「绮媛,等下马上补齐所有的资料,我希望这些错误不要再次发生。」

绮媛终於舒出了一口气,这时她发现玲瑶正狠狠地朝着贝尔瞪眼,他很自信地挺着胸膛,绮媛傲慢而得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

贝尔轻声对绮媛:「她吃醋了?」

绮媛的脸由刚才的苍白一下转为血红,她瞪着贝尔,声音怪怪地说:「根本就无醋可吃。」

一路上交通畅通无阻,商务车很快便驶到了机械厂门前,司机按了下喇叭,有看门民工打开了巨大的铁门。驶过机械厂一条由法国梧桐树和樟树组合的林荫道,商务车停在一幢五层的办公楼前,一行人下了车,负责这专案的经理大步迎上来。

这重型机械厂的事并不复杂,这座以前的国有企业占地面积很大,辉煌的时候这里的上下班场景颇为壮观,那高大耸立着的烟囱曾是城市东面地段的标志性建筑。现在因为各种原因已经进入破产程式,而厂和地产本身都属於国有资产。其他的事暂且不提,就拍卖地产产权一事,曾经有过的3次拍卖活动全部流拍,因这里的地产因为城市的规模扩大,当今已成了黄金地段,的评估是25亿人民币,但是价格却在13亿左右徘徊,所以导致流拍。

总裁王兆辉找到贝尔,表示对重型机械厂地产的志在必得,当然他的实力不够,便说服贝尔同意他就用地产作抵押,向国际银行贷款让他们托市,以防国有资产的流失。在最新一轮的拍卖活动中,国投就联络了境外商家,联手低价拍得,也就是在价格底线15亿时,稳住低价,拍卖成功。

绮媛在太阳光下眯缝着眼睛,面带忧虑地说:「这麽大的一块地,对我们公司有什麽用?而且一下压进去了我们全部家底。」

这话让王兆辉听见了,他随手拾起一块带花纹的铁块,像玩飞碟一样把它扔了出去,铁块在空中快速旋转着,飞向远处一根电线杆上。

他拍拍手上的灰,转身对绮媛坚决地说:「哪怕贷款,哪怕卖掉公司的每一张办公桌都值得……这不是一栋楼,这是一个城市的象徵,就像深圳的贸易中心大厦,像美国纽约的双子星座商贸大厦……」

「贷款……」绮媛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想说哪有那麽容易的。

王兆辉转身对随行的人说:「大家看到了吧,今天到场的所有总监经理们,这就是我们今後全力以赴的项目。走,上顶楼让大家俯瞰一下。」

沿着厂区笔直的大道,两边就是那些废弃多年的厂房,有些已经是倒坍塌了,辛存的也是长满了蒿草。只有厂道的尽头那幢办公楼还在,巍然屹立像是在显耀着昔日的风光。一行十多个人夹着公文皮包一起挤进闷热的窄小的电梯,这是一款过时了的电梯,又破又旧喷着绿漆的厢壁已经剥落,电梯起动时猛烈地摇晃了一下。

绮媛紧紧扶住厢壁,夹挤在密集的人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紧挨着,似乎有了不经意的磨蹭,这是电梯往上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绮媛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她也并不在意,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的接触是不可避免,没有能够逃避。

她身上的几个重要的部位都让人挤压着了,不对,她的身後又有了新的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摸索的区域渐渐放大,甚至已发展到了在抓捏她紧紧包在亚麻衣服里的结实屁股。绮媛的心砰砰直跳,一根坚硬的东西抵在她丰腴屁股开始膨胀,她稍微动了一下,那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越贴越紧,以致於都能听见他的呼吸。

那只手不依不挠地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粗重。除了贝尔她不相信还有别的男人敢在如此场合中对她猥琐地挑逗,绮媛不敢声张也不能制止他,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大腿内侧。

这时的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屁股,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在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麽。绮媛的一只手夹着一大叠的档,这时也被拥挤得动弹不得,她的另一只手往後摸索,本来想拍开那只骚扰他的手。

没想到手指碰到了什麽东西,而他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绮媛的心在砰砰地跳,她不敢声张制止又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感觉到已探进了他的裤裆,那着男人裸露的肉棒靠近。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麽,不过她已经猜到。她大胆地将那发硬了的肉棒掏弄了出来,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因为担心让周围的人发现了,绮媛也不敢向後瞥一眼,她开始熟练地玩弄着贝尔的肉棒,一开始是缓慢又带着试探性质,然後就加大了力度,就绮媛而言,她想圆满、尽快结束此事。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精液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绮媛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周围这些冷漠的人堆当中,摸弄着他勃起的肉棒,其中一些人距离几乎就要挨住她,他们甚至意想不到就在这咫尺之间发生的事。

电梯刹那间停住了,那些人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电梯厢里涌流出来,绮媛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绮媛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他的肉棒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後看。

