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病房春色(1/2)

“不好意思,我得起来去趟洗手间。”说了一会儿话,我有点内急了。

春赶紧站起身来,扶我坐起来下床。

我故意扶着春,似乎走路有点困难,这俩人不知道真假还真的以为我是头晕呢。

我一手搭在春的肩膀上,春一手扶着我的腰,走进了病房的卫生间。

我们现在单人病房条件极好,房间里有电视、冰箱、微波炉,卫生间里还有热水器。外面有两个美女在,鸳鸯浴是不行的。

春扶着我进了卫生间站在马桶边後,准备离开。我悄悄地说:“你走了,我站不住摔倒了咋办?”

春俏脸一红,小声地说:“流氓。”

春还是顺从地留了下来。我就只顾一只手搭在春的肩上。春像小媳妇伺候老公一样,帮我把裤子褪到屁股上,再把内裤褪下来,露出软软的阴茎。正准备抽手回去,我咬住春的耳朵说:“你帮我扶着小弟弟啊,万一尿到地上那就是不讲卫生了。”

我和春之间的关系早就不再是纯粹的男女之欢,已越过性爱渐渐萌生了感情和亲情。这几年在我的帮助下,春儿子的抚养费、户口、上学的事顺利搞掂,避免在家乡人前丢脸;自己在跨国公司获得一份稳定体面工作,私下里还帮我掌管着一大笔钱,在省城过上了富足安逸的生活,这一切都源自於我和她那次在spa里的一次偶遇,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也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生机。如果说我要娶她的话,春一定二话不说就会同意的。

春擡头瞟了我一眼,悄悄地说:“哥,你太坏了。”

说着,春略微弯下腰,一只手扶着我的鸡鸡对着马桶,我则笑眯眯的看着春。

见她弯腰下去,屁股微翘,一只手顺着裙子摸到了春的屁股上。

春说:“哥,别闹,快尿尿。”春温柔地握住我的鸡鸡,轻轻的说。

刚才还尿意甚浓,现在春握住了我的鸡鸡让我竟有点尿不出来,软软的阴茎竟慢慢开始硬起。我的手则在她的屁股上来回逡巡,春见我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边小便还一边调皮捣蛋只顾骚扰她,终於妥协,嘴里开始喊出“嘘嘘”的把尿声,让我禁不住笑了起来,上次听这个声音差不多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事了。

听到春嘘了几声之後,我终於尿了出来。刚开始还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会阴处一用劲,一会儿泄洪般地彻底尿了出来。过了一会儿,滴滴答答几声之後,春擡头问我,“好了没?哥。”

我点点头。

就在滴滴几声之後,在春柔软的手掌中,我那不听话的鸡鸡竟然慢慢地勃了起来,很快把春的手掌给撑满了。春本来是弯腰帮我扶着鸡鸡尿尿的,现在一下子鸡鸡硬了,她没准备,吓得一哆嗦。我立马像变了个人,刚才还病恹恹的样子,现在则一把把春搂起身亲了上去。春也是被我不期而至的吻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个受伤之人能发出这麽大的能量。

我搂过春站了起来,此时下身是光着,勃起的阴茎顶着春的下身。春试图挣脱我的怀抱,但又不敢太用劲。我的双手直接从春的裙子里再次摸了进去,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揉磨起来。

春没办法,只好悄悄地说:“哥,外面有人呢,听到了会很难堪啊。”上次胡和春是一同伺候过我一次,那也是喝了点酒,三人都比较熟识或者是酒後乱性模糊记忆蒙混过去了。可是今天,外面还有个小兰姑娘在。我知道小兰和胡总之间没什麽芥蒂,上次当着胡总的面小兰已经被我操弄过一回,但春是不知道的,现在让春当着俩人的面被我操弄似乎就觉得有点勉为其难。

“哥,今天都受伤了,你还不好好安慰一下哥?”我流氓嘻嘻地说。

“你都受伤了,还不老老实实休息——嗯——”春被我摸到了屁股,手指从屁股缝里伸到了阴户,喉咙里禁不住发出点嘤嘤声。

我加大亲吻力度,手指也是在春的屁股缝里来回抽插,很快,手指尖上就被淫水浸透。春没办法,干脆双手搂着我,开始回应我的吻,喉咙里也开始发出点轻微呻吟声,估计心里希望我早点结束。

我把春顺手扭过身去扶在洗脸池上,把春的裙子掀了上去,一把把内裤给拉到脚踝上,春配合地擡起脚,内裤就被我脱了下来。春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双腿微微分开,腰部一弯,臀部就翘了起来,透过屁股缝阴户里几根阴毛都探头探脑地露出来了。

我立马蹲下来,舌头沿着春的屁股就舔了起来,好久没闻到春阴户的香骚味了,这是我这些年一直喜欢春的原因所在。春尽管已经生了个孩子,但由於生孩子时才只有十八九岁,身体恢复得异常好。

