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9)(2/2)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

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

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

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

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

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

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

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

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

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

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

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

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

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

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

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

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

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

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

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

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饶了……我……我……说……我……招……」

糯康非常怜爱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继续问下

去:「在哪里?」

云雁荷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地名,「在……在……帕……兰……一带……」

她再说。

「具体坐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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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像是……我……我不……记得了……」

糯康回头看了看阮家元,居然还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长听到了吗?

帕兰记下来了吗?」阮家元脸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糯康继续问:「是不是就在当

年的英军指挥部?」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後点头。敏锐的糯康,比成年人

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说!」

「我漂亮的云姐姐,这不好。」糯康心平气和地说。他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

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

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他再紧贴着

水泡下缘触碰上去……

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

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

以後,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

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後终於能够

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

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你可爱的尖叫声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屄再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

糯康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云雁荷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到底糯康在

干什麽,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变成了什麽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糯康说,他手中的工具

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

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云雁荷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

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

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

…「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旁边的越南士兵识相的继续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睁开了眼睛,

呆滞地看着屋顶。糯康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

不是要来第二下?」云雁荷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着说,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

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

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云队长,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糯康向

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

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麽用的吧?可

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

得到的。」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悲声说道:「为……为什麽?我都愿

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

「云队长,我说了,你别骗我,我们缅甸的孩子都很老实的,帕拉怎么可能

藏有军资呢……」

云雁荷看着糯康冰冷的眼神,阴部的剧痛和无休止的折磨让她已经没有办法

再坚持了,她很艰难的扭头看了看罗妙竹和糜一凡,发现她俩的眼神早已呆滞,

身下都是失禁流淌的屎尿,苍蝇在她们身边飞过去,对她们都没有任何影响。这

两个绝色傲气美女,现在已经被惨绝人寰的刑讯给完全吓傻了。

「我说……我说……你……饶了……我们……」云雁荷终于泪水像断了线一

样止不住掉下来

云雁荷最终告诉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年的忍受与坚强,这一瞬

间,已经变得没有意义了……

她断断续续说出了罗妙竹破解的那个坐标位置,罗妙竹和糜一凡没有任何反

应,也许她们可能甚至暗暗庆幸云雁荷帮她们挡住了这一切,否则她们也无法支

持多久。在这时候,她们的脆弱已经到了极致。云雁荷这个当年英风飒爽的全军

散打冠军,在整个越南之行,几乎就没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只羔羊一样,

被轮奸、拷打、性虐,空孕剂让这个处女变得饥渴,各种鞭刑电刑早已经让她到

了崩溃的边缘。

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

…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

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女兵们在这以

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

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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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糯康仅仅把云雁荷

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

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

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

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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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

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

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经软弱

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

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

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

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

于高地。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

海拔较高的东枝。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在这以前,东

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

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

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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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

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後摇晃着,从鼻

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顶

上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

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

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

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糯康抢过他们手里

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糯康拽

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

拒。她两腿之间因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女的美丽性

器了,反而显得有些令人生厌。

「张开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阴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么,你战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摔开她退後一步,又开始摇动

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

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

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云雁荷「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我……哦……」

「好吧,看来我要给你换个地方试试。」

糯康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但受伤的乳头上滑溜溜的满是黏液,

套上去又脱落下来。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

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大家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

糯康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糯康让一个越南士兵分开腿骑坐在云雁荷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

铁握紧在他的拳头里,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让它带着冲劲对准云

雁荷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云雁荷的脸,正被他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她的乳房深

处「吱吱」地响,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

才又迟滞住了。

终于大家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她,别扎了,别再扎了……我

去!我去舔她呀!呜……」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

一凡「呃」的一声,然后不敢做声了。

「云队长!」他对着云雁荷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咱们的一凡姑娘舔出

高潮来,否则我就割下她这个像男人鸡巴一样的小豆子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云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糜一凡闭着眼睛,为了避免云雁荷和自己被残虐,

她不得不尽快让自己进入同样的气氛之中,她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反捆着手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云雁荷

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两个女兵居然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

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云雁荷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大家跳来跳

去地躲着她,是糯康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

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

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云雁荷在遭到电击的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糜一凡的阴蒂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在享受着同性的唇和舌的

时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台面上,让云雁荷继续把糜一凡的阴蒂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

当然就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满意地看到云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

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赏着云雁荷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她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

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队长被缚

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

同性情人像男人鸡巴一样勃起的阴蒂。重要的是,后来糯康觉得这样很有趣,索

性把云雁荷的头用皮带绑在糜一凡腰上,这样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她们谁都

无法躲开,云雁荷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里的小东西忽轻忽重的凌虐。然

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

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而糜一凡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冒出各种颜色的物体,白色的

阴精,黄色的尿液,褐色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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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请看下章:毒枭坤沙