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8)(1/2)

正是风起时(1.8)[呼天不应]。

1984年4月。

上章概要:吴春冬和罗妙竹也落入阮家元的魔爪,糜一凡与杨凌晓已经彻底

被越南人驯服。

本章人物。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吴春冬:女,28岁,黑蝴蝶一班长。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岁,越南少尉。

黄林山:男,35岁,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岁,越南军医。

黄林山和阮家元作为越南这次加强排的主要骨干,将雇佣军和精英士兵形成

了这样一个加强排,不是为了反扑,因为他们清楚越南战争已经呈现了一边倒的

局势。而是要阻止中国对自己的快速渗透和瓦解,从而为政府获得更多的回旋余

地。

他们清楚这次派来的三个别动队里,另外两个黑狐狸是男兵组成,在于正面

狙击,用优秀的新式战法,对付越南擅长的丛林游击。而黑蝴蝶别动队却是为了

乔装进入越南腹地,获取情报信息并从内部瓦解。

他们本来是很重视对黑蝴蝶的阻拦的。但是没有想到杨凌晓和糜一凡的意外

被捕和她的不堪一击,让黄林山和阮家元轻松还捕获了过来支援的吴春冬与罗妙

竹。

与糜一凡和杨凌晓不同,吴春冬作为黑蝴蝶一班长,罗妙竹作为密码破解专

员,她们的口供比糜一凡要重要的多。黄林山与阮家元虽然在糜一凡这个绝色美

女和杨凌晓这个阳光萌妹身上获得了性虐的快感,但是对于健美的吴春冬和姿色

不亚于糜一凡的罗妙竹来说,他们需要的是重要的指挥计划和两个班当前的指挥

部位置。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头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

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

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尖锥

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

残红。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

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

羞处毕现,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正是黑蝴蝶一班长吴春冬。除了周

身吴春冬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徵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

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

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蔔,在

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

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阮家元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於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彙集到饱满丰韵的女

人身体上来。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

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

着髒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阮家元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

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

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阮家元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指挥部在哪里,凌风和云雁荷小队的计划,我就

给你一个痛快,你不是爱吃宫保鸡丁吗?等下我就让人炒一盘给你吃,就看你身

上哪张嘴大一些……」。

吴春冬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

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你妈的屁」。

阮家元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吴春冬肿胀的阴户。

「呀……!」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吴春冬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

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

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吴春冬,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阮家元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吴春冬不敢

再用力挣扎,听凭阮家元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吴春冬的眼前。

吴春冬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阮家元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阮家元的手上。

阮家元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中国女兵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被中国女兵战场上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

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阮家元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多

长时间了,你的战友们呢?谁来救你了?现在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脚色了吧?」。

吴春冬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

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春冬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

阮家元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蔔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

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於是,阮家元握住萝蔔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吴春冬彷彿於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

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极痛的

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於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

羞辱。更何况吴春冬虽然说话大大咧咧,但性生活方面还是比较洁身自好的。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吴春冬终於昏迷过去,阮家元看着她,冷冷的对旁边的越南士兵

说:「这臭屄交给你们了,我和罗妙竹那小美女好好玩玩」。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越南士兵带进了被反捆着双

手的罗妙竹。

罗妙竹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南方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

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

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腰部,一只丰腴的乳房

从被撕破的军装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阮家元开始了审讯。罗妙竹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他,但同时,她也瞟了一

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阮家元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

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

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操你妈的屄!」阮家元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

打死在刑讯室里。罗妙竹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阮家元,并且宣称自己的

军队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两个越南士兵抓住捆缚罗妙竹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

裤子。罗妙竹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越南士兵一起摔倒在地。很快

就把罗妙竹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後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罗妙竹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阮家元命令两个越南士兵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

辱她。罗妙竹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越南士兵的握持中挣扎,

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越南士兵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後扯动了滑轮。

罗妙竹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後她已经无法再

扭动了。

阮家元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中国女兵,用手在她身上摩

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罗妙竹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

嘲弄地说,中国军队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

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

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从刑讯室渐渐传来罗妙竹痛苦的尖叫声。他们在拷打她了。阮家元所使用的

手段手段不停变化,一会儿用鞭子抽,一会儿用木棍打。罗妙竹虽然纤细,但是

却异常倔强,仅仅咬着牙关。

不过很快,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

然。只见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

别缠绕在罗妙竹两个勃起的奶头上。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

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後仰过去;她的

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阮家元并没有为她痛苦

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

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

气为止。」阮家元威胁着她。

罗妙竹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

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当阮家元增

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阮家元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

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兵,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

叫。

渐渐地,罗妙竹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

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命令越南士兵把罗妙竹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後把她的四

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一个越南士兵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罗妙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阮家元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

罗妙竹的下身。

这是曾经美国为南越越南士兵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后来留

在了越南。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

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

痛楚。

阮家元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罗

妙竹,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後再供出她早应

该供出的事情。

罗妙竹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

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罗妙竹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起来,口中发

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

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阮家元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都告诉……你们。」罗妙竹显然已经到了频於崩溃的程度,她竭

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阮家元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

受那麽大的苦了。快说,指挥部藏在什麽地方?」。

罗妙竹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阮家元用手指掰开她的眼

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畜生,你们这畜生……

别电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家元重重的一拳打在罗妙竹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罗妙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

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

阮家元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

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

后面。越南士兵们用凉水将罗妙竹泼醒。阮家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

一次发出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他对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两个越南士兵抓住罗妙

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

开,露出她的阴部。罗妙竹知道他要干什幺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阮家元没有理会她,

他从一名越南士兵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

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犯,她

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对女性的生

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越南士兵来说,也是最

感兴奋的一刻。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

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

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

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

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

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

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阮家元将一根长针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

部位刺去……当阮家元拿起一根针时,罗妙竹开始感到前所有为的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屄。」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罗

妙竹终于开始哀求了,」我……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呀,求求你!」阮家元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

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罗妙竹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

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

阮家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

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罗妙竹的阴唇深处。当罗妙竹感到

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

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阮家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

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罗妙竹尖声叫着,甚至

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罗妙竹感到着

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

的针刺。终于,针头从罗妙竹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阮家元拉动那根针,罗妙

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罗

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罗妙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

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罗妙竹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

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

只会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

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

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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