第一次在那个非常着名江边spa里见到她就被她的古典美惊艳,那天晚上她身着旗袍,叉开修长的双腿,躺在沙发上,就被我无比畅快地舔弄了粉红的阴户,淫水萋萋之後我更是插得是心旷神怡。再後来到她家里再次揉弄於她,但那时她的矜持还在,每次的操弄都是哼哼唧唧的,不如小胡来的那麽放荡多情。慢慢地,随着我真心帮她解决了一些列的生活难题之後,她现如今终於能够心甘情愿地心有所属地放任我的操弄。女人一旦对你打开心扉,只要你足够多情,这扇窗户就再也不会关上。

春的阴户干净香甜,这几年除了我,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的侵入。我的舌头从春翘起的臀部伸进会阴,再舔到阴户,再往前舔到阴蒂。一会儿,春的屁股就开始不停地摇动起来,顾不得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嗯——嗯——嗯的呻吟。

已经多次领略过我坚强富有经验揉弄带来的情爱快乐的春此刻已是春情萌发,少有人插入的阴道更是滑腻如油,我端起勃起的阴茎对着春的阴道口稍稍研磨了几下,很顺溜地插了进去。插进去之後,稍微适应了一下紧致的阴道,我屁股就开始有力耸动起来。阴茎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还好外面的电视声很好地遮掩了卫生间里淫荡声。春扶着洗脸池,头努力向後扭过来,和我再次亲吻起来。

我弯腰向前,舌头塞进春的口腔里慢慢搅动,屁股则加快了抽插,在病房里还有俩美女时和春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过长似乎不好。春的喉咙里发出不停发出嗯——啊——呜——声,语意不清,但听得出来此时已是情欲高涨,需要我更为有力地插入。我双手把春的双肩向後拉起,春的腰被迫下沉,屁股翘的更高,每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春阴户的最深处,直到春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我放下春的唇,春迅速低下头去,臀部更是後挺,腰部不停地晃动配合着我的插弄,阴道里已是泥泞不堪,荷尔蒙需要很快得到释放。

很快我的屁股根部一阵酥麻,精液喷薄而出,我的下身紧贴着春的臀部,阴茎在阴道里不断抖动,春拼命压抑自己的高潮呻吟声,直到我的阴茎滑出阴户。这竟然是我作为医生这一辈子第一次在病房里和一个女人偷情,让我感到莫名的满足与刺激,还好这个女人不是我的下属医生或者护士,也不是有求於我的女病人,我心里觉得这无愧於我的职业。

春趴在洗脸池上直喘,我笑眯眯地从马桶边抽出一张纸,帮助春擦了擦阴户。

胡这时在外面叫了起来:“院长,你是不是晕倒了?怎麽一点声音也没有,要帮忙吗?”

兰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姐,咋办呢?”

春吓得赶紧站起身来,内裤来不及穿上,把裙子放了下来,赶紧说:“好了,好了,刚才勇哥确实有点不舒服,我扶着他坐了一会儿。”

此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把春的内裤直接塞在了病号服里。春开了门,扶着我出去。胡看着春满脸潮红,心里顿时想明白了。回床上的这几步路上我还是故意挨着春,似乎依然有点晕头转向,春则微微红着脸扶着我,似乎刚才的一切什麽都没有发生,我确实是在卫生间稍微休息了一下。

她招呼小兰一起走到门口说了几句。小兰进来之後,说:“院长,胡总说她晚上安排人陪你,让我早点回去休息。”

我点点头,小兰带上门出去。春坐在我旁边不安地看着小兰姑娘,直到小兰姑娘出去之後似乎内心才安稳了许多。

我一看小兰出去了,心里欢喜得很。笑眯眯的说:“哎呀,胡总妹妹,今晚你俩是准备二仆侍一主啊!”

“还好,我赶紧把小兰姑娘安排回家了,要是给她看出点端倪来,影响院长您的伟大形象啊。”胡心照不宣地说。

“刚才在洗手间,春妹妹扶着我的鸡鸡帮我把尿,我是一时没忍住,犯了点小错误,所以在里面耽搁了一点时间。”我躺床上笑呵呵的说。

“我看你院长大人你是故意让春妹妹把尿并借机欺侮春的吧?对不对?”胡看着春,春有点脸红,不过没有答话。

这是护士敲门,胡赶紧应门去了。

“院长,临睡之前,要不要给您量一下血压和心跳?”护士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了,我没什麽关系。隔壁受伤的菊所长状态如何?”

“刚刚护士长去看过,她的鼻子不再流血,人也显得比较轻松,这会儿估计睡觉了。”小护士解释说。

“行,没关系,你回去吧,我也准备早点休息。”我干脆地说道。刚刚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偷偷摸摸地和春大战一场,既新鲜又刺激,确实不易,让我感觉到到有点累。

护士应声而退。

我躺在病床上迷着眼,休息了一会儿。

胡这时和春悄悄地低估了几句,胡总说:“哥,我和春商量了一下,这事还得告诉你。”

我一楞,睁开眼,“啥事?”

“嗯,是这样的,孙莉在英国和春说,她怀孕了。”胡字斟句酌地说。

“什麽?怀孕了?”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春说,“她上周在微信里说的。”

我一下子无语,陷入了沈思。

“孙莉怀孕也没多久,估计也就是个把月的样子。”我默默念叨,怪不得她在前往英国之前的一个月都不让我碰她,原来她早就计划好了,她借此是为了向我表达什麽吗?忠贞不渝还是从一而终?

