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出了校门,我叫了一辆出租,司机看了靠在我身上直说胡话的谢佩一眼,心中大叹世风日下,小小少男少女就如此不知廉耻搂搂抱抱,心想回家倒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上小学的儿子,日后千万不要变成眼前这个初中生的样子。至于这个育栋中学,外边传闻如何如何的优秀,今日一见,名不副实,自己的儿子是无论如何不可报考此校的了。

我问了谢佩她家的地址,告诉了司机,也不知她现在说的地址是不是醉话,只好到了再说,反正现在不算太晚,赶回学校也来得及。

坐在车上我暗中寻思,谢佩说她家里没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是真的可真是大好时机。想到此处我不禁心神激荡,身边的少女喝多了酒,双颊微红,更增娇艳。涛哥说不上可惜,我深有同感。谢佩今天的作为行动虽和平日有些不同,不过却很合我的脾气,让我忍不住心中喜爱。其实我们两个都爱看武侠,更是同样崇拜金庸,性子本就有些相近。

到了地方,我扶着谢佩下车,连拉带拽的把她弄到她说的那栋楼三楼门口,刚才从楼下望了一眼,屋里黑着灯,的确是没人,就是不知道她家到底是不是这里。

我从谢佩的脖子上摘下一串钥匙,挨个试,把门锁弄得哗啦响,心道会不会有邻居以为这是在撬门压锁呢。

试到第三把,终于开开了门。我怀中的谢佩此时好像又清醒了些,没用我的搀扶直接冲进了厕所。

“哇”的一声从厕所传来,看来是吐去了。

我开了走廊的灯,锁上了门,四周看了一眼,原来谢佩家里还不小,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的也不错。上好的木头地板光可鉴人,可见主人很讲卫生。

我往里走时,被摆在走廊的鞋架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鞋架上摆的竟然都是女鞋,拖鞋,高跟鞋,凉鞋,大大小小的有十几双,但是一支男鞋也没有。

想起刚才谢佩的话:“我妈值班,我家里没人的。”并未提及她的父亲,难道我崇拜已久的谢伯父是做长年外出的工作的?

没有鞋,衣服总该有几件吧,我想去屋里的衣橱中看看去,听谢佩梦话里的意思,这谢伯父是经常玩弄谢佩的呀。怎么可能常年外出?这事好不奇怪,我怀着疑惑向里屋走去。

水流声从厕所传来,我也想暂时压下“上”了谢佩的念头,再好看的女孩呕吐的时候也会让你感觉想要呕吐,我还是先让她吐完再说。

进了左首的一个屋,里面是一张单人床,靠墙的家具半新不旧,一尘不染,没什么异样的。

打开衣橱,挂满了女式衣服,颜色大都偏黑,或灰,没有几件鲜艳的。看来这是谢伯母的卧室。

谢伯母不太会打扮呀。我感叹道。看谢佩的模样,谢伯母想必也是个美人,如此人物老穿这些颜色的衣服岂不减色不少。真是可惜可叹。

“为什么是单人床呢?就算谢伯父常常不在家中,回来时怎么也得有地方睡呀?”我更是纳闷了。

我听着谢佩好像吐完了,便走向厕所,推门一看,这丫头趴在马桶上面快要睡着了。

看来她自己擦拭过了,脸上衣服上并没有被污物弄脏。“这就好,我学雷锋也容易点。”我想。我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簌簌口,吐出嘴里的污物。谢佩接过杯子,看了一眼,却拿起牙刷,放了一些牙膏,刷起牙来了,真是醉得糊涂了,我想,谁让你刷牙了呀?不过也好,去去嘴里的味道。

但她还是一身酒气,“这是什么破白酒,酒劲这么大。”我捂着鼻子,“现在上你,光酒气就把我熏醉了。”我心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美丽的少女近在咫尺,我们的处所无人打扰,女孩又是如此半醉不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流氓梦寐以求的条件,区区一点酒气又有什么要紧?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事到临头我心里好像却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的找借口拖延。

也许是今天谢佩向我走来时给我留下的美好印象,也许是面对涛哥他们时我要她先跑她却选择留下来的态度,也许是她喝酒那一刹那仰起下巴时颈中的美好曲线。我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但是要我就此放手,立地成佛,我这匹色狼却又舍不得口中美味。一时间我心里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先把她弄干净了再说,学雷锋总是对的,我心想。

