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2）

「唉，我今天一个坐在家里，想了很多。其实不论我是叫你妈妈，还是叫你老婆，你都是我心爱的周眉眉。我太自私了，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我逼着你承认我是你的儿子，完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被性欲冲晕了头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每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好痛，真得好痛。但我的鸡巴又会硬得很……，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我……我尽然已经习惯了叫你妈妈，也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我认同他是爸爸，今天我坐在家里，我越想越怕，感觉……感觉……感觉就你们就应该是我的爸爸妈妈……，眉眉我真得怕啊……，这段时间以来，我有时会觉得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家人，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维刚，你听我说，这只是个游戏，真的只是个游戏，现在让我们结束这个游戏，好吗？我们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好吗？」

「结束？我们真的能结束吗？现在这个游戏已经不是我们俩个人的事了，还有陈哥他们一家，也参与进来了，这对我们来说是游戏，对他们呢？他们不觉得这是个游戏，他们已经把你当成了他们家里的人，他们已经想要你为他们传宗接代了。还有，你真得认为这就是个游戏了吗？你真得以为我们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可以的，可以的，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的。」

「不……我们回不去了……」我突然的起身，让眉眉跌坐在地上，我用力脱下裤子，被眉眉剃干净毛的小鸡鸡无力的低着头，「你看我这样还能回得去吗？我现在的鸡鸡和没发育的小男孩有什麽区别吗？也许还没有小男孩的大。我们回不去了，我现在如果不想着你和他是我的爸爸妈妈，我都感觉不到鸡鸡的存在。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得去吗？回去了看着你痛苦？回去看着你枯萎？我做不到啊……」

「可以的，可以的」眉眉一把抱着我的双腿，将我的小鸡鸡含进了嘴里，用尽了她会的所有办法，鸡鸡被眉眉的口水涂得亮亮的，但也只是有了点起色，微微得有些变粗变大，和他的比起来，那绝对不是一个层级的，也是不能插入到眉眉的身体里的。

「眉眉，没用的」我扶起眉眉，「眉眉，老实说，你心里有没有点爱上他」

「嗯……维刚，我也怕，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他。我怕失去你，我也怕失去他。他确实能让我得到高潮，和他一起做，那种感觉是你不能给我的，和他在一起，我有恋爱的感觉，也时常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但每次只要回到家，和你在一起，又能让我感觉心里的安全，和你在一起有家的感觉。维刚……我不是个好女人……当你在我们旁边的时候，我会故意的表现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那个时候我会恨你，恨他，恨你们逼我去接受这一切。原本我有一个美满的家，至少在外人的眼里我们也是妻贤子孝的和睦家庭。可现在呢？家不象个家，我们一家三口，有多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现在想看看小佳，还要跑到别人的家里才能见到，而且小佳也不会再和我撒娇了。是孩子大了总要离开父母的，可小佳还不大呀。都是因为我们，让小佳……我不知道这会给小佳带来多大的伤害。你说你自私，你确实是自私。你自私的以为，我就一定要有性生活，才会快乐，才会幸福。可女人的性是从感情开始的。是你的自私，让我的心里装下了另一个人。维刚，我的心不大的，装不下那麽多人的。我知道自己爱你，我是真得爱你，开始我告诉自己，我是因为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当我慢慢发现我自己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怕，我怕你会慢慢的从我的心里消失，我怕我会找不到你。用很多次，我闭着眼摸着身边的男人，我会以为那个就是你，睁开眼，在我身边的却不是你。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天真的以为我可以平衡好，可我也做不到啊……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为什麽要逼着我来决定这些事呢？我只想做一个傻白甜的小女人，不行吗？」

我俩相拥着坐在沙发上，轻轻的，屋里静悄悄，泪水在我俩的脸上流淌着。

「你们怎麽啦？」他不知什麽时候出现在了屋里，「妹妹，你们怎麽啦？发生了什麽事吗？」

「哥哥？你怎麽来了，你……」

「我看你走得时候，情绪不是太好，放心不下，就回来了……你们怎麽啦，怎麽都哭了」

我和眉眉都没有说话。

「哥哥，我……我想……我想……」

「你想什麽到是说呀，急死我的」

「我想，我们还是别在一起了」

「为什麽？我不同意」

「哥哥，你听我说……我感谢你能那样的爱我，但我们真得不合适。你还年轻，你应该和你同龄的女孩在一起。而且，我有老公，我不能给你全部的爱，我承认我爱你，但我给不了你我完整的心。」

「我不在乎这些，其实能得到你一小部分的心我就很满足了。特别是能听到你亲口承认你爱我，我就已经高兴的要飞了。妹妹，只要你能在你的心里留下一小部分给我，就足够了。这几个月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的生活，让我想是在做梦一样。」

「你提到这几个月来，我们三人一起的生活，你不觉得太畸形太变态了吗？」

「不觉得呀，我们三个人不都很快乐吗？」

「不觉得？我们快乐？也许这只是你一个的快乐，我不觉得快乐，我看着我曾经的爱人，现在叫着一个小男孩做爸爸，看着我曾经的爱人，变成儿子，我不觉得这有什麽快乐的。你知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维刚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家里，我的心有多痛吗？你不会知道的，毕竟这对於你这样的年纪来说复杂了。」

「别再提我的年纪，我是比你小，但不代表我不懂得爱。妹妹，我爱你，也许这个爱有些霸道，有些不讲道理，但这麽多个月来，我是不是真心爱你，你很清楚。至於维刚，我也能理解他的痛苦，我感谢他给我机会来爱你，如果没有他的许可，我不可能得到你的爱。妹妹，我只想说，我只要你给我一点点爱，我就满足了。但你没有权利不让我爱你。如果你们俩能再进一步接受我，让我们真正成为一家人，那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大福报」

「眉眉，你们听我说。今天我自己想了很久。现在的生活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任何人，陈武能理解并接受我这个变态的心理，我十分的感谢。眉眉没有因为我的变态，放弃我，还一样的爱我，并且为了满足我的变态心理还迁就我，包容我，我……。眉眉，我只想说我爱你。就象陈武说的那样……我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眉眉，你知道的，我说不出太多的甜言蜜语，我也不会说。这几个月的生活，对於我来说确实荒唐，确实变态，也确实淫乱，但对我来说确也充满了新鲜感，让我有了儿时的感觉，当我看到你们做爱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爸爸妈妈在做爱。回到家里，让我感觉到了爸爸妈妈的温暖。就象你说的那样，这只是个游戏，在游戏里你是妈妈，陈武是爸爸，这就象小朋友过家家一样，只是个游戏。这只是我们关起门来的一个游戏」

「可这个游戏对哥哥是不公平的。」

「爱情没有公平，妹妹，我不在乎什麽公平不公平，我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们别逼我，我累了，我要睡觉，维刚抱我去睡觉」

抱着眉眉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这边，笨蛋」眉眉指了指主卧「今晚我和维刚睡，你睡维刚的屋」

熟悉而陌生的主卧，眉眉和我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我们什麽也没有做，安静地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