但孙莉完全没有必要啊,她经过3-5年努力拼搏,等到博士毕业,说不定能够进入欧洲某个医药巨头公司工作,大好前程在等着她,我的存在对她将不再重要,她没有在我这颗树上吊死,那她为什麽还要选择这条路呢?

认识二十年的妻子刚刚离我而去,抚养了十六年的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现在却突然却有一个女人没有原因地不求回报地为我怀孕,她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恋人,而且还是一个未婚的姑娘,我一下子陷入某种无名的惶恐与巨大的生活落差中。我突然觉得,我和妻之间是不是终於扯平了?我再也不要对她表示愧疚,她也无需感到不安。

下午配合菊所抓捕没有让我受伤,反而让我躺在了病床上。现在这个消息竟彻底让我受伤了,内心伤得厉害,现在有点庆幸我终於可以躺在病床上休息。我离婚的事大家还不知道,而且也是我去加拿大之後才由妻提出的,孙莉难道有先见之明?她知道我要离婚,所以抢先怀孕来个先斩後奏逼我结婚?或者是希望通过怀孕再逼我离婚?

我一时无语,可孙莉不应该是这麽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她仅仅是一个刚刚研究生毕业的女生。她更多的是像当初春一样单纯的女孩,她的怀孕应该是自愿、自觉,只是想为她喜欢的男人生一个孩子。唯一区别的是,妻生了别人的孩子,她也是刚刚知道没多久那是无意中误打误撞的,但十六年来至少妻在婚姻存续期间还是爱这个家的,爱我的,爱我和她的这个“儿子”的。而孙莉却是有意要生这个孩子,她的爱也是真心实意的。那麽她们俩究竟谁的爱更加真实可信?

春突然悠悠地说:“哥,我没想到,在孙莉身上竟然发生了和我同样的事。 ”

“她在微信里还说了些什麽?”我回过神来问。我想孙莉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我现在的任何猜测都是多余的,我不应该抱有任何的恶意去猜猜一个单纯的姑娘。

“她说,她是学医的,她会照顾好自己的。”春喃喃说道。

“还有其他的吗?”我着急地问道。

“没有。”春叹了口气。

“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讶,她是一个学医的孩子,应该知道如何避孕的,她怎麽就这麽不小心呢?”胡不知道我的态度,语气中有点责怪的意思,“这一怀孕,读博士也会受影响,她一个人在英国怎麽办?”

“她不知道单身女人生个孩子的影响有多大。”春自言自语地说。她作为未婚单身妈妈,体验异常深刻。当初以为有了孩子,可以抓住那个所谓的有钱男人的心,只可惜天意弄人,事与愿违,不但那个有钱的男人跑了,连孩子的抚养费都没着落。後来在我的帮忙下,孩子的抚养费、户口、上学的事才得以解决,甚至和那个男人的妻子也能重归於好,只是那个懦弱的男人再也不愿再见了。这些年春经历了无数风浪和痛苦,甚至一度为了生活费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些痛苦非经历无以体会。今天春和我说这事,心里定是有千言万语也无以言表,而这些更无法和孙莉进行交流。

“我想,孙莉这个傻丫头,估计是觉得欠我的太多了。我不但给她提供了留在省城的工作机会,再顺利把她送进世界顶尖名校去读博士。你们在她去读书之前,帮她都安排好了一切,我估计小胡你也没少给她钱。她可能以为我担心在她博士毕业之後会弃我而去,故意怀孕,以表她这辈子跟定我的决心吧。”我开始理性思考这件事,并怀抱极大的善意去对待我身边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成熟的男人和不成熟的男人唯一区别就是,成熟的男人不轻易承诺。所有的承诺,都是经过理性思考并有能力实现的。成熟男人不轻易以任何恶意揣测别人,而是以事实去辨别是非。

“可是你已经结婚,嫂子陪同孩子在加拿大读书,这些她都知道的。再说,即使想感激你也可以在博士毕业之後啊。”胡总急切地说。

胡总内心一定非常关心我,更多地是处於我的前途和家庭考虑。毕竟对於院长来说有点风流韵事已经够可怕的了,再来个非婚生子女,前途和家庭注定岌岌可危的。这事将来闹到卫计委,我这院长十有八九是当不成了,家庭估计也会破碎。院长当不成,对胡的影响那就巨大。我不能这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小胡总也没想那麽多,这些话只是出於一个女性的本能。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离婚了,就是这次去加拿大离的。我卖房子就是为了给妻现金。”儿子不是亲生的,这事我没说,这是作为男人最後的面子了。

病房里一下子沈寂起来。

“哥,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你这事?”春觉得自己似乎惹了弥天大祸。

“离婚的事咱不要说出去,院里都不知道,也不要告诉孙莉。”我斟酌着说道,“说不定孙莉怀的是女儿呢,我这可就是儿女双全了。”

我自嘲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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