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这是六月初的一个上午,谢佩家所在的一栋住宅楼中静悄悄的。这栋楼里住的是市第七医院的家属,大部分人都已经去上班了。

谢佩母亲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在屋顶吊灯的柔和光线的照射下,床上的袁老师的舞姿显得更加迷人。

音响里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像是“猛士”的。屋里的另外五个人都看得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袁清妃的动作虽然激烈,时而甩头,时而扭腰,年轻女性的美好曲线被充分的强调出来,但是却不带有一丝下流成分,只会让人觉得美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活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像她自己所说的跳脱衣舞的样子。

我开始还有些不满,这是什么脱衣舞呀,不是欺骗观众么,我要退票!可是看了一会,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也许比直接脱光了搔首弄姿更好,这倒不是说我的审美水平有多高,只能说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么有感染力。就连那两个坏蛋一时间也忘了叫她脱衣服,只是呆呆的看着。看来就算坏蛋也知道什么是美好的呀。

由于屋里的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不能流通,随着外面日头升起,屋里的温度也是越来越高。谢柳二人和高矮坏蛋倒还不觉得,衣柜中的我和正在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过了,汗珠从我的额头涌出顺着脸往下流,蛰得我的眼睛生疼。我随手找了一件毛巾似的东西擦了擦汗。

袁老师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该着她倒霉,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丝料子的衣服,上面是白色半长袖收腰衬衫,下面是同样颜色喇叭腿的真丝裙裤。

真丝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效果。刚开始这种精彩的现象自是出现在腰部和后背,渐渐地,随着汗水的增多,大片大片的衣服贴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裤的形状浮现了出来,接着是乳罩,最后她全身的玲珑曲线都暴露在我们眼前,我和那两个坏蛋的目光也开始转变,呼吸逐渐粗重。

所谓雾里看花,更增诱惑。记得一位叫李寻欢的前辈就曾在一家小酒馆里欣赏当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身披轻纱的艳舞,这位李前辈名字起得好,欣赏水平也高,只是事到临头往往有光说不练之嫌疑。

现在袁老师的舞姿依然青春高雅,可是在我们眼里却是充满了刚才没有的性感诱惑。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赞叹不已,不是脱衣胜似脱衣呀!要是春节联欢晚会的伴舞的都这么个跳法,收视率也不会逐年下降了吧?

现在连我在衣柜里都可以听到高矮坏蛋的喘息之声了,不禁为袁老师担心。

袁老师却好似没有发觉,大概是在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声音,盼望谢佩的妈妈快些回来吧?

突然间,高矮二人同时向床上冲去,谢柳二人齐声惊呼,可是嘴里有毛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袁老师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扑倒在床上,只听刺啦刺啦几声,衣料纷飞,还没等袁老师出声抗议,便已被剥成半裸,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就只剩下几条布片,胸罩的带子也被拉断了,大半个酥乳漏了出来。她全身汗水涔涔,有的汗珠在她皮肤上跳跃滚动,便好似刚刚洗过澡一样,显得更是肉光致致,粉白娇嫩,令人热血沸腾。

跳“不”脱衣舞却招来如此下场,大概远出袁老师所料。我却想这两位坏蛋虽然其貌不扬,动作粗暴,但却也真诚可爱,毫不掩饰心中欲望,颇有几分赤子之心,远胜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先来!”矮个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师的腿间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个子怒吼,大嘴对着那只露出的乳房一顿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挣扎无益,并没有乱动,也没有叫喊,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个似乎不敢和已经快要发狂的高个子争,听他的意思似乎袁老师身上还有另外一处供他发泄,可以两人齐上。那袁老师岂不是很惨?

我在衣橱里干着急。

劲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里回荡,可是眼前的情形却还要火爆十倍。

袁老师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绑在了床的四角,绳子拉的笔直,整个人成大字形,脸孔朝下。

那矮个捉住袁老师的细腰,掰开她的两片雪股,正埋头舔着。“哎,她这里竟然有一个刺青。”那小个突然叫道。刺青,我倒知道,萧峰的胸口便有一个狼头刺青。好像是拿针刺上去的,作为人身上的装饰。

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道。

大个看了一眼,道:“妈的,真骚!不行,我忍不住了。”只见那高个褪下裤子亮出了他的阳具,钻到袁老师身下,仰面躺在床上,那胯下蠢物青筋暴露,黑黝黝的直直挺立。他移动着身体,眼见便要插入。

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呢?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浪的没说的。连干了三炮。”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插入了,他爬起身来,从口袋里头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巴,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头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子。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屁股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色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操你。”“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骚来,下面自己湿了,我们再上!”

“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屁股,一个摸着袁老师的乳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浪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性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逼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逼,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日,操,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逼,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性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

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弄成这么文绉绉的,像我这样的粗人哪能明白呢?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操,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鸡巴。”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阳具呢,操,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眼看袁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嫩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熟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乳让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奶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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