贝尔走过她的身边时对她做了个飞吻,绮媛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尽管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已洗了一次澡,但还是已经脏了。而她也奇怪里面的乳罩紧贴着让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织物难言刺激着她的乳头。

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阴户的沟里。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她的性欲。她尾随着人群後面,瞅没人注意她进了卫生间。

一般的卫生间通常在每幢楼的楼梯处,还好绮媛找到了,而且里面还算乾净。她在镜子前面观察着自己。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是异常地清爽。她就不用再化妆,搽香水,她用湿纸巾在私处抹弄了一下。

从阴道里已渗流出很多的淫液,天哪,怎麽会流出来这多啊?绮媛又用乾燥的纸巾拭擦肥美的花瓣,她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次性欲,而且还被男人的精液射进了的感觉;终於她把内裤重新穿得齐整,又将裙子整理好了,这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绮媛走进会议室时,贝尔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专案部的一年轻男人把一张折叠的椅子拉过来,绮媛朝他浅浅一笑。她坐下时将短裙的裙摆扯直。能感到旁边的王玲瑶细细打量着她,在她的关注下,绮媛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

玲瑶把公事包放在像办公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影本,分递给大家,当她来到绮媛跟前时,意昧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而且嘴角还挂着洞察一切的笑。绮媛她问自己,难道刚才贝尔的搔扰让她发觉了吗?

「通过这些资料来看,我能不能说服你们?」贝尔站起来发言时,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他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

绮媛心不在焉,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散会的时候王兆辉兴致很高,他邀请大家到附近的一间酒店表示庆祝,绮媛让他们先过去她需要跟专案经理核实一些资料。看着一大拨人络绎离开,专案经理心不在焉地,他将一大叠档搬过来,让绮媛自己慢慢核对,他肯定不会放弃酒店的大餐。

「你走吧,我需要慢慢弄。」绮媛善解人意地说,经理再三问她一个人能否搞掂,绮媛笑着把他轰走。

「怎麽就剩下我们俩个?」贝尔上了卫生间回来时明知故问地道,绮媛这才发觉,刚才满满意的一大屋子人走光了。

「这大楼静得多不真实。」贝尔说。

「这厂房都荒废多年了,当然没人。」绮媛专心致志埋头校对数据。

「需要帮你吗?」

贝尔站在她的後面随意拨弄她的头发问,绮媛反手拍打他:「别闹,贝尔,马上就好了。」

贝尔不听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把绮媛不长的头发盘起来,露出了她白皙欣长的脖颈,他俯下脑袋在那里亲吻着,仔细地嗅闻她独特的气味。绮媛让他弄得骚痒,她停止了工作,把手伸到背後,抓住他抚摸的手说:「贝尔,你让我都不能集中精神了。」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贝尔的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说。

「至少得把这该死的工作做完。」绮媛拍拍他的脸颊说,还回过头在他的嘴上轻吻了一下,贝尔终於安静下来,也动手帮着她把那些需要的档拣出来。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钟头,他们完成了工作,贝尔说:「媛媛,我饿了,感觉肚子已贴到後脊梁了。」」

媛起身伸伸懒腰说:「我也是,来得及的话,我们还能赶上他们的大餐。」

他们从楼道了来,走到了电梯口中,绮媛还开玩笑地说:「不知那电梯还能动吗?」

等了一会,电梯总算上来了,贝尔说:「还好有电。」

两人进了电梯,他把手放到了她的後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这时绮媛伸过身按了指示钮,贝尔便将下身贴住她隆起的屁股,很快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了反映。

「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麽。」绮媛发出诱人的笑声。

他说:「你已非常激动了。」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

「你是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那还等什麽。」贝尔说完,搂住了她的头狂吻起来。绮媛一边吻着一边喃喃地说,「贝尔,你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我会受不了的。」

「你是说你不喜欢吗?」贝尔似乎习惯了她这样的话,知道含义是另外的。他抓住绮媛的短发用力往後扯,然後弯下腰去亲吻她的脖子和唇。绮媛推开他,站直,然後又扑到他怀里。贝尔发现她的索吻很强烈、也很熟练,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危险的处境呼唤着他的性欲,使他的肉棒的胀痛。

「我们回去。」绮媛的话语已经带有炙手的赤裸欲望。贝尔的双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他对着她的眼睛,说,

「不。」把手伸向绮媛的胸部说,「听着,我有个计画。」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冷酷的微笑和奸诈的得意。

「把你那愚蠢的计画放弃,贝尔,我们必须赶到酒店,我的确很饿了。」她推开了他说。

贝尔发现这时的她脸上一派萧瑟,感觉到了她的威力,她的自信,而缭乱的一绺头发遮在她的左眼上,却充满野性的诱惑。

这让他此时比任何时候更需要她,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这儿不需要克制,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自己强烈的性欲。他向她弯着身体,把她整个地覆盖住了,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很粗鲁,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迫切,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的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