我一转头看见厕所里的浴缸。心里有了主意,“佩佩乖,妈妈给谢佩洗澡。”我在她耳边柔声道,一边帮她脱衣服。

“嗯~~”谢佩好像困得连眼都睁不开了,答应着,顺从地从衣服里抽出胳膊。

“哈,还真把我当成你妈了。”我心中大乐,喝醉的美人比被麻醉的美人还要好摆布呢。

转眼之间,谢佩已只剩下了背心和内裤,我的小弟弟也以标准军姿站好。

如果说一小时以前谢佩的容貌像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田的话,那么现在她的酮体则像一把野火点着了我的脑海,一片火海,火光穿过我的双眼直射谢佩的乳峰,纤腰,雪臀。

“如此美人,不上可惜呀!”涛哥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我要是上了她她会恨我么,我在心中考虑着谢佩的感觉。而这并不是一个流氓所应该做的。

从昨天晚上我在谢佩身上射精起,我在潜意识中就把自己归为流氓一类的坏人。做起事来也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包括早上趁欧阳灵小睡时抚摸她的禁地,也包括上课时想去偷窥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平时不敢想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既然我已不再纯洁,何不更下流一些呢?

但是自从谢佩告诉我,那件事她并不怪我之后,我好像又有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心里不再当自己是个彻底的流氓了。我受的教育和现在不同,坏人总有一个悲惨的结局,不论在书上还是电视上,没有一个流氓落得好下场。

所以现在我便犹豫了起来。

假如我只看不摸,不碰她呢?是不是就不算流氓了?她的身体如此美丽,我看看该没什么吧?谢伯父曾经干过比我流氓十倍的事呢!

我咬了咬牙,伸手去脱她的背心,可是伸到了半道,又缩了回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兴奋的样子告诉我,一旦谢佩那美丽的乳房露出来的话,我很难做到只看不摸。

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呀?

我正踌躇间,谢佩好像醒了一点。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另一间刚才我没有来得及视察的房间。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只好随着她走。

进了屋子,她连灯都没有开,直奔靠墙角的一张床,我什么也看不见,被她一下子推倒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惊讶,谁上谁呀这是?我见床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拧亮,见这屋子里布置得干净漂亮,只是家具少了些,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多功能的健身器。

谢佩站在床前,身子还是有些摇晃,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我则是流着口水看着她的小背心里鼓鼓的东西。我还记得在锅炉中那一巴掌的教训,暂时没敢轻举妄动。

“孟炯(军),你几(今)天表现很厉会(害)呀,把那个坏蛋都打倒了!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乃(来)呢?让我好好看看你活(和)别人有西(什)么不一样?”她一面盯着我的脸看,一面说,她吐字不清,舌头有些不会打弯的样子。

谢佩的眼睛一分一分的往下看,终于停到了我用小弟弟搭起的帐篷之上,我见她望向那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小鸡鸡却更兴奋了,竟还跳动了两下。

“这是西(什)么?还会弄(动)?”谢佩开口问道。喝醉了的她,全没了平时的顾忌。

“……”你不是见过你爸的大鸡鸡么?明知故问?我心道。

“嘻嘻,让我看看。”说罢谢佩就伸出手来拽我的裤子。这可怨不我呀,我想,一会出事了你后果自负。

她是醉得厉害,我穿的是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腰,谢佩还在那里找我的皮带呢。

我帮你吧,我把裤子脱掉,鸡鸡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阵乱晃,可见其兴奋程度,没有了裤子的束缚,它轻松了许多,好像又大了几分。

谢佩一看,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大鸡鸡!怎么是白色的?从没吃过呀!”

“你看,我说你认识吧”,我心道,不过按理说谢伯父的鸡鸡应该比我大得多,怎么谢佩不管我的叫小鸡鸡呢?谢伯父一定很黑吧,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我的鸡鸡白呢?

“咦?下面还有一个袋袋,好好玩!我摸摸看!”谢佩一脸的兴奋。可能是经过谢伯父训练了吧,要不就是醉得利害的缘故。谢佩此刻对我的小弟弟没有一点陌生恐惧感,也没有一般少女对男生阳具应有的羞涩之意。反过来,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

她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那种舒爽的感觉美得让我闭上了眼睛,“难道谢伯父没有袋袋么?”我心道,不过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忘掉了这个问题。

“哇,太舒服了,接着摸不要停。”我说道,她不知道害臊,我还管什么羞耻,分开腿舒舒服服地享受美人的服务。

谢佩摸了一会,感到里面有两个小球似的东西,更觉好奇,用力一捏。

“嗷~~~~~~~~~~~~~~~~~”我长声呼号,色狼还没当成,先学狼嚎。

谢佩迟钝地看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兴奋。我先把她的手拽开,用手捂住我的袋袋,侧身躺在床上叨气儿,妈的,虎爪绝户手呀这是。

我足足躺了两分钟,疼痛才消失,不知道谢伯父是怎么教育的,哪有这么干的?这期间,谢佩好几次伸手过来,要再摸摸“球球”,都被我生硬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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