他抓住她,放在两腿之间,用膝盖打开了她的双腿,他看着这个高挑丰满的女人的胸脯在紧紧的衣服里起伏,感觉她正在尽量地压抑着心中的情欲。他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亚麻衣服包住的屁股,绮媛一阵悸动,但她的脸上看起来毫无表情。

「放松,」贝尔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就好好的享受吧!」他故意诱惑着她。

「不行,贝尔,我们没有时间了。」绮媛道,试图拒绝他。

「我不需要脱你的衣服,我能这麽做。」贝尔肯定地说。

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滑动,他感觉已触摸到了她包裹饱满私处的内裤,从内裤边缘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里面滑动着,他找到了她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的裂缝,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

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於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就好像他的嘴吸吮她乳房上的乳头一样。他一直这样吸吮着,抽插着,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绮媛的双腿被他的膝盖撑开着,脱不得身,她感到他的一只手从裙子里已把她的内裤脱下来,他的手指正在逗弄她大腿根部的柔软部位,并在那蠕动着,有节奏的冲进和抽出,直到她不自觉地把屁股迎上前去,把饥渴的身体迎向那可能产生愉悦的源泉。

贝尔将她的内裤扯到了脚踝,他听到她喉咙里未发出来的压抑的呻吟,蒙受到了鼓舞,他放松了夹住她的膝盖,把她拖过来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

绮媛被撩起了的裙子里面穿着黑色长筒丝袜,他的手爱抚的摸着丝袜,很轻易地就让她的双腿分开了,暴露出了她丝袜上面的那块有弹性的部位。

他的胳膊有力地把她的一条大腿轻轻抬起来,给她把内裤的一边脱掉。她感觉到他伏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小腹,手指摸到了她的下体,轻轻地拨开,撩拨着它,刺激着它,直到她的身体升起深深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背後握在一起,他调整了一下姿式,以便她能顺利张开两腿。他慢慢地压到了她身上,刺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如果这是诱饵,那麽她也接受他了,她清楚贝尔那种进攻性的暴力和痛,她也已获得了一些乐趣。他的双手捧着她洁白的屁股,那根肉棒在她濡湿了的阴道冲刺。她觉得自己陷入了沼泽,欲望很快就要将她淹没。从他的进进出出的肉棒上,更羞人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内部正流出的淫液呼应着。

绮媛现在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知道这是因为狂热和饥渴的原因,现在她不觉得羞赧了,而且由於在这窄小的空间里更觉得刺激。她的胸部膨大了觉得上衣缚得太紧,但仍沉浸在这新颖的、刺激的环境中激情。电梯到达了楼底下,又让他快速地的揿按了上升的按钮,巨大的杂讯轰隆轰隆地。

绮媛似乎从她背後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感觉到脚底下在颤抖,视觉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已经麻木了,而下身在摇晃着,阴道被挤压得软软的,被男人的肉棒给充塞住了。一切都那麽虚幻而不真实。

随着电梯不断的升降,红色的指示灯不停地闪烁着,她感到整个场面不停地抖动,好像就处在一个烘焙的烤箱里。她回过头一看贝尔。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打乱了,淩乱地伏在额前,有种野性的疯狂。她绝望地尖叫,摇晃着身子。

这时身後的男人更加疯狂地抽插着,这使她弯曲的身子不停地起伏,她散乱了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和嘴巴。在电梯不知几个来回的升降中,绮媛想她的阴道快要暴裂了。她咬牙切齿地的,臀部不停地上下扭动。这使她感觉到了他的肉棒更加膨胀,膨胀到就要爆发。她快活地呻吟着,同时,她的阴道深处有一阵抽搐,紧紧束住了他坚硬的肉棒并快速地吸吮着。

他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她的屁股,把精液射入她的里面。他感觉到她简直是在吞食他的肉棒,他的肉棒阴茎在她灼热的阴道里慢慢地缩小直至瘫软地退了出来。她扭动着,平静下来。贝尔放开她,她差点一跤摔倒了,幸亏他眼急手快地抓住了她。

她双腿发软,无助地将湿淋淋的身体倚在电梯冰冷的壁上。他睁大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和脸孔,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白光,她淫荡地微笑着,踮起脚尖吻着他。他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当他们赶到酒店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已剩下残羹冷菜,围绕坐着的一大桌子人有的嘴角叼着牙签东张西望、有的打着饱嗝轻松地闲谈、有的还不忘杯里的残酒,独自偷偷地呷上几口。

王兆辉让人重新给他们点了菜,王玲瑶看着绮媛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像她们这种同样优秀的女人,心里身上微妙的一丝变化都遮掩不住。何况这时的绮媛脸上红晕末褪,眼睛里一派的春色。

「辛苦了两位。」兆辉客套地说,绮媛落座时说:「幸好及时核对,有一组重要的资料遗漏了,还好补上了。」

「陈总监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这个我放心。」兆辉表扬了一句。

「真是分妙必争废